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把她當什麼了?!泄.欲.工具?還是賣yin的妓.女?!
顧煙只覺得又屈辱又委屈,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可是,在床上的容祁就是一頭野獸,她再倔擱他面前也頂多是個小白兔。而且,這會兒的眼淚對容祁來說根本就是視而不見,他已經紅了眼。
所以,她哪里會是他的對手?
身上的衣服直接被他一掌撕裂,涼意襲.來,她驚叫一聲,恨得呲牙咬他。他捏住她倔強的下頷,一俯首就深深的吻下去。她怒不可遏,貝齒張開就咬住他的舌。可他也硬得很,就像被螞蟻咬著一樣,根本無動于衷,反倒是喘著粗氣吻得更厲害。強勢霸道的將她肺里的空氣都吸走了一樣,讓她差點窒息而死。
「顧煙,奉勸你在床上乖乖听話,把我惹急了,你討不到一點好處!」他啞著聲音警告她。
她含著眼淚,就是不肯服輸,「我做不到听話!你要想找逆來順受的女人,那你去找秦素素也好,那什麼甜甜也罷,就是別找我!我做不到!」
容祁冷笑,「我的女人你倒是都如數家珍,怎麼?吃醋了?」
他邊說著,大掌邊肆意的在她身上揉.捏,愛.撫,惹得她渾身都滲出紅潮來。呼吸亂了,卻耐不住嘴硬︰「吃你個大頭醋!」
他的吻又落了下來,手指挑.逗的一寸寸往下,在她身上留下各種曖昧的痕跡……
她整個人都繃緊了。
熱汗濕了床單,她雙手緊緊拽著身下的床單,牙關咬緊,不肯讓失去理智。她恨透了他,是他讓自己變得不像自己,是他讓她快要承受不住這份快.感,變得意亂情迷。
「給我叫出來,不準忍著!」他在她耳邊命令,張唇吮住她的耳垂,用舌尖卷著,曖.昧的打著圈圈。
唔……
她快要忍不住,因為強忍著,肌膚上滲出一層薄薄的汗水。迷離的眸子半眯,「我偏不……是你不行,讓我……叫不出來!」
她說話已經喘息,呼吸斷斷續續的,可是還在不怕死的挑釁。男人最受不得的,就是‘不行’二字。尤其像容祁這樣的人!頓時覺得頭皮發緊,有種掐死身下這女人的沖動。不!他應該殘暴一點,讓她直接死在他身下。
「你今天一天都別想下床,讓我知道惹怒了我的下場!」
容祁抓住她的腰,身子一沉,就這麼粗暴的擠進她體內。
她驚叫,又抓又撓,他不松手,只更重的頂撞。
這一次,比昨晚的任何一次都要重,刺得更深。
雖然剛開始還會有些隱隱作痛和酸脹感,可是,之後……
快.感巨大的沖擊,讓顧煙再多的矜持也受不住,意識混亂的癱軟在床上,到最後簡直是哭叫出來的。明知道房間外,安姐可能就在,可是,那時候她根本就控制不住。
容祁顯然是上癮了,她這樣的失控的感覺,讓他越發覺得不滿足,只想要得更多。不給她休息的空間,換個姿勢繼續索要。
顧煙要瘋了。
起初認識他的時候,只覺得這家伙無恥混蛋,現在才知道這家伙還是個興愛狂!在**上怎麼能這麼瘋狂?就算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可是,思考了一整晚後又接著思考,怎麼也會累吧?可他倒好,就像有用不盡的精力。
胡亂的思緒,在他將她抱上臥室里的書桌上再猛然刺入後,徹底被擊得七零八落,耐不住的仰頭叫出聲來。
「叫.床聲還有待加強,看來,需要好好鍛煉……」話雖這麼說,可是,容祁單手執起她布滿情.欲的小臉,滿足的又在她唇上連吮了好幾下。
她渾身顫栗得厲害,雙腿都已經沒有絲毫力氣,只能由他抱在他腰上。且當辱得。
隨著他的動作,她喘.息著回擊,「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身經百戰?私生活yin亂?」
「不過,你這主意不錯……回頭……我找其他男人好好鍛煉鍛煉……」
找其他男人?
容祁氣紅了眼。
「啊……」顧煙明顯感覺到身體再被撐大了些,忍不住驚叫出聲。他用力把住她的臀,不給她退縮的空間,沖.刺的動作更快,更用力,咬著牙,狠狠的道︰「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力氣能爬上其他男人的床!」
嗚嗚……
她現在是連嘴硬的力氣都不見得有了!
對付他一個人,她就已經覺得熬不住了,好麼?
