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而立,嬌妻十八 找她未果痛不欲生(6000+)

作者 ︰ 曉曉曉葉子

她們到的時候張媽正在廚房做飯,下午一回到家里就收拾屋子,把床單被套靠墊桌布統統都換了,駱知墨有潔癖見不得一丁點灰塵這她是知道的,所以當駱知墨牽著顧曉晨進門時,只覺屋一層不染,窗明幾淨,這麼大的地方,看來以後還得給張媽找個幫手才行,否則她要累壞了。愛睍蓴璩

由于鍋里正炒著菜,張媽出來跟他們一一打了個招呼後又進廚房了,顧曉晨站在窗口吹了一會兒,覺得舒服多了,便去廚房跟張媽打下手。

「駱總,那個,嘿嘿,近些日子我剛長了些肉,可你們這一走,我一準兒會瘦。」谷子拿起茶幾上那個綠瑩瑩的小盒子開口。

他記得這還是上早幾年前駱知墨在英國的一場拍賣會上拍得的,他閑暇的時候喜歡收藏一些古董,上個世紀的名家字畫他收藏了一大籮框,雍正乾隆年間的瓷器玉器也收藏了不少,據說他手里還有兩只皇帝戴過的扳指,其實對于古董,駱知墨研究的曾少,他買東西全靠眼緣,一眼相中的,不管花多大的價錢都必定要得手。

只是讓谷子覺得奇怪的是,他記得駱知墨當年拍下這只玉盒可是花下大價錢的,可是怎麼放在這呢輅。

他拿揭清脆的盒蓋,只見綠瑩瑩的盒底裝著一小撮老鼠屎樣的東西,他放到鼻子前聞了聞,卻听駱知墨說,「別聞了,小東西裝的花籽兒,寶貝得很,別給她撒了。」

谷子當時只差沒一口氣吸不上來給抽過去,當年他四千多萬拍得的這麼一寶貝玩意兒居然讓他女人裝花籽兒,這要說出去,得讓多少收藏家吐血身亡。

「駱,駱總,那個,花籽兒用這個裝是不是不大妥啊,這萬一摔了,那,那、、、、、、、、、、」那可不是摔的一玻璃瓶啊,那可是摔的四千多萬啊嬉。

「呵呵,難得有她相中的東西,既然她喜歡,那拿來干什麼還不隨她意,這東西本就易碎,就怕她不小心割到手。」駱知墨歪在沙發里,說話的時候滿滿寵溺的語氣。

谷子咂了咂嘴,不愧是寧城第一財子,就是大手筆。

晚飯的時候四個人說說笑笑,顧曉晨倒是吃了不少,吃完飯谷子接到一通電、話走了,嬸子怕顧曉晨吃了飯犯困,天還早,便讓駱知墨陪著顧曉晨去後院里走走,消消食,多動動以後生孩子的時候可以少受些痛。

