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特設包間內,蔣峰悠然地坐在賭桌上,正在享受陪賭小姐的按摩,可以肯定的是,這名陪賭小姐是整個金多麗業總會最漂亮最耀眼的一個女人,相貌,身材,氣質,無論從哪方便看,她都是個尤物的存在。
縴細潔白的手指,按摩在胳膊上,不輕不重,不疾不除,非常舒服,那按摩小姐邊按邊瞟著賭桌上的那一大堆籌碼,這時候她沖眯目養神的蔣峰飛了個媚眼,身子膩在蔣峰的臂膀上,兩只半露在裙子外的豐挺的乳峰,在蔣峰臂膀上摩擦了起來,嗲聲嗲氣地道︰「哎呀,爺,您今天贏這麼多呀!」
蔣峰順手從桌上抄起一枚3萬的籌碼,向著那雪白雙峰之間拋了過去,不偏不斜,那枚紅色籌碼順著女人白得晃眼的乳.溝滑了下去。
對于蔣峰的不堪舉動,陪賭女不但不惱,還一臉感激之色,這時候又對蔣峰大拋媚眼,膩聲膩氣地道︰「先生您真大方!等會散了局,人家請先生喝茶怎麼樣?!」
蔣峰不知道這女人是不是黑.木耳,但在這種地方討食的女人,絕對不會是處女,像這樣的女人,按按摩倒是無所謂的,至于去喝她的「茶」,蔣峰還沒有那個興趣,所以他沒有答量她,這時候他伸了個懶腰,睜開雙眼,
便在這時……
兩個和服打扮的人,一個荷官,還有一個公證人打扮的中年人,在一個的工作人員的陪同下,走進了包間。
蔣峰睜開眼瞟了那二人一眼,當看到宮崎雪時,不覺眼前一亮,他突然感覺,這個為自已按摩的活色生香的陪賭女,一下子黯然失色。
女人就怕比。
那陪賭小姐見到和服打扮的如浴水荷花般清純的宮崎雪後,也是自慚形穢地低下了頭。蔣峰拍了拍她的手。冷淡地道︰「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那女人倒也知情識趣,輕輕將蔣峰的胳膊放下,然後乖乖地走了出去。
蔣峰又瞟了一下來人,然後非常鎮定地在賭桌前坐了下來。
這時候就見那兩個日本人在賭桌對面坐下來,那中年人也在賭桌一側坐下,那名漂亮的荷官站在了賭桌的另一側。
蔣峰立即確定了自已的猜測。那中年人不過是個公證人而已,這時候他微微一笑,卻是對那兩個日本人道︰「請問兩位怎麼稱呼?」
就在蔣峰再次落座的那一刻,對面阿希與宮崎雪的目光,已然落在他身上。
阿希,和宮崎雪一樣。血統一半是中國人,一半是日本人,小時候一直在日本,成年後來到中國,並在江城定居,靠著賭技,他一直在金多麗賭場當職業賭徒。雖然賭技不是很高超,但他會說一口流利的日語,又能講一口中國的普通話,平時可以陪賭那些來金多麗的日本賭客,所以,雖然賭技不高,他混得比其它同行還好。
現在,他陪宮崎雪過來。表面上是賭徒身份,實則是充當翻譯,做一個幌子而已。
既然姚青狐不讓姚白雪暴露身份,那她就不能講中國外,只能說日語,這樣一來,阿希這個翻譯就派上了用場。阿希見蔣峰衣著打扮以及談吐氣度。都不像是一個職業賭徒,但也沒敢表現出輕蔑之色,他非常客氣地用普通話回答蔣峰道︰「洪口川希,叫我阿希好了。我身邊這位,是宮崎雪。」
「呃,阿希少爺,宮崎雪小姐,幸會幸會……」蔣峰向他們拱了拱手︰「我叫蔣峰。」
听到蔣峰對那兩個人的稱呼,一旁的漂亮荷官嘴角劃過一個笑紋,心里禁不住想道……少爺,小姐,哈哈……這稱呼用的,讓人禁不住往鴨子雞.婆那方面想了。
阿希倒還沒什麼,那宮崎雪卻是大皺眉頭,一張荷花般清俊的臉上,顯出幾分嬌怒羞惱之色,看向蔣峰的目光,也透著幾分冷冽與輕蔑。
她偏了偏頭,對阿希講了幾句日語。
听了這話,阿希的臉色立即變了,再看向蔣峰時,臉上露出輕松不屑的笑容,嘿嘿冷笑一聲︰「宮崎雪說了,只要不怕輸錢,誰來玩都可以……但請不要對她胡亂稱呼。」
蔣峰一愣……感情這日本女人听得出我是在罵她,她懂得「少爺」「小姐」的另一層含義。這樣想著,他打開了技能轉化器,調到基礎觀技術,立即對這個日本女人進行察看。
對面這個日本女人的基本信息,是這樣的——
姓名︰姚白雪
性別︰女
年齡︰18
職業︰無
技能︰賭術(碩士級)
可破壞程度︰0
是否處女︰是
……
看完這個信息,蔣峰很是蹊蹺,明明是個日本女人,怎麼軟件上顯示是個中國人?或者說,明明是個中國人名,怎麼穿一身和服冒充日本女人?
