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小心,嬌妻太誘人 夫妻美妙韻事

作者 ︰ 匪夷所偲

陌塵不知道怎麼回事,剛剛還說,什麼事情都不瞞著他嘛,現在好了,又來了,她氣結,然後更加不客氣,索性輕輕翻了個身,把人壓在身下,直接上嘴,吻住他的唇,起初他還不動,後來,直接把持不住,摁住她的後腦勺,猛啃,力道也有些急切,手撩開她的睡裙,沿著她細膩光滑的肌膚蜿蜒而上,從腿到臀,再到後背……

他的掌心溫熱,所到之處也滾燙無比,陌塵倒吸了口氣,卻細細吻著他的唇,項卓笙睜開眼楮,燈光曖昧,她長長的發灑落下來,又阻擋了他的視線,一條被子,交疊的兩人,緊緊相貼的兩具身子,在他們彼此的小天地里,擁有著彼此,這是一件異常幸福又歡快的事情。愛睍蓴璩

對項卓笙而言,他不是個重欲之人,可在踫了這小東西的身子後,別說是她現在如此大膽的挑.逗了,就算是她的一個吻都會把他撩撥的不行,高端以前就對她說過,欲.望就像毒品,一旦沾惹踫觸過,嘗過個中滋味,一般都不可能戒掉。

他只能說,陸陌塵就是他的毒,他一輩子都不想戒掉,可是,唯一有難度的是,這顆罌粟,除了折磨他,還是折磨她,從來都不會給他一個痛快。

夫妻這麼長時間,陌塵也對項卓笙了解了個大概,她趴在他身上,賣力的親吻他,可他倒好,心不在焉,心里難免有些氣餒,想起剛結婚那段時間,他變著花樣的教她,雖然她勤奮好學,可是在情/事上,男女間的詫異好像不是一般的小,往往每次她要主動,到了後半場總是求著項某人繼續,項某人一臉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外加曖昧的笑幾聲,讓不服輸的她稍稍感到挫敗轢。

現在還是這樣,陌塵不禁的懷疑她的「技巧」真的有那麼差嗎?

想著,力道不由加重了些,項卓笙不由倒吸了口氣,這老婆直接用啃的了,蹂躪的她的唇麻酥酥的,唇舌間的勾挑、嬉戲,他也沒動,張開眼楮,想看清她的表情,無奈她長長的頭發阻了他的視線,按住她的後腦勺,唇舌曖昧的交纏,陌塵有些喘不過氣來,卻也沒推開他,渾身虛軟無力的趴在他的身上,跨坐在他的腰際輕輕蹭了下,項卓笙再也受不住這樣的折磨,一個翻身把嬌軟的小東西壓在身下,長發散在枕頭上,還有他手臂上,她細女敕的臉蛋掛著淡淡的紅暈,紅唇像是一朵展開的玫瑰,加上她那略顯無辜清亮瀲灩的大眼楮,她的樣子似處處帶著誘.惑,項卓笙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覺得這輩子死在她身上都值了,一個人,為什麼可以有那麼多面呢?

他不解,他只知道,他喜愛極了陌塵勇敢不做作的性子,有時似清雅出塵的玫瑰,有時又似熱情奔放的玫瑰,還有時候像朵安然卻魅力非凡的蘭花…縶…

陸陌塵就看著他幽深的眸點燃那一簇簇的小火苗,他瞳孔里映著她略顯凌亂的樣子,雪白的真絲睡衣在剛剛的糾纏間領口滑下了肩頭,圓潤的肩頭在空氣中,似乎略顯曖昧的勾挑著那男人。

她還沒來得及多想,項某人已經快她思想一步,俯來,薄銳而看好的唇舌忝.吮著她的唇,一只修長的手從她腿側蜿蜒而上,那酥麻的感覺讓她身子不由一顫,她睜開眼楮,看向在深情吻著她的男人,他眉眼彎彎,似乎在笑。

他的唇沿著唇到頸,所到之處無疑不留下一片溫潤,而他的手,從腿側到腿根,再往上,直到她的胸前,陌塵渾身戰栗,根本受不了他這樣的折磨,無論何時,只要他踫她,他似乎都很在乎她的感受,讓她清清楚楚的體驗這夫妻間的美妙韻事。

