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小心,嬌妻太誘人 我一生愛一人

作者 ︰ 匪夷所偲

你是我老公,我羞什麼呀,咱們倆一樣好不好,你的第一個女人是我,我第一個男人是你,你有什麼可炫耀的?」

項卓笙的身子一僵,然後伸手擰開燈,「你一定要這樣氣我?」

「誰敢氣你,是你自己說的呀,這樣勁爆的事情你不說,我怎麼可能知道。愛睍蓴璩」她哼了哼,別提心里有多美。

「呵!」他冷冷的哼,然後捏著她的鼻頭,「你們女人就是奇怪,要是女人多了吧,嫌棄,少了吧,也嫌棄。」

陌塵我勾著他的脖子,身子從床上支起,吻了吻他的唇角,「我沒嫌棄,這種事情不要跟別人講,就一個女人高端唐惟他們不笑話你呀?說出去怪丟人的!」項卓笙也不說話,燈光繚繞,她的發鋪了滿床,微微仰著頭,嬌女敕的臉蛋泛著淡淡的紅暈,清澈的眼神帶著點點羞澀與迷離更多的是滿滿的愛意膈。

項卓笙身子撐在她的上側,也不懂,陌塵只是勾著他的脖子輕笑,看著他幽深的眼眸里映著自己的影子,「看什麼呀!」

她衣衫半敞,瑩白細膩的肌膚在燈光下越發剔透迷人。

「看美人。」他道,聲音淡淡的低嘎脂。

「那好看嗎?」她微笑,也跟著打趣。

「好看,看一輩子都看不膩。」他道,聲音柔柔的,如春風拂過般溫暖而舒適。

「男人在床上說過的話,不能信。」她哼了哼,翻過身去,他俯子,吻住她在外的肩頭,瑩白的肩頭,他的氣息灼灼,陌塵不由的縮了縮脖子,身子朝他懷里靠了靠,側轉過頭,他捕捉她的唇,「小妖怪,我願一生愛一人。」

氣息交融,她微微仰首,他的唇沿著她的頸,一點一點朝下吻去,溫熱的手掌掬握她的柔軟,本來半敞的睡衣此時滑落至腰際,雪白的凝脂,那讓他沉醉的柔軟,都是他戒不掉的毒,忘不掉的癮。

陌塵的身子微微一顫,側目看他,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與她深入的交纏,「別說,我就當是我!」

他失笑,然後勾住她縴細的腰肢,撩開她的裙擺,讓她躺在床上,她柔軟的小手滑入他的襯衣里,她能感覺到他的溫度,甚至能感覺到她手所到之處,在他肌膚上引起的陣陣戰栗。

他將那綿軟的身子抱下,讓她躺在柔軟的床上,藍色的床單,映的她的肌膚愈發迷人。

「卓笙——」

他溫熱而精壯的身體隨即覆在她身上,屬于他的南溪氣息包裹著她,胯下他的欲/望隔著衣料抵著她柔潤腿間,威脅著、勾、引著。

「我不想等。」他道。

在情事上,他一向照顧她的感受,離開她的唇,卸下他唯一的遮蔽物,陌塵攀著他的肩膀,那清澈的眼眸迷離,他的襯衣的扣子早已在剛剛的廝磨間全部打開,他傾身,就這樣狂/野而性/感的懸宕著。

