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忐忑,電話又響,竟然是衣慧,「薇安,電腦里面的歌唱大賽方案怎麼不見了?紙質材料也沒有,怎麼搞的?」
「衣慧,誰要?」
「總裁啊,他已經在回來的路上!」
天!如何是好?薇安焦急得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一個小時之後,華尚傳媒總裁辦公室里燈火通明,一個低沉男音在判決︰「薇安,你引咎辭職;衣慧,自動申請降職,扣當月獎金——全部不通過!楚洋,今晚你跟他們一起找到原來那一位策劃人,伺候著他趕寫一份新的方案,要與舊的又本質的區別。」
「是。」
「另外的一個助理,這三天在北京公干,回來之後,衣慧你帶她來見我。」
「知道了總裁。」
………………☆?**……緋……**?☆………………
唐念暖一直在床上睡著,她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個夢,夢里哪些是曾經的經歷,哪些是夢。她幾乎都不記得了。
迷迷糊糊之間,感覺到冰涼的手指壓在她的唇上,一股冰涼就侵入了她干澀的喉嚨。
她像是喝到了最甘甜的乳汁,那是小時候,她生病了,雲爵哥哥給她熬的草藥的味道。她巴砸巴砸喝著,就像是沙漠里的旅人,突然就喝到了甘泉。
「好了,不能喝這麼多。」沙啞的聲音,手指又壓在她的唇上,抽出了吸管。微微粗糲的手掌沒有離去,而是輕輕地磨砂她的臉。
溫熱的手掌,她好像靠近。
指上的繭子有些厚。她的心便也像被這些繭子重重摩過。
她微微仰起頭,他口鼻的吹息急促的攏住她的臉龐——臉貼上那帶著微涼氣息的臉,她覺得舒服多了。
「雲爵哥哥……」
「乖,喝了這些就沒事了,bb睡夠了,就起來吧……」
嗯?她的夢里,每一次雲爵哥哥都不應她,今天怎麼應了,還叫她bb呢!真好!她笑了,笑出了嘴角的一個小梨渦。
不知道有沒有一個晚上,總之第二天醒來,左必聰高興得又跳又叫︰「暖暖醒啦,暖暖醒啦!」
她四處張望︰「聰聰,……三少呢?」
「你是說雲爵?」
「嗯。」
「他沒有回來啊,他一直沒有回來。」
「昨天……誰給我喝草藥涼水了?」
「沒有啊,康嬸只是給你吃了藥。」
唐念暖點頭,左必聰是不會騙她的,可是低頭之間,看到了一個碗,碗里斜放著一根吸管。
她端起碗來,聞了一下,心突然砰砰跳,是那一種熟悉又陌生了的草藥涼水的味道。
他回來過,又走了?怎麼會來的,又怎麼離開呢?
左磊又把左家的家庭醫生給她看了一回,不知道是左雲爵的那一方的草藥,還是家庭醫生的能力好,不管怎麼樣,念暖的病好起來了。
一家子在吃早餐的時候,伊美靜免不了又出言尖酸,讓她伺候左必聰。唐念暖不想跟她爭執,低頭給左必聰添粥,剝開雞蛋。
「聰聰每天早上都要吃一碗的眼窩小米粥,好了沒有?八嬸!」伊美靜就是厲聲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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