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管剛才那個小舉動月琴注意到了沒,接下來的這個大舉動,月琴不僅注意到了,還在考慮要不要出手,但是不過是考慮之間,對面的男子已經一把將小桌子推開,將女子抵在了馬車的壁上,將自己的唇重重的壓倒了女子的唇上!
「小姐!你!」歡舞率先從這一突發事件中回過神來,想要過去拉開男子卻是被袁華一把抓住了。
「你干什……」歡舞的話還沒有說完,袁華就將歡舞的嘴巴捂住了,並且意識歡舞不要說話。
而季弦歌睜著眼楮看著自己面前的男子,即使是這樣的所謂強吻男子依舊是一片坦誠,好像要是自己現在說些什麼倒是顯得自己有些過度計較了。
但是,能不計較麼?!
季弦歌一把推開紅殤,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嘴,馬車內的氣氛壓抑到一種程度。
大約兩柱香時的時間過去了,季弦歌看著紅殤道︰「你這是做什麼?殤大哥?討要帶我進血鳳閣的報酬?」
紅殤笑了笑,並沒有說話,只是自己轉過了頭將馬車內的簾子撩了起來,看著外面的風景姿態倒是一如季弦歌方才那樣,這是個什麼事?!
可是紅殤一味的不說話,這種事情季弦歌也不好再開口,心中倒是有點生著小悶氣的。
馬車緩緩的停了下來,季弦歌找到了一個理由說話,便是氣鼓鼓的問道︰「到了?」
「小姐……」歡舞靠了過來道,「還有人同我們一同等船,你是先下來,還是等一會?」
「先下來吧……」
「是慕少。」
季弦歌眉頭微蹙。
「等一會吧,我們不易與慕少正面沖突。」紅殤倒是這麼久了突然開口說了一句話。
季弦歌哼了紅殤一下子道︰「我們下去吧,沒必要因為慕少忌憚什麼。」
「弓兒……」紅殤拉住了季弦歌的手,正準備勸說季弦歌打消這個主意,但是卻是被季弦歌反握住了手。
季弦歌道︰「殤大哥,我沒有賭氣,你放心!」
季弦歌下了馬車,一陣涼風吹來,月琴緊跟著下車將狐裘替季弦歌披上。
蘇慕行看著從馬車上跳下來的女子,頭發被風吹得有些凌亂,但是在她將頭發微微的撥到一邊的時候,那張若隱若現的半張臉,卻是讓蘇慕行沒有來由的感覺的清秀美麗。
但是緊接著看到了女子身後緊緊跟著下來的男子,蘇慕行的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慕少,又見面了……」季弦歌走到蘇慕行不遠處微微頷首。
「弓兒姑娘……」蘇慕行往前走上一步,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上次親眼看見蘇慕行將自己的女子分尸之後,季弦歌看到蘇慕行總是感覺他的身上有著濃濃的血腥味。
然後季弦歌的喉嚨處就不住的泛酸水,簡單來說現在季弦歌看到蘇慕行這個男人,就有一種想吐的**,任他長得如此陽光俊美,季弦歌也只能從他的身上出來濃濃的陰郁。
「弓兒姑娘真是好本事,上次見面的時候神醫谷的傳人圍在在左右,現在這血鳳閣的笑面閻羅又在你的身邊,看來在男女之事上,弓兒姑娘到是和本少一樣不拘小節……」
「哪里,可不敢和慕少相比。」
「殤大哥,這船什麼時候來啊?」季弦歌走到了紅殤的身邊,一手挽住了紅殤的胳膊,笑的一臉燦爛,直接無視蘇慕行探究的目光。
「應該還有半個時辰,你要不要回馬車里再等等?」紅殤替季弦歌弄好不整齊的狐裘,笑道。
「不要了,坐著吹會風,人也能清醒一點,你說是不,殤大哥?」季弦歌看著紅殤笑的無限曖昧,奈何,對面的男子坦蕩十分,好像剛才在馬車中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好。」
季弦歌拉著紅殤就坐到了血江的邊上,奔騰的江水,在眼前流過,伴隨著冷風讓季弦歌不由的覺得身子更加的冷了,紅殤將自己的狐裘解了下來,披在了季弦歌的身上,在季弦歌要拒絕前先一步說道︰「是新的,上好的蠶絲狐裘。」
季弦歌這才發現紅殤的狐裘什麼時候換了自己都不知道,但是無疑的這狐裘的做工料子都是上等的,裹在身上還有紅殤的淡淡的體溫。
「紅殤,這次的血祭,夜主事是否有把握?」蘇慕行經自己一手的寶石在季弦歌的頭上晃來晃去,耀眼十分。
「慕少若是不相信西樓,這次便是不會親自來了吧?」紅殤將季弦歌整理好自己站了起來隔著季弦歌與蘇慕行對視。
「呵呵,紅殤,你不會想要壞了規矩,帶這個沒有帖子的女子進入血鳳閣吧?」蘇慕行一手撫模著手指上面的玉扳指,道。
「你搞錯了吧,我不是跟這紅殤來血祭的,我是和楊子寨的人一起來血祭的,他們可是有帖子的!」季弦歌仰起頭,看著蘇慕行,笑的一臉得逞,「對了,袁華,怎麼不見暮千蘭她們?」
「他們的馬車行的比我們要快,估計已經渡河了……」袁華道。
幾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但是始終是紅殤了蘇慕行在打著太極,季弦歌在他們的旁邊坐著自己玩著水。
不過很快這種無聊的局面就被打破了,一隊馬車往這里行進並且在季弦歌的馬車不遠處停了下來。
馬車上的標志讓歡舞與月琴都打了一個警惕,正是落紅齋的紅玨。
「小姐……」月琴喊道。
季弦歌也看到這這輛馬車,便是站了起來,等著馬車上的主人下來,果然不一會,馬車上面下來一個女子,女子身著厚重的棉襖裹整個人像是一個球狀,但是,胸前卻是十分的凹凸,左邊的胸竟是平的,右邊的胸飽滿而圓潤,即使是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它的美好,竟然是獨乳?!
