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兒伸出一根小手指有些小興奮︰「麟兒也是第一次吃呢,好吃吧。」
七白忍不住又是一通哈哈大笑︰「好吃,好吃,听你這麼說,我有些好奇那個美女月兌衣的味道了呢。」
麟兒想起來就咽了咽口水︰「麟兒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喝那麼好喝的湯呢。」
「是嗎,完了,饞蟲被勾起了,那這雞有沒有什麼名字呢?」
麟兒點頭︰「這是叫花雞。」
「叫花雞?」七白抬頭看向米小閑︰「怎麼這青蛙和蛇就是美男美女月兌衣,這雞就變成叫花子了?」
「干嘛,你有意見啊?有意見別吃啊,沒人求你吃。」沒文化真可怕,沒听過青蛙王子,還沒听過白蛇青蛇的故事嗎?土老帽兒。
「七白,你怎麼一個人跑到這里來了,大家到處找你呢。」就在七白樂悠悠的享受著美食的時候,門口蜂擁著沖進來幾人。
米小閑打眼看去,竟全都是她今天下午見過的幾個痞子男。
這其中,大路痴趙雲初最是吃驚,盯著米小閑上下打量,隨即又看了看可愛的麟兒,不禁有些納悶︰「你是…今天下午的那位姑娘?」
米小閑翻白眼斜他一眼︰「難道你不但路痴,還腦痴嗎?」
一听這口氣,雲初倒終于是確定了,就是那位姑娘沒錯︰「這倒不是,主要是你這臉…」
雲初懷疑的指了指自己的臉︰「差別有些大。」下午的時候她還是個冰清玉潔的美人兒,可到了晚上怎麼就變成了面人兒了呢。
但如傾也是一陣頭皮發麻︰「喂,你這女人大白天的還能看,怎麼到了晚上,倒打扮的跟鬼一樣。」
米小閑翻翻白眼︰「關你什麼事啊,我不跟打小孩子的人說話。」
但如傾臉色一黑︰「那是個意外,我不是故意的。」都已經被大家數落一晚上了,真倒霉,怎麼又踫上這個女人了。
「我管你是不是故意的啊。」米小閑抱懷,「本姑娘煩你,趕緊從我家消失。」
「嘿,你這女人。」但如傾咬牙︰「等等,你家?這里怎麼就成了你家了。」
但如傾將疑惑的目光落到一旁的司徒靖身上︰「阿靖,我們沒有走錯地方吧?」
司徒靖也是擰眉︰「你是什麼人,怎麼會住在靖王府?」
「你又是什麼人,怎麼會出現在靖王府。哦,我知道了,你們是來找司徒靖的?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們嗎,司徒靖那廝去邊疆打仗了,能不能活著回來還是兩碼事兒呢,你們要找他,要麼去邊疆,要麼燒紙吧。」米小閑優哉游哉,一點都沒有覺得那邊投射過來的目光有多麼的犀利。
「燒紙?哼,你在咒司徒靖去死?」司徒靖臉色已經黑成了一團泥,而旁側幾人或生氣,或偷笑,這女人果然是極品。
「誰咒他了,個人個命,他死不死的跟我有什麼關系?」米小閑眨眼看向司徒靖。
「呵,那你是什麼人,為何住在跟你沒有任何關系的人的王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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