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世毒後︰惡狼欠調教 005 成親吧

作者 ︰ 戚言

這時只听見馬車外面突然多了許多的腳步聲,一個底氣十足的聲音大聲地結結巴巴的喊道︰「都都,給給給,俺,俺,下來!」

南宮笙也不說話,在一邊玩著佛珠一邊饒有趣味看著季弦歌。

季弦歌直接下了馬車,只見馬車已經被二十幾個穿著奇怪的人的圍住,為首的人個子十分的矮,只到季弦歌的大腿處,但是氣勢可是沒怎麼少。

馬車停在的是山腳下,整個山都被白色覆蓋著,滿山的松樹上落滿了雪,別是一番滋味。

「你你你,你們是誰?為為為為什麼擅闖大斧山?」矮個子男子結巴的說道。

「我們是來投奔楊子寨的!」季弦歌說的一臉坦然。

車里的南宮笙的笑意更濃。

「投投投奔我們寨子?」矮個子的男子一臉的不可置信,打量著季弦歌,「就憑憑憑,你?」

「是呀!在這玉陽城誰不知道咱們楊子寨的大名啊,我就是慕名而來的,為了表示我的誠意,還給大當家帶來了禮物!」季弦歌笑的一臉奸詐。

「什什什麼禮物?」

「美男啊……」季弦歌說完,在還沒有經過南宮笙的同意之下,便是將馬車的簾子掀了,南宮笙的面容完全的暴漏與外人的眼中。

季弦歌本來是為了藏鬼山的原因小小的調查了一下大斧山的情況的,沒有想到現在竟是派上的用場,這大斧山的楊子寨的大當家的成性,十分的喜歡美男,有時候興致來了,還會下山搶上幾個。

本來想著等到上了寨子見到了大當家的,再把這南宮笙給賣了,沒想到,山腳下就被人堵著,這大斧山果然都是山賊麼?

「美美美美男男?」矮個子的男子結結巴巴的說道。

「你自己看看?」季弦歌指了指馬車里的南宮笙,道。

「走走走走走,跟俺回寨子!不不不不過,你們這馬車要充公!你你你你們下來,俺俺俺俺要坐上去!」

「好啊,正好看看雪景,你說呢,阿笙?」季弦歌沖著南宮笙燦爛一笑!

「也好……」

就這樣,變成了,土匪頭子地坐進了豪華的馬車,而季弦歌與南宮笙隨著馬車在後面走著,朱顏和紅萼跟在他倆後面,在後面就是土匪的手下了。

「這次可真是被你算計了啊,弓兒……」南宮笙道。

「哪有,我這叫隨機應變啊,你都不查清楚情況就來,還不謝謝我……」季弦歌用胳膊肘踫踫南宮笙,厚臉皮的說道。

只見南宮笙一臉嫌棄的看著被季弦歌踫過的地方,道︰「紅萼,這衣服一會處理了!」

「知道了!」紅萼笑的燦爛,四處環視著,似乎對這雪景很是歡喜。

只見季弦歌一點沒覺悟出來人家嫌棄她,直接一把挽上了南宮笙的胳膊,咧著嘴說道︰「既然都是要扔的,那就不要浪費了,這雪地里的路不好走,你就做個好人,扶我一把……」

「本公子從來不知道好人兩個字怎麼寫……」南宮笙的藍色眸子中有些暗潮洶涌,不停地想甩掉季弦歌。

「那我們可真是有緣分,我最喜歡教別人寫‘好人’兩個字……」季弦歌雖然被南宮笙甩掉了胳膊,可是絲毫不氣餒地跟在南宮笙的身邊,開玩笑,她還指望這個男人帶她進落紅齋呢!

「這麼說,你是好人?」南宮笙顯然有些不屑于她這個說法。

「這世上沒有什麼絕對的好人或者壞人,只有利益是否一致,你是商人,這點不是應該最清楚的嗎?」季弦歌說著又往南宮笙身邊靠靠,看著南宮笙為了躲開自己都快要掉到山下面去了,不禁笑了出來。

「那我們的利益是什麼?」

「就是快點得到這楊子寨的消息……」季弦歌壓低了聲音說道。

一行人大約走了兩個時辰左右,終于到達了大斧山的山頂,也是足衣俯視整個大斧山的地方!

