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小心,嬌妻太誘人 再度接受催眠

作者 ︰ 匪夷所偲

「遲落,我一直都太過相信他了,太相信他的話,讓情感主宰了我的理智,他的心思太沉,太隱晦,我一直都不明白其中的閃爍是什麼,現在,我特別想自己知道答案,既然他無法讓自己結束,那這個結束我來。愛睍蓴璩」

遲落則是有不同的看法,「陌塵,你听我說呵,你不明白項卓笙在想什麼,這也無可厚非啊,他比你長著好幾歲,心思比你多,想的事情自然也比你多,男人的世界並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麼復雜吧,他可能就是單純的對你好呢?」

陌塵咬著唇,視線落在車窗外,無限的惆悵在心底蔓延。

車子行駛到一家衣服的櫥窗外,「落落,你靠邊停下車。」

遲落將車停好,就見到陌塵匆匆的下了車,沒一會他就提著一個袋子出來,像是給項卓笙買的衣服膈。

遲落嘆了口氣,也明白,也許就是心里太過在意了,她的心才容不下一點點的雜志,愛情這東西,就算是世界上千萬台的計算機都無法計算出它的規律來,患得患失,疑神疑鬼,那些男男女女們卻都沉浸在其中無法自拔,痛苦的,快樂的,都有。

陌塵抱著從衣櫥里拿來的手提袋,失神,好一會兒才掏出自己的手機,看著平靜的手機,然後她的手指動了動再次撥通了穆斯凱的電.話。

這次電/話通了值。

「喂,我是穆斯凱。」一道如春風拂掠,溫淡輕淺的好听音色,陌塵真的無法用把他定義為遲落眼中的那個大變.態。

回了回神,陌塵道︰「我是陸陌塵,八年前我接受過你的心理催眠。」

電.話彼端沉寂了半晌,「我催眠的人多了去了,不記得。」他道,聲音不疾不徐,溫潤斯文,可是其間的不客氣陌塵也听得明白。

「您記不記得沒關系,我只希望您能幫我一個忙……」陌塵還沒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

陌塵咬著唇,看著泛著冷光的手機,那一串陌生的電.話號碼像是無形的障礙一樣,阻擋著她根本無法前行。

陌塵內心升騰出無限的挫敗感,可是又矛盾的透出了幾許淡淡的喜悅,仿佛這個答案是好的,因為她從內心深處也排斥知道八年前的一切。

人呢,總是這樣矛盾,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卻又害怕知道真相,嘆了口氣,她頭歪在車窗上,心不在焉的看著車窗外不斷後退的的風景。

可是她的心卻一直都沒有平靜,她仔細回想著從開始到現在發生的一切,每想到一點,他周身的寒冷便更甚幾分。

他一開始就沒打算告訴她關于安如初的任何事情,他避著她,不止一次的前往瑞士去看她。

好幾次吧,他去見安如初的時候,總是喜歡穿那件銀灰色的西裝,她一直覺得很好看,那種難以駕馭的顏色,卻與他的氣質還有容貌那樣完美的結合,那個時候安如初把他當做是項卓夫,如果對他沒有那麼一絲絲的情意,為什麼要那麼做,甘願去替代一個人去照顧她呢?

她了解項卓笙,知道他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可是再有情有義,真的可以為一個女人做到那樣的無微不至嗎?

穆浥塵曾經提醒過她,最可憐的就是她,換言之,項卓笙並不是人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他深沉隱晦,讓穆浥塵都有所忌憚。

或許事情真的就如她當時在瑞士初見如初時所想的那樣,她不過就是一顆棋子,看似被他呵護寵溺著,實則不然,她其實一直在為另一個女人做擋箭牌,做掩護,因為有了她,安如初可以更加平靜的生活……

遲落將車子停下好久了,陌塵卻無所覺。

「陌塵——」

陌塵回過神來,「啊,到了,落落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遲落也沒勉強,只是點點頭,看著她蕭索的背影嘆氣。

