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打成招只會扭曲事實,听你的意思,你認定下毒就是我下的了?」看著秦玉容,黃埔傾城瞪著雙眼問道;雖然他是男人,但面對這樣的女人,他也不能讓自己覺得對女人要溫柔什麼的,畢竟這種女人只會得進尺。
「玉容不敢,這可是皇後娘娘自己說的」
「沒做的事情你認為我會承認?」
「如果寒兒是易容的,他不是你的兒子,那麼他——
雲傾殿的宮女?那不就是他宮中的宮女嗎?打量著跪在地上的宮女,因為雲傾殿的宮女太監很多,所以他並不是每個都認識,只是這個宮女——問溫什然。
一听楚雲瀟這麼說,那名宮女更加害怕了,趕緊磕著頭哀求道︰「皇上饒命,奴婢知道錯了,奴婢一定從實招來」
「我沒事」
「奴婢——奴婢——
「皇上饒命,奴婢——是皇後娘娘讓奴婢對小皇子下毒的」宮女顫抖著說道;
「你是說寒兒他的臉被易容過了?」
「秦玉容,你——
「或許我也變了,以前的那個黃埔傾城以已經不存在了」
「嗯」
「大膽——
秦玉容心中更是得意了起來,表面上依舊是傷心欲絕,其實已經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了。
「既然是雲傾殿的宮女,為什麼不呆在雲傾殿而要逃出宮去?」
「皇上,一定是這些人中的某個人受人指使對寒兒下的毒,皇上你一定要把凶手抓出來,替寒兒報仇啊」趴在楚雲瀟的腿邊,秦玉容眼淚那個嘩啦啦的掉個不停。
「皇上,皇上——你都听到了吧,皇後娘娘好狠的心啊,寒兒他才五歲,皇後娘娘盡然對一個五歲的孩子下手」秦玉容又哭訴了起來。
「在,就在奴婢的包袱里」宮女打開地上放著的包袱從里面了拿出來一個小瓶子,一邊的太監接過小瓶子遞給了楚雲瀟。
「那個宮的宮女?」楚雲瀟看著那個低著頭的宮女問道;
「皇上,審問這些人可以,但我不贊成嚴刑拷問」看著楚雲瀟黃埔傾城說道;
「我讓馬海去調查了一些事情,相信今晚就會有結果的」
「這個等馬海回來就知道了」
「算了,你們把她拖下去」楚雲瀟吩咐侍衛把死去的宮女拖了下去,而後又讓伺候秦玉容的宮女扶著坐在地上的秦玉容進去休息,其他的宮女太監也被揮退了,院子里就身下了他和黃埔傾城。
「你懷疑寒兒他不是你的兒子?」
黃埔傾城起身看著楚雲瀟欲言又止。
「是,那日皇後娘娘找到奴婢,遞給奴婢一個小瓶子,讓奴婢把那瓶子里的東西倒進小皇子的點心中,奴婢並不知道那瓶子里是什麼東西」
「皇上,一定是這個宮女,要不然她也不會逃出宮中」秦玉容指著宮女說道;
「你放心,這次我絕對不會讓李婉儀的事情再重演,如果真是秦玉容為了陷害你而殺害了寒兒,那麼我是絕對不會原諒他,也絕對不會手軟的」
「回去再說吧」攬過黃埔傾城,兩人朝雲傾殿走去。
「為什麼哪些人總是不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甚至為了自己而要傷害那麼多無辜的人呢?」
「做沒做恐怕只有皇後娘娘自己知道」說完,秦玉容又看著楚雲瀟再次梨花帶雨了起來,「皇上,你要替寒兒做主啊,寒兒死的好慘啊」
「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麼善良」輕撫著黃埔傾城的頭發,楚雲瀟愛憐的說道;
「傾城」楚雲瀟站起來拉著黃埔傾城坐了下來︰「快坐下,別累著了」聲音溫柔,語氣更是著關懷備至。
「他本來就不是」
「皇上饒命,奴婢真的不知道會害死小皇子,都是皇後娘娘他——
「皇後娘娘肯定是嫉妒夫人,所以才——」
看著已經死去的宮女,就連楚雲瀟也驚住了。
「受人指使?是啊,這個宮女或許就是受人指使,不過,就是因為她不說實話,朕才要打她三十大板,如果她再不說實話,那麼她的小命恐怕也——
「天啊,真的是皇後娘娘嗎?」
「皇上,我們抓到一個要想逃出宮的宮女」兩個侍衛拉著一個宮女走了進來。
「把這個宮女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看她還敢不說實話」楚雲瀟命令道;
「是你,是你殺了寒兒,我要為我的寒兒報仇」就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的時候,秦玉容快速的從一旁的侍衛腰中抽出了大刀朝那個正要交代的宮女刺去,就在宮女還來不及說一個字的時候,人也跟著倒在地上閉上了眼楮。
他?黃埔傾城先是一愣,但並沒有顯得慌亂,依舊是一副很平靜的表情。
