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停,停——」黃埔傾城氣喘吁吁的趴在了水中的大石頭上,剛才和楚雲瀟打水仗打得太瘋了,就像是回到了小時候一樣。
「開心嗎?」楚雲瀟也在黃埔傾城邊上躺了下來,並側過身子看向頭發濕漉漉臉上掛著水珠的黃埔傾城,絕美的容顏仿佛讓這世界上的一切美好的東西都失去了顏色。
「你不也玩的很開心嗎?」黃埔傾城翻個身平躺在那里並沒有看楚雲瀟。
「因為和你在一起」楚雲瀟拿起黃埔傾城的一縷濕濕的頭放在鼻前聞了聞︰「好香啊,」而後在手中把玩著。
「錯,不是因為和我在一起,在這種環境中和誰在一起都會很開心的,就算不是和我也一樣哦」黃埔傾城也側過身子看向楚雲瀟,經過剛才的嘻哈打鬧,黃埔傾城忽然覺得面前的這個男人變得不再那麼陌生,反而有一種安心愜意的感覺。
「當然不一樣,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不管在哪里都會開心的」說著說著楚雲瀟的目光變得飄渺了起來。
「這倒是真的,可惜——」轉過頭,黃埔傾城看向蔚藍的天空中,有些感嘆的說道;
「可惜不是你的玉兒在這里是吧?」
「當然不是,我可惜的是這麼好的美景如果能一直生活在這里就好了,」
「如果你願意當然可以了」
「有些事情並不是我願意就可以的,我也有我的責任」
「我知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責任,而有的責任或許是這輩子都放不下的」
「就像你守護著這個國家一樣嗎?」黃埔傾城再次側身看著楚雲瀟,其實他心理也開始慢慢明明這個男人到底是以什麼樣的心情守護著這個國家。
「守護?你不認為我是想專政謀權嗎?」
「如果是你,又有什麼不可以的,但你不是沒有這樣做嗎?因為他,我知道」
「曾經或許是,但現在或許已經不是了,就像你說的我不能總活在對他的執念中,也是時候該放手了」依舊是把玩著黃埔傾城的頭發,楚雲瀟淡淡地說著,但話語卻帶著淡淡的憂傷。
「就像你說的有些事情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的,而你更是不可能忘了他,你對他的那種執念似乎已經生入骨髓了,除非你月兌胎換骨,不過這也是不可能的吧」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遇到了你什麼都有可能了」
遇到他?其實黃埔傾城又怎麼不明白,遇到他對于楚雲瀟來說只會讓執念更深,反而會更加迷失在對那個男人深深的眷念中。
「遇見我對你來說或許並不是什麼好事」
「那遇見我對你來算是好事嗎?」楚雲瀟反問道;其實他明知道——
「這個嗎?」黃埔傾城想了想說到︰「遇見你?反正我又不是第一次遇見你,只不過是時隔了那麼多年,你變成了一個怪人,一個無-恥的怪人而已」
「就這麼多?」
「還有什麼?」
「什麼嗎?我本以為我們這麼久的相處就算你不愛上我起碼對我也有那麼一點點好感吧?」
「好感?我會對一個總是對我動手動腳的男人好感?我傻了吧我?」
「那要是我不對你動手動腳你就會對我有好感了?」
「就算我對你沒有好感,但對你有好感的人不要太多哦?」
「我不在乎他們對我有沒有好感,我在乎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