駱知墨取了衣架上的外套搭在手上,伸手去沙發上拉顧曉晨,「晨晨,陪我出去轉轉,在醫院里躺了那麼些天,身子都僵了。」

顧曉晨微蹙著眉,一副很難受的樣子,開始壓下去的那種反胃感吃了飯之後又涌了上來,她不斷喝水想壓下去,但喝到現在不但沒壓下去反倒有壓不住的趨勢。

駱知墨也看出她難受,忙蹬子輕輕摟住她的身子輕聲問,「小東西怎麼啦?」

顧曉晨一把將自己手里的杯子塞到駱知墨手里,起身朝洗手間跑去。

駱知墨胡亂扔了手里的杯子趕緊跟過去,才走近,便看見她抱著馬桶吐個不停。

「晨晨、、、、、、、、」

「知墨,你出去,你快出去、、、、、、、、、、、、嘔。」話還沒說話,胃里的食特全數吐進馬桶里,駱知墨蹬在旁邊輕輕拍打著她的背,晨晨,舒服點了嗎?有沒有舒服點。

顧曉晨點頭,輕聲道,「知墨,我沒事,你出去,我一會就好了。」哪怕這個時候,她仍記得他有潔癖,這些惡心的東西,是萬萬不能讓他看到的。

「傻瓜。」他伸手寵溺模了下她的頭,起身倒了杯水遞給她,「來,漱漱口。」顧曉晨接過杯子漱了下口,這才覺得胃里舒服多了。

他擰了熱毛巾給她擦了臉和臉,這才扶著她往客廳里走。

「剛剛吐啦。」待顧曉晨在沙發上坐下,張媽立刻倒了杯熱開水遞給顧曉晨,顧曉晨微微一笑道,「謝謝張媽。」

「傻孩子,跟張媽說什麼謝啊,待會兒舒服點了張媽給你做點清淡點的吃,少吃點兒,就不會難受啦。」

駱知墨站在一旁怔怔看著顧曉晨,滿眼的心疼。

「知墨,你過來,張媽教你煮面,萬一晨晨半夜里餓了,你就給他煮點面條,或者到後院叫我也行。」

「誒,好。」駱知墨扯過沙發上疊得整整齊齊的毯子給顧曉晨蓋好,又開了電視調到她喜歡看的動畫片,又嚀囑她有事就叫他,這才放心跟著張媽去了廚房。

「誒,對,慢慢和慢點攪,看著面開始慢慢泛白了加點水,這樣煮出來的面就不會糊,湯也清爽。」

「鹽放一點點,雞精稍微擱點兒,多了多了,再少點,對對,多放點醋,孕婦喜歡吃酸,再放點再放點,嗯嗯,行了,用這個將面撈出來,再舀點湯,好了好,你自己嘗嘗看味道怎麼樣?」

雖然是煮一碗很簡直的面,但駱知墨還是緊張得滿頭大汗,第一次煮的放太多鹽,不能吃倒了,這已經是第二碗,他拿起筷子挑了幾根放在嘴里,皺了皺眉道,「張媽,這次的恐怕還是不行,太酸。」說著就要倒掉,卻被張媽一把攔住,「誒誒誒,你去讓丫頭嘗嘗看,先別倒。」

于是,駱知墨人生第一次煮的面條就這樣揣到了顧曉晨面前,顧曉晨其實並沒什麼胃口,不過人家在廚房里忙了半天好不容易煮好的一碗面,怎麼著都得給他點面子不是,他揣了碗喝了口湯,酸酸的,味道似乎還不錯,連著又喝了一口。

「晨晨,好吃麼?」駱知墨蹬子眼巴巴盯著她的臉問。

「嗯,要是再加點醋就好了。」

「好好,你等等,我這就給你去拿。」從廚房里拿了醋過來,又往她碗里倒了幾滴,顧曉晨一把奪過他手里的醋瓶子嘟著紅唇道,「我自己來,你好小器,就給幾滴。」說著一把揭開醋蓋往碗里倒了一些下去。

「唉喲喂,這醋能這麼吃麼,晨晨,你倒那麼多醋牙齒怎麼受得住。」其實顧曉晨倒的並不算多,不過一湯匙而已,可是跟他那幾滴比起來,確實是很多了。一碗面條到底還是沒能吃完,不過也吃了大半,張媽收拾完桌子駱知墨讓她早點去附屬樓休息去了,駱知墨陪著顧曉晨窩在沙發里看了會兒電視,便去樓上休息。

等她洗完澡出來,他讓她先休息,說自己還有點事要去書房處理,看著她上床,然後將床頭的燈調到最暗,又檢查了一遍窗子,這才擰開門進了書房。

谷子給他的那些注意事項他覺得還不夠詳細,所以哄著她睡了去網上查查一些信息,黑暗的書房里,他晶亮的眸子認真盯著屏幕上的那些字,手里拿了個本子做筆記。

有本準媽媽手冊里講到,講東西要講究個度,哪些東西該哪些東西最好不吃,他一一拿筆記下了,書里特意提到,醋這東西可以吃,但也不能過量,否則會對寶寶不好。孕婦若喜歡吃酸,可以多吃一些酸口味的水果,譬如橙子葡萄杏子李子之類的。

一個小時,駱知墨覺得自己學了不少知識,他心想,明天應該去趟書店買點書籍回來,這樣茶前飯後空閑時間都能翻一翻,哦,還記得去水果超市給她買點帶酸味的水果,他將這些通通記到本子上,然後放進自己的商務包里。

洗了澡上床,他伸手將她攬到自己懷里,睡了一會兒,顧曉晨總覺得一股怪怪的氣味很刺鼻,聞著卻又感覺有點熟悉。

「小東西,吵醒你了?」駱知墨伸手她的頭攬到自己胸前,輕輕模了下她的頭手,「睡吧睡吧,不吵你了。」

顧曉晨嗯了聲,慢慢閉上眼楮,她總覺他身上的氣味讓她胃里的東西不斷翻騰。

「晨晨,怎麼了,不舒服?」感覺到自己懷里的小東西燥動不安,顧知墨伸手開了燈,顧曉晨嗯了聲,小聲道,「知墨,你以後用我的沐浴露行不行,我不能聞你身上這種沐浴露的味道。」