她身子動了動,伸手挽上他的臂膀,愈加朝他懷里靠去,項卓笙含住她的耳,重重的吮。

「卓笙……」她糯糯地喊他的名字,那聲音里的不言而喻,讓男人的背脊僵直。「陌陌,告訴我,是你想要的!」他道,聲音溫柔卻透著那深沉的霸氣與命令。

陸陌塵忽然就笑了,也明白了這男人在別扭什麼了。

原來,他在意的是在A城那個晚上,過後她對他說過的話,她的態度很不好,她知道,可是沒想到這男人還記著,後來回來,又那樣刺激他,原來他這樣介意。

陌塵的心里說不出的溫暖與幸福,她說實在,她真的感動于這個男人對她的好,一點點的小事,她一點點的感受他都記在心里,那說明他心底是十分在意她的。

現在的狀況是情意正濃,某人身上堅.硬的一處灼熱抵在身體的某個部位上,她身上的衣服松垮的掛在身上,陌塵忽然就玩心大起,雖然這男人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身子也叫囂著不願推開他。

抿了抿唇,他的唇在她耳部重重咬了口,她悶哼了聲,「卓笙,我困了。」

話音一落,陌塵就明顯感覺到她身上男人的僵直,她的手環著他的背,都明顯感覺到他的緊繃。

他額頭上的汗滴在他的胸口,他的聲音明顯嘶啞,「做完再說,嗯?」

陌塵咬著唇,「你要的是我這個人,還是我這具身子?」她很無辜的問完,然後就明顯看到項卓笙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他氣結,卻松開她的身子,想要翻身,陌塵再次笑出聲來,摟住他的脖子,「我好想念你。」

一句話,讓項卓笙的臉色黑白相加,又有些哭笑不得,「你是下半生不想過了吧?」

陌塵嘟嘟嘴,項卓笙將她的緊緊摟在懷里,撩了她的衣服,那灼熱的吻在她胸前輾轉,抓著她的小手探向腰間,想讓她褪去身上最後的遮蔽物。

他的唇,含著她綻放的挺立,滿意听到她顫抖的嬌哼。

砰砰砰!

砰砰砰!

強烈的敲門聲,夾雜著門鈴聲,在寂靜的夜里格外的清晰,項卓笙挫敗的詛咒,陌塵也擰著眉,然後看著男人從櫥子里拿出一條居家褲套在身上,走出臥室,客廳里傾瀉出來的光亮,映著他寬闊的背,陌塵擁著被子,坐起,一定要把敲門的人給滅了。

項卓維看著打開門臉色難看的二哥,就知道他的到來是壞了某人什麼好事,尷尬的撓了撓頭發,然後上前,在他耳邊低語一番,項卓笙臉色一變,沉聲道︰「怎麼不早說?」

「你電.話沒接啊,我就直接來了。」

「我去換件衣服。」

陌塵換好衣服,還沒出門,就見項卓笙翻箱倒櫃的找衣服,「要出去?」

「嗯,你自己睡!」

「哦!」她略略失望的站在一側,看著他穿衣服。

回過頭來,就看到她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站在她身後,他嘆息一聲,把她攬在懷里,「嘟著嘴做什麼,都快能栓住一頭驢了,嗯?我馬上回來,好不好?」

他工作上的事情,陌塵一向都不過問,看著他拎著外套走出客廳,客廳里卓維的臉色也有些局促,陌塵不客氣地剜了他一眼,卓維食指指著自己,「二嫂,別這麼對我,我也是被逼無奈!」

兩個人匆匆出了門,陌塵坐在沙發上發了會兒呆,好好的一個夜晚就這麼被破壞了,看了看時間,十一點十分,躺到床上,沒多一會兒,她身上的手機就響起,看著來電顯示,項卓夫!

