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而立,嬌妻十八 你有多久沒讓我踫你了(7000+)

作者 ︰ 曉曉曉葉子

「啪。愛睍蓴璩」一聲清脆的耳光,頓時抽得嫣兒鬼哭狼嚎一般。

唐教授在基地呆了兩個月抑郁而終,他死之前乞求傅新宇讓駱知墨跟他通次話,傅新宇毫不猶豫拒絕了,他當然知道他為什麼想跟駱知墨通話,無非是想讓他放心嫣兒和容兒,總不能讓她們在這里這樣渡過一生。

其實這傅新宇一直都在仔細觀察嫣兒和容兒,那兩個變態的女人哪怕都已經這樣了,卻仍不忘記報復,她們曾試著勾、引那些大兵,想讓他們帶她們離開,她們也曾公開表示過,就算自己死,也絕不放過駱知墨和顧曉晨。

傅新宇也曾考慮放過她們,可是一想到她們早已扭曲到變態的心,萬一將來她們再對顧曉晨下手,那麼、、、、、、、、、、為了杜絕這樣的可能,他眯著眼楮向手下下答了一個命令,秘密解決掉這幾個人。

幾天後,駱知墨正跟人談事,他兜里的手機振動了下,掏出來一看,是傅新宇發來的簡訊,短短的一句話便交代了唐家的命運輅。

駱知墨望著窗外的夕陽,腦子里立刻浮現出年少時的情景,當年清純善良的女子到最後怎麼就變成十惡不赦的壞人。

「駱總,您、、、、、、、、、、、、」對面坐著的是位金發碧眼的男人,眼見駱知墨似乎有心事,于是忍不住問。

這已經是他第三次來寧城,第一次和第二次神話公司都以沒有預約為由,所以前兩次他大遠的趕過來都未見到駱知墨的人,這一次好不容易見著了,而且他對自己的新產品似乎還很感興趣,可這剛聊到一半他卻突然變得不開心,這讓他心里即緊張又擔心婧。

「叩叩。」沉重的雕發木門發出沉悶的聲音。

「請進。」

黃洋小心翼翼推開門,大步走到駱知墨面前說,「駱總,夫人讓我把這個交給您。」黃洋將一個厚厚的牛皮紙袋遞給駱知墨,駱知墨解開繩子匆忙瞟了一眼,對黃洋使了個眼色說,「這個你拿去交給黃局,立刻就去。」

「是,駱總,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這一刻,黃洋也明白袋子里裝的是什麼了。

「誒,等等,她人呢?」

「哦,正在樓下的大廳欣賞那盆麒麟,我嚀囑了前台好生看著夫人,駱總請放心。」黃洋看著駱知墨那一臉的緊張樣兒忍不住要在心里偷笑。

這些天,駱知墨一直為顧曉晨的孕吐擔心得不行,雖然張媽和醫生都說這屬正常反映,可他卻不那麼認為,她的體質本就不如別人,每天吃的原本就不多,吃下去還給吐了,眼見著她的肚子慢慢大了,可那細胳膊細腿,近段時間卻愈發的細了,每晚將她摟在懷里模著她背上高高聳起的肩胛骨,他就心疼得不行。

昨晚哄著她入睡後,這才偷偷起床進了書房再次核對一下那本數據,沒想剛核沒多久就听到臥室里有動靜,等他沖出去時,洗手間里已經響起了她大聲嘔吐的聲音。

折騰了一夜,直至天明兩人才慢慢睡去,駱知墨明明記得將那本數據裝進包里了的,可是吃早餐的時候想起一處得要地方,所以又拿出來看了下,至于有沒有再放進去,無論他怎麼用力想,幾乎是想破了腦袋,都想不起了。

數據丟失了他心里雖然有些失落,卻也沒覺得這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他甚至跟許東城說盡力就行,別搞得那麼興師動眾。

那一刻,許東城仿佛不認識眼前的男人,幾個億的生意丟了,他居然還能如此鎮定,說話的語氣仿佛那個億跟他沒關系似的。

「駱總,既然您有事,那就不打擾您了,您看什麼時間有空讓人通知我,我最近都在寧城,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有空的。」那名外國男子相當懂得見機行事,駱總疼老婆那是整個圈子里出了名了,若在這個時刻將他拉住和他談的話,那不是找死麼。