小手沿著他完美的月復肌悄悄朝下滑,「我把你教的很好。」

「我們是互相學,嗯……」他就知道她會拿事情調侃他,他索性低首,吮去她的尾音,給她一記纏綿的深吻,舌與舌的交纏,吸/吮,把那芳腔里的一切全佔為己有。

一邊,他牽著她的手掀開他的皮帶,釋放出自己,跟著扳開她修長的腿。

「我不想等。」再次宣示後,他順著她的濕潤,將自己推入那美好中,直直沒入。

陌塵不自覺地弓起身,蹙緊的眉心顯得痛苦又脆弱,彷佛無法一下子包容他的巨大,被狠狠地撐至極限。

這樣的直接,讓陌塵一時間有些喘不過氣來,「你,慢……」

不等她說完,扶著她的縴細的腰律動起來。

身子在瞬息間狂燒起來,他們如此親密,她不可思議的緊窒一遍遍吞吐他的力量,任由他拖出、再擠入,重復又重復,任由著他奪取靈魂,不留半點自我。

他喜歡她為他綻放的樣子,那只有她見過的美麗,讓他只想好好的將她珍藏,含住她的耳,「喜歡嗎?」

她抱住他的脖子,隨著他的動作而起伏,她吐息如蘭,灼熱的氣息拂在他的耳邊同時也撩撥了他的心。

她調皮的伸出小舌頭舌忝著他的耳,也不說話。

「說不說?」他問,索性不動了,全神貫注的看著她。

盈盈目光相交,陌塵咬著唇,動了動身子,他挑著眉梢一副氣定神閑,「陸老師,你倒是說話呀!」

陌塵怎麼就忘了,其實項卓笙就是一個壞蛋,事情他總會扳回一城來的,這樣的境況下,他不給自己整回點面子就不是項卓笙了,陌塵現在除了窘迫就是窘迫。

她動了動身子,只隱隱听到某人重重的喘息聲,可他就是不動,只是噙著淡笑看著她。

「卓笙!」鼻音里哼出對他的哀求。

項卓笙自知自己的忍耐力,吻著她的唇角,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他他跪坐起來,將她的膝蓋扳得更開,腰臀微微用力,他如願以償地听到她的的悶哼聲,那是他讓她既痛苦又快樂的證明。

她叫著他的名,小手無助地攀住他的肩,泛著紅暈的臉蛋不斷地廝磨著他的肩膀,像努力要擺月兌體內那股狂猛的烈火,卻怎麼也辦不到。

他恣意地在她體內進出,享受她溫暖緊致帶來的快/感。

他的***一路燒進她身體里,燙得她全身沸騰,一次次摩挲著那小小的、嬌美,讓那朵可憐的花兒為他完全綻開。

多日不曾踫觸過她的身子,他知道自己失了分寸,夜還很長,這才剛剛開始。

「小妖怪,看我!」他道,微微推高她的俏臀兒,讓她雪女敕的而修長的腿月兌離床面。

他半站起來,卻持續佔有她,要她清楚看見兩人的親密。

「我看!」他的聲音低沉,有力。

陌塵張著雙腿,她迷迷糊糊地掀開眼睫,看見他硬分深深嵌入她身體里──推門彼此這樣親密,毫無保留。

她倏地閉上眼楮,羞慚無比的將臉埋入他赤、果的胸膛里,她能感覺到他因這樣的親密而泛濕的胸膛,陌塵四肢虛軟得擠不出半分力氣,只覺下月復又是一股擋不住的熱潮,涓涓往外傾泄,

項卓笙只是低笑,存心嘲弄,「陸老師,不是剛剛還在嘲笑我呢嗎,嗯?」「我……我才、才沒有……」她喘息不已,聲音斷續,打死也不敢再去挑釁他。

她根本就落入他的掌心里,由著他捏揉,扁的,圓的。

「沒有嗎?」項卓笙挑高眉梢,略帶惡意地說︰「剛剛可是有人很是不客氣呢,是不是你?」

「不是!」話音剛落,他突然再次搖擺健臀,由緩至促,開始一***驚人的挺撤。

陌塵除了尖叫,別無他法,她心想,明明都是第一次,她怎麼就不是他的對手呢?