陌塵沉思了半晌,電.話也沒接,項卓笙前腳剛走,他後腳就來了電.話,指不定他心里憋著什麼壞你,電/話隨它響吧,可一聲一聲的,鬧得她難受,她坐起身來,接起電.話,口氣很差,「你到底要干什麼呀,我……」

「小姐,不好意思,這是您的朋友嗎,您的朋友喝醉了!」

陌生的男聲,硬是把陌塵的火氣給壓了下去,吐了口氣,「呃,那個,他在哪兒?」

酒吧的酒保報了地址,陌塵心想,吳建燁呢,怎麼不跟著他主子呢,怎麼把電.話打到這兒來了呢。

給項卓笙打了個電.話,電.話沒接,就是為了不讓他誤會,給項卓維打電.話,電.話在通話中。

陌塵翻了個白眼,索性一通電.話打給六畫。

「喂?」低沉的男音傳來,陌塵就奇了怪了,今天晚上怎麼就那麼奇怪呢,該接電.話的人不接電.話,不該接電.話,不該出現的人都出現了,陌塵沉思了半晌,心想這男人一定是今天在會場遇到的氣場男了,這個時間段,堂而皇之的接六畫的電/話,真是!

「一凡在嗎?」

「她睡了。」沒有一絲感情,沒有半點溫度的話再次從听筒那端傳來,陌塵還沒來得及再說什麼,那邊電.話就被撂了。

陌塵拿了車鑰匙出門,開車半小時到地址,看著霓虹閃耀的酒吧招牌,街道上的人來來回回的從門口里進出。

這就是個小酒吧,想著項卓夫堂堂跨國集團的太子爺竟然來這種地方,他們這種人不是該去酒吧的包廂嗎?

就像皇朝啊,秦宮啊這些高級會所才能配的上他們的身份嘛!

打了個哈欠,推門就走到喧鬧的酒吧內,菲律賓駐唱在台上賣力的敲打著架子鼓,唱著一首知名的耳熟能詳的中文歌,煙霧繚繞,讓她輕咳了幾聲,項卓夫不難找,趴在吧台上喝的酩酊大醉的人就是他,陌塵皺著眉頭,拍拍他的肩,「喂,你沒事吧?」

項卓夫是一點反應都沒有,身邊有幾位身材火辣的女人虎視眈眈的看著她,一副你誰啊的樣子。

陌塵翻白眼,心想,不是要趁妖孽喝醉了,把他強了吧,這種貨色白送她都不要,站在一旁,項卓夫連個反應都沒有,「他喝了多少。」

酒保指著散落在吧台上酒瓶,陌塵看過去,三瓶高烈度威士忌?!

這是個牛人,這樣還能趴這兒?應該是去醫院吧?!

用力拍了拍他,人總算是有了反應,抬起頭,那雙眸此時迷離似乎沒有半點焦距,項卓夫在看到陌塵的一瞬,然後格外溫柔,下一秒就把她攬在懷里,「如初……」

陌塵听到這個名字只想炸毛,又是這個女人,她哪里像了,她跟那個女的半毛錢關系都沒有,怎麼就像了呢?!

一股酒精味在她耳邊縈繞,陌塵推開他,力氣之大硬是把他從高腳椅上推了下去。

他仰在地上,陌塵尷尬的想扶起她,卻怎麼也把他抬不起來,找出手機,又給項卓笙打了一遍電/話,現在換成他的手機在通話,他無奈,一通電.話撥給了夏之或。

「喂?」

「之或,是我,我在加州酒吧,你能來一下嗎?」

喧鬧的聲音根本讓對方听不清什麼。

「陌塵,你在說什麼?」

陌塵只得撂下項卓夫,出去打電,話。

收了線,陌塵回到吧台前,地上躺著的人不見了,她蹙眉,「人呢?」

喝的酩酊大醉的一大男人怎麼就不見了呢?