再說了,中國有句老話說得好,一回生二回熟,下次見面,他們雖然還算不上朋友,但至少已經是熟人了。

駱知墨伸手跟那名外國男子握了握,微微一笑道,「你的新產品我很感興趣,你回去後寫一份市場報告給我,寫好了找我助理,如果可行,到時候我會再通知你,至于前期的投資的事,這個你不用操心,只要你的計劃可行,其它都交給我。」

「駱總,太,太謝謝您了。」

駱知墨笑笑,卻是什麼都沒說,轉身出了會議室。

「小東西,越來越沒規矩了,來這兒居然都不先告訴一下我。」站在電梯里,他對著電梯里亮得跟鏡子似的壁面自言自語說。

從電梯里出來,遠遠看著顧曉晨站在那棵巨大的麒麟面前,小心翼翼模著那上面的綠葉兒。

那天她穿一條粉色波點高腰裙,韓版款,裙擺很大,所以乍一看根本就看不出她有身孕,駱知墨勾著唇角慢慢走近,有人看到他,恭敬叫他駱總。

顧曉晨听到有人叫她起直身子慢慢轉過身,她額上的青包像刺一眼扎了他的眼楮,駱知墨甚至都顧不得回應別人,立刻上前一把將她攬入懷中一臉心疼望著她額上的包問,「怎麼弄的,嗯?」

顧曉晨尷尬得臉蛋了紅了紅,拽了他的衣角說,「不小心踫的,其實只是看著恐怖了點兒,其實已經不疼了?」

「不疼?」

「嗯,真的不疼了。」她回答得相當肯定。

駱知墨伸手輕輕按了按了他額頭上的包,她疼得低呼一聲道,「呀,別踫,疼。」那個疼字,幾乎是無意識的就這樣月兌口而出。

「夫人,這麼大個包,最好還是去醫院看看的好。」前台小姐微笑著勸道。

「小時候皮,經常摔這樣的包,過幾天自然就會好。」她朝前台微微一笑,小聲道,「只是這樣子出來挺嚇人的,嘿嘿。」

駱知墨看著她額上的包心疼得不得了,她卻還在這一臉嬉笑著跟人閑聊,「咳。」他輕咳一聲,眾人見他臉色不太好立刻住了嘴,各忙各的去了,顧曉晨卻是反映慢半拍,一點沒查覺到他的不高興,還喜孜孜指著那棵巨大的麒麟道,「知墨,這棵麒麟長得真好,比爺爺那里的都長得好。」

駱知墨此刻哪有心思跟她在這說這個,一手攬了她的腰便往外走,他抿著唇,眼楮地是直愣愣盯著她額上包,心晨不禁有些埋怨起張媽,她是怎麼搞的,小東西額上弄這麼大一包也沒給她抹點藥,還放她往外跑。知墨,真的沒事,別擔心好不好。」從大廳里走出來,這位反映遲鈍的小女人終于發現了駱知墨的不對勁,他繃著張臉,仿佛剛剛被人搶了幾百萬似的。

「知墨,真的沒事啦,小時候經常這樣的。」她仰著小臉,黑漆漆的眼仁可憐巴巴盯著他那張黑得跟鍋底似的臉說。

看著她這樣,駱知墨的心軟得跟團棉花團似的,他伸手模了模她的腦袋瓜,輕聲說,「我們先去醫院看看,看醫生怎麼說。」

現在天氣這麼熱,她那傷口還破了皮,萬一感染了那可了不得,昨晚上睡覺前還抱著她反復嚀囑,以後走路一定要慢點,別老那麼風風火火的,下樓的時候一定要抓好扶手一步一步慢慢走,一刻都分心不得,不能跑,更不準跳,在路旁看到別人牽著狗狗不許亂模,不許偷偷吃辣的,冰的東西那是模都不能模,她老改不掉光著腳走路的毛病,所以家里現在都無論哪都鋪著厚厚的地毯,就怕他涼著。

