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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你隨便,我估計你也就只能畫那些一文不值的東西。」
高子義冷笑連連,對于蔣峰的魯莽行為他報以無所謂的態度,這時候他抱起雙臂,冷笑看著對方,他正想看看,這個愣頭青是如何出丑的。敢宣賓奪主在這里作畫的人,在江城找不出三個人來。除非你真的很有才,畫出一幅像模像樣的畫作來,不過高子義可不認為蔣峰是個有才的人,上次女兒生日的酒會上,他就听有人議論,蔣峰不過是唐宛包的一個小白臉而已。從那之後,這蔣峰在高子義眼中,也就是個吃軟飯的家伙,現在,他更加認為,蔣峰是個跳梁小丑般的存在,現在這個小丑又要表演了,剛好他心情不佳,就看看這小丑折騰吧,權當看猴戲,看他到底能折騰出個什麼花樣來?
見蔣峰要在高子義書房作畫,唐宛一陣恐慌,想要上去阻攔蔣峰已是不及,送禮不成,現在還把高市長給得罪了,以後有得小鞋穿了!
蔣峰不管不顧,他提筆在宣紙上胡亂涂鴉了起來,畫了一棵樹,那樹畫得有些像電線桿子,樹上又畫了一只烏鴉,那烏鴉畫得倒是挺像……挺像一個人,那看似烏鴉又有點活似人的東西高昂著頭,一畫倔傲之態……
在胡亂涂鴉的同時,蔣峰的注意力一分為二,手上一邊畫著,還一邊用意念操縱著軟件,他要轉化畫技,他要畫一副絕世名畫出來,剛才他看到高子義在畫竹,那麼,他蔣峰也畫竹,歷史上哪個畫家畫得最好呢?
鄭板橋!
嗯,沒錯,蔣峰雖然對作畫一竅不通,但歷史還學得不錯,還記得這位清朝的大畫家,可以說,在z國甚至于在世界的歷史長河上,沒有人比鄭板橋畫竹更好了。
高子義的耐心可是有限的,他不會容自已在這里長時間的涂鴉,所以蔣峰得抓緊時間,他飛快打開軟件並打第二項功能——高級觀技術,然後調到,搜索欄彈出來後,他用意念把鄭板橋的名子填上,點擊搜索,屏幕一閃,界面上顯示出密密麻麻的海量的「鄭板橋」人名。
這情況早在蔣峰意料之中,所以蔣峰不去管這些,而是把注意力投向界面右下角的「輔助搜索」,然後選取「第2項,請輸入被查找人的技能。」
蔣峰把「畫技」填入並再次點擊搜索,界面一閃,密密麻麻的「鄭板橋」這個名子消隱,界面上只剩下一個「鄭板橋」,蔣峰點擊這剩下的一個「鄭板橋」,界面一變,換作一個信息——
姓名︰鄭板橋
性別︰男
生卒年月︰
職業︰為官,作畫
技能︰畫畫
……
尼瑪,博士後級的畫技,這可是最高級別的畫技了!
看完上面這個信息,蔣峰確定這信息是鄭板橋的無疑,同時也禁不住感嘆鄭板橋的畫技水平,事不宜遲,蔣峰立即打開軟件第四項功能——轉化死人的技能。
然後用意念將系統設定的空格填上。
將技能轉化到身上。
*注︰請用意念輸入。
是否轉化︰
……
填空完成後,界面上彈出一條信息︰轉化死人「鄭板橋的畫技」需要30個轉化點。
尼瑪,要耗費30個轉化點呀!
來不及猶豫,燕峰只是感嘆了一句,便直接點擊了。
啵!
