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總,周婉婉小姐說有重要的事情找你商議。」許東城看著辦公椅里一臉疲憊的男子,猶豫著接下來的話到底要不要說。
「嗯。」駱知黑揉了揉眉心,「還有呢?」
「還有,還有剛剛老爺子打電話來說讓您回去趟,想必是關于前幾天報紙上那些照片的事。」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駱知墨從抽屜里拿出手機開機,上百通未接電話立刻浮現在他眼前。他嘴角微微上揚,認真而仔細將未接電話查看了遍,卻沒看到他想要的那串號碼。
隨意將手機扔在沙發上,他一把拿起椅子上的外套,吩咐許東城,「去柳岸。」
坐在大廳里等待多時的周婉婉見到駱知墨,立刻紅著眼框上前,她一把抓住駱知墨的胳膊,可憐巴巴望著他,「知墨,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其實她早就想來找他了,可由于剛做完手術,醫生說必須臥床休息幾日才能下床活動,否則對受精卵的發育不利。
一想到自己肚子里此刻正孕育著駱知墨的孩子,她就激動不已,畢竟駱知墨已年近三十,駱老爺子早在春節時候就說過,駱知墨若再不娶妻的話,那麼最先為駱知墨生下孩子的女人便可以住進駱家,成為駱家的兒媳。
駱老爺子的話向來十言九鼎,他承諾過的話,從來沒有不兌現的,所以一時之間,眾多听到消息的女人最想要的不是珠寶鑽石,而是駱知墨的jing子。
但眾人也只是想想罷了,唯一敢真正向駱知墨下手的,那便只有周賀昌,為了讓自己女兒攀上駱家那根高枝,他可謂是想千方設萬計。專門成立了一個智囊團負責此事。
可他偏偏就忘了攀高枝不易的同時高處也時時暗藏危機。
等他明白這個道理時,卻為時晚矣。
「周小姐,那你想我怎麼對你呢?這樣?」他湊近她耳畔,聲音壓到最低,「周婉婉,如果你夠聰明的話,就近快去醫院做終止妊娠手術,否你我保證你會後悔一輩子。」
這樣的動作在別人眼里看似在親密,實則是在警告。
周婉婉有剎那間的錯愕,不過很快她便回過神,睜大眼楮一臉懵懂望著駱知墨「知墨,你,你說什麼,我听不懂,什麼,什麼妊娠手術。」
駱知墨微微一笑,抬手拂掉她的小手,扭頭對許東城吩咐,「去叫保安送周小姐回去。」
他沒讓許東城叫司機,而是叫保安,周婉婉心里便清楚他這是打算動用保安趕人了。為了保住最後一絲顏面,她憤恨瞪了駱知墨一眼,狠聲道,「不麻煩駱總了,我自己會走。」說完跺腳轉身,快速消失在大廳。
當駱知墨趕到柳暗的時候駱老爺子已經坐在客廳等待多時了。
「唉喲,阿墨回來啦。」
程嬸在墨家已經呆了近四十年,駱知墨從小由她一手帶大,駱知墨對她的情感非一般人能及,看見程嬸,他趕緊從許東城手里拿過蛋糕盒遞過去,「嬸子,給你帶了你最愛吃的棗泥蛋糕,周記剛出爐的,你模模,還是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