而緊隨著女子身後下來的是一個男孩,但是確實很高,差不多和紅殤一般高了,只是臉上的稚女敕顯現出了這個男孩的年齡並不大。
「是他?」紅殤道。
「誰啊?」季弦歌疑惑的問道。
「弓兒姑娘,你還問是誰?你難道不認識這落紅齋的鳳凰滴血嗎?」蘇慕行說著,走上前,向女子和男孩微微行禮道,「見過落主了,久仰!」
季弦歌這才看見男孩的腰間別著的可不正是如假包換的鳳凰滴血?
還真是害怕這世人不知道他是落紅齋的落主。
「月琴,他們不是應該從水路直接過去了嗎?」季弦歌道。
月琴搖搖頭,便是不知道情況。
「落主,沒有想到在玉陽城也算呆了一陣子,竟是不知道落主也在?」蘇慕行一手模著手上的寶石一邊說著,還打量著那個少年。
「這位就慕少吧,我們本來就是做水路要直接去曲江的,只是沒有想到因為大雪,船出了一些問題,便是先在這岸邊休息一下,這不時間也快到了,才趕了過來。」獨乳女子說道。
蘇慕行這才把目光從少年的身上移到了獨乳女子的身上,女子看起來已經三十多歲,但是歲月並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過多的褶皺,風韻猶存這四個字用在她的身上剛剛好,那一邊飽滿的兔子隨著她的走路一顫一顫的,十分的誘人,竟是可以讓人忽略了她另一邊的風景。
「石黛堂主,好久不見……」月琴走上前一步,道。
這位獨乳的風韻女子便是落水堂的堂主,石黛。
「月琴姑娘,好久不見。」石黛看到月琴眼中有一絲暗光閃過,隨即消失不見。
「石黛堂主,可真是好久不見啊!」歡舞靠在馬車的邊上,雙手插著腰眼楮瞪的圓圓的,大聲的笑道。
「歡舞姑娘也在。」
「我們家小姐在,我們自然是在的!」月琴溫柔的微笑著,淡淡的說著,便是站到了季弦歌的身邊。
這舉動成功地讓石黛表情僵了一下,有些別扭的說道︰「原來位便是你們的小姐,久仰。」
「哼!」幻舞哼了一聲,不屑地瞪了她一眼。
「這位便是落紅齋的落主?」季弦歌並沒有在意石黛的表情,倒是這位少年她很感興趣,少年在高度之下的臉龐是稚女敕的,若是沒有猜錯,這少年,不過十**歲,雖然寬大的袖子將他的雙手遮住,但是季弦歌還是可以看出來這男孩眼中的驚恐之色。
石黛看著季弦歌打量少年的眼色,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久聞落主年少有為,英武不凡,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季弦歌認真地說道。
「噗!」歡舞在一邊听著差點沒笑出來,這個小姐,不待這麼夸自己的。
「怎麼,弓兒姑娘,如今見到落主,也覺得自己的謊言敗露了?」蘇慕行看著季弦歌的樣子,打趣地說道。
「恩,突然就覺得了……」季弦歌一本正經的說道,「敢問落主的名字?」
「姑娘,落主的名字豈是任誰都能隨便知道的?」石黛道,半個身子擋在了少年的身前,阻擋了女子灼熱的目光。
「喔,也是,我仰慕落主已久,不知道能不能听落主說句話,好一了我心願?」季弦歌卻是不管石黛的勸阻。
「我叫甄隱。」男子的聲音輕輕的開口,有著極力掩飾的緊張,這並不難被察覺,以至于讓一旁的蘇慕行蹙了蹙眉,開始打量著這個甄隱。
石黛轉過身子,瞪了一眼少年,在季弦歌的角度,將少年眼中的恐懼和畏懼全部都看在了眼里,不免有些奇怪,這石黛從哪找來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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