誰知這不嚀囑倒不出事,剛嚀囑完她頭上便撞這麼大個青桃子。

「知墨,這個是在家里茶幾上踫的,茶幾張媽天天都用消毒液擦幾遍,不會有事的。」眼看著要上車了,好再次解釋道。

駱知墨一把拉開車門將她抱上去,在她眉心輕輕吻了下,「小東西,乖乖坐著,我們就去讓醫生看看,你現在懷著寶寶,不會給你打針的。」知道她怕疼,進了幾次醫院後幾乎是談醫院色變,更怕打針,可此刻,不去趟醫院看一下他實在是不放心。

就算不能打針,但這傷總得處理一下,涂點藥什麼的那總比就這樣晾在這兒不管它要好得快吧。

一听說又要去醫院,顧曉晨抿著唇坐在車里不吭聲。

「嘀嘀,嘀嘀嘀。」顧曉晨包里的手機響了,她的手機從買回來一直就沒設置過,所以來電鈴聲還是這種單調的嘀嘀聲,顧曉晨打開包拿出手機,那頭張媽听到她的聲音終于長吁一口氣。

「嗯,趕上了,沒耽誤事兒,張媽您別擔心了啊。」

「頭上的包消了些,也不怎麼疼了。」

「他說您干嘛呀,沒有沒有,沒有的事,張媽,知墨真沒怪您呢,不信你問問他。」

「我知道,好,好,他正帶我去醫院呢,看完我馬上打你電、話好吧,嗯,那你先吃飯,不用等我們啦。」

掛了電、話,顧曉晨把手機放回去,她扭著頭看了看駱知墨,笑著說,「知墨,待會兒回去什麼都不許說,這事跟張媽一點關系都沒有,是我自己不小心磕的,她那個時候正在廚房里給我洗水果。」

駱知墨從鼻孔里哼了聲,過了一會兒,他才淡淡說,「那她也該給你上點藥啊,怎麼藥都不上就讓你跑出來了。」駱知墨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難免有些怪張媽的意思。

顧曉晨怕從此駱知墨對張媽有什麼不好的看法,趕緊解釋說,「一磕著張媽立刻就把醫藥箱給抱出來了,可我,可我這不怕那些藥會影響到肚子里的寶寶麼,所以就沒準她抹,我說我給你送了文件就去谷子那讓谷子看看,這樣她才放我出來的。」

駱知墨扭頭看了眼她已經隆起的月復部,大手伸過去輕輕覆上,輕聲道,「寶貝兒,以後可不許折騰你媽媽了,否則爸爸真的生氣了。」

「呵呵,你這是在威脅她麼?」顧曉晨輕輕撫模著自己的小月復,輕笑道,「寶寶,你能听到爸爸的話麼?他說你再折騰媽媽他就真的生氣了,他一生氣就不給你買玩具了。」

張媽說一般寶寶四個月左右就會動了,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卻顯得異常的安靜,她都還沒未感受到胎動。

「知墨,我們的孩子好像有點懶呢,天天呆在我肚子里睡懶覺,都不知道運動運動。」

其實駱知墨也很期待胎動,最近他常將手放在她的小月復上,晚上睡覺的時候大掌也輕輕覆住她的小月復,可是她的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這多少讓他有點失望。

倆人到谷子辦公室的時候谷子正好去吃飯了,由于看病從來沒排過隊掛過號走過那一系列煩索的程序,每次有事都是谷子直接將專家們叫到病房給顧曉晨診斷,所以一時之間駱知墨也搞不清楚顧曉晨這額頭上的包應該去看哪個科,應該去找哪位大夫看。

所以他一個電、話便將谷子給找回來了,谷子飯都還沒吃到嘴里,接到駱知墨的電、話立刻趕過來了,看到顧曉晨額頭上的包,驚了一跳道,「呀,該不是青桃吃多了所以在額頭上冒出這麼大一青桃來吧。」

「話多,趕緊找人給她瞧瞧。」駱知墨狠狠白了谷子一眼,谷子其實想說,這能有啥事啊,回去抹點藥就行了。可是跟在駱知墨身邊這麼多年他的脾氣他還是很了解的,于是他請二位在沙發上坐坐,他去請大夫去了。