宮崎雪。姚白雪。
蔣峰略一想,心里立即明白了……呃……這女人一定是個混血兒,血統一半是中國,一半是日本。
姚白雪!姚白雪……
姚青狐……姚白鴿……
這樣一聯想,蔣峰心中突然想到,這個姚白雪,一定與姚青狐有著某種關聯,或者,她就是姚青狐的女兒姚白鴿的姊妹,否則,她怎麼可以有這樣一個名子?
如果僅僅是巧合的話,那這個巧合也太大了吧!
關掉軟件,蔣峰的目光又盯著賭桌對面的宮崎雪身上,故意露出一個猥瑣地笑來。
宮崎雪感受到那不敬的眼神,她兩只冷峻的清水剪眸子在蔣峰身上一凝,然後瞪了蔣峰一眼。
「哈哈……」對于宮崎雪的話,蔣峰並沒有反唇相譏,他掃了一眼身前桌面上剩下的不足兩千萬的籌碼,笑道︰「既然敢來,我就不怕輸錢,而且,這些錢,都不是我自已的。」
這時候,宮崎雪又低聲對阿希講了幾句日語。
阿希會意。點了點頭,沖蔣峰陰陰一笑,道︰「蔣先生,你想怎麼個玩法,隨你挑。」
蔣峰道︰「听說你們日本人喜歡比麻將,現在咱們就還按你們日本的玩法進行……」
「好。」阿希得意一笑,讓他沒想到的是。對方竟然選擇了他們日本國的這種玩法,不識相的家伙,你這不是自尋死路嘛!
在雙方定下來玩法之後,一旁的公證人將賭法規則說明了一番。原來,這種比麻將的玩法,非常簡單。牌桌上一共有36只麻將,都是萬數的牌,每人拿十四張能糊的牌,然後誰拿得牌萬數加起來最多,誰就是贏家。
公證人講說完,阿希嘴角勾起一個不意覺察的笑,對蔣峰道︰「蔣先生。你說你有很多錢,那我們就玩大一點好不……」
「好啊!你說多少就多少。」蔣峰輕松淡然一笑,他也正有此意。見蔣峰答應,那阿希立即露出一個得逞的笑來︰「這樣吧,賭注三千萬。」
見此,側坐一旁的宮崎雪,臉色卻顯得有些凝重。
「可以。」蔣峰爽快地道。他手里現在有4千多萬籌碼。完全可以玩一把。接下來,荷官洗牌。
長相甜美的荷官。伸出一雙修長潔白的雙手,先是將面朝下的麻將一條一條地翻轉過來,展示給雙方看,然後再翻轉向下,接著就開始洗牌,雙手由慢而快……
蔣峰和阿希的目光,這時候都緊緊盯著那一雙縴手下的牌。目光靈活地轉動起來。
方才,在荷官將麻將翻轉向上的時候,他們都把萬數大的牌記在了腦海里,憑借的是記憶力。現在,他們要用眼力認準那些在不斷洗動的牌中的大牌。
這一關,是考驗眼力的。
荷官洗牌的動作,非常快,但並不是快得離譜,對賭的雙方都能記清大牌的位置。
待荷官洗完牌,公證人一聲令下︰「開始!」
阿希和蔣峰都沒有立即出手,目光隔桌對峙,三秒鐘後,兩人幾乎是同時出手,操起面前桌上備好的棍子,疾快地伸向賭桌中間洗好的麻將確切地說,是伸向萬數大的牌。
一番爭搶,兩人身邊都拔回不少麻將。
在第二輪的爭搶中,兩人的目光,幾乎是在同時盯在了一只9萬的麻將上面,顯然,這只9萬的牌是兩人都曾留意的。現在,牌桌中間,所剩下的麻將,都是1萬至3萬的牌,如果誰能搶到這只9萬的牌,那麼贏牌的機會,就會大大提高。
幾乎是在同時,兩人手中的棍子伸向那只9萬的牌。
這個全名為洪口川希的日本人,手速是76,賭術世界排名是123,蔣峰雖無世界排名,但手速遠在他之上,所以,雖然是同時出手,蔣峰手中的棍子,最先抵達,在挑到那只9萬的麻將時,隨後而至的阿希的棍子,擋住了蔣峰的棍子,如斗劍一般,兩人的棍子在那只9萬的麻將上方斗了一陣,然後又同時探向那只麻將,蔣峰的棍子,率先到達,將那只9萬的麻將向上一挑。
這時候,在場的幾個人的目光,也都隨著那枚麻將而動,倒映在眾人瞳仁里的晶瑩玉潤的麻將,力竭而落。
如流星疾墜。
蔣峰目光一凝,不等麻將落下,快速出手,在半空穩穩地接住了那顆麻將。
這一突變的環節,考驗的是眼力與手速,而在這兩方面都比較強項的蔣峰,搶到大牌也理所當然的。
不過,他這一露手,全場為之震驚。不過,這時候,雖然沒有听到有人再發出議論,但這時候,眾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在了蔣峰身上,臉上如出一轍的驚服表情,仿佛在說︰
這個不起眼的家伙,還真有兩下子!