大雪已經停了,但是山上厚厚的積雪掩蓋到了小腿肚子的地方,眾人停在了一個高高的大門前面。

上面用凌亂的字體寫著,楊子寨,三個大字,很顯然不是書法的表現手法,有一大半的原因是這個人並不善于寫字!

「你你你你你們在這里等著,我就去和和和和大當家的說說一聲!」個子矮小的男子已經下了馬車,後面跟著的是他的手下,他們搖了搖大門上面掛著的銅鈴,大門便是吱嘎一聲的打開了。

南宮笙站在的地方是整個大門處唯一一處沒有積雪的地方,確切的說,是他用功力將積雪盡數化盡了。

而朱顏面無表情的環視著四周,不知道在做什麼,紅萼一邊為南宮笙撐起一把傘,一邊四處張望著,臉上充滿新奇的笑容。

季弦歌看著傘下面一臉悠然玩著佛珠的南宮笙,突然就笑出了聲音,惹得一個個負責看守他們的人充滿戒備盯著季弦歌!

而南宮笙也是像是看一件事物一般的眼神打量玩味著季弦歌。

「阿笙啊,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將別人看做商品估量價值的時候,別人又何嘗不是在心中估量著你的價值呢?」季弦歌伸了一個懶腰慵懶的說道。

紅殤買的狐裘雖然看起來沒有那麼的華貴,但是確實很保暖,就像是紅殤那個人一般,沒有什麼華麗的裝扮但是確實很實在。

季弦歌四下看了一下,停在了大門的一邊,看著山下面深不見底的峽谷,峽谷上面飄著濃濃的霧氣使得即看不見峽谷下面的事物更是看不見峽谷那一邊的景像。

另一邊是濃郁的松樹林而這一邊是深不見底的峽谷,看來,峽谷的另一邊,就是藏鬼山了!季弦歌來這里之前听人說起過,藏鬼山由于人的傳說根本沒有人敢靠近,而且,藏鬼山壁崖陡峭,根本沒有可以攀爬登山之處,雖然季弦歌沒有親自去看,但是估計也是**不離十的。

若是真的無處可去的話,不知道從這大斧山能不能找去藏鬼山的方法!

「哎,我們大當家的讓你們進來呢!」這時一個男子在大門上方的看台上喊道,大門便是緩緩的打開了。

季弦歌先與南宮笙進了大門,還不忘說了一句︰「阿笙啊,雪已經不下了,打著傘小心擋住了你的花容月貌,大當家的看不清楚,不要你了!」

南宮笙冷哼了一聲,跟在了後面走了進寨子,凡是他所經過之處,地上的雪都盡數化,盡顯得光可鑒人!

本來這寨子里的雪因為許多的粗壯的松樹遮擋就不是很多,現在更加干淨了!