陌塵進了書房,看著剛剛買的衣服,靜靜的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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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已經結束,項卓笙支著額頭看著窗外,夜幕降臨,霓虹閃耀,他俯瞰而下,看到的是一片燈光的璀璨,光可鑒人的玻璃上,映著項卓笙有些孤寂的影子,他修長的指撐著額頭,似乎有濃濃的倦意席卷了他。

楊帆抬起頭來,「項總。」

「嗯?」他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經過他這麼一喊,他神游的思緒才回來,楊帆看著他時才發現他的嘴唇抿得死緊。

「楊帆,我後悔了。」

「後悔這個啊,咱們還有時間補救。」楊帆道,他本來就知道這是陷阱,還是往下跳,雖然已經事先有準備,可是他仍舊讓事態發展下去,顯然是要到不可收拾的局面。

「我是說,我後悔,我根本不應該跟她在開始……我……我不該去試探夏之或,我……如果我不來試探夏之或,我……」

他似乎有太多的話想說,可一時間又不知從何說起。

楊帆沉默了半晌,「你對陌塵……」

「我跟她,或許八年前就注定結束了,可我偏偏還再來招惹她,我想,我又傷了她。」

他的言語中,有太多的無可奈何,也有著深深的懊悔。

楊帆沒說話,「這次事件一出,對于公司有非常大的損失,董事長明日會到這里。」

這不是項卓笙所擔心的。

「這樣也好。」他像是松了口氣。

項卓笙起了身,「我回家了,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別給我打電。話,什麼事情你替我處理就行了。」

楊帆皺著眉頭,這可不是一個總裁能做的事情,公司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且不說對公司的損失,公司股價在持續跌停,然而這個總裁不積極的去處理事情,反而退居,這分明是不想干了。

項卓笙回到家,客廳里臥室里都沒有陌塵的影子,剛要打開臥室的門,「你別進來。」

「干什麼呀,我不能進去嗎?」他輕笑,然後轉動門.把,卻發現門被反鎖了,他不禁得想,這姑娘在里頭干什麼。

沒一會兒,門被打開,陌塵從里頭出來,卻是推著他朝樓下走,不願意讓他進來,「怎麼了,在里頭干嘛?」陌塵搖頭,「到時候告訴你,對了,公司出了事情,還好嗎?」

「還好,你呢,今天忙什麼去了?」

「沒,沒什麼,就是跟遲落逛了逛街。」

「對了,我這幾天可能比較忙,你先到外公那里住幾天,我忙完了接你回來,天越來越冷了,早晚的,你都有些咳嗽,你一個人在家,我不大放心,你到外公那里,外公能照顧你,我還能放下心來。」

「好啊。」

夜里,陌塵睡得迷迷瞪瞪的,睜開眼楮,入目的就是一雙幽深炯然的眼楮,瞬也不瞬的看著她。

「怎麼不睡啊?」她翻身,到他懷里。

他卻俯下臉來,吻住她,似乎有些急切的吻她,粗魯的擠進她的身體里,陌塵蹙著眉頭,迎合著他。

只听到他在耳邊一邊一邊的讓她說愛他。

幾乎一整夜他都沒放開過她,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曬三竿了,桌上放著簡易的早餐,跟一張留言,說是他臨時離開幾天。

陌塵打了個哈欠,她其實一直都不知道要怎麼跟項卓笙,她要找回記憶這件事情來,他不在,她正好有了機會去找穆斯凱。

遲落對與她要去找穆斯凱這個想法很不贊成,可她執意,誰也勸不動,跟外公打了個招呼,陌塵就定了機票去找穆斯凱。

訂好了酒店,遲落堅決不再見那個變.態,自己窩在酒店里,給了地址,讓陌塵一個人去。

陌塵到了醫院,直接去科室的辦公室找穆斯凱。

「穆醫生不在。」小護士看她一眼,冷哼了一聲,清潔工阿姨對著陌塵一笑,「我告訴你一個地方,你能找到他。」

「嗯?」陌塵側目,看著阿姨,阿姨嘆了口氣,「穆醫生是好看,就是太……你去太平間。」

「太,太,平間?」陌塵一向那地方就一股寒風襲來,別說去了。

「在那里準能找到穆醫生,出了主大樓,斜對面的老住院部的一側就是。」

陌塵狐疑的看著清潔阿姨繼續忙她的,走出電梯,陌塵卻在猶豫,開始贊同遲落對穆斯凱的形容,那個變.態,不是變態,整天這個人到太平間去研究什麼啊,一個研究心理學的,難不成在太平間里,還能知道死人在想什麼。