「容祁,你輕點……啊……」
「還嘴硬不嘴硬了?」
嗚嗚……
「不了!不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她也總得學乖。
「還敢不敢和其他男人鍛煉了?」
「……我又沒有……唔,你慢點……」
「說也不可以!」
「我……不說了,不說了……」她已經完全沒有了完整的意識,只能被他擺布著,毫無頭腦的跟著他的指令行進。
容祁的心里這才滿意了,可也不放過她。听到她失控的嬌.吟,一聲接一聲,他只覺得渾身都舒坦了,每一個細胞都在冒著泡泡。等到她熬不住的那一瞬,他也沒有再等下去,抱著她,狠狠的帶她攀上天堂。
他不是毛頭小子,經歷的女人不少,可是,她還是讓他有足夠的新鮮感和滿足感。不似其他女人那樣索然無味,純屬發泄。和她做完以後,他覺得酣暢淋灕,身心都滿足,甚至還會眷戀不舍。
這種特別的感覺,更讓他不想放過她,就像走火入魔似的。
顧煙只覺得身下濕了一片,她面紅耳赤,心虛得很想找他麻煩。可是,現在連動根手指頭,她都覺得艱難。索性收了刺,就軟軟的趴在他肩上,嚶嚀著開口︰「我要洗澡……」
這副樣子的顧煙,容祁還真是第一次見。他時時刻刻都在想著怎麼收服這女人,現在她難得這麼乖巧柔軟的和自己說話,他居然不爭氣的連心都軟了。看著她那副倦得連眼皮都不想睜開的樣子,也忍不住懊惱是不是自己太沒有節制了。
不過,話說回來,她早知道軟軟的和自己說話,他也不至于一早起來又辦了她兩次!v5qn。
「洗完澡,好好睡一覺。」他拖住她的臀,像抱孩子一樣將她抱起來。他們倆的身高差,這麼抱,她越發顯得嬌小。
兩人一走,書桌上全是曖昧的水痕,讓人面紅耳赤。
「我……回去睡……」她嘟囔出四個字,雖然都被折磨成這樣了,可是,心里的警惕可真一點都沒少。睡在這兒,還不被這饑渴難耐的家伙繼續折磨?
她可不要!
「不準!」容祁只賜給她兩個字。
她說不出話,只能趴在他肩上,拿一排貝齒磕他的肩。其實她真的已經被他消耗得沒有力氣了,所以即便是這麼磕著,也一點都不痛。容祁在她臀上拍了一掌,「別給我 !我有的是法子收拾你!」!!!
她覺得她真遇上了一個暴君!
她現在但凡有一點力氣可能都會從他身上跳下來,踮著腳和他干起來。可是……現在要想和他干,就是找死
顧煙又躺在那張床上睡了。她又開始做噩夢,這一回,夢里沒有陳芸他們了。可是,來來去去都是一頭野獸。
她在草原里發了瘋的逃,那野獸就在後頭追,追上來張著血盆大口就要咬她。她驚叫著喊救命,結果,野獸立刻變成了容祁。不咬她了,卻開始月兌她身上的衣服,嚇得她哭著求饒
中午的時候,安姐推開臥室的門看了眼,看她還睡得很沉,也不知道是不是該叫醒來。雖然房子她只是粗略的一眼,但安姐心里就已經有數了——昨晚恐怕是世界大戰啊!這屋子,先生還沒帶女人回來睡過呢!
「不用叫她了,讓她睡。」容祁邊往餐廳走,邊交代安姐,想起什麼,又補了一句︰「熬點補血的湯,給她起來的時候喝。」
安姐笑了一下。
「好,我這就去做。」
嘖嘖,這先生還會心疼人了。以前和素素小姐在一起的時候,可都是素素小姐心疼他。所以說,男人會不會成熟,就得看遇上什麼樣的女人。要遇上個凡事都慣著他,逆來順受的那種女人,那自然是長不大。可若是遇上個能把他吃得死死的人,那肯定又是一番光景。
眼下,先生怕真是遇上對手了!
也只有這顧煙小姐敢和他直接叫板
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是幾點了。窗外的雨停了,但還有些陰涼。昨晚安姐給她的衣服是不能穿了,全被某個野蠻人給撕了個徹底。她渾身酸痛,尤其是兩條腿,現在還有些發顫。可也不能一直在床上躺著,回頭還不被容祁給笑話!