顧曉晨越說自己越覺得自己的要求有些過份,于是她垂了眼道,「要不,要不把窗子打開吧,讓風吹一吹或許就好了。」

「那不行,萬一夜里刮了風怎麼辦,我再進去洗個澡,窗子先打開會兒,等我洗完澡出來再關,你先睡覺。」

「哦。」顧曉晨像只小狗似的聞了聞他的枕頭,枕頭上有他的沐浴露香,她也不喜歡,所以伸手將他的枕頭堆到一旁。

駱知墨伸手將枕頭拿去浴室,這一次洗發水和沐浴露都是用的她的,果然,她用的洗發水的沐浴露幾乎聞不到什麼氣味,只有一股極淡極淡的青隻果香,只是自己這麼大一男人,從身上散發出這種淡淡的隻果香會不會有點不正常。

「誒,管不了那許多,誰叫她的鼻子現在特別的敏感呢。」

沖了澡出一為,駱知墨去客房抱了個枕頭過來,再上床,問顧曉晨,「小東西,聞聞,我身上還臭嗎?」

顧曉晨像只小狗似的湊過鼻子在他身上聞了聞,而後微微一笑道,「不臭了,好香。」

駱知墨听了這話才一把將她攬進懷里,咬著她的耳朵說,「肚子里可能真是個女女圭女圭呢,你看都只喜歡媽媽身上的香味,聞不得爸爸上的香,嬸子說酸兒辣女,看來這話不準哦。」

顧曉晨嬌小的身子一扭,輕笑道,「肯定是女寶寶,知墨,我喜歡女兒,你呢?」

「你生的我都喜歡。」駱知墨輕輕吻了下她的額頭道。

「那我生個小新那樣的孩子你也喜歡麼?」剛剛在樓下看的就是蠟筆小新,顧曉晨想,誰家要是生到小新那種孩子,還不頭疼死。

「喜歡,寶貝兒,我說了,只要是你生的孩子我都喜歡,他都是我的心肝寶貝。」

「那我呢?」

「你是我的大寶貝。」

「呵呵,听著牙好酸。」

「那是剛剛吃多醋了,好了好了,不許說話了,來,讓我跟我們家寶貝說晚安。」駱知墨說著輕輕揭開顧曉晨的睡衣衣擺,俯身在她小月復上輕輕一吻,「寶貝,晚安,以後乖乖的,不許折騰媽媽知不知道,否則等你出來爸爸打你小。」

不知道是不是這位準爸爸的話惹惱了肚子里的寶寶,第二天顧曉晨吐了一天,吃什麼吐什麼,吐到最後連黃膽水都吐出來了,駱知墨下班回來看到縮在沙發上臉色蒼白的顧曉晨,連鞋子都顧不得換立刻奔到她面前問,「晨晨,很不舒服嗎?」

顧曉晨艱難扯出一抹笑,輕聲道,「還好,就是一吃東西就吐,今天吃醋都壓不住,張媽說懷了寶寶都這樣,過段日子就好了,我沒事的,你別擔心啊。」

駱知墨伸手捏了捏她蒼白的臉蛋兒道,「看你這麼難受,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早知道懷孩子這麼辛苦就應該再等等的,等你身體養好點再懷,可能就沒這麼難受了。」

顧曉晨看著他滿眼心疼的不得了的樣子,忙指著他剛剛扔在地上的紙袋子問,「知墨,袋子里裝的什麼啊,我聞到香味兒了。」

「饞貓兒,這都能讓聞到,回來的路上給你買的水果,我現在去洗點,你嘗嘗好不好。」

「嗯,正好餓了。」看著他將袋子里的水果一一拿出來,然後提著去了廚房。

張媽見駱知墨你擰著好幾袋子水果進來,忙伸手去接,「知墨,你放著,我來就好。」

「張媽,洗水果我還是會的,你告訴我裝水果的盤放在哪兒就好。」

張媽笑了笑,指著最右邊那個琉璃架說,「那些都是,水晶的青花瓷的,哦,晨晨最喜歡那只天鵝形狀的,說那只裝葡萄最好看。」

「誒,我去拿,你忙你的。」

駱知墨听顧曉晨說餓了,所以他洗好一樣給她揣出來再折回來洗另外一樣,來來回回跑了四五次,這才將那些水果都洗完了。

顧曉晨吃了顆葡萄,覺得太甜,她現在就想吃酸的,越酸越好,可是這些從水果超市買來的水果都太甜了些,她吃了幾顆也就不怎麼愛了。晚飯張媽逼著她喝了些湯,喝完立刻跑去衛生間吐了個精光,駱知墨潔癖那麼嚴重,平時連一點灰都見不得的人,這下似乎被顧曉晨給徹底治愈了,她吐到地上的那些東西他一一給她打掃干淨,又抱著她去洗手洗臉。

