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郭禮就被外面嘈雜的聲音給吵醒了,郭禮一醒來頭就有點痛,他用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在用手按摩了一下太陽穴,這樣就使得他的頭痛緩解了不少,之後郭禮就穿戴、洗漱,等整理好了之後才從營帳中走了出來。
郭禮一走出營帳就看到在營帳不遠處的一處比較寬闊的空地上,有很多的兵士繞著那個空地圍了一圈,那些兵士還不時叫「好」聲不斷,郭禮也好奇這麼多士兵圍在那有什麼好看的,他隨即就走了過去,他想看看里面在做什麼,可是不管他怎麼擠都擠不進去,這下郭禮有點郁悶了,于是他就心生一計便大喊道︰「開飯了,去晚了可就沒有了。」在離郭禮很近的兵士听到了喊聲,有的兵士就喊︰「誰***在這亂喊,開飯時辰還沒到呢,是不是欠揍啊。」可當那名大喊的兵士回頭一看居然是郭禮,這下把那名兵士嚇了一跳,他就特意的往別的地方擠去了,他希望郭禮沒有注意到那話是他說的。其他人也好奇的往郭禮方向看去,這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了,所以看到郭禮的人都給郭禮讓了個通道出來,這下終于讓郭禮進到了里面。
郭禮一進入內圈,就看到了典韋和兩名伯長在空地zhongy ng切磋武藝,典韋一人站在zhongy ng,兩名伯長一左一右正在夾擊典韋,典韋一人對上兩人都佔了上風,這兩人可不是普通人,他們是虎賁軍中的伯長,那可是j ng稅中的j ng稅了,還是兩人對一人都落了下風,可見典韋的勇猛。他們都是赤手空拳的肉博戰,如果使用兵器的話就會有誤傷,所以他們就赤手空拳的抗上了。
典韋是越打越高興,你一拳,他一拳的招呼著那兩名伯長,眼看兩名伯長就要輸了,這時又有一名伯長加入了進來,這樣就使得原先那兩名伯長的壓力緩解了下來,這時場上就變成了三對一了。再一看典韋沒有什麼變化,一樣跟以前一樣游刃有余的應對著三名伯長的進攻。
這時突然在郭禮旁邊的人說道︰「子孝,你的這個兄弟還真是一名猛將啊,要不我任命他為一個伯長,你覺得怎麼樣?」
郭禮听到這話後,馬上把頭往說話的方向看去,一看才知道是馬鐵正對著郭禮微笑著,等著郭禮的回答。
郭禮思考了一會兒後,就對馬鐵道︰「這個……,我得問下典兄,看他本人的意思,如果他願意的話,我不會阻攔。」
「好,過會你問過他再回我的話吧。」馬鐵听完郭禮說的話後,就只對郭禮微笑道。然後馬鐵就側過身面向典韋與三名伯長切磋的空地方向看去。
郭禮見馬鐵沒有再說什麼,他也就轉過頭去看典韋是如何大戰三名伯長的,可郭禮剛把頭轉過來,就見三名伯長累的氣喘吁吁的倒在地方休息,典韋也有一點累,但看他的表情,在打個一、兩百回合也沒問題,只是身上的汗水有點多,在這時那三名伯長就向典韋認輸了,這讓郭禮有些遺憾,他沒有看到典韋是怎麼贏的。
之後到了吃飯的時辰,兵士們都散開去吃飯了,場中就只剩下郭禮、典韋、馬鐵、趙雲等人,馬鐵見郭禮他們有話要說也就告辭離開了。等馬鐵走後,郭禮對典韋道︰「典兄,你今天怎麼這麼大的興致和兵士切磋起來了。」
「這個,主要是因為我這麼多天沒有切磋武藝了,早上起來就看到幾名兵士在那互相切磋,看著他們在那切磋自己手癢所以我就加入了進去,沒想到他們的武藝一般,沒有子龍歷害,所以三兩下就把他們打爬下了,後來他們不服,所以兩、三個一起上,結果你們也看到了。」典韋無所謂的道。
「……」典韋這樣一說,到真的讓郭禮他們無話可說了,不過你一個人讓三個人一起上都被你打敗了,可這對那三個伯長來說可是有點丟臉的事,希望那三個伯長以後千萬不要為這事和典韋抗起來。
郭禮想到這,突然想起馬鐵還要任命典韋為伯長,所以也就當著眾人的面問了典韋。
典韋一听要當伯長,也沒什麼表示,只是用目光看向郭禮想了一會兒,突然開口道︰「這個伯長是個什麼官職?是不是當了可以頓頓有酒肉吃?」
典韋的話剛一說完,當場就把郭禮、趙雲等人弄得哭笑不得,這典韋也太有意思了,在他的眼里當官就是為了能頓頓有酒肉吃。
