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世毒後︰惡狼欠調教 1505 嫁禍

作者 ︰ 戚言

「我想孟家的事情解決了,我們夜家的事情也應該解決一下了,西樓剛才族長們可是親耳听見你要放棄夜家主事之位的!」夜羽梵道。愨鵡曉

「恩~」夜西樓走到了季弦歌的身邊,用腳嫌棄的踢了踢地上的碎片,道,「小姐,你看奴家都為你放棄夜家了你可不能辜負奴家啊~」

那聲淚俱下的模樣又加上那一張美得人神共憤的連讓周圍的人無不倒抽了一口氣。

「一邊去!」季弦歌嫌棄的推開夜西樓,道,「你多不是夜家的主事了我要你做什麼?」

女子的直白更是讓人大跌眼鏡還有這麼明顯的嫌平愛富的?!

夜西樓委屈的看著季弦歌,結果女子調皮的一笑道︰「花花啊,若是我幫你問住了這夜家主事的位置,你給我什麼好處啊?」

夜西樓看著面前狡黠的女子,寵溺的一笑︰「小姐說什麼,就是什麼,奴家都是小姐的人了~」

夜羽梵身後的夜家族長都被汗到了,這夜西樓一向是冷笑著看待著眾人的,他要是笑起來的時候那就是要有人死的時候了,何嘗見過他們的主事這麼笑著諂媚中帶著憐愛,他們都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雖然自己是站在二爺這邊的,但是這樣的夜西樓夜未免太可怕了一些,他只要微微一笑就是要殺一個人,那他現在笑的如此深刻是不是在場都不要想活了?

太可怕!

這樣的夜西樓太可怕!

季弦歌碎了他一眼,夜西樓彎下腰來痴痴地看著他的小姐笑,完全旁若無人的樣子。

季弦歌一手放在他的臉上推開他站了起來,道︰「二爺,若是連你都沒有資格繼承夜家的主事只為那麼即使夜西樓說了放棄恐怕這夜家的族長們都不會答應的吧?」

「若是西樓不爭氣,我就算是瞎子,也不會放任著夜家不管的……」

「現在不是你答不答應的問題是你有沒有資格的問題?」

「夜家還有人能比二爺更有資格的嗎?你這個小丫頭騙子別以為我們夜家也像孟家一樣那麼好對付!」一位夜家的族長站出來說道。

「西樓,你堂堂夜家的主事,就算有什麼事情,你現在還擔著這個名號,你竟然讓一個小丫頭片子為你出頭!」又一位夜家的族長站了出來。

夜西樓倒是不慌不急的做到了季弦歌剛才坐的位置上面道︰「她是我的女人,也就是未來夜家的主母,若是你們連主母都說服不了,難道還覺得能將我這個主事踢下台嗎?」夜西樓臉上隱去了笑意聲音清冷帶著一股淡淡的殺氣。

「好,我也想要知道,落主有什麼說辭……」夜羽梵笑了笑,在季弦歌站著的角度剛好能看見夜羽梵的側臉,和夜西樓的臉驚人的相似,讓季弦歌有一瞬間的怔神。

夜羽梵手輕輕的一招,只見外面出現了許多腳步聲。

「二爺,這是什麼意思?」季弦歌笑了笑問道。

「落主的本事我可是見過,當然是要提前做一些防備的……」

夜西樓笑的悠然,但是一只手卻是被在身後,往一個所有人都沒有注意的暗處搖了搖手。

「二爺這話說得,我可是要和二爺講道理的,我可不是野蠻粗魯之人……」季弦歌委屈的說道。

「以防萬一罷了……」

「二爺竟然害怕我?我可真是榮幸啊……」

夜羽梵沒有說話,一雙沒有焦距低垂的眼楮,隨著季弦歌的聲音微微的側向季弦歌。

「若是嫁禍呢?」季弦歌淡淡地說。

「你什麼意思?」

夜西樓一手拄著頭饒有趣味的看著面前不驚不慌,這個女子什麼時候都是這麼處變不驚啊,不對,至少面對那個男子的時候,這個女子少有的憤怒,呵呵,武林盟主啊,這麼寶貝,怎麼可能讓給你?