在阿希目瞪口呆之中,蔣峰得意一笑,將搶到的那只9萬麻將歸到自已的牌中,不多不少,剛好十四副牌。
而阿希,無比喪氣地從牌桌中間又隨便挑了一張牌湊數。
兩人都將自已搶到的牌歸成一排。
雖然蔣峰搶到了大牌,但並不代表他會贏,輸贏的結果,還要等兩人翻牌後才能揭曉。
阿希,也就是洪口川希,臉上帶幾分羞憤。率先翻開了自已的十四張牌。
79萬。
阿希的十四張牌,萬數加起來,一共是79萬。
眾人都是一陣唏噓,因為這個萬數,實在是有點高,贏的機率非常大。接下來,要看蔣峰的牌了。
蔣峰輕輕一笑。翻開了自已的牌。
除了蔣峰,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蔣峰的牌上。
80萬。
蔣峰的十四張牌,萬數加起來,剛好是80萬。
現場的氣氛一滯。
公證人報道︰「洪口川希,79萬。蔣峰,80萬,蔣先生贏。」
這時候,阿希臉上那種輕蔑與不屑,完全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羞憤與灰敗。他將桌上兩千萬籌碼,推到了牌桌中央。
「謝謝,真是不好意思。」蔣峰伸手將兩千萬籌碼攏到自已面前,眼神一挑,語氣里滿是挑釁的意味,道︰「我們繼續。」
阿希臉上陰楮不定,今天,他陪宮崎雪來這里。名義上是賭博,實際上給宮崎雪當翻譯的,只不過,當听到蔣峰說要玩搶麻將時,他精蟲上腦地以為,在他們日本國的賭法下,這個中國人必敗無疑。所以,他加高的賭注。現在想想後悔不已,金多麗的台柱子、號稱賭的付妙手都在敗在了對方的手上,他哪里能敵?
便在這時。宮崎雪目光一凜,唰地站起身,看向蔣峰,然後非常流利地對阿希講了幾句日語。
阿希見宮崎雪要上陣,立即對蔣峰道︰「蔣先生,接下來,讓宮崎雪陪您玩兩把。」
然後非常麻利地起身讓坐。
宮崎雪在賭桌對面,端端正正地坐了下來,她穿一身和服,頭發高高館起,像古仕女一樣在漆黑的發端插一技步搖,來前,她刻意化了濃妝,豐潤的紅唇,好似一團火,她神色冷峻,藍色眼影下的兩只寒目,盯在了桌子對面蔣峰的臉上。
「宮崎雪小姐,你想要怎麼個玩法?」蔣峰緩緩開口問道。
宮崎雪對阿希講了幾句日語。阿希立即翻譯給蔣峰听︰
「剛才比麻將是日本國的玩法,為了公平起見,我們現在玩一種你們中國比較地道的玩法……擲骰子。比點數。誰的點數小,就算誰贏……蔣先生,你有沒有意見。」
擲骰子,比點數,也是考驗手速的一種玩法。蔣峰听了,心頭暗喜,嘴角勾起一個笑。尼瑪,老子不但手速不輸人,手勁一也定不輸你這個小妮子,于是他輕松地對宮崎雪一挑眼道︰「宮崎雪小姐,我剛才已經說了,玩法,隨便你挑。不過,賭注,卻要變一變……」
聞言,宮崎雪面色一怔。
阿希已經代她問道︰「變一變,蔣先生到底要怎麼玩?」
將自已面前的籌碼也向前推了一推,蔣峰道︰「我這里有將近7千萬的籌碼,若我輸了,就全是你的……還包括,我的性命!」
听了這話,在場所有人都噓了一口氣。像這樣拿生命當賭注的不是沒有,但只要賭注一下,就必須兌現。也就是說,如果今晚這個年輕人輸了,那他的命必須丟在這里。
宮崎雪寒目輕笑。
阿希立即道︰「若是平局呢?」
「平局的話,也算你贏!」
阿希道︰「若是你贏了呢?」
蔣峰道︰「若是我贏,那宮崎雪小姐的性命,就是我的了,不過我這人一向憐香惜玉,不會要她性命,頂多就是摟著睡一晚上。哈哈……」
蔣峰早看出來了,這個宮崎雪,絕對有一半的血統是中國人,那個阿希,充當翻譯,表演得實在太拙劣了,作為一個翻譯,在對方沒有翻譯的情況下,自然不可能單方面翻譯!出現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
宮崎雪听得懂中國話。
如果宮崎雪听不懂中國話,那為什麼阿希不為她翻譯呢?