郭禮只好搖了搖頭,然後認真的對典韋道︰「怎麼說呢,這個伯長就相當于是一個小隊長,能帶領一百人上戰場殺敵。至于這頓頓酒肉,以伯長的月錢肯定是不夠的,不過一個月也夠吃好幾頓酒肉了。」
典韋馬上就叫道︰「啊,一個月才幾頓啊,這也太少了吧,這十幾天我才吃了幾頓肉,酒都不給吃,這虎賁軍也太小氣了。」
典韋不知道的是,這幾頓肉都是因為路過縣城,當地的縣令為了勞軍而給路過的虎賁軍準備的,在平時行軍中是不可能有酒肉吃的,要是典韋知道了這些,會怎麼想。
郭禮、趙雲等人听到典韋的大叫,弄得他們很是尷尬,左右看了看有沒有兵士听到典韋的大叫,幸好兵士都去吃飯了,沒人听到典韋的叫喊。
郭禮沒好氣的道︰「你到底當不當這個伯長,回個話。」
典韋想了一會兒道︰「不當,一個月才幾頓酒肉太少了,要當就當頓頓有酒肉吃的官。」
郭禮只得笑了笑,快步的離開了這個空地。典韋看到郭禮的反應,他用手模了模自己的後腦勺,不明白怎麼回事,只得傻笑了幾聲。
趙雲、郭嘉等人只得對典韋笑了笑,然後把他帶著一起去吃飯。
郭禮離開了營中的空地,直接來到了馬鐵的營帳,營帳門口有兩名兵士在站崗,他們看到是郭禮來後,就對郭禮行禮,然後把郭禮讓進了營帳。郭禮一進入營帳就看見馬鐵一個人正在吃飯,郭禮便上前對馬鐵行禮問好。
馬鐵見郭禮來了,就讓他入坐,並問他吃了沒,郭禮如實回答後,馬鐵就叫營帳門口的兵士去再拿一份吃食過來,沒過多久,那名士兵就把吃食拿了過來遞給了郭禮,郭禮也不客氣,拿起吃食就開始吃了起來。
等郭禮吃完吃食後,馬鐵就問道︰「怎麼樣,你的那個兄弟怎麼回答的?」
郭禮想了一下然後對馬鐵道︰「這個……,我那兄弟是跟我一起來的,他現在還不想跟我分開,所以……」郭禮沒有再說下去,他想馬鐵一定知道後面他要說的是什麼。
馬鐵見郭禮這樣說,也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再說典韋的事情。之後馬鐵和郭禮聊了聊以後盧植到達壺關縣城,盧植會怎麼安排他們,他們商量了很久,但都認可的是盧植會派出他們去那些地方平亂等等的事情,直到兩個時辰後,郭禮心事重重的從馬鐵的營帳中走了出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5天時間就過去了,這一天,馬鐵接到了傳令兵的口信,說盧植今天午時(上午11時至下午13時)會到壺關縣城。馬鐵在接到傳令兵的口信後,就馬上派人去通知壺關縣令、縣丞、縣慰等人到軍營和他們會合一起去城外十里的小山坡上去迎接盧植的到來。
縣令、縣丞、縣慰等人可不敢待慢,在接到馬鐵的通知後,只用了半個時辰就趕到了城外軍營前等待馬鐵等人出來,馬鐵接到營門口兵士的稟報,便馬上叫上郭禮、陳義、袁豐一起去軍營門口和壺關縣的縣令、縣丞、縣慰等人一起會合。
馬鐵、郭禮、陳義、袁豐在一盞茶時間後來到了軍營門口,在軍營門口,郭禮第一次見到了壺關縣的所有官員,郭禮看見有十多個人身穿官服都著急的在軍營門口等著,在這十多人最前面的一人,是一個看上去有三、四十歲身材還算高大的中年男子,郭禮看到他腰間的黑綬腰帶,在腰帶上系了一個青銅官印,仔細一看才知道這是個六百石官職所佩帶的青銅官印。郭禮平時都沒有注意腰帶和官印,今天一看全都有官印,連縣慰、縣丞也都有,不過他們的是四百石官職所佩帶的青銅官印。他也特意的注意了一下站在身前的馬鐵,馬鐵的身上也是黑綬的腰帶,腰帶上也系了一個六百石官職所佩帶的青銅官印,可為什麼他沒有呢,他好歹也是個四百石的虎賁侍郎啊,他有點郁悶了。
眾人在互相行禮問候後,一起向壺關縣城外十里的小山坡走去,當他們一行人來到壺關城外十里的小山坡上時,此時的時間才剛到巳時(上午9時至上午11時),來得有點早了,在這他們要等上一個多時辰,也有可能會更久,因為傳令兵說的可能是在午時到(上午11時至下午13時),但也有可能是在未時(下午13時至下午15時)才能到,在行軍途中有可能會遇到突發事情,所以遲到那是很正常的,這就讓馬鐵和壺關縣城的官員們也只能站立在山坡上等候盧植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