酒保看了陌塵一眼,「結賬走了呀,從後門走的!」

「怎麼走的呀,他……」

「剛才有一女的把他給扶走了,哎,那女的跟你還有點像!」

陌塵眉頭皺的愈加緊了,「你確定嗎?」

「確定啊,長頭發,長的可好看了,你倆就姐倆吧!」

這兒哪跟哪兒啊,她什麼時候有姐了,她家就她自己好吧,酒保擦著杯子,「你還別說,你姐姐在地上哭了兩聲,你姐夫就醒了,然後安慰了幾句,然後就跟著你姐姐走了。」

陌塵要崩潰了,這酒保跟遲落是同行吧,想象力可真豐富,還姐姐,姐夫說的跟真的似的,他才姐夫,是你們全家的姐夫。

陌塵心里噗通噗通的,心里別說是多害怕了,如果那人是安如初,那不嚇死人嘛,不是說她已經死了嗎?

如果她沒死,干嘛現在才來找項卓夫啊,陌塵朝著後門走,外面是條沒有路燈的巷子,陌塵站在門口張望著,連個影子都沒有,隱隱約約能听到角落里,有女人的呻.吟聲。

陌塵根本沒勇氣從這里出去,後巷的盡頭不遠處就是一家五星級酒店,陌塵從前面離開,經過吧台,酒保把項卓夫的衣服遞給了她。

匆匆出了酒吧,朝旁邊的酒店跑去,跑到大堂的登記處,「剛才有沒有一個喝醉了的男人進來?」

「哎,剛進電梯!」

陌塵匆匆朝電梯跑去,轉身,回頭,看到電梯門緩緩闔上,電梯的角落里,穿著黑色襯衣的男子將一個女人困在電梯的角落里,陌塵剛要跑過去按下向上的按鈕,隱隱約約听到那女子說︰「阿卓,好想你。」

電梯門闔上,陌塵怔怔的站在原地,留給她的是一片不可思議與項卓笙灰色的西裝外套,當然還有角落里只看見的烏黑的卷發,還有听到的那句,阿卓,好想你。

電梯上了頂層,陌塵卻轉身離開了酒店。

那女的,或許是項卓夫認識的,或者說是暗戀他的吧,再說,項卓夫願意與那人共度良宵,這也不是她能管得了的,她不是他什麼人,當然不能就這樣貿然的上去敲開他的門,阻止一個成年人去做他喜歡做的事情。

走出酒店,身上的手機就響起,「陌塵,你在哪兒?」

「我在……」搭在臂彎的西裝掉在地上,陌塵撿起來,卻發現錢包從里面掉了出來,一張合照落入她的眉眼,若是在之前,他完全不相信,項卓夫會是這樣的一個男人,他微笑著,唇角彎彎,那笑漫及眼底,氳開一片溫柔,他從背後環抱著一個女子,從身後去觸女子的臉頰,女子低斂眉梢,溫婉動人,靠在男人的懷里,一副幸福女子的樣子。

看著他們的裝扮,身上是同款的長條T恤,女子扎著馬尾,像是一組婚紗照。

陌塵撿起錢包,細細端詳著照片上的女人。

她們很像,說是姐妹,她自己也會相信,因為她們的臉型還有眼楮,真的很像。

陌塵蹲在地上,一時間就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安如初,還活著嗎?

如果沒有活著,為什麼酒吧里的酒保那樣說呢?

她皺著眉頭,看著照片上的相擁的兩人,怔怔的出神,電.話里傳來急切的呼喊聲,「陌塵,你怎麼了?」

陌塵回過神,撿起衣服,「哦,之或,我沒事,我現在在金融大酒店的門口。」

夏之或走過來,就看見,陌塵身子靠在噴泉的龐的石柱上,深夜蒼白的路燈下,讓她的臉色晶瑩剔透,「怎麼穿這麼少?」

陌塵抬起頭,「也不是很冷。」

「想什麼呢,想的這麼專注?」夏之或問,陌塵搖搖頭,「沒什麼啊,這麼晚還麻煩你。」

夏之或苦澀一笑,「現在這麼客氣了?」

「也不是,反正,就是謝謝你!」

「項卓夫人呢?」

陌塵轉過身來,指著身後的酒店,「我出去給你打了一通電.話,然後,她就不見了,我來到酒店的時候,就看見他跟一個女人一起上去了。」

夏之或沉思了半晌,「你別管他了,都是成年人,你管也管不住,回去吧。」

去取了車子,陌塵系上安全帶,夏之或囑咐,「路上開車慢點,到了家給我發條短信,知道嗎?」

「我知道了,你別那麼嗦了。」從A城回來,陌塵就覺得跟夏之或之間似乎有什麼東西變了,車子起步,她在想,自己到底有沒有愛過夏之或呢,想了一會兒,卻沒有什麼特別滿意的答案。