「若是堂堂夜家的二爺自導自演了這麼一場戲,將自己的眼楮弄瞎,好讓別人來誤會自己的佷子,這又從何說起呢?各位族長,你們會容忍這種事情發生嗎?」

「落主是什麼意思?」

「月琴……」季弦歌輕聲叫道。

月琴拿著一個包袱走到了眾人的面前,將包袱打開,里面是一件染了血的衣服。

「這件衣服是誰的,我想大家應該很清楚吧?」季弦歌道。

「二爺的,這不是二爺遇刺的時候穿的衣服嗎?怎麼會在你這里?」

「是呀,夜家本家明明就讓人去調查這件事情了,怎麼會在你這里?」

「你有什麼陰謀?」

各位族長紛紛討論起來。

「我的血衣?怎麼了麼?」夜羽梵十分冷靜的說道。

「這血衣之上染有靈桑葉,據我所知,靈桑葉是二爺練功之後會用來調理氣息的一種藥物,而血衣的夾層之中,正有這種藥物……」

「這有什麼奇怪的,二爺的衣服之中有二爺的藥物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嗎?」一位族長說道。

「這的確很正常,但是不正常的是這血衣上面的血,靈桑葉踫見血會變成另一種顏色,但是二爺衣服中的靈桑葉卻沒有變成這種顏色,還是本來的樣子,所以,我想這個血衣根本就沒有血……也就是說,二爺根本就沒有受傷,眼楮受傷或許是真的,但是完全是二爺自導自演的一場戲……」季弦歌道。

「你在說些什麼?」夜羽梵不明所以的說道,「那一日我的身上根本沒有帶靈桑葉,這衣服的夾層之中,根本不可能有靈桑葉!」

「我想這件事情,二爺的貼身婢女寶瑚最清楚不過了吧?」季弦歌淡淡的笑了笑。

「寶瑚?」夜羽梵不可置信的叫了一聲。

寶瑚猶豫了一下,走了出來,跪了下來道︰「二爺,請原諒寶瑚,寶瑚實在不能欺騙眾位當家的……」

「你說什麼?!」

寶瑚跪著面向眾位夜家的族長,一字一句的說道︰「不錯,二爺的衣服從受傷的時候就是經我之手的,里面的確有這藥,絕不甘造次……」

「寶瑚你……」夜羽梵道,但是說了一半突然就停住了,嘴角突然揚起了若有若無的笑容,「落主實在是高明……」

是呀,夜羽梵在心中暗自發笑,他竟然忘記了,身邊的寶瑚對夜西樓是怎麼樣的一種感情!

連人的感情都能算計在內這個女人不得不說太危險。

夜羽梵深知自己在今天已經沒有勝算了,這個女子既然敢這麼說,手中必然掌握了更多的證據,他就算推翻了一個,未必能推翻所有的,就像是剛才孟懷古和孟憐的事情,她既然敢說出來就已經是做好完全的準備了,夜羽梵在心中有了計較,便是道︰「既然已經這樣了,我想我還是想回宗祠,等待各位族長發落吧……」

夜羽梵一個人一步一步的往門口走去,寶瑚站了起來,跟在了夜羽梵的身邊,夜羽梵停了一下道︰「為何跟來……」

「寶瑚想要伺候二爺一輩子,即使二爺這一輩子都看不見了,寶瑚來做二爺的眼楮……」

「你內疚?」夜羽梵問道。

寶瑚並沒有說話。

「其實,你並不用內疚,換成我也會這麼做的,為所愛的人做的一切都是可以被原諒的……」夜羽梵說完,便是慢慢地離開了,寶瑚跟在他的身後,沒有打算離去,夜羽梵也不再追究。

夜羽梵和寶瑚走遠以後,夜家在場的各位族長們本來就是站在夜羽梵這一邊的,現在眼看大勢已去,紛紛都交頭接耳的小聲的不知道在討論什麼。

季弦歌和夜西樓也不打斷他們,季弦歌雙手抱著肩膀有趣的看著他們,夜西樓則是一手拄著頭看著這個女子,將這個女子所有的表情都盡收眼底,一絲一毫都不想要放過。

大約半柱香的時候,外面的大雪都已經慢慢地變成了小雪,一位夜家的族長才站了出來對著季弦歌和夜西樓道︰「西樓,你是我們夜家的主事這一點毋庸置疑,但是若是這麼女子是主母的話你只是說說而已我們都可以不當真的,回去以後也會當做沒有這件事情發生的……」

「誰說我是說說說而已的?」夜西樓好笑的看著各位族長。

紅殤從始至終頭微微低著頭,他已經將那個小孩的尸體報到了角落之中,讓他安息,但是卻是一直沒有抬起頭來,而這時候,紅殤抬起了頭,看向了這個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男子。

這個從小就好像對任何人都嫵媚動人,但是確實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這樣的男子,自己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為了一個女子而做到這一步。

夜西樓後面還有沒有棋子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這麼做對與夜西樓來說風險有多大,要麼就是這個男子真的不在乎這一切,但是以自己對他的了解,這不太可能。

那麼就是這個男子非常的信任這個女子,信任,不過兩個字,西樓卻是始終如一的信任著面前的這個女子,從來都沒有改變過,即使現在也是,這份信任甚至願意用整個夜家的力量來做賭注。

紅殤突然就自嘲的笑了笑。

「若是夜家的主母不是名門之後,就要是商業巨賈,總之一定要為有所價值,這位姑娘,除了一個落紅齋這種江湖是非之地,還有什麼嗎?」一位老族長慢悠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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