想到這里,蔣峰一陣好笑,同是也確定眼前的女人,並不單純的是一個日本女人。
那麼,這個女人為何要掩蓋自已的身份呢?
這時候,蔣峰更加確定,這女人一定與姚青狐有著某中關聯。
這麼年輕,這麼漂亮,還是個處女,在姚青狐身邊混,還是個處女,這可真有點奇葩了!
如果這女人和姚青狐沒有親情關系,那她早就應該被姚青狐玩過了。何以現在還是處女之身?
听了蔣峰的狂妄之言,宮崎雪立即顯出盛怒之色。用日語低低地罵了一句︰「不知死活的東西!看你能放肆到什麼時候?」
這一句,阿希卻沒有翻譯,他看向宮崎雪。
宮崎雪沖他點了點頭,又說了一句日語,阿希立即翻譯道︰
「我先來。」
見對方沒有否決自已所下的賭注,蔣峰非常開心,不否決,那就是默認了!哈哈……今天老子要給女人破處,要一次性得到10個轉化點。
得意之下,蔣峰聳了聳肩頭,表示誰先來都無所謂。
宮崎雪充滿敵意的兩眼緊緊盯著蔣峰,變魔術一般,寬大袖袍里的一雙手臂突然一縮不見,突然之間,那兩條手臂,活似兩條靈動的白蛇,從和服的寬大領口處,霍地又伸了出來,寬大和服滑至胸部,剛好將胸前的那一對豐盈的突起遮蓋,只不過,兩條光潔豐潤的玉臂,連帶著肩背的肌膚,卻完完全全地暴露了出來,玉潤珠圓的香肩以及一痕雪脯上面,竟然紋著一條盤踞的龍,張牙舞爪,栩栩如生,霸氣之中,張揚著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哇!」
在場的人,齊齊一聲驚艷大叫,目光都盯著了宮崎雪在外在皮膚上,宮崎雪不理會眾人的驚呼,目光冷冷地盯著蔣峰,縴手伸出,雙手交握,啪啪捏了兩下,然後,拿起了桌上荷官準備好的骰盅,她那條豐滿有力的右臂,異車熟地左右晃動了起來,越晃越急……
突然,宮崎雪目光一寒,手中來回晃動的盅突然一低,唰地一下,將六枚骰子操進盅內,然後,快速地搖動了起來。
嘩嘩嘩嘩……
宮崎雪一雙寒目,直直盯著蔣峰,右手越搖越快,手中的盅被她晃成了一道虛影。
終于,在圍觀眾人驚嘆的目光中,骰盅突地頓下,砰地一聲罩在桌面上。
然後,慢慢揭開。
6個骰子,齊整整地摞了起來,像一幢六層樓房。
縴手伸出,宮崎雪款款地將6顆骰子一顆一顆地卸下,每一顆骰子,顯示在上面的,都是1點。
6顆骰子加起來。
6點。
「哇!」
除了蔣峰,在場的人,又都是一聲驚嘆。誰都清楚,這是搖骰子比點數的最高境界了,也就是說,現在,無論蔣峰棄不棄權,宮崎雪都是穩操勝券了。哪怕蔣峰也能將6顆骰子搖成6點,也只能算輸,怪只能怪他夸口許的那個諾——如果雙方平局,也算他敗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