這個寨子的布置很是奇特,房屋基本都是在利用原有的大樹的縱橫交錯上面建造的,但是季弦歌卻是觀察到了,這些樹看似好像是天然生長,這些布置看似好像是不經意中的凌亂……

但是季弦歌卻是覺得這有點像是一個五行八卦陣法,但是因為大雪的覆蓋,很多的布置不是很明顯,季弦歌也不能確定。

季弦歌看了看一旁的朱顏,發現朱顏清冷的臉上也是探尋的表情,便是湊了過去小聲地說道︰「朱顏姑娘,你也覺得這寨子有問題嗎?」

「倒是有些像龜甲陣!」朱顏說道,朱顏的聲音和紅萼是一模一樣的,只是沒有紅萼那樣滿滿的笑意而已。

在季弦歌看來,這個朱顏一點也不像是下人。

「可是沒有龜眼呢……」

「但是沒有龜眼!」

兩個異口同聲的說道,走在前面的領路人雖然離他們很遠,但是看是似乎听到了什麼,轉過來看了一眼,看見兩個女子沒有什麼異常便是又繼續帶路。

季弦歌看著那人轉過身子去,才輕聲的說道︰「是呀,一般這龜甲陣最重要的就是龜眼了……」

「或許是我們想多了,只是個普通的用來自保的小陣法而已……」朱顏一邊思索著一邊說道,看不忘用眼角的余光打量了一旁的女子。

南宮笙看著前面的兩個女子的低語,道︰「朱顏,都記下來了嗎?」

朱顏點點頭沒有回答也沒有說話。

「記什麼?」季弦歌問道。

「這里的布置還有情況,這不是我們自此來的目的嗎?」朱顏說道。

「你看一眼就能記住嗎?」季弦歌笑著說道。

朱顏點點頭。

「哎呀哎呀,我姐姐可是過目不忘呢!」紅萼快速的說道,看著季弦歌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自己,又放慢速度說了一遍,「哎呀哎呀,我說話有那麼難理解嗎!」

季弦歌笑了笑,小姐,不是難理解,是根本沒有給人理解的機會啊……

過目不忘嗎?

「弓兒倒是有本事,朱顏可是連本公子都不怎麼喜歡理會的……」南宮笙滿是算計的看著前面的女子,手珠的佛珠一粒一粒的滑動。

「公子應該清楚,我這次出來是因為大公子所托!」朱顏說道,連頭都沒有回。

朱顏沒有回頭,可是季弦歌卻是一直回著頭的,所以她看見了南宮笙藍眸中一閃而過的殺氣,那樣的殺氣使得本來只是淡淡的藍色眼楮變成了深藍色。

可能是發現了季弦歌在注視著自己,南宮笙眼眸中的深藍色緩緩退去,終是只變成了淺淺的藍色,那雙眸子里只有滿滿的算計與奸詐,哪還有半分的殺氣?

可是殺氣,為什麼他會對著朱顏有這樣強烈的殺氣,或者說,是朱顏方才提到的人,那個大公子?

若是想要和他合作,他身上的事情還是不要太復雜的好!

「弓兒,在想什麼呢,還不走?」不知道什麼時候,南宮笙已經來到了自己的身邊,淡藍色的眼眸看著自己,有一絲絲的警覺。

「听說你們大陳國靠近海,曾經有不屬于久翰大陸的上的人居住過,而後人的長相便是有些特別的,是不是就像你這樣藍色的眼楮啊?」季弦歌好奇地問道。

南宮笙看著面前女子好奇的詢問,前面朱顏已經跟著領路的人走進了一個樹上搭的房子,而身邊的紅萼還在東看看西看看,除了一雙手還在為自己打著傘,精力壓根沒有放到這邊。

可是面前的女子一臉的無害,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方才自己的異常,女子的眼楮幽深的不見底!

南宮笙很清楚,這樣的一雙眼楮,要不就是太會偽裝,要不就真的是天真的不諳世事。

可是這個女子身上並沒有內力的氣息,相反的,她身上的氣息很弱,臉色也不好,很明顯是中毒的跡象。

方才看女子眼中的打量,南宮笙心底是起了殺意的,但是現在看來應該是自己多慮了,應該是這雙眼楮的顏色吸引了女子,不過,那其中的變換相信以面前的這個女子的能力,還是看不出來的,這個女子不足為懼!

「你們還不進來啊,大當家等著你們呢!」樹房門口的一個人喊道。

「來了!」季弦歌回應道,「快走吧,你在這里乖乖的當男寵,說不定能打听到不一樣的消息哦……」

「不是的……」就在季弦歌準備走的時候,南宮笙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季弦歌疑惑的看著他,只听見南宮笙解釋道,「整個大陳國擁有藍眸的人,只有我和我哥哥……」

「哦……」季弦歌無所謂的聳聳肩,慵懶的轉過了身子,看似毫不在意的往樹屋走去,但是心中卻是暗自思索道,只有兩個人藍眸,但是那藍眸確實藍的不正常!