老大夫看了眼顧曉晨額上的包,又仔細看了下她傷口里是否干淨,又問她是在哪磕的,然後對駱知墨說,「駱先生,夫人額頭上的傷沒什麼大礙,我給他開點擦的藥,每天早中晚各擦一次,傷口不要踫水,這幾天不能吃刺激性的食物,這傷過幾天就會好。」

駱知墨對那老醫生的診斷的結果還算滿意,所以很難得的跟老醫生道了謝,這才讓谷子跟著他去取藥。

等藥拿過來,顧曉晨才發現這些藥家里都有,開始張媽要給她擦,她怕這些藥會傷及到寶寶所以沒肯擦,現在看谷子又拿了這些藥過來,所以特意問了句,「谷子,這藥我能用吧?」

「能的,這些藥對孩子沒影響的,夫人放心用就是了。哦,我記得你家里好像有這些藥,上次過去張媽把醫藥箱拿出來問我哪里是你不能踫的,說是看了說明不放心,讓我看放心一些,我把你不能用的都拿了出來,我看她將那些藥拿到開邊去了的。」

顧曉晨沒想到張媽為自己,為自己肚子里孩子竟然小心仔細到這種田地,她心里頓時有些說不出的感激。所以回去的時候她跟駱知墨商量,寶寶出生後就叫張媽外婆,這樣也彌補了孩子從小就沒外婆的遺憾,她相信自己這樣做,天上的爸爸媽媽也會高興的。

駱知墨對顧曉晨的提議沒任何意見,雖然開始看到她傷了心里對張媽有些責怪的意思,但事後想一想,哪怕他自己當時在也很難避免發生這樣的事,再加上剛剛谷子說的那事,讓他心里對張媽很是感激。

「好,只怕你讓孩子叫了張媽外婆,張媽從此就只疼寶寶不疼你了。」駱知墨跟顧曉晨開玩笑說。

顧曉晨突然想起張媽嚀囑她的看了醫生立刻給她打電、話,剛剛一跟駱知墨聊這事,居然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記了。

拿出手機撥通留園的號碼,電、話剛響就接通了,看來張媽這是尋在電、話旁邊。

「張媽,醫生說了額頭上的傷沒事,回去抹點藥就行了。」

「嗯,拿了藥。」

「問了,我特意問了谷子,谷子說這藥不會影響寶寶。」

「哦,那好,還沒吃呢,那我們回來吃好了。」顧虹晨掛了電、話跟駱知墨說,「張媽心里難受著呢,我都跟她說沒事了,可她說話的聲音還是堵堵的,知墨,你說怎麼辦呀?」

駱知墨模了模顧曉晨的頭說,「沒事兒的,有我,以後你乖點,你看你出事,自己倒是沒什麼,可嚇壞我跟張媽了,以後不管干什麼都小心點知道麼?」

「哦。」顧曉晨哦了聲,垂下頭心里琢磨著要怎樣才能讓張媽開心呢。

進了門,顧曉晨看見原本原本放在沙發前的茶幾已經被移到角落里去了,吃飯的餐桌上也換塊厚厚的桌布,沙發前曾經那塊長絨毯子也換掉了,因為開始她跟張媽說是不小心絆著了,所以張媽自然就想到了是那塊長絨毯子給絆的。

「你們回來啦,快去洗手,菜都做好了,我這就端上桌。」張媽見倆人進來,打了招呼趕緊去廚房忙去了。

顧曉晨洗了手幫張媽拿碗筷,張媽忙一手接過她手里的碗說,「唉喲喂,小祖宗你趕緊給我去坐著,開始就說了不讓你找我自己一個人能找到,你偏不听話,看你這頭給磕得,還疼不疼?」

顧曉晨忙搖頭,「早就不疼了,只是磕了下而已,張媽,以後我都會乖乖听你話啦。」

駱知墨洗了手出來,剛好經過廚房門口听到了張媽跟顧曉晨的對話,看來這次並不像她自己所說,是不小心磕到頭的,原來是給他找文件的時候磕了。

駱知墨抿了抿唇,卻是什麼都沒說坐到桌上去了。

「張媽,讓我幫你嘛。」顧曉晨手里的碗筷被張媽奪了過去,她跟在張媽身後嘟著小嘴說。

「你去坐著去坐著,頭上包都還沒好呢,又開始折騰了。」張媽說這話的時候愉愉瞟了下駱知墨的臉色,知墨疼顧曉晨那她是看在眼里的,今天她頭上磕這麼大一包,他心里多多少少肯定是有點不舒服的。

