沒過多久,于吉、郭禮、郭嘉就回到了荀攸府中。
「唉,人老了不中用了,才剛到亥時(晚上21點至23點鐘)就累了,不能跟你們年青人比了,我回去休息了。」于吉頭也不回的往自己房間走去。
「這都叫累,還神仙呢?真不知道他這神仙的稱號是怎麼來的。」郭禮望著于吉遠去的背影小聲的低估著。
郭嘉站在郭禮身旁,自然听到了郭禮的低估,便道︰「不要在背後說自己師傅的壞話,要是讓外人知道了,別人會說你不尊師重道,有損名聲的。」
郭禮搖了搖頭道︰「這不是只有我們兄弟兩在這嗎,沒事的,我只是小聲低估一下,也沒怎麼著。」
郭嘉只有無賴的道︰「算了,你以後注意一點,在有外人的時候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
「喏,兄長還有什麼要吩咐的嗎?沒有的話,我也回去休息了,今天有點興奮過頭了。」
「你不說還好,一說我就想好好說說你。今天你的表現真的讓人太失望了,自古成大事者不能喜形于s ,遇事不要驚慌,要從容不迫的處理事情。」郭嘉認真的對郭禮道。
「多謝兄長提醒,我知道錯了,以後一定改正。若以後我萬一有什麼地方做錯了,請兄長一定要提醒。」郭禮對郭嘉躬身行禮道。
郭嘉用手扶著郭禮道︰「我們是親兄弟,以後要互相扶持。」
郭禮和郭嘉兩兄弟就在這府門內通往大堂的通道中談了很久,不知不覺得時間就快到子時了(晚上23點至凌晨1點鐘),郭嘉看了看時辰就跟郭禮在大堂側分開,各自回自己的住處。
當郭禮回到自己的房間,倒頭就睡在了床上,可是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
第二天一大早,院外的兵器互擊打的聲音又傳進了郭禮的房間,把他吵醒了,郭禮不用猜就知道是趙雲和典韋在小院中比武切磋,這是他們兩每天早上必做的事情。郭禮也把每天早上這種兵器互擊的聲音當成是自己的鬧鐘,在這個時候起床還能有點多余時間讓自己做點其他事,比如自己慢悠悠的穿戴洗瀨,再比如跟自己師傅閑聊一會兒,再比如去找自己兄長聊點事情,之後再去蔡邕府上學習,也不用擔心遲到。
郭禮頂著兩只熊貓眼出現在了小院中,一出來就看到趙雲、典韋和以前一樣光著膀子在那互相攻擊著對方,郭禮天天看到這樣的情況已經麻木了。郭禮剛要轉身去找自己兄長再聊聊,就看見自己的師傅于吉在一旁站著,笑迷迷的看著他。
郭禮只好向于吉走去,到于吉面前道︰「師傅,你老人家早啊,不過我看見你老人家對著我笑,讓我有一種渾身打冷顫的感覺,師傅你老是不是又在算計我啊。」
「呵呵,你這臭小子還挺敏感的嘛。」
郭禮只不過是亂猜一下,還真給猜中了,‘自己什麼時候這麼歷害了,這也能猜中,要是在未來能猜中彩票那才真的神了,不過現在嘛,猜中了不一定是好事。’郭禮心里在胡思亂想著。
「嗯,那師傅我能問你老人家在算計我什麼嗎?」
于吉神秘的笑了笑,看著郭禮道︰「天機不可泄露。」
汗!這什麼跟什麼嘛,算計別人還‘天機不可泄露’,郭禮被徹底郁悶了。有大智慧的古人為什麼把一些不想說和一些不知道的事情都用‘天機不可泄露’來堵那些想要提前知道事情的人呢?是故做神秘,還是他也根本不知道。
于是郭禮只能翻了翻白眼,不給于吉再說話的機會,直接往小院外走去。
于吉在看到郭禮沒有理他直接走出去後,只是點了點頭小聲的道︰「這臭小子越來越機j ng了,不錯,不錯,進步很大。帝王之命格與生具來,不過其他方面須有人來教導,……」。
郭禮當然是沒有听見于吉在他走後說的話,可他現在也只能不再想于吉算計他的事,他就不明白了于吉算計他也就罷了,可是還明明白白的告訴他要算計他,這叫郭禮怎麼能不郁悶呢。
郭禮只能讓自己強行忘記今天早上發生的這件小事,然後直接往蔡邕府走去,他今天還得繼續學習。
