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那口似乎將他咬老實了,手沒再亂動,顧曉晨剛要偷笑,卻發現後腰位置一塊硬硬的,她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你,你流氓。」她開口。
駱知墨將懷里的她緊了緊,聲音低沉而暗啞,「這是正常反映,乖乖給我睡覺,否則我倒不介意做點什麼。」
顧曉晨扭了扭身子,不諳世事的她哪知道這樣的動作差點沒讓駱知墨不管不顧沖進她的身體里。
「再動,我就要了你。」他的鼻息滾燙,一張口噴了她一脖了的熱氣。
顧曉晨低泣一聲,將頭深深埋進枕頭里,將身子挺得筆直。
直到听到身後男人輕淺的呼吸聲,她才敢沉沉睡去。
早上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太陽將窗外陽台上的鳳仙花曬得耷拉著葉子。
她小心翼翼拉開環在她腰間的手臂,卻突然听到沙啞的聲音從自己後側響起,「去哪兒。」
「我,我去給花澆水。」顧曉晨伸手指著陽台上的花兒開口。
「誰讓你管那些破事,把自己折騰好就已經很不錯。」他語氣淡淡,听不出任何情緒。
「喂,你這人有點同情心好不好,它都快被曬死了。」她氣鼓鼓一把掀開被子,像只動作敏捷的兔子迅速下床然後直往陽台飛奔而去。
駱知墨背靠床頭而坐,他目不轉楮盯著陽台上那個朝氣蓬勃的女子,十七歲,果然,花兒一般的年紀。
如果說顧曉晨在去頂樓辦公室之前還對駱知墨有那麼一點點好感的話,那麼當她見到地上那個赤身luo體的女子時,她心中暗藏的那點好感已經隨風而逝。
他能對那姑娘冷漠至此,那麼對她,她微微一笑,扭頭看著床上那個笑容溫潤的男子,心中突然竄出一陣懼意。
下午顧曉晨出院,已經走至長廊的她被駱知墨一把抱在懷里,她的小手撐在他胸膛用力推了推,「喂,傷的是手,我腳又沒事。」
來來往往的醫生護士和眾多病人家屬看著眼前高大帥氣的男子,心里既羨慕又妒忌,顧曉晨被眾人的目光盯得有些受不往,她緩緩將頭埋進他懷里,腦子里卻一直警告自己,「曉晨,他不屬于你,別對他動任何心思。」
然而,等她直正陷入時,她才知道這世上還有個詞叫「情非得已」。
送她回去的路上兩人沉默不語,顧曉晨心里很想跟他談談周末去他家的事,那天去辦公室找他,就是因為這個。
可結果什麼都還沒說呢,自己便弄得個半死,她張了張嘴,看他一臉郁悶的樣子將還未說出口的話咽了回去。
後天便是周末了,她的手都這樣了,或許可以、、、、、、、、
美好的想法才剛剛在腦海里打了個滾,他低沉的聲音便在耳邊響起,「周末我來接你,這兩天記得按時擦藥,到時候消腫應該沒問題。」
「如果腫不消呢?」她歪著腦袋瓜看著他,其實下一句她想問卻沒問出口,如果腫不消是不是就不用去他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