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鄙夷的拉開她的手,「你可以走了,我沒有興趣。」。
女人瞪了一眼,哼了一聲,便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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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慕雅一手教也來的的女兒,怎麼可能像一般的女人,洛言,你太小看她了,隨便找個女人,她就會相信嗎?這樣的伎倆她一眼就能看穿。」戚默然呵斥著剛才的那個男人。
「對不起,學長,我也只是想幫你?」洛言委曲的說到。
「幫我,你別害我就行了。」戚默然冷峻斥責著他。
「我知道啦,下次不會啦?」洛言嘟著嘴說到。
「那個女人呢?」戚默然問到。
「拿了支票就走了,怎麼你有興趣。」洛言面色一轉,調皮的說到。
「你~~~」戚默然一臉憤怒,可又對自己這個一起同甘共苦學弟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給他一個白眼。
安凝素倚在會場入口門框上,看著戚默然向自己走來。
「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要告訴你,你想先听哪一個。」安凝素饒有樂趣的問到。
「我喜歡有話直說。」
「真是沒情趣。」安凝素嘟了嘟嘴。
「你要說便說。」戚默然一如既往的冷淡。
「那我先說好消息,有人懷了你的孩子。」
「那壞消息呢?」戚默然瞟了一眼安凝素。
「壞消息就是,她的演技太爛了,或許下次你可以找一個演技更好的,說不定,我會相信的。」安凝素得趣說到。
「若她真的懷了我的孩子呢?」
「哈哈哈哈!」安凝素听到,開懷一笑,「那這個孩子和這個女人一定能讓你登上新聞頭條……」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如果她被人發現一尸兩命的話,能和你沒有關系嗎,你可是天籟的繼承人,這樣的新聞應該能上頭條吧!」
戚默然一征,怒目相對,「你真是遺傳了安慕雅的狠毒。」
「是嗎,你太客氣啦,其實不是我狠毒,是她太蠢了,不過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叱 風雲的戚默然也會想到下三濫的招數。」
「我太小看你了。」戚默然說到。
安凝素笑而不答,「儀式要開始,我們走吧。」安凝素說完挽起戚默然的手臂走進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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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安凝素疲憊不堪,儀式的繁瑣讓她招架不住,反復的應酬讓她覺得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宴會場上,對每個人都要笑臉相迎,連臉都變得有些僵硬。
她洗過澡,躺在床上,點了一些香燻,這是她的習慣,只有這樣,她才會入眠。
她是安慕雅的女兒,承受著比同齡人多千倍萬倍的痛苦,她知道過了這一夜,她的人生會徹底的改變,
門開了,戚默然身上有些濃濃的酒意,她知道並不是因為開心,而是用酒精的麻醉自己。
「這麼早就躺在床上,看來是等不及了。」戚默然月兌下外套,縴長的手指扯下領結扔在一邊,向安凝素走來。
看到他,安凝素的喉頭吞咽了一下,雖然她已經做了準備,但當這一切來的時候,還是有些害怕,畢竟從未經人事。
「你洗過澡嗎?」戚默然眼神迷茫,語氣冷淡。
「當然洗過了。」安凝素說到。
戚默然哼了一聲,嘴角劃出一道迷人的弧度。
「幫我月兌衣服。」戚默然文雅的命令到。
「你的手廢了嗎?」安凝素驚訝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