算了,還是先觀察一下,雖然很想要大陳國的商業有所聯系,這樣方便以後上官將自己的產業延伸到整個久翰大陸之上,但是若是麻煩的話,還是算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當家的啊,你這次可真是長情了一把啊,這都幾個月沒有換男人了啊……」一進到樹屋里面男人粗獷的大笑就響徹了整個屋子。

這個樹屋十分的大,里面分兩排坐著許多的人,無一不穿著著厚厚的動物毛皮,甚至有些連動物的頭都連著毛皮掛在身上,好像這樣子可以彰顯自己的功績!

而正中的上位上,一個女扮男裝的女子一只腿放在桌子上,手搭在腿上,笑的十分的豪爽,女子看起來有二十幾歲,一雙劍眉充滿著英氣,嘴很小,與五官有些不符合,倒是凸顯了女子的特別。

女子的長發高高的扎了起來,說是長發扎起來也不過是到脖子處而已,在這個斷發如命的年代,這個女子留著麼短的頭發也算是離經叛道了!

但是脖子一下就完全是男人的打扮了,尤其是腰上圍的一條虎皮短裙和腳上的翻毛大黑靴子顯得十分的精壯!

這便是人稱黑豹子的楊子寨大當家暮千蘭。

「宋,這就是你說要來投奔老娘的人?」暮千蘭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沙啞和寬厚,乍听之下但是有些像男人的聲音,而圍在她周圍不停拿著大碗敬酒的彪悍男子們顯得她更加的男性化了。

在這些粗野之人之中,有一個男子顯得十分的特別,這個男子不像圍繞在桌子前面不停的敬酒的男人們那樣,而是靜靜地坐在暮千蘭的身邊,安靜得仿佛沒有這個人的存在!

男子一身的白衣,穿的十分單薄,身上披著的是顯然不屬于他的龐大的野獸皮。

男子任周圍如何吵鬧,他只是靜靜地坐在一邊細細的品著一杯茶,像是不存在,又讓人無法忽略他的存在。

季弦歌突然發現,同樣是白色,有人穿的就是奢侈無度,有人就能穿的是高風亮節,當然,前者是南宮笙,後這邊是那個男子了。

那個男子也是山寨的人嗎?

「是是是是是是,大大大大當家的,這個個個個個女子說要來投奔大大大當家的……」這時,那個個子矮小說話結巴的男子走上了前,打斷了暮千蘭的暢飲!

這個身材矮小,說話有些結巴的男子,便是這楊子寨的三當家宋!

暮千蘭一把擦去了嘴上的酒漬,一雙劍眉皺了起來,道︰「投奔老娘?」

暮千蘭打量著季弦歌,道︰「你能干嘛啊,投靠老娘是要有本事的!」

「大當家,我倒是沒有什麼會的,也就是走投無路了才來投奔大當家的,大當家也知道,這玉陽城到處都是江湖人士,亂的打緊,想要闖蕩江湖總是要找一個靠山的……」季弦歌可憐兮兮死的表情中又帶著幾分對于暮千蘭的崇拜之情,「而我知道,這玉陽城最厲害的就是楊子寨了,所以我就來了……」

「哈哈哈哈,小姑娘倒是有見識!」听到季弦歌夸獎自己的寨子,暮千蘭很是高興,揚起脖子又是一碗酒!

身後的南宮笙一邊玩著手中的佛珠,一邊饒有興致看女子的表演,他還沒見過一個女子撒謊能撒的這麼理所應當呢!

他這倒是誤會季弦歌了,季弦歌的可是實話,確實是來找靠山的!