她的失神,讓某人更加用力。

「又在想什麼?」他重重的深入。

陌塵嗚咽,他抱高她的臀,讓她雙腿親密的圈住他的腰,隨著走動,彼此親密的摩挲。

「你——」陌塵藕臂下意識攬緊他的頸項,把自己完全交給他。

項卓笙笑了,舌忝著她小巧的耳朵,最後將她再次放到那柔軟的床上,他仍深吻著那張甜美的菱唇,腰臀開始了另一波蝕骨歡纏。

陌塵哼出的申吟全融化在他唇舌里,秀氣的手指緊緊攀牢男人的寬肩,將全然無助的自己交出。

燎原的大火狂妄騰燒,誰也沒辦法阻止,這男女間亙古的律動將兩具發燙的身軀緊連在一塊,吞噬著、包含著,尋找最撩人的銷.魂。

這一場糾纏不知持續多久,陌塵早理不出頭緒,她在男人漸漸加快的抽懂中尖叫、抽搐,身子彷佛被拋到雲端,又重重墜落。

高.潮的快感一下子攫獲了她。

她蹙眉叫出,克制不住地弓起腰,項卓笙喘息,悶哼一聲,將自己埋入她溫暖無比的深處。他與她攜手,在***的狂潮中沉淪。

激情褪去,陌塵昏昏欲睡,趴在他溫熱的胸膛里,「我好想你。」

他輕笑,吻著她的耳,「我一直在。」

她閉上眼楮,甜甜的沉入夢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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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醫院里,安如初環抱住自己,蜷縮在床角,病房的門被推開,室內很暗,她看過去,只能看到一個模糊而高大的輪廓。

項卓夫關上,門,擰開燈,她蜷縮在牆角像是一個沒人要的孩子,他斂了下眉,拉過椅子坐過去,「餓了吧?」

安如初搖搖頭。

「給你帶的你最愛吃紅棗百合粥,嘗嘗!」他道,彎身給她盛粥,安如初能隱隱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

「阿卓,你喝過酒了?」她問,聲音弱弱的。

項卓夫不知道她現在是清醒的,還是把他當做是別人,那一刻他讓自己別去管她,可偏偏還是來了,總對她放心不下,他對她有虧欠,曾經,她滿腔的愛意等著他回家。

結婚多年,他不曾給過她絲毫的溫暖,除了給她無盡的寂寥與孤單。

「喝了一點點。」他道,把碗遞給她。

她喝了兩口就皺眉,「還疼不疼?」項卓夫輕聲問,看著她額頭上包著的紗布,最終還是將她圈在懷里。

「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

「我不要陌塵跟阿卓好,為什麼你們都要對她那麼好。」她哽咽著,然後圈住她的脖子,低低的哭泣。

項卓夫的身子一僵,哽著聲音道︰「好。」

「那咱們回家,好不好?」

安如初在他懷里點點頭,項卓夫找來她的外套抱著她離開病房。

翌日一早,陌塵醒來的時候,外面陽光呵暖,從紗簾望去,今天是個好天氣,翻了個身,床上早已沒了那人的影子,他的襯衣在床角,她撿起,穿上,赤著腳下了樓。

廚房里項卓笙在做早飯,她從後面抱住他,他轉過身來,看著她這個樣子皺眉,「不穿鞋,陸陌塵你小孩子呀,穿這麼少,這天多冷啊!」

「哦哦!」她敷衍著,然後赤著的腳踩上他的,她歪著頭,往她懷里一埋,「這樣也不冷了,好了吧?」

項卓笙嘆氣,「最近怎麼這麼粘人?」

「咱們跳個舞吧!」

「大早上的你穿成這樣,跳舞?」他嫌棄,陌塵拿著手機,打開音樂,「不是跟你說過嘛,咱們浪漫的事情不多,你又這麼不浪漫,我不能邀請你跳個舞嗎?」

「可以,好的呀老婆。」她身子貼靠在他的身上,兩個人就在廚房里隨著音樂而舞蹈。

陌塵哼著小調,她不需要多少華麗的燈光,也不需要掌聲,原來,清晨,可以與他這樣親昵的輕舞,她要的幸福就是這樣簡單而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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