提起他,她神色暗了些,視線淒清的落到窗外。
她的第一次,她保留了27年,如今,給了容祁,而且還是賣給他的……
心,不是不難受。
說起來,她不是一個保守的人,更不是覺得自己的第一次就應該好好保留到新婚夜,反而婚前性行為在她看來是必須的。可是,第一次是被人當發泄工具一樣使,這依然讓她覺得心酸。
他但凡對自己有一點點憐惜,現在她也不至于被他弄得下不來床。
所以說……
昨晚,他們的**里,沒有愛,沒有溫柔,沒有憐惜,只有最原始的發泄和粗暴的佔有……
深吸口氣,她抱著被子半坐起身來。身下留了點傷口,有細微的疼,她微微皺了下眉。看著窗外的天,就想起四方集團的事,心里的沉悶更多。冷靜的想想,她到底是無能為力的。就算容祁保她安然無恙的上庭,那麼,之後她要付出的代價是什麼?
這官司一旦打贏,從此,她的好日子就到頭了。別說她,身邊的人恐怕也一樣不會好過。
她不會再來求容祁,不想再把他拉扯進來,到時候她就真的走投無路,日子暗無天日了。
正想著,臥室的門被敲響。她本以為是容祁,別過臉去沒吭聲。門被推開了,卻是安姐進來了。
「顧小姐原來是醒著的呢,我以為還在睡著。」安姐捧著她的衣服走進來。顧煙這才想起地上一片凌亂,沙發上也是,而且,自己現在……還什麼都沒穿。
臉一下子就紅了。抱緊床單,很想努力擠出一絲笑,可她實在坦然不了。只得尷尬的說︰「我剛醒來。」
「這是你的衣服,我已經給洗好烘干了。」安姐將衣服放在床頭。
「謝謝。麻煩你了。」
「一整天沒吃東西,餓了吧?」安姐就當是看不出她的尷尬,笑道︰「先生讓我給您煨了湯在火上,補血的。我去盛在那,你一會兒下來就能喝了。」
「好,那謝謝了。」
「這可得謝容先生,要不是他叮嚀一聲,我可還沒想得他那麼周到。」安姐隨口說著,「你換衣服吧,我先出去了。」
安姐出去了,倒是讓顧煙微怔在那。容祁叮囑安姐煮的?他……會有這種好心?昨晚他那麼折騰自己,根本就只是把她當了泄yu工具。現在這算什麼?
顧煙將衣服換上後,又隨手把房間收拾了一下。真皮沙發上還殘留著點點血跡,是她第一次的紀念,她也實在沒臉讓安姐來清理,自己擰了毛巾,將沙發擦了一遍,又把書桌擦了一遍,整理好了床單,把衣服收拾好,才走出房間。
即使是睡了一天,元氣還是大傷。整個人又餓又累。
下意識環顧了一圈整個屋子,都沒有見到容祁的人。想來,他現在應該是在公司里忙。一會兒她喝完湯就該走了,回去和林一梵好好把這事兒交代一聲,給他們兄妹總得有個交代。
「多喝點。」安姐端著湯送到她面前,笑問︰「馬上就做晚飯了,晚上想吃點什麼?容先生說讓你點,這是希望我都做你喜歡吃的呢!」
做她喜歡的?
顧煙自嘲一笑。他現在這算什麼?把她整得死去活來後,又想給個甜棗來安撫她?
「不用了,我晚上不在這兒吃。」顧煙想約林一梵出來吃頓飯,早點把這事兒解決了。
「啊,可是,容先生說……」
「不用管他說什麼,兩條腿是長我身上的,我想去哪他也管不了。我晚上還有點事,不能在這兒多留了。」
安姐本還想說什麼,只听到外面有門鈴聲。
「可能是來客人了,我去看看,你喝著吧,爐子上還有,不夠我再來盛。」
「嗯,你先忙吧。」顧煙沒多想,低頭喝著湯。
而後……
只听到安姐細碎的腳步到了門口,門被拉開,安姐詫異的聲音傳來,「秦小姐?」
秦素素?13605551
顧煙微怔了一瞬。
當秦素素出現在這個屋子的時候,她就覺得越發的無地自容。容祁都有喜歡的人了,她還和他尚了床,現在他喜歡的女人出現了,她最應該做的就是立刻走人。
好喝的湯,這會兒突然變得索然無味。她放下湯匙,拿桌上的方巾擦了擦唇,起身走出餐廳。
還沒見到人,就听到一道陌生的聲音。
「安姐,好久不見!」
「秦小姐怎麼突然回來了,不是說要下個月的嗎?」
「當然是想你和容祁了,所以回來了嘛。」清脆的女音帶著點撒嬌,听起來軟軟女敕女敕的,讓人覺得舒服。
這不是秦素素……
顧煙已經走到了廳里,不遠不近的距離就見到一個年輕女孩摟著安姐在說話,態度熟稔。顯然是經常在這兒出入的。
身邊的行李箱尤其的大,高度足足到她腰上,看起來應該是從國外回來的。小臉上洋溢著年輕的朝氣,像早晨的陽光,格外有感染力。
在27歲的女人眼里,剛剛20出頭的女孩子看起來就像個孩子。這女孩頂多才22歲。沒有足夠的人生閱歷,可是,那份稚女敕卻也著實讓人羨慕。
那張小臉……
和秦素素有些相似,可是,比秦素素缺一絲溫婉,又多一絲生氣。
她,是誰?
