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每次做到中間樂樂都會拿出套套。而向啟的態度並沒明顯變化。樂樂記得,以前他可是嚴肅的說過,絕對,拒絕用!
難免的,樂樂小心眼兒的就想象他和張怡那時候用不用。她只要一走神兒,在什麼地點什麼時間走神兒,多半向啟可以猜測出她在亂想什麼。趁著曖昧時刻他就跟她講清楚,「和你,我們可以肆無忌憚的懷孕要孩子。跟張怡的那些年,並非天天都在一起,樂樂你要記得我和她是很久見一次,後來我回海城,她在外地,一年見幾面都數的清。也從來沒想過要孩子,所以,你懂的……」
樂樂點頭,笑的倍兒甜,當然懂。
可是,樂樂一直不懂的是,自從她讓他做這種事戴套後,他每次做完,都把某物沉在她身體里很久不拿出去。
每次樂樂都沒出息的先睡著,然後他什麼從她身體里出去,甚至下床,她都不知道櫸。
他怕做完立刻撤出去會讓樂樂發現他根本全程沒帶套,耗費體力後她睡得很快,安安靜靜的。
他在樂樂睡著後,從她身上下去,到浴室清洗,再回來擦拭她的身體,她偶爾會醒來,迷迷糊糊的感動的一塌糊涂。根本不知道他是在清理什麼。
向啟往往吻一吻她,說好好睡餘。
樂樂就抱著被子睡著了。
向母可不知道樂樂讓向啟戴套這件事,以為兩個人在努力的造孩子。樂樂也跟向啟說了,別讓你媽以為我不要,所以我們回家的時候別說漏了,向啟點頭,你在我媽眼中是個努力生孫子的兒媳。
向母吩咐保姆阿姨給樂樂換著樣的做吃的,有一陣子樂樂都是和向啟回二老家里吃的,吃完再開車回家。不到半個月,樂樂發現自己往圓滾滾方向發展了,因為,半個月肥了八斤。
她跟向啟抱怨,說別回去吃了吧,這樣下去還得了?向啟往往安慰她,說她骨頭架小,再肥也肥不到哪兒去。首先她說肥了八斤,他就沒看出也沒模出肥在哪兒了,一點都不胖。
有一次樂樂被逼急了,死活不去那邊吃晚飯,晚飯啊!一吃就吸收的晚飯!他到她單位接她,樂樂不上車,他力氣大,把她逮住塞上了車。樂樂朝他罵了一句‘媽的!’結果……==當晚被罰她要那種那種的方式給他解決。
樂樂上班後對著天花板罵他,老男人太他媽事兒了!腦子里都是精蟲不說,身下那條大蟲最難應付。從此,倒也沒有夜夜笙歌,是正常人很規律的笙歌中。只是多半她吃虧,要麼去那邊吃晚飯,要麼吃他做的,吃完在家笙歌,如此循環的生活,苦不堪言。
在她發呆的時候,副主編敲門,樂樂說‘進’,副主編進來後說,「樂姐,給你看一份雜志。」
樂樂皺眉,伸手接了過來。
是外地的雜志,不是海城本市的。鄰市的一家雜志,封面上各種八卦新聞圖和字。惹眼的一處,這張小照片上穿襯衫戴墨鏡的男人分明就是向啟,他手中拿著西裝外套,前面是上了他車的張怡,在風中她還恰好是一回頭,五官被拍的特別清楚……
樂樂看了看內容,也看了看日期,「你哪兒來的?」她問副主編。
副主編怕樂樂這個態度,誤會是她跟什麼人有關系,急忙解釋,「是快遞的送到我們這里的,沒說具體給什麼人,前台簽收後打開看了看,還是覺得,這個應該拿來給樂姐你過目。」
「先出去!」樂樂生氣地把雜志合上,扔在辦公桌上。
副主編走了出去。
樂樂看著這本雜志,心里猜測出七八分,應該是沒錯的。張怡親口承認一切爆料是她發到雜志公眾郵箱里的,只是最後篩選人是樂樂,才攔下了而已。但向啟是海城市國稅局局長,跟政府沾邊的,他的緋聞,一般的人哪敢刊登?除非是早已鬧得沸沸揚揚的,快下台了,才會被很多家媒體隨意刊登博眼球,這家雜志率先刊登了,太詭異了。
