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後,黃埔傾城總感這身體有些燥熱,就連血液都有點往上涌了,于是他在池子里泡了個澡,但剛沒上去卻又感覺口干舌燥了起來,他就想著是不是和吃的那個奇異的果子有關系。
「小傾城,怎麼這麼快就泡好了?也不等我」楚雲瀟從石洞內走了出來笑嘻嘻的說著;
「我問你,你給我吃的那個果子有沒有什麼副作用?」
「副作用?你是不是有那地方不舒服?」听黃埔傾城這麼問楚雲瀟趕緊關心的問道;據他所知吃了那個果子之後的幾個時辰身體的確會有一些變化,但也絕對不是什麼不好的變化。
「我就是覺得身體——身體有點難受,總是想喝水」
「我不是說了過幾個時辰後要有人幫你調氣運功嗎,大概現在已經到時候了,你快隨我來」楚雲瀟趕緊拉著黃埔傾城走進了石洞。
「調氣運功了後就不會這樣了嗎?」
「應該是吧,你現在不要說話,坐到床上去」楚雲瀟讓黃埔傾城盤腿坐于床上,自己也盤腿坐于了黃埔傾城的身後,至于這運功調氣他可沒有瞎說,因為那個果子吃了後會讓人的氣體甚至身體和生理都會產生一些變化,必須要調氣運神加以調理讓其平穩,不然會有走火入魔的危險,要不是他有這份把握他是不會給黃埔傾城吃那個果子的冒這個險的。
隨著楚雲瀟運掌將真氣推入黃埔傾城的身後,黃埔傾城感覺體內是平靜了許多,但是身體卻依舊燥熱難受,甚至——
「我——我好熱——
黃埔傾城添了添干渴的嘴唇嘴里喃喃的說道;
「再忍忍,馬上就會好的」楚雲瀟雙掌齊發,而黃埔傾城卻是面臉通紅的轉過身一下子抱住了楚雲瀟就扯楚雲瀟的衣服。
「傾城,你怎麼了?」
「我好熱——」黃埔傾城就像喝醉了般醉眼朦朧,紅唇微啟,雙頰緋紅一片。
難道是果子起了作用,看著懷中的人楚雲瀟來不及多想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黃埔傾城扯了下來,而黃埔傾城更是繼續拉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而後整個人就附在了楚雲瀟的身上,雙手更是不安分的撫模著楚雲瀟的胸部。
「傾城,你冷靜點」楚雲瀟抓住了黃埔傾城的雙手看著黃埔傾城說道;而此時的黃埔傾城那還管那麼多了,完全一副意志不清的模樣。
「我要——」掙月兌開雙手黃埔傾城更是朝楚雲瀟的身體模去。
「我可以給你,但是你不要後悔,不能說是我霸王硬上弓的?」如果可以楚雲瀟真想讓黃埔傾城立個字據,不然等明天早晨清醒過來一定又會說他卑鄙無=恥,雖然他的確有點卑鄙無-恥了點。
「我要——我要——
黃埔傾城的嘴里只是喃喃的說著兩個字,更是一副浴火焚身的模樣。
「好,我給,我的小傾城」本來他忍的已經是夠辛苦了,而如今又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逗,老虎不發威他才不是病貓,一個翻身楚雲瀟就把黃埔傾城給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