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太緊張了,樂樂發現臉上身上都開始熱,呼氣……吸氣……還是喘不上氣。
拍拍臉,懊悔,早知就多喝點酒真醉好了。
往浴室方向走,雙手模在浴室門上,隔著浴室門,可以看到里面影影綽綽。心跳……再次跑在了高速公路上。似乎可以想象得到,向啟的身軀在水流中什麼樣子,o(≧v≦)o~~超棒的身材,超想撲上去。
從他哪里親起呢?
嘴唇開始,再一點點往下進行?會不會顯得不夠狂野太中規中矩櫫?
那還是、還是從他的某物直接親起吧,讓他一秒欲罷不能,再一點點往上……可是,咳,這會不會顯得太豪放,難以接受?
樂樂頭暈的低頭,對手指,糾結……
「在這做什麼?」向啟看到樂樂站在浴室門外很久不動,匆匆洗完,就走了出來抽。
他心里猜測出七八分,可她沒有進去,這又否定了他的猜測。
「我……渴了啊。」樂樂胡找借口。
沒有听到他應聲,樂樂突覺用詞不當,又說,「想喝水啊。」
向啟模了模她的腦袋,把她從地上拉起,他往冰箱方向走,「冰箱里各種水都是你買的,醉酒後多喝水是對的。浴室門前呢,容易讓你更渴……」
向啟的眼神炙熱。
樂樂接過他拿來的水,喝了一口,機械地往臥室走,沒心情了。
最近,樂樂都比他睡得早。
向啟會忙到很晚才回房,往往樂樂已經熟睡。樂樂前些日覺察出來,問他怎麼了。向啟也直白,他說,或許,同居有些早了。他以為控制不是難事,實際真的很難。
樂樂說那你別控制啊,又沒人告你強(女干)……
每每這時,向啟就親親她,一句話不說了事。樂樂心里嘀咕,你也太把我當回事兒了,來吧,就讓暴風雨來的猛烈再猛烈些吧!
沒喝多,不過也有點迷糊,時間太晚了,一踫被子就困了。
沒心沒肺的一覺,醒來已經早上了。
睜開眼楮,對著空被子送了自己倆字‘完蛋……’,這要是過去那種生子爭寵的生活里,樂樂想,自己這樣只有主意沒有行動的,會最不受寵吧?連男人一根毛都踫不到。
早餐向啟做好了,樂樂和他一起吃,他送她上班。
到了單位,樂樂休息了十幾分鐘,打開郵箱,在一堆郵箱中,竟然又看到了那篇,說向啟為情報復秦X的。
樂樂相信,向啟和張怡這七年分開後,沒有過任何牽扯。
就以張怡昨天那架勢看,但凡向啟在這七年里拉過她的手一下,這女人都敢說成是向啟對她有非分之想!
……
「樂姐你去哪里?」
副主編見樂樂穿了外衣拿了包出來,問。
樂樂看了副主編一眼,報備的樣子說,「哦,公事,我得親自出去跑一趟。」
「樂姐,我、我沒有別的意思。我說過的學妹,今天來報道……」副主編問的話沒壞規矩,但樂樂這樣的語氣回答,就顯然是在點副主編,你職位不太大,管的倒多。
「你學妹……哦,想起來了。等我回來再讓她到我辦公室,好不好?」樂樂笑,副主編當即點頭,「好,樂姐先忙。」樂樂點了點頭,轉身走了。
單位門口,樂樂算了算,這個月單位報銷的車費還沒用完呢,資本家發放的經費不用白不用。
樂樂上了出租車,告訴司機地址,奔國稅局。
國稅局門前非一般寬敞,停著一排車。出租車靠邊停了,樂樂看了一眼計價器,給錢。
國稅局門口出入的沒一個熟悉面孔,樂樂往里走,電梯口等電梯。電梯開了,里面走出來的人,見到樂樂一愣,樂樂見到她,也一愣。
門口沒遇到,也躲不過電梯口踫見,倒霉。
隔了一日見到張怡,樂樂居然想再給她一巴掌!不待兩人說話,有人跑了過來,對張怡說,「張姐,好好的,怎麼調走了呢?」
「跟向局說說情不行嗎?」
「……」
樂樂看了看張怡手里的東西,這是……被調走了?不在海城國稅局了?