黃埔傾城不由得悲傷了起來。
「皇上,雖然這個宮女該打,可是——可是她也是受人指使」就連秦玉容也萬萬沒想到,皇上讓拉出去的人盡然不是黃埔傾城而是那名宮女,如果是這樣,那麼她的計劃豈不是要泡湯了。
「夫人饒命,皇上饒命,奴婢——奴婢——「皇後娘娘人明明那麼好的說」
「嗯,你要當心」
「這怎麼能怪你,畢竟有些事情計劃的沒有變化的快,不過這件事似乎越來越復雜了,什麼時候才能有個完啊,這樣拖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一定會牽扯更多無辜的人」黃埔傾城擔心的說著;
「唉,不管他是誰的兒子,可是現在卻——
「那個宮女——zVXC。
「好了,你就不要想太多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處理吧」
一邊的秦玉容更是沾沾自喜,現在是人證物證聚在,不怕黃埔傾城抵賴,只要認定了黃埔傾城是殺害寒兒的凶手,那麼就算楚雲瀟再喜歡他,恐怕也不能徇私枉法。
「來人啊」楚雲瀟大喝一聲,就有幾個侍衛走了進來。
「我不明白,明明他那張臉和你長得是那麼的像」
「奴婢是——奴婢是雲傾殿的宮女」宮女顫抖著跪了下來。
「那還不快說」楚雲瀟喝了起來。
「你是說秦玉容的事情?」
「寒兒的事情我會查清楚的」楚雲瀟冷冷的說到;並沒有理會秦玉容。
「快說,是不是你對寒兒下的毒,所以想逃出宮中?」秦玉容一下子起身走到宮女面前咄咄逼人的看著宮女問道;
「你就那麼相信我?」
「傻瓜,我的傾城是不會變成那樣的人的」
看著秦玉容那假惺惺的樣子,黃埔傾城這心理別提多憋屈了,好吧,他可以忍,畢竟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不適合在這里爭吵個不停。
「不管你怎麼變,你都是我最愛的那個傾城」
「如果在宮中呆久了,你說我會不會也變成李婉儀和秦玉容那樣的人?」
「既然你知道為什麼還——
「你說是皇後娘娘讓你對小皇子下毒的?」現在完全是變成了秦玉容在審宮女。
看著手中的瓶子,楚雲瀟一下子喝了起來。
黃埔傾城在楚雲瀟的邊上坐了下來,而秦玉容低著頭狠狠的瞪著黃埔傾城,恨不得要把黃埔傾城的身上瞪出個洞來。
宮女磕著頭依舊在那里吞吞吐吐的說著;
回到雲傾殿,楚雲瀟疲憊的躺靠在了床上,楚雲瀟更是心疼的給黃埔傾城擦拭著額頭微微冒出的汗珠,邊溫柔的說道︰「對不起,又把你牽扯了進去,都怪我沒有處理好」
打宮女?不是——所有人都以為自己的耳朵听錯了,可是眼楮看到的確沒錯,侍衛們正要拖出去的人正是那個宮女。
「你放心,今晚就會全部結束」
「那皇後娘娘給的那個小瓶子在不在?」楚雲瀟不緊不慢的問道;
「不光是秦玉容,還有寒兒」
「我也是你離開後才懷疑的,不過不敢肯定,就在剛才我是完全肯定了,寒兒的那張臉的確是經過易容後的,中毒而亡的人都會臉色暗黑,可是寒兒的那張臉完全是沒有一點變化,我也趁秦玉容不注意的時候看了看,雖然很難看得出,但還是有破綻」
一時之間,院中所有的人都把目光看向了黃埔傾城,更是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了起來。
「知人知面不知心」
「皇上,玉容不想讓寒兒九泉之下死不瞑目,玉容殺了害死寒兒的人為寒兒報仇,這樣我的寒兒也會安心的」放下刀,秦玉容癱軟的坐在了地上。
「還不從實招來」楚雲瀟也喝了起來,其聲音的威嚴度讓所有的人不由得為之一震。
「傻瓜,難道你忘了格桑的事情嗎?而且現在江湖上不是出現了一種易容術,可是很容易就可以讓一張完全不像的臉變的很相似的」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奴婢知道錯了,奴婢知道錯了」宮女拖著身子求饒著;那三十大板打下來她的小命恐怕就沒有了。
「今晚?」
「我不相信你我還能相信誰?」
「反正我自己都有點不相信我自己了,畢竟在這明爭暗斗的後宮中,為了生存,或許每個人都會變得自私自利,為了自己而去陷害他人」
「這個你不用擔心,因為我的後宮只有你一個人,你也不用去爭,也沒人敢和你爭,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我永遠只屬于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