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一聲尖叫,駱知墨立刻一把握住她的胳膊,將手機重重摔在床頭櫃上,眼楮死死盯著她的手,還好沒滾針,否則有她好受的。
顧曉晨挪了挪,伸手從床頭櫃上撿回手機仔細查看摔壞了沒。
駱知墨看著她一副寶貝得不得了的樣子惱怒開口,「都說摔壞了會賠你一個新的,至于為個破手機跟我拼命?」
顧曉晨小心翼翼將手機藏到枕頭下,斜眼瞅了駱知墨一眼,「你知道什麼,這可是我偉杰哥哥送我的。摔壞了你賠得起麼?」
「你偉杰哥哥?」
他開口,顧曉晨只覺得一陣寒風呼嘯而過。
她冷得一陣哆嗦,不過很快便挺直了腰桿朝他說,「是的,我偉杰哥哥。」她故意加重那個「我」字。
「就是你上次說的喜歡的人?」
「嗯。」顧曉晨點頭,「我們從小一塊長大的。」
「青梅竹馬?」
顧曉晨想了想,「可以這麼說。」
「給我忘了。忘得干干淨淨,我要我的事子從頭到腳從里到外都只屬于我一個人,記住了?」
「我又沒說要嫁給你,我心里早就有喜歡的人了。」顧曉晨鼓著嘴小聲嘀咕,眼前的男人面容陰森,她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他掐斷脖子。
駱知墨在憤怒片刻之後回過神,已經有許多年他內心世界都一直風平浪靜,哪怕是驚濤駭浪都不足以讓他動容,可為何認識他後他的情緒會如此不受控。
他側目,病床上的女子怯怯望著著她,四目相對的那刻她迅速垂下眸,看來她還沒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地步,他微微一笑,伸手模了模她的頭,和顏悅色開口,「听話。」
他當她是小貓兒嗎?
顧曉晨一度懷疑眼前的男人是學演戲的,他變臉比翻書還快,剛剛還烏雲密布的臉此刻已經笑容燦爛了。
白天睡太多,顧曉晨晚上有些睡不著。
病房里就一張床,而且還是雙人床,不知道醫院是怎麼想的。
而男人此刻正端坐在沙發里看資料,他怎麼還不走?這飯也吃了,水也喝了,難不成他準備今晚守夜?」
「喂,你怎麼還不走啊,難道你要睡沙發?」她躺在床上盡量將四肢攤開,目的就是想告訴他床上沒你睡的地兒。
駱知墨看著她的小動作白了她一眼,起身往浴室走去。
听著浴室里嘩嘩的水聲顧曉晨心里開始七上八下,他不會真留在這守夜吧。
這樣一想顧曉晨身上汗毛直立,她像只兔子似的蹦下床走向浴室。
「喂,開門。」她邊嚷嚷邊伸手去擰浴室的門。
居然被反鎖了。
「喂,你再不出來我走了啊,我才不要跟你這死變態一塊過夜。」想到那晚她偷精不成反倒被他折騰個半死她心里就有氣,該死的男人,那天,那天,她沒臉再想下去。
「喂,你、、、、、、、」
話未說完,門突然被拉開,男人赤身luo體站在自己面前,顧曉晨尖叫一聲音趕緊拿手捂住自己的眼楮,「你,,你,你你你變態。」
「好像是你讓我開門的吧?」他一臉壞笑睨著她,繼續說,「又不是沒看過,這麼害羞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