回到家,給夏之或發了條短信,把項卓夫的衣服隨意的扔在沙發上,陌塵就換了衣服去睡覺。

可躺在床上,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一直听說過安如初,可這是頭一次見她,雖然是在照片上,她想不通,怎麼兩個人還真有那麼點像的意思來。

想著想著,陌塵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的就做了一個夢,夢里她歡歡喜喜的拎著一個大的購物袋子,蹦著跳著走進小區里,拐過彎小區中央的蘑菇亭里,見著一個修長而挺拔的影子,她停下腳步,朝蘑菇亭走去,側目而望,是看一個人擁著另一個女子在熱切的接吻。

她手中的袋子掉在地上,那人回過頭,一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臉孔,帶著震驚與不信,看著他,然而,他懷里的女子則一臉得意,「陸陌塵,他不愛你,他一點都不愛你,你不過是我的替身,我的替身,我的替身……」

陌塵出了一身冷汗,倏地從床上坐起來,窗外已經放亮,她坐在床上,沉思了半晌,掀開被子,卻覺得渾身無力,下床到廚房到了口水,門就被打開。

「你怎麼才回來?」

項卓笙一听她的聲音,沙啞無比,「怎麼感冒了?」

喝了口水,陌塵才覺得嗓子也疼,然後看到他剛回來,又一陣委屈,加上做的那個莫名其妙的夢,然後就站在那兒,吧嗒吧嗒的眼淚就掉下來了。

項卓笙把外套一扔,把她抱在懷里,「怎麼了?」

她朝他懷里一埋,「你到底喜歡我一點,還是喜歡安如初多一點?」

項卓笙被她問的雲里霧里的,「這兒是哪跟哪兒啊,怎麼忽然說起這個來了?」一邊問著,一邊伸手,手貼在她額頭上,「怎麼這麼燙?」

抱著她到床上去,「怎麼會感冒呢,嗯?」

陌塵也不說話,就是抱著他,頭埋在他懷里,「我好難受。」

「好了,乖!」

「我頭痛,嗓子疼,還喘不動氣,流眼淚,我乖就能好嗎?」陌塵心里,感冒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昨兒晚上的那個夢,忽然就那麼一破場景,然後就項卓夫照片里的女人抱著她的男人啃的那個津津有味,她心里好受才怪。

「我帶你去醫院。」

「我不要去醫院。」然後就用力抱著項卓笙,項卓笙嘆了口氣,「好,咱們不去醫院,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松開她,陌塵虛弱的躺在床上,然後閉上眼楮,鼻子不舒服,她抽了張面紙,聲音奇大的擦鼻涕,項卓笙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她這樣毫無形象的樣子,不禁失笑,看著她拿著面紙憤恨的擰鼻子,他走過去,然後拍掉手,「知道你難受,可這樣,把鼻子擰下來啊!」

她鼻頭紅紅的,眼楮也紅紅的,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更是讓他心里別提多難過。

「喝點水,吃完飯,帶你去醫院。」

「不要,我吃點藥就好了,我討厭醫院。」

「那到外公那里,讓王醫生給你看看?」

陌塵圈住他的脖子,小臉在他頸側蹭來蹭去,「我不要,你陪我,行不行?」

項卓笙低聲笑起來,把她撈在懷里抱著,像是拍個小孩子一樣拍著她的背,「我陪你,帶你去外公哪兒,王醫生是老醫生,肯定不疼,好不好?」

陌塵心里一熱,眼淚又掉了下來,人說,女人生病的時候最難看,如果這個時候男人還願意陪在你身邊,這個人基本上再也讓女人離不開了,她知道生病的時候很脆弱,如果這個男人這個時候對她好,往往會事半功倍,讓她愈加離不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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