但是南宮笙的眼神成功地讓暮千蘭注意到了南宮笙,便是問道︰「他是誰呀?」

這是季弦歌連忙轉過身將南宮笙推到前面,南宮笙有些反感季弦歌的觸踫,甩了甩身子還拍了拍季弦歌觸踫過的地方。

這樣的行為在暮千蘭的眼里自動理解為了厭惡。

「這是我帶給大當家的禮物啊,听說大當家喜歡美男呀……」季弦歌說道,雖然不知道這個大當家對于外地的美男有興趣沒。

「哈哈哈哈,妹子,你可不能害老娘,老娘已經答應子言,再也不會有其他男人了!」暮千蘭指了指身旁的白衣男子,一直豪放的臉上竟是有了一些害羞。

而白衣男子依舊是緩緩的品著茶,臉上是淡淡的表情,好像這一切都和他沒有關系,這樣的男子,不會是這個大當家綁過來的吧?

「那怎麼辦,我可是好不容易把他弄上來的呢~」季弦歌低下頭,好像很為難的樣子,說完往南宮笙身邊走走,南宮神嫌棄的離開,和季弦歌保持一段的距離。

這一切看在暮千蘭的眼里竟是變成了欲迎還拒︰「哈哈哈哈,妹子,老娘是真的不能要了,那個,老娘答應過子言,要那個一雙,一對,一生什麼來著……」

在喝茶的男子淡淡的說道︰「一生一世一雙人……」

「對對,就是這個,哈哈哈,老娘又給忘了!」暮千蘭笑得很是豪爽!

「看來大當家的這次可是被制住了!」身旁一個男人一邊幫暮千蘭倒酒一邊說道。

「滾一邊去!」暮千蘭笑著說道,「老娘就是喜歡被子言治住!」

周圍想起了此起彼伏的笑聲。

「妹子,既然這個男人,不能要,我們楊子寨也從來不留多余之人,就處理了吧!」暮千蘭又喝下一碗酒,大聲的說道。

季弦歌一愣,看了看南宮笙,問道︰「怎麼處理?」

「要不就扔到山里算了,反正這大斧山野獸挺多的,也省的老娘動手了……」暮千蘭說道,還不忘記欣賞一下季弦歌緊張的表情。

「不行不行,這個不行……」季弦歌連忙阻止,倒不是怕這南宮笙被野獸吃了,而是沒有他,自己怎麼進落紅齋啊!

「哈哈哈哈,妹子,我就知道,你喜歡這個男人!」暮千蘭走了下來,好哥們似的拍了一下季弦歌的胳膊。

「啊!」這句話不僅叫季弦歌一愣,也讓南宮笙露出了玩味的表情。

而紅萼才不管這些呢,滿是驚奇的打量著自己沒有見過的東西,滿臉都是笑容,讓那些大老爺們淨沖她吹口哨。

而朱顏冷靜地將屋子內的一切記于心中,偶爾有色咪咪的眼神看過來,被她冷冷的瞪了回去!

眾人皆感慨,明明是一張臉,這差的也太多了!

「這男人一看就不是等閑之輩,若不是喜歡你,能心甘情願的被你帶來,妹子,老娘對這些男女之事可是比你清楚得多啊!哈哈哈!」暮千蘭大笑道,攔著季弦歌的胳膊說道,又看看南宮笙主僕三人。

季弦歌眼楮一轉,說道︰「大當家真是聰明,他不是大燕人,我一見到他就喜歡上他了,可惜他不喜歡我,我一氣之下便是騙他來了大斧山,誰知就是這樣,他還是不答應!」

暮千蘭在兩人之間看了看,道︰「妹子啊,哈哈哈,喜歡的人可不能放過,偷偷告訴你,子言一開始也不喜歡來老娘,老娘都是死纏爛打的!哈哈哈!」

季弦歌看著了一眼,坐在原地沒有動的白衣男子,沒有說話。

「哈哈哈哈,不過我們楊子寨還是有規矩的,若是想要要都留下,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什麼規矩?」

「哈哈哈哈,今天從京都運來一批上好的烈酒,這幫沒用的家伙,喝不了幾杯全趴下了,老娘很不爽,不如這樣,若是你能喝過老娘,老娘讓你們都留下來……」暮千蘭拍拍季弦歌的肩膀,「雖然看起來,你們也沒有什麼用!」

「啊……」還沒等季弦歌反對,暮千蘭已經一招手,不一會,就有一個個人抱著一壇壇幾尺高的酒壇子放了進來又離開。

房間里的人已經該倒的倒,該醉的醉了。

還真是……

不怕被人偷襲的奇怪的寨子啊,季弦歌心中感概道,當時若是季弦歌見到了這楊子寨的二當家,一定不會這麼想了!