伴隨著這一聲輕鳴,一道極光樣的光華,從虛擬屏幕上射出,直接打入蔣峰身旁地下磁磚,一分鐘左右時間,又從鑽入的位置鑽出,飄至蔣峰面前,最終從蔣峰的眉心處鑽了進去。
剛剛畫完最後一筆的蔣峰身心一震,然後就感覺有四種物體在腦海中一一浮現,依次是︰
竹子,蘭花,岩石,青松。
非常清晰,除了這四樣物體,還有許許多多的山水草木房舍橋塔人獸魚蝦……也一一在腦海中浮現,只不過,比之上面的那四樣物體,後來浮現的這些比較模糊,最後這所有浮現的人與物,統統破碎,化作無數個金色的文字,如流水般涌進蔣峰的記憶深處。
「呵呵,唐宛,外人都說你找了個小白臉助理,我還不信,現在看來,果然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呀,就這樣的作畫水平,也敢在我這里動筆,他不嫌丟人,我還嫌寒磣呢!」
看著蔣峰花了將近三分鐘才涂鴉出來的一棵樹與一只烏鴉,高子義冷笑連連,臉上絲毫不掩飾對蔣峰的輕蔑和對唐宛的嘲弄,同時對于蔣峰的做法,也是憤怒不已,如果蔣峰真的胸有「成竹」畫出一副讓他刮目相待的畫來,那麼他不但不會生氣,反而還會非常欣賞。
看著蔣峰涂鴉出來的不堪入目的一副畫,唐宛羞慚異常,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幾乎無地自容,事情已經到這個地步,她無法收場了,于是她也沒多什麼,而是怨憤地盯著蔣峰。這是第三次,唐宛覺得蔣峰腦子有問題。雖然後來都被蔣峰以出奇不意的表現給顛覆了,但這一次,她不相信蔣峰還能創造奇跡。
「高市長,這就是我要送給您的畫,狗屁不通,一文不值,您答應我說會收下,那……」蔣峰說著,小心翼翼地拿起自已剛剛涂鴉的那副畫遞給高子義︰「您一言九鼎,可不要食言喲!」
見蔣峰把那副還不如自已女兒胡亂涂鴉的不堪的畫作遞給自已時,就好像那遞給他的是一堆狗屎,他又是羞憤又是惡心,皺起了眉頭,撇起了嘴,連眼角的肌肉都抽搐了起來,可顧及自已的言行,他還是不得不收,最終他一揮手道︰「放桌子上吧。」
「好咧,」蔣峰爽快地叫了一聲,將那副涂鴉小心翼翼地放在桌頭,卻又抽出一張宣張鋪在畫桌上,對羞怒不已的高子義道︰「那啥,高市長,您剛才說我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被唐總看上那全是我這一張臉,您怎麼說都行,我有才無才這不重要,被唐總看上留在身邊那是她看得起我,我是個懂得感恩的人,承蒙唐總看上,無以回報,今天我就借花獻佛,用您高市長的紙筆,為唐總畫一副畫敬獻,不知您同不同意。」
說完,蔣峰對高子義露出一個意味非凡的笑來。
什麼?丟了一次人,還嫌不夠,他還要再丟一次?
唐宛羞急異常,美目圓睜,眼淚都快急下來了。
看著蔣峰臉上露出的那個復雜笑意,離子義這一次卻沒再發出冷笑,他不知道蔣峰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但直覺告訴他,眼前的這個青年,沒那麼膚淺,他笑容里,隱藏著什麼東西。
不由自主地,他點了點頭。不屑一顧道︰「你要畫便畫,隨你,不過走的時候,把你的畫帶走,別在這里污了我的書房!」
「多謝。」
蔣峰不但不惱,還道了一聲謝,提筆作起畫來。
再次下筆,蔣峰握筆的姿態與作畫時的氣度,與之前完全大變,這時候,他儼然就是一個畫界大師,甚至有一些東西,是現代作畫名家身上所沒有的。
下筆沉凝,筆法飄逸,動作沒有絲毫的凝滯,運筆如行雲流水,一副畫一氣呵成。
一副《竹石圖》呈現了出來。
圖為庭院中的竹石。瘦石壁立,以白描的筆意為主,長折帶皴勾出堅硬挺削的石質,褶襉處略施以小斧劈皴。石前新篁三枝,勁拔挺秀。
竹青石秀,頗負神韻!
高子義盯著那副墨跡未干的竹石圖,目瞪口呆,如發現了一塊碩大的金元寶,他兩只眼中都放出光來,這幅畫,他無法用言語形容,以前他曾在一檔鑒寶欄目中,見識過一副柯九思的真跡,畫的也是竹子,但那柯九思竹子,還是不能和眼前這副《竹石圖》上的竹子相比,像這樣形神俱佳的竹子,他只在鄭板橋的一副真跡上見識過,當時只看了一眼,只這一眼,他就覺得別的竹子再無法入眼,而且只這一眼,他就覺得今生無憾了,豈料,現在他又見到了這樣富有神韻的竹圖,詭異的是,這副畫竟然出自一個青年之手,而這個青年剛剛還被他貶得一無是處。
不過,在藝術與面子之間,高子義還是選擇了前者,喜愛藝術的人,都會作出這樣的選擇,于是他毫不掩飾眼中的驚艷與欣賞。
這時候,唐宛也盯著那副剛剛畫就的《竹石圖》,瞠目結舌,驚為天人。
唐宛也是古圖者與愛好者,雖然鑒賞水平不如高子義,但也能鑒別一些畫作的真偽,蔣峰的這副畫,讓她眼前一亮的同時,還讓她覺得,一種大家才有的風範,在這副圖上,體現了出來。這時候,她的目光在蔣峰與圖作之間游移,她覺得眼前的一切,有點不真實的感覺。
這副畫不但驚艷,在作畫的時間上,也非常之短,上次畫一棵不像樹的樹,不像烏鴉的烏鴉,還用了三分多鐘,這一次,蔣峰畫的可是一株樹葉豐滿的竹子,還有一大片岩石,竟然只用了不到三分鐘的時間。
能在兩分鐘的時間內,畫出這樣富有神韻的畫作的人,沒有一定的功力是不行的。
蔣峰,再一次讓唐宛刮目相看,再一次讓唐宛看他的目光中,滲出一縷熾熱來。
而高子義呢,這時候則完全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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