是女人的直覺吧,顧煙總覺得她和容祁之間的關系不那麼簡單。
意識到這個,心,收緊,她覺得自己更應該離開這兒。這樣的地方,原本和她就格格不入。這一個接著一個出現的女人,更讓她明白,容祁和她之間隔著的不是一點點的距離。
「安姐,既然有客人,我就先走了。」先出聲的,是顧煙。
她拿過沙發上的包,和安姐道別。听到她的聲音,那年輕女孩這才注意到她,探尋的視線不客氣的將她從頭打量到底,顧煙坦然的任她看著,就像沒有察覺她眼里的探究一樣,要從這間屋子走出去。
「等等!」她被叫住。
顧煙微頓住腳步,回過頭來,問︰「有事?」
「你是什麼人?」沒有寒暄,女孩單刀直入的問。
安姐看了眼顧煙,面上有些為難。顧煙沒說話,安姐便道︰「甜甜小姐,顧小姐是容先生的客人。」
甜甜?
她就是秦素素說的那個甜甜?
雖然不知道她和容祁是什麼樣的關系,可是,能讓秦素素跑來質問,那勢必是更親密的關系了。
顧煙心里莫名的像壓了塊巨石,沉甸甸的。她吁口氣,才抬頭沖秦甜甜微微一笑,「我叫顧煙,和容祁不太熟。我還有事,如果你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你脖子上那些東西是什麼?」秦甜甜的視線直逼顧煙脖子上那些吻痕,視線尖銳,剛剛面上那些開朗的笑都收斂了。
顧煙覺得自己真是遜極了,竟然在被一個比自己小好幾歲的女孩質問這種事。
而且……
她竟然一時忘了容祁在自己脖子上種的那些草莓。她將頭發放下來擋住,才回秦甜甜的話,「這是我的私人問題,我可以不回答你。」
「是不是容祁留下的?」秦甜甜的聲音繃得更緊了。
顧煙听得出來她難受了,是吃醋。她心里也亂糟糟的,實在沒心情留下來和一個小女孩兒爭風吃醋。
「秦小姐,這也是我私人的事……」
「我姐說,容祁最近和一個律師走得很近,那個人就是你,是不是!」秦甜甜將她的話打斷了,一步逼過去。她比顧煙矮一些,可是,那氣勢卻絲毫不輸她,眼神鋒利得像是要刺到她心窩上,「你既然是律師,你就應該懂得基本道德是什麼東西!現在還帶著這種不堪入目的痕跡出現在我面前,還一副坦然的樣子,你是在和我炫耀,還是在和所有人昭示你的不要臉?」
顧煙一怔,有些不能理解的看著她,「秦小姐,你這話說得是不是太過分了?!」
安姐在一旁想勸架,暗自拉了拉秦甜甜。可秦甜甜也是只小辣椒,自己的男人都被別人佔了,她哪里吃得了這種悶虧?
「我過分?!過分的是你!你知不知道我是容祁的什麼人?」秦甜甜質問。
顧煙眉心緊鎖。
只听到秦甜甜高聲宣告主權,「我是他未婚妻!我們現在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雙方都見過家長了!你呢?你們了解多少?認識多久?又見過彼此的誰?」
顧煙傻在當場。秦甜甜一連串的話,問得她啞口無言。
「你現在摻合進來,還和容祁尚了床,你就是可恥的第三者!你學那麼多法律,讀那麼多書,比我大不少,難道連這最基本的羞恥心和道德觀都沒有嗎?!如果我們國家有通殲罪,現在第一個去坐牢的就是你!」
秦甜甜的話,就像一個個耳光痛扇在顧煙臉上,響亮而沉重,讓她覺得難堪又無地自容。
這女孩比自己小那麼多,如今卻在教她最基本的禮義廉恥,這大大的傷了她的自尊。
原來……
容祁不但有自己喜歡的女人,而且還有一個……未婚妻……
她難堪得說不出一句話,只胡亂的抓了頭發攏住自己的脖子,像是要藏住脖子上那些痕跡
7夕,大家節日快樂╭(╯3╰)╮今天更新完畢哦∼∼∼其實這兩只斗一斗也蠻好玩滴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