不過這家雜志也有考慮吧,只是刊登了照片,並沒有說什麼過分的。內容也很隱晦。多半就又是張怡做的了,錯不了。
樂樂手指模著雜志上的照片,這是上次出事後,那晚的照片,看來那晚張怡是有意做圈套的,向啟說他讓張怡上車,是為了躲開一些明著拍的,但沒有躲過這個暗中拍的,還拍的這麼意境。
可是,這能說明什麼呢?已經過去式了,雙方都已結婚。
一天的心情,都沮喪無比,完全是因為這本雜志。
下午三點多,向啟說今晚他有飯局,可能會晚回家。說下班後來接她,送她去那邊吃飯,在那邊陪爸媽說說話,他飯局完了就去接她。樂樂說不用了,好久沒跟顧暖她們見面了,我約一下她們。
「嗯。」向啟答應,以為她是不愛吃那邊的飯才如此。
下班後,美嗇開車來接的樂樂,樂樂和美嗇去了顧暖工作的地方……
沒意外的,樂樂到了顧暖的工作地方,左琛的電話就打來了,顧暖的電話放在很遠處,拿過來接,「嗯?」
「下來,我到了。」左琛說。
顧暖說樂樂她們都在,保證不出去玩鬧,就在這兒坐一會兒聊聊天,等差不多聊完了再回家。
左琛沒有勉強她現在立刻跟她回家,說打電話讓吳哥開車過來,在樓下等,她忙完直接吳哥送回家。
「不好吧?吳哥最近不是私生活很忙?」顧暖皺眉。
左琛很不悅的語氣,「嗯,私生活很忙!你們所有人都知道了吳哥忙,只有我不知道,所以……」
顧暖無語,典型的打擊報復。
聊天的時候,樂樂把那本雜志拿出來,顧暖看了看,翻了翻,說,「你晚上回家心平氣和的和向啟說這件事,他應該會有辦法吧。」
「向啟能有什麼辦法?走過去直接掐死張怡?哈哈……不現實啊。」樂樂笑的無奈。
美嗇在看婚紗,說,「要不改天揍她一頓吧,小時候這麼欺負人可好用了,欺負著欺負著她們見我就躲。」
樂樂,「……」向啟先前給父母打過電話,說樂樂今晚可能要送二老那邊吃飯。打過電話後,樂樂說不去了。向啟就又告訴了二老,二老一听在外面吃,心想吃的不是什麼好東西,就給樂樂打了電話。
樂樂說我在顧暖這兒,還沒吃飯呢。向母說不行,這都幾點了還不吃飯?趕緊回來,樂樂說晚高峰打車不好打,意思是想推辭掉,不去那邊吃飯了。可是……老人的心思總是那麼到位,說派車來接她。
臨走時暖暖說樂樂成熟了不少呢。樂樂說那是自然,政府官員給喂的飯和那啥,都不是白吃的!漲姿勢!
坐車到了二老這邊,晚飯剛吃,桌子上都是清淡的,樂樂開心,終于不是她不愛吃的那些奇怪東西了。比如她不太愛吃菌類,向母就總是弄一些各種營養菌類給她吃。
「出去應酬也惦記著老婆!惦記我這個媽都沒這樣過!知道你又被我叫來了,千叮嚀萬囑咐,別做往日的那些,做了這些他吩咐的。」向母把樂樂愛吃的往樂樂跟前擺,把樂樂不太愛吃的,往向父那邊放。
向父笑,「你跟兒媳婦吃什麼醋。」
向母也笑……
吃完晚飯,樂樂在沙發上看電視,就困的睡著了。等向啟來。向母把電視關了,給樂樂蓋了一條薄毯。
向啟來的時候晚上八點四十多,問母親,樂樂的包呢?向母說在樓上房間,向啟就跟母親上樓去取,先沒叫醒睡著的樂樂。這架勢,就跟來接自己放學的女兒回家似的。
上樓的時候,向母叮囑兒子,不能這麼總應酬,少喝酒抽煙,孩子為主!
向啟點頭,到房間拿樂樂的包,包的口沒拉上,那本雜志封面很光,從包里掉了出來。
向啟蹲,撿起來。
向母看見,扶了扶眼鏡,頓時臉色嚴肅難看!壓低了聲音咬牙說,「她還有完沒完!趁早把證據交給秦家,讓這兩家人少盯著我們的安寧日子!」向母胸口憋著一口氣,心里更是覺得樂樂懂事兒,也替樂樂這單純的孩子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