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沒,人駱知墨早就名花有主了,他喜歡、、、、、」說著伸手在空氣里劃拉出一個大大的s,「這樣的美女,你看看你,前後一個樣,連內衣都拯救不了你,你說你能跟人比麼?」
顧曉晨鼓起雙頰點頭,黃圓圓說得也是,她跟「她」壓根就沒得比嘛。
「容兒,听話。」他的聲音有些大,引得店里人紛紛側目,駱知墨抬手略微擋了擋自己臉,他可不想明天佔據各大報紙的頭版。
容兒,原來那女人叫容兒,等等,這名字好像在哪听過,顧曉晨牙疼似的咂著嘴想了片刻,終于記起那天在更衣室里,就是她將那條淡紫色的裙子遞到她手里的。
可是,那位容兒不是明明知道他有妻子麼?為何還會跟他在一起?而他那天在自己面前明明表現得對容兒毫不在意的樣子,可現在,又為何表現得如此甜蜜。
顧曉晨百思不得其解,最後她不得不承認,駱知墨簡直就是天生的戲子,他不去拍戲還真是影視界一大損失。
一天里連遇好幾次,顧曉晨不得不用不是冤家不聚頭來解釋這倒霉日子。
沒有心思再誑下去,她謊稱身體不適想回去早點休息,黃圓圓一臉無奈,但也只得同意。
兩人在商場外道別,一個往東,一個往西,帝豪位于寧城的西側,所以顧曉晨只得搭乘往西開的公交車,周末車里人特別的多,她人瘦,所以鑽到車門後面的狹窄角落站著。
她還記得那天也是在這輛公交車上,那個男人強制將她拉下車,回去後他說以後會安排人接送她上課下課,絕不允許再有人罵他老婆。
顧曉晨當時還真信以為真了。
明知道是演戲,他說抽身就抽身要融入角色就融入角色,可是,她卻分不清戲里戲外,常常假戲真做。
這到底是因他演技太好,還是自己定力太差,經不起誘huo呢。
想著想著坐過了站竟全然不知,下車再重新上車,司機一臉錯愕看著她,長得白白淨淨的一小姑娘,不是腦子有毛病吧,這才剛從那邊坐過來,這又準備坐回去麼?
「姑娘,這車是開往東站的哦。」司機大叔好心提醒。
顧曉晨點頭,刷了公交卡,在最後一排座位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這一次總算是下對站,當她拖著沉重的步子走進帝豪時,臥室的燈居然是亮的,難道是她下午出門忘了關燈,還是說他、、、、、、、、
應該不可能,她抬腕看了下時間,居然快十一點了,換好鞋子進門,听見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他居然比她先到家。
顧曉晨將茶幾上亂七八糟的報紙收拾一下就上樓,「刺啦」一聲浴室的門被拉開,他光著上身走了出來。
頭頂巨大的水晶吊燈在他赤/果的身上投下一顆顆淡藍色的暗影,仿佛夢幻世界的王子降臨,美得讓人移不開眼楮。
這男人,果然有讓全世界女人為之瘋狂的資本。
「我,呃,你怎麼,嗯,你吃晚飯了沒有?」
心中有許多話想問,挑來撿去最後問出口的卻是最無關緊要的這麼一句。
駱知墨抿著唇盯著顧曉晨的眼楮,刀削般的俊臉仿佛蘸著冰,寒氣逼人。
「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先上樓了。」她放下手里的抹布起身,剛準備上樓,駱知墨卻大跨一步堵在樓梯口。
「我不喜歡被跟蹤。」他垂眸瞥了她一眼,用輕蔑的語氣開口。
顧曉晨猛的仰起頭盯著他的臉,一字一句道,「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