不久後,郭禮來到了蔡邕府中,在府門口也和往常一樣見到了蔡琰,蔡琰看見郭禮的黑眼圈,就問他為什麼有黑眼圈,郭禮一本正經的說是昨天晚上想了她一晚上,一直睡不著覺,所以早上起來時就有了黑眼圈。蔡琰看郭禮一臉認真的說是一晚上都在想她,臉上馬上就有點微紅,心髒一下就加快了跳動頻率,蔡琰心里還是非常高興的。
過了一會兒蔡琰平復了心情,和她一起一路聊著天去書房。現在蔡琰和郭禮已經定親,所以也沒了以前很多的顧及,說話也很放松,還能和蔡琰開些小玩笑,蔡琰也比以前放的開了些,對于郭禮拿她開玩笑,也不放在心上,心里還有些小得意,能拿她開玩笑也是對其某些方面的認可和關注,所以他們有說有笑的來到了書房門口,蔡琰就跟郭禮告辭離開,郭禮看著蔡琰離去後,再轉身進入書房。
在書房中,蔡邕看著郭禮進來後,郭禮就向蔡邕行禮問候後,直接到他以前入坐的地方坐了下來,並拿起昨天沒看完的竹簡開始認真看了起來。蔡邕看到這也點了點頭,對于郭禮今天的表現還是很滿意的。
時間慢慢的流失著,一天就這樣過去了,在這一天中,蔡琰經常用上茶為借口進入書房跟郭禮見了幾面,蔡邕那里看不出來是琰兒故意找借口進來會他的情郎的,蔡邕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全當沒看見。
酉時一到(下午17點至19點鐘)蔡邕就把郭禮給趕出了書房,郭禮就在書房門口和蔡琰一起往府門口走去,一路上還是跟來時一樣說說笑笑的,很快就到了府門口,郭禮在和蔡琰依依不舍之中離開。
郭禮用了不到一盞茶時間就回到了荀攸府中,剛進入府中,就看見郭嘉、荀攸、荀彧在大堂外站著,不知在說些什麼。
郭禮也沒在意就直接往他們三人站的地方走去,還沒走到三人面前,就听見荀攸道︰「子孝,你定親了也不告訴我們一聲,你以為這樣一頓酒席就可以免了啊!今天不管怎麼說,你也得請我們去吃酒席。」
郭禮只好無賴的道︰「公達,你知道我是白身,沒有收入來源,我怎麼請你吃酒席啊,該不是讓我把自己賣了請你吃酒吧。」
「一頓酒席能花多少錢,以前我听奉孝說你們在潁y n的時候,你不是開館醫治病人嗎?那時不是掙了些錢財嗎?怎麼就在我面前哭窮了啊。」
「公達,那是兩年前的事了好不好,當時是掙了點錢財,可是我還要為那些逃難的難民看病啊,那些難民又沒有錢治病,我沒有收一文錢,還免費給藥,你說我那點錢夠用嗎?」
「得,得,得……,這一說還說出來了一個大善人啊,以前怎麼沒听人說過啊!文若、奉孝你們听說過嗎?」荀攸看著郭嘉和荀彧道。
「這我是听說過的,在冀州、潁川和陳留的一些逃難的難民說過郭子孝、郭神醫免費治病和送藥,救人無數的事情。」荀彧道。
郭嘉也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了荀彧的說法。
「喲,什麼時候我們子孝都成了神醫,我還不知道啊,那就更應該請客了。」
「為什麼?」郭禮、郭嘉、荀彧都好奇的看著荀攸,他們都想知道這樣了為什麼還要更應該請客。
「等你請客之後我再告訴你為什麼?」荀攸神秘的微笑著對郭禮道。
郭禮郁悶了,今天早上才從師傅那得了一個‘天機不可泄露’的回答,現在又得了一個‘等你請客之後再告訴你為什麼?’,郭禮對于荀攸這種要挾的做法是很有意見的,不過不管郭禮怎麼追問,荀攸還是那一句話,把郭禮都弄得徹底郁悶了。
最後還是郭禮投降了,沒辦法想知道答案就得請客,所以郭禮就在今天晚上大出血了一回請荀攸、荀彧、郭嘉一起出去吃酒,不過郭禮還把趙雲、典韋也一起拉了出來。郭禮本來也邀請了于吉的,可于吉說‘自己老了,要多休息,你們年青人一起去吧。’
于是郭禮他們一行人就到了酒館一條街找了一家大點的酒館,要了一間包房,眾人都圍在一起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