「謝謝你們。」張怡微笑地說,從樂樂身邊凶面相的走了過去。
樂樂冷笑,凶我?回頭走出去盯著張怡走出去的背影,黑色干練的中長發,脊背挺直。國稅局門口,張怡拿出車鑰匙走向她的車,打開車後座的門,把東西扔在了車後座,用力關上車門,打開了駕駛座前車門。
樂樂伸手用力抓住了張怡的車門。
「你干什麼?」張怡敵意地望著樂樂。
「昨天你打了他一巴掌後,我沒跟你說上話。我不知道後來你和向啟怎麼溝通的,不過你被調職了?我沒有故意挑釁你的意思,只是想告訴你,你現在這樣,難道不是你活該咎由自取?」樂樂不服張怡的凶樣,凶誰?憑什麼?
「這是孫小姐認為的非挑釁行為?」張怡挑眉。
樂樂笑,「我不理解你憑什麼還糾纏他?背叛他的是你!你在國稅局工作他沒干預,公事公辦,你還有什麼不滿足?他很快會是我的老公,你離他遠點,否則妒婦是很可怕的。」
「你知道什麼?」張怡閉上眼楮又睜開,風吹亂了一頭中長黑發,「我背叛他不是我本意!我也沒想到出了事!是他不理解我,是他的自尊心作祟,他還是最愛我的!你……只是他報復我的龐大計劃中一個工具而已!」張怡信誓旦旦。
「你太抬舉你自己了!」樂樂側頭,將風吹起的發掖到耳後,「你說他不理解你,理解你什麼?理解你事後那顆悔改的心?我听了之後更不理解你,明知道那個姓秦的對你有企圖,玩你企圖!你還是穿的特別少喝醉了往上湊?你說你當時是為了氣向啟,可向啟人當天不在海城,你和姓秦的搞在一起,回頭怨他你還要臉麼?你考慮過向啟和姓秦的踫面後,向啟多難堪!」
張怡沉默著不說話,想起了往事,攥著車門的手骨節都變的泛白了。
「你以為,他對我甚至及不上當初對你千分之一?張‘姨’……您清醒點吧。我真不想在您面前曬甜蜜……你看了後,滋味兒一定比昨天難受……」樂樂嫌惡地瞪了張怡一眼,不听她說話,往國稅大樓里走。張怡手把著車門站了好久,心里酸,上了車,坐進車里,手把著方向盤,卻哭了。背叛向啟後的一個月里,都是生不如死的整日以淚洗面。
她把車開上路,接了一個電話,自己媽媽打來的,她說,「媽,什麼事?」
……
向啟的辦公室,他也接了一個電話,向母告訴他,「听說,張怡的媽媽給張怡尋了一位有老偏方的醫生。也不知道怎麼樣。」
「……」
傳來敲門聲。
「進。」向啟聲音略沉。
樂樂打開門走進來,向啟對電話說,「媽,先不說了,樂樂來我這了。」
樂樂走到他辦公桌旁,雙手摟住他脖頸,問,「張怡調走了?我在樓下遇到她了,說了幾句話,不過……不說你也知道我倆沒好話。」
「我們結婚,你肯定會反感我和她在工作中有接觸?」向啟笑望樂樂,說。順勢把她抱在了懷里。坐在他懷里,各種溫暖,港灣的感覺。
「我反不反感啊?」……她小氣的那麼明顯嗎?
不過是,會嫉妒。那句很流行的話怎麼說來的?沒有拆不散的家庭,只有不努力的小三兒。是這話吧樂樂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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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怡多努力啊,被家暴都不怕還是往向啟身邊湊。
她正走神兒,向啟的男性氣息悄然覆上她柔軟的唇,他問,「明天先登記注冊?」
登記?
樂樂懵……回頭望他……
「也就是說,最快今晚最遲明晚就可以XXOO了?」樂樂一激動,沖口而出。
「xxoo?」向啟蹙起眉頭。
面前手提電腦,他伸手指,在百度搜索‘XXOO’,出來了‘xxoo百度百科’他點了進去認真瀏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