可是,他的臉色似乎並沒有不高興,嘴角反倒還勾著一絲樂,張媽將碗筷放到駱知墨面前,輕笑道,「知墨,你進去把晨晨那野丫頭給捉出來,那丫頭現在越來越不听話了。」

「呵呵,張媽你就讓她幫著做點啥的,醫生也說她這樣多動點兒好,老是坐著不動,將來生孩子要受罪。」

張媽听駱知墨這麼一說,心里終于好受點兒了,做了幾十年的保姆早已習慣了主子給你臉色,但至從到了這,晨晨跟知墨卻從未給過她臉色,今兒出了這麼大的事,而駱知墨對顧曉晨又是疼到心坎里的,她還擔心知墨會說她什麼,可他什麼都沒說,一副沒事人樣的,這讓張媽心里又激動又慚愧,所以她在心里默默對自己說,以後一定要看好晨晨那野丫頭,千萬不能再出一點差錯,否則她都不知道要怎麼跟知墨交代了。

駱知墨吃完飯去公司了,顧曉晨夜里沒睡好,所以看了會電視去樓上補覺,一直睡到下午五點半才被張媽叫醒,讓她起床活動活動,免得等下吃飯的時候又沒胃口。

顧曉晨最近最怕的就是吃飯,一吃就吐,可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只能咬了根牙逼自己多少吃點兒,就算她不想吃,可肚子里還有個孩子等著吃的呢。

駱知墨下班回到家里從褲兜里模了兩把酸棗放在桌上,顧曉晨拿了顆酸棗看了看,那小小的棗子竟然還很新鮮,現在並不是到棗成熟悉的季節,也不知道他那兩把酸棗是哪里弄來的。

最近兩個多月她老反胃想吐,桃子杏子李子葡萄櫻桃吃了幾天就不大愛了,于是他每隔幾天便給她找吃的,獼猴桃,青桔子,草莓,甚至還有一些她從未見過的果子,今天又不知道哪里弄來的酸棗,他的口袋仿佛成了機器貓的百寶箱,只要是她想要的,他都可以給她變出來。

顧曉晨將酸棗拿在手里,駱知墨一眼便知道她正饞著想吃呢,他松了松脖子上的領帶,卻廚房拿了盆子遞到她面前,「乖,拿給我去洗。」

顧曉晨忙將桌上的酸棗給抓到盆子里讓他去洗。

飯前她嘗了一顆,味道果然好,酸,酸過之後嘴里會感覺到一股甜,她還想吃,可張媽已經將那一小盤酸棗給拿到廚房去了,說吃了飯才給吃,張媽和知墨最近變得特別默契,張臉唱黑臉的時候知墨就喝紅臉,知墨唱臉的時候張媽就唱紅臉,當然,這種配合只在吃飯上。

就譬如現在,顧曉晨心里惦記著廚房里那碟棗子,不肯好好吃飯,張媽卻鐵了心的讓她先吃完碗里的飯再喝一碗湯才許吃酸棗,知墨卻趁去廚房里拿勺子的機會偷偷拿了顆棗子回來,趁張媽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喂到她嘴里。

那一刻,顧曉晨臉上笑得那個甜蜜讓駱知墨看著心里暖暖的。晚上睡覺的時候駱知墨問,「小東西,這都過了四個月了啊,你自己算算,加上前面那些日子,你有多久沒讓我踫你了,嗯。」

顧曉晨臉一紅,懶得理他,抱著自己的睡衣去了浴室。

「晨晨,讓我進去,我拿洗發水,我那邊的用完了。」駱知墨敲了敲浴室的門,顧曉晨輕哼一聲,懶得理他,繼續洗澡。

駱知墨其實也就逗逗她而已,看她吐得小臉蒼白他都心疼得不行,哪里敢往那方面想,只是今晚吃了飯到現在還好好的,一點要吐的思意都沒有,這讓他心里很是興奮,心里琢磨著明兒得再去弄點酸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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