而後模著她的小月復說,「小家伙,你再這麼折騰媽媽看你出來我怎麼教訓你,趕緊給我乖乖的,你要乖了爸爸就原諒你。」

那孩子似乎真有點爸爸嚴厲的語氣給嚇住,之後駱知墨喂顧曉晨吃了點青菜,倒沒再吐了。

「知墨,我想出去轉轉。」顧曉晨今天在沙發上睡了整整一天了,現在腦袋還暈乎乎的,雖然身子還是犯困,但她想著張媽說平時得多走動走動,否則生孩子的時候會很疼。

她的神經末梢向來就比常人敏感,所以特別的怕疼,一想到電視里生孩子那些尖叫的場景,她就怕得全身都繃緊。

駱知墨正準備去車里將開始買的那些書拿出來送到書架上去,卻沒想顧曉晨會提出來想出去轉轉,他忙放下手里的杯子,淡笑著問,「小東西想去哪里去轉。」

顧曉晨想了想,這個點出外面似乎不太好,那就去後院看看她的那些花吧,都好些天沒給那些花兒澆水了,也不知道它們枯了沒有。

「去後院吧。」

走的時候想起茶幾上玉盒里的那幾棵老鼠屎樣的種子還沒種下去,本來已經要出門了,卻又折回來拿種子。

她將那些黑色的種子倒在自己手心里,而後小心翼翼放進進口袋,由駱知墨牽著去了後院。

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進去,這里完全變了樣子,原來那個透亮的玻璃房子四周爬滿爬山虎,以前種郁金香和風信子的地方已經改種了向日葵和大片的各色月季,園子里肯定有園丁打理,否則不可能這那麼大的面積一顆雜草都沒有。

駱知墨怔怔看著玻璃花房前的那處位置,雖然那里現在已經種上了卷柏,但不久前,那里是、、、、、、、、、、、、一想到那些找她未果痛不欲生的日子,他的眼角就快速的潮濕。

那座墳瑩和墓碑早在顧曉晨找到的當天就叫人拆去,可是為什麼現在看到那里心還是會痛得無法呼吸。

顧曉晨能清晰的感覺到駱知墨的牽著她的大手慢慢縮緊,再縮緊,她疼得低呼一聲,駱知墨趕緊松開手將她一把樓在懷里。

「晨晨,以後不管發生任何事,都要記住我會去救你,我一定會去救你的,你要等我知道麼,千萬不可再自己出主意了,千萬千萬,記住了麼?駱知墨將頭埋在顧曉晨頸間狠狠呼吸著她身上的香氣,顧曉晨明顯的感覺到後頸里突然一片潮濕。

「知墨,記住了,以後我會乖乖听你的話,再不亂來了好嗎?」顧曉晨白皙縴細的小手一下一下輕輕撫著駱知墨的寬闊的背,她的手能感覺到他高高突起的脊椎和肩胛骨。

他瘦了,瘦了好多。

「知墨,上次欠是不是嚇壞了?」

「嗯,嚇壞了,你知道嗎?幾萬人在湖里找了你十多天未果,我絕望了,絕望得想死,我想我若死了,咱們就又能在一塊了。」

「我也知道你會害怕你會急,可我在那座木棚子里昏迷了好幾天,腿又受傷了,知墨,過幾天等你忙完公司的事,我們一起去感謝一位那位老爺爺好不好,是他救了我,否則我現在不在人世了。」

「不用過幾天,明天就去。」駱知墨在顧曉晨頭頂輕輕吻了下,繼續道,「只是我們家晨晨向來是個路痴,不知道明天還找不找得到那里。」

顧曉晨歪著頭想了想那天出來時走的路,果然有些想不起。

「知墨,你打算怎麼謝謝老爺爺呢?」

「只要是他開口,只要是我有的,除了你,我連命都可以給。」

「不許,你的命是我的。」顧曉晨氣鼓鼓瞪著駱知墨,朝他大聲嚷嚷道。

「好好好,是你的是你的,別生氣。」

趁天黑之前,兩人找了白藍相間的花盆將顧曉晨帶來的花籽兒種好,澆了水,找了片遮陽的地方放好,兩人朝院子最南邊慢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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