再說了,太平間可不是誰都能進的。

陌塵沉思著,卻不知不覺的到了清潔阿姨所說的地方,一側的門開著,陌塵自然是沒那個膽子進去。

站在門口,朝里看了看,只覺得陰風慘慘的,讓她不禁打了個寒戰。

對面有個傳達室,老大爺探出頭來,「你找誰?」

「我想找穆醫生。」

「哦,小穆啊,在里頭睡覺,估計天不黑,不出來。」

「睡,覺?」

「啊,這里頭安靜啊,小穆一到中午準來這里。」老大爺一副很清楚的樣子,陌塵卻犯了難,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怪胎啊,到這里來睡覺,其實也是,天底下沒有比這更加安靜的地方了。

想了想,陌塵還是決定進去,要等到天黑,也不見得這個人見她啊,那天電。話打到一半就掛了。

陌塵順著台階往下走,四周安靜的只能听到自己的腳步聲,還有呼吸聲。

推開一扇門,里面安安靜靜的,黑漆漆的什麼都沒有。

陌塵推開門,忽然就听到異常的聲音,她站在入口處,只覺得背脊涼颼颼的,她不禁吞了口唾沫,她屏住呼吸,的確听到里面有動靜,喘息聲……還好,還好,有喘息就證明有人在。

可仔細一听,這聲音怎麼不大對呢。

「啊,啊,啊,你慢一點!」

陌塵的臉倏地一紅,一時間就不知道是要躲,還是要走,室內的光線很暗,隱約的能听到聲音是從角落里傳來的。

「你小點聲,不怕把人吵醒了?」他笑,明顯感覺到那柔軟的身子帶來的就緊致,女子一听,用力抱住他的脖子,他倒吸了一口氣,越加的用力。

男子的粗喘,加上女性的媚吟聲,一時間就在這空寂的環境里蕩漾著,陌塵嘆了口氣,這可真是夠變。態的,都說,死了一了百了,可是這些亡靈也夠倒霉的,死了也不得安生。

陌塵眉眼一轉,就輕輕的敲了敲門,然後听到里面傳來一聲低啞聲音,「誰?」

她轉身離開,走到外面,陽光放肆的灑落下來,與剛剛里面的暗無天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眯起眼楮享受著陽光帶來的刺目感。

「找到小穆了嗎?」老大爺熱心的問。

「呃,他還在睡著呢。」陌塵失笑,道。

「小穆啊,可能睡了,有時候一下午都不出來,你是他女朋友吧!」

陌塵擺手,「不是,不是!」這樣的男人當男朋友,她可沒那兒膽,再說了,她口味也沒那麼重。

穆斯凱出來的時候,就見著陌塵噙著笑在跟老大爺聊天,從背後戳了戳她的肩膀,陌塵回過頭,「嗨,穆醫生,我是陸陌塵,前天給你打過電。話。」

穆斯凱只是眯著眼楮,然後輕輕挑起她的下巴,「姿色不錯。」

陌塵退開一步,「彼此,彼此。」

那是一張異常好看的混血臉孔,臉部的輪廓有著西方人的立體感,卻保留著東方人的神秘感,的確是很有姿色,陌塵忽然就不難理解,為什麼會有人願意跟他在這種地方做這種事情。

穆斯凱把手插在醫生袍里,「膽子不小啊,敢壞我好事,走吧,聊聊去。」

陌塵沒想到他這麼容易就放過她了,然後跟著他走到辦公室,她剛進來,他砰的把門關上,俯來,把陌塵困在門板與自己的胸膛之間,突如而來的壓迫感讓陌塵一時間不適應,她想躲,卻被人按住了肩膀。