「怎麼?願意嗎?」

南宮笙看看這一地的大酒壇,也有些思量,開口說道︰「若是勉強,就算了!」

「為了你,我拼了!」季弦歌深情的看著南宮笙,豪爽的說道。

「哈哈哈,這性子和老娘的口味,來!」暮千蘭說著就已經舉起一壇子酒喝了起來。

季弦歌也舉起了一壇子酒,思緒有些飄渺,上一次喝酒的時候,還是在靈山的時候,罷了,今天就當小小的放縱一下自己了。

而季弦歌這一瞬間的出神在南宮笙的眼里變成了為難,南宮笙走了過來,道︰「算了!」

「怎麼能算了呢?我們可是好不容易才到這里的……」

季弦歌看著南宮笙說道,轉而話鋒一轉道,「為了你,別說這酒,就算是毒藥,我也會喝的!」

這話是說給暮千蘭听得,混肴視線,沒想要南宮笙倒是一愣,直到季弦歌沖他調皮的眨了一下眼楮,他方才知道季弦歌在開玩笑,可是,這麼多酒,她行嗎?

這件事情,在南宮笙的生意人的眼光看來,怎麼都虧本生意!

但是,當地上已經橫七八豎的躺著三十幾個酒壇子的時候,南宮笙看向女子的眼中便是只剩下濃濃的玩味了。

而屋子內的人基本都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暮千蘭也已經醉了,季弦歌的臉紅紅的,像是個隻果一般,但是眼神中卻是沒有一絲的慌亂,比起暮千蘭的搖搖晃晃連酒壇都拿不穩的樣子,季弦歌倒是沒有什麼大的異常。

這個世上,除了秦夢雪,季弦歌自認喝酒這玩應,還沒有誰能贏得了自己!

而自始至終,白衣男子都是坐在主位置上淡淡的品著茶,好像那壺茶永遠都喝不完似的,也不抬頭,對這屋子里的一切都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哈哈哈哈,妹子,你果然和老娘的口味啊,嗝……」暮千蘭說著打了一個響響的酒嗝。

說完,撲通一下子在倒在了地上,還好地下面有一個已經喝醉了的醉鬼墊著。

只見,主位上的白衣男子,這才站起來,緩緩的走到了暮千蘭的身邊,一把將暮千蘭橫抱了起來,身上的野獸皮毛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顯得他抱著暮千蘭很是費力的樣子。

「子言,嘿嘿,今晚老娘要在上面,嗝……」暮千蘭醉眼朦朧的看著男子,男子毫不在意,卻是在經過季弦歌的時候,淡淡的說道︰「姑娘,現在還來得及迷途知返……」

「啊?」季弦歌覺得自己是不是醉了,壓根沒明白男子的說是什麼意思。

「這匪盜窩不是長久之地,做盜匪也不是可取之事……」男子淡淡的說道,人懷里的女子手不停地亂抓,不為所動。

季弦歌看著男子往門口走去,眼眸微垂,還沒來得及細細的想,只听見暮千蘭又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妹子,老娘喜歡你,你比那些老爺們還漢子,妹子,老娘做主了,嗝,過幾日,你們就成親,哈哈哈,嗝,不如,咱們四個一起成親吧,子言,好不好,嗝……」

已經完全處于醉話的階段了!

成親?!

季弦歌轉過身看著南宮笙,只見那個男子手中玩弄著佛珠,臉上是玩味算計的笑容,淡淡的藍眸映出了季弦歌紅撲撲的小臉。

「喝醉了吧,她……」季弦歌指指門口,不知道是在給自己解釋,還是南宮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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