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的語文沒學好,不過為了表達誠摯的心意,就裝模作樣寫了首爛頭詩。看著林可兒將自己寫的詩得了一遍又一遍,周浪嘿嘿的笑道︰「有時候我自己也看的不是很懂,不過沒關系,只要把每一句的第一個字連起來看就好了。」
听了周浪的話,林可兒一愣,然後按照周浪所說的,把每句的第一個字連起來就是︰可兒節r 快樂!
頓時,林可兒心里一暖,又看了幾遍後,這才將白紙折好放入包里的夾層中。看著周浪微笑的臉,想說聲謝謝,可覺得怎麼謝都不夠,想說些其他的,但此時此刻,自己又該說些什麼呢?
「我一直以為」林可兒y 言又止。
「以為什麼?」周浪笑著問道。
「以為你就是個流氓。」林可兒頓了頓,眼楮里泛起了紅潤。
「嗯哼?」周浪挑起眉毛。
平復了一下情緒,林可兒笑著說道︰「原來,還是個有文化的流氓嘛。」
林可兒不笑還好,這麼一笑,兩滴淚珠子便控制不住的順著臉頰落了下來。
這下周浪犯難了,好端端了,怎麼就哭起來了?自己也沒做什麼很偉大或者很浪漫的事情啊?
模了模身上,沒帶紙。于是,周浪便用雙手輕輕的撫去林可兒臉頰上的淚水,輕聲說道︰「二貨,哭個屁啊。」
天地良心,周浪原本是想將林可兒逗笑的,這樣林可兒便不會再哭了。當然,林可兒也確實笑了,只是這麼一笑,就又有幾滴淚珠滴落而下。
周浪再次撫去林可兒的淚水,語氣故意略帶訓斥的說道︰「你個二貨,還哭!哭個毛啊!」
按照以往的慣例,周浪這麼做,必定會招來林可兒的一陣毒打。而周浪也做好了心理準備,寧願被林可兒打一頓,也不想讓林可兒留下一滴眼淚,雖然是快樂的眼淚,但周浪可不認為這是憐香惜玉的好時候,再說了,就林可兒那身軀,就算將自己打一頓,其充其量不過就是撓癢罷了。
可事情的發展卻有點超乎周浪的預料的,林可兒雖然是不哭了,可卻一頭扎進周浪的懷里,雙手將周浪摟的緊緊地,就像是害怕周浪下一秒就消失不見了一樣。
‘哎’周浪嘆了口氣,像個哥哥一樣的撫模著林可兒的頭發,玩笑著說道︰「二貨!」
此時,周浪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周浪掏出電話看了看,打來的竟然是墨陽。
接通電話後,便傳來墨陽嚴肅的聲音︰「快回來寢室,有急事找你,需要當面談。」墨陽說完,不等周浪接腔便火速的掛斷電話。
由于周圍異常的安靜,又是大晚上的,而林可兒就靠在周浪懷里,自然听到了電話里的聲音。
「發生什麼事了?」林可兒緊張的問道。
周浪頓了頓,听見林可兒首先問的是‘發生了什麼事’而沒問‘什麼人打來的電話’,心里便是一陣欣慰,這說明,林可兒是站在自己的立場在關心著自己。周浪笑了笑,說道︰「寢室打來的,也沒說什麼事。」
「哦,那我們還是先回去吧,而且這時候寢室也差不多關門了。」林可兒說道。
周浪想了想,于是點了點頭。
林可兒坐在車上,久久不語。斜眼看了看林可兒,周浪微微笑了笑,也不說話,點上一根煙,專心的開著車。
「你一天要抽多少煙啊?」林可兒忽然問道
「額,男人抽煙是在思考,呵呵。」周浪笑著回答道。
「切~」林可兒對周浪的解釋嗤之以鼻︰「那喝酒呢?」
周浪抽了口煙,哦,不,思考了一下,然後說道︰「額,喝酒啊?那是在發泄。」
「哦~」林可兒若有所悟的點點頭,然後眯著眼楮,眼神y n厲的看著周浪問道︰「你這張嘴巴騙過不少女孩子吧?」
「怎麼?不說話?那就代表是嘍?」林可兒說道。
「這個真木有~」周浪委屈的說道。
「哼!我才不信!」林可兒轉過頭,不屑的說道
還好,周浪開車的速度不快不慢,踩準了時間把林可兒給安全送回寢室,接著便找了個地方停車,然後回到自己的寢室里。
周浪剛開門,梁啟靖這廝又活蹦亂跳的爬到床上,然後一臉興奮的說道︰「嘿嘿,周哥,今天我們全看到了哦~你艷福真好!哦,不,口誤口誤,是福氣,福氣,呵呵。」
周浪懶得理梁啟靖,只是白了梁啟靖一眼後,轉過頭對著墨陽問道︰「墨陽,你給我打電話什麼事啊?」
沉默半晌,墨陽終于說道︰「呵呵,沒什麼事啊,就是想說寢室快關門了,怕你們在外面找不到地方住的。」
直覺告訴周浪,墨陽絕對不可能做這種事情,于是滿臉質疑的看著墨陽。不過既然墨陽不說,也一定有墨陽的原因,而且有梁啟靖這家伙在場,說不定明天全校的人都會知道自己今天晚上都干了些什麼。到時候一傳十,十傳百,指不定會變成什麼版本的,甚至還有可能變成周浪半夜給女同學下藥後在公園將其××版本的。想到這里,周浪也不多問,對三人道謝並且承諾了一頓晚飯後說道︰「我洗洗睡了,你們也早點睡。對了墨陽,明天幫我請個假吧,我這幾天不去上課了,等中秋節完了之後再來。」
墨陽點點頭,于是便睡下了。
「周哥,你去哪啊?是不是要和林可兒一起去見他爸媽了呀?」梁啟靖又八卦起來,這次不僅是周浪,就連江森都對他不停的翻著白眼。
「你是真沒長腦袋還是假沒長腦袋還是腦袋長到luan上去了?」江森沒好氣的說道︰「怎麼可能是去見家長。」
「嗯。」周浪點點頭,對著梁啟靖說道︰「睡你的覺,二×。」
梁啟靖不依不饒,問道︰「什麼叫二×啊?」
周浪不回答,江森則幫著周浪回答道︰「就是二貨加傻×。哎~」江森嘆著氣,這幾天梁啟靖腦袋短路了麼?
次r 清晨,周浪延續著晨練的習慣,只是今天卻是一個人鍛煉。一直以來,每天的晨練都是自己一人,周浪也習慣于此,可自從和林可兒一起鍛煉的短短幾r ,現在又變回孤身一人,周浪卻覺得似乎少了點什麼,突然覺得林可兒似乎就像一個過客,給自己留下的,是值得回憶的過去。沿著跑道不停的跑著,同時看著空蕩蕩的c o場,在這片不大的c o場上,自己挨過打,受過罵,還在雨中打過架,好不容易收了個徒弟,還偏偏收的是個小魔鬼般的徒弟。周浪笑了笑,這些回憶都屬于自己和林可兒的。一幅幅畫面好像還在c o場上不停的回放似得,只有自己能看見。
晃眼間,又只剩自己一人,就像父親所說過的︰你,是個d l 的個體,生命中所遇到的每一件事,每一個人,都是幻象,而你身邊的人,包括我在內,都無一例外,從始至終,其實就只有你一個人而已。
周浪一直不明白,為什麼活生生的人和事都是幻象呢?可現在,周浪似乎好像觸模到了一些。
(今天小太奮戰到四點鐘,情緒亢奮中,說句實話,只為朋友們看的高興,也為自己寫的盡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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