「怎麼,怕了,你應該知道我的厲害,我沒有醫德,我三兩句,你估計就得乖乖的躺下了。」

她輕浮的言語讓陌塵蹙起眉頭,「那有意思嘛,沒有任何情感的交集,只是出于身體的本能,跟動物沒有區別。」

「對,跟動物沒有區別,可是我喜歡。」他道,直言不諱。陌塵抬起眸靜靜看著他,穆斯凱盯著她的眼楮,那一雙如多年前清澈透明的眼楮,他別開眼,「你走吧,關于你接受過催眠的事情,沒有你舅舅闞離跟你外公闞叔雍的委托,很抱歉,我不能。」

「我不認為,一個能在太平間做那種事情的人,會遵從什麼職業道德。」

穆斯凱笑了,「對,你說對了,我還真沒什麼職業道德可言,可是很抱歉,對你,我必須有職業道德。」

「你……」

穆斯凱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撥了一通電。話,忽然一個護士模樣的人走過來,白了陸陌塵一眼,竟毫無顧忌的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這學心理學的,果然還真的是有些不一樣呵……

「穆醫生,我好想你。」

「哪里想我,這里,還是這里?」他調笑道,手順著他的胸口繼續朝下。

「你真討厭,還有人在呢。」小護士有些羞澀,卻攬著他的脖子,陌塵別開眼,這什麼節.操啊。

打開門,她走出辦公室,就坐在住院部一樓門口的長椅上。

她低頭翻閱著手機,本想給項卓笙打個電/話的,電。話接通前就已經掛了線了。

在這里一等就是一下午,夜幕低垂,從門口透進來的風,也讓她瑟瑟發抖,穆斯凱從電梯里出來的時候,就見到門口蜷縮成一團的人,他不禁的皺了下眉頭,他嘆了口氣,走到她的面前。

「你住哪兒,我送你回去。」他道,聲音清潤,此時卻沒什麼情緒,陌塵怕冷,腿都凍麻了,勉強撐起身子跟在他的後面,「不用了,我能回去,我很想知道,我曾經忘了的那些事情。」

那些記憶只是被埋藏起來,他蹙著眉,「先上車,我們談談。」

他的車不遠,陌塵跟著他上了車。

他發動引擎,打開暖氣,「知道了,不見得讓你能高興多少。」

他能讀懂她眼中的秘密,陌塵蹙了下眉,沒說話。

「既然打算在人世存活,就不要奢求許多,不要問為什麼。」

「你不願意說嗎?」

穆斯凱沉默了半晌,「要說什麼,要說,其實你十六歲的時候,其實精神狀態很差,換句通俗點的話就是,你是個神經病,你在療養院里,你並不配合治療,你外公沒了辦法,八年前我是比較早接觸心理催眠的人,那時正好在T大做學術演講,你算是比較早接觸這事情的,你現在確定要讓我告訴你,你當年是因為什麼事情精神奔潰的?」

精神崩潰?!

陌塵從未想象過,這個字眼與自己聯系在一起,她側目看著穆斯凱,他的眼神很沉,看著車很專注,不像在說假話。

「跟什麼有關系?」

「你還記得項卓笙嗎?」

「當然他現在是我丈夫。」陌塵道,心里卻不由的咯 了一下。

「你當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訴我,你要忘記有關這個人的點點滴滴。」穆斯凱道。

陌塵的心一緊,「不,可能。」

「可能,怎麼不可能啊,陸陌塵,如果你真的想知道那年發生的事情,很好,約一個時間,我帶著你的檔案,可以讓你想起他來,想起你曾經急切想要忘記的事情,或許事情的真相知道了,會使你通過千倍,萬倍,你想好了,給我一個答案,我答應一個人,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把事情告訴你。」

陌塵斟酌著,到底想要怎麼樣。

「我要再度接受催眠,無論什麼樣的結果,我都要承受,因為我愛他,無論我曾經的多麼恨他,都不能改變,我現在依然愛著他的事實,就算他對我的是欺騙,那麼我也想要知道我愛的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這幾章有點卡,明兒開始把這幾個人的事情整明白撒!大家別急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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