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寶五歲,邪性棄妾不好壓,第135章交易
「蘇貴妃果然是個聰明人,本殿最喜歡與聰明人做交易。愛」太子爺松開抱著蘇霓裳的雙手,手指捋了捋她耳邊的亂發笑道︰「你是我父皇的枕邊人,每個月你與我父皇接觸的時間是最多的,我希望你能夠多給我父皇吹吹枕邊風,還有,若父皇那邊有何風吹草動,及時的告訴我父皇的想法,你我里應外合,讓那些企圖搶奪我太子之位的人統統都滾到一邊去。」
「哼,你說的搶奪太子之位的人不就是在說靖和凌嗎?」蘇霓裳皺眉︰「我不會出賣靖的。」
「所以,你是在拒絕我咯?」太子爺從蘇霓裳身邊退開兩步,抱懷打量著她。
蘇霓裳眉心微擰︰「對。」
「原來如此,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的心思,于我來說,你似乎已經成了一個很大的威脅,你說我要如何除掉你,順帶將你父親的職位換成我的人呢?」司徒宸眼神微眯,有種危險的意味櫞。
蘇霓裳的心一緊,連父親也會受到牽連嗎?
「我本想告訴你,幫了我,將來我順利登基後,我可以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成全你回到靖的身邊,將你那惡毒的長姐趕走,你去代替她做靖王妃。要麼,繼續做最受寵的貴妃,只是到那時你就不是父皇的寵妃,而是本殿的寵妃了。」
蘇霓裳神情一凌,太子爺沒有發瘋吧,他竟然要子娶父妻唏?
「覺得不可思議嗎?本殿已經注意你很久了,如果不是因為你的目光一直都在靖的身上流連,想必早就應該已經發現本殿對你的心思了,只可惜啊,美人兒的眼眸從來沒有轉移過方向。
雖然你自己在極力否認你與靖之間過往的情史,可是父皇不是傻子,你那痴迷的眼神騙不了任何人,包括父皇。
你當真以為父皇不戳穿你是因為愛你嗎?哼,真是好笑,你不會已經在宮中模爬滾打二十年卻還不懂得宮中生存的法則吧。」
蘇霓裳咬唇,心中有些惴惴難安,這些話她是第一次听到,以前總覺得自己已經隱藏的夠好了,可是太子爺卻還是輕易的就發現了自己的秘密,看來,她做的真的不夠。
「我知道你現在在想什麼你信嗎?因為通過這麼多年的觀察,我已經足夠的了解你了,蘇霓裳。」司徒宸此刻連該有的稱呼都省略了。
「太子爺不要亂說話。」
「或許你認為你足夠的了解靖,可你錯了,你一點也了解他。你了解的靖是一個豪氣沖雲天的仗義男兒,可他卻在你與老三之間選擇了老三。
好好想想你入宮後過的是怎樣的生活,再想想靖他過的是怎樣的日子。
你以為她為了你去了邊關,可你不知道的是他在邊關身邊從未缺過女人。
你自認為的付出于他而言不過是無用功而已,蘇霓裳,你快清醒一下吧,不然將來你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蘇霓裳後退一步踉蹌的坐到石椅上,眼神有些淒迷的垂頭看著腳下的大理石面,心中就如同大理石上五彩斑斕的拼接似的,橫差成一片又一片。
「我不會勉強你,我給你半個月的時間考慮,半個月後我會在這里等待你的回復。你若不來我便當你是自動放棄了,不過我再奉勸你一次,靖根本就不是你的良人,不管以前如何,他現在已經不愛你了,你于他而言只是累贅。而我不一樣,你對我來說是很有利用價值的棋子,現在是,以後我事成之後你依然是,我可以坦誠的告訴你,我看上你了蘇霓裳。」
蘇霓裳袖下是手指有些緊張的握著,司徒宸緩步上前在她耳旁輕吹薄氣︰「你難道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自我保護嗎?在這宮中,沒有子嗣的女人無疑就是最被動的,父皇已經年老,難道你想在父皇百年之後任人欺凌嗎?」
子嗣?這個問題她不是沒有想過,可是在宮中生活六年,她侍寢的次數最多卻從未得到過龍子,皇上已經年邁,在這些事情方面的需求已經不是那麼多了,這樣她要如何得到龍子呢?
見蘇霓裳心動,司徒宸模了模她的耳垂︰「我給你半個月的時間考慮,夠久了吧。半個月後,我希望能夠在這里見到你,你是聰明人,應該不會為不值得的人繼續付出吧。」
司徒宸說完轉身離開涼亭,蘇霓裳坐在亭中,心卻久久不能平復。
小菊見太子爺離去匆忙跑進亭中,見蘇貴妃一個人坐在那里發呆不免有些擔心的上前福身︰「娘娘,天兒漸涼了,我們回宮去吧。」
蘇霓裳嘆口氣站起身,看也沒看小菊就心事重重的往前走去。
回到皇宮的時候,幾個宮人都緊張兮兮的在門口伺候著,蘇霓裳見狀心里一緊︰「皇上來了?」
「是啊娘娘。」其中一個年長些的宮女有些著急︰「已經有一盞茶的時間了。」
蘇霓裳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跟太子聊的有些久了。
她快步理了理自己的頭發進了寢宮,來到皇上面前福身甜甜一笑︰「臣妾給皇上請安。」
「恩,去哪兒了?」皇上的聲音有些嚴肅。
「今天下午臣妾睡的有些多了,所以起來後出去散了散步,天氣清爽,臣妾一時也便忘記了時間。」蘇霓裳說著已經繞著桌子來到皇上的身側,一旁一大群的宮人都在殿里伺候著,蘇霓裳不禁想,這些人剛剛去梨園的時候都藏到哪兒去了?
怎麼到了她這里倒是全都冒出頭來了。
皇上雖然經常宿在她這里,可是兩人卻很少行閨房之樂,就算偶爾有,也總是會在這許多人在周圍伺候著,讓她總覺得自己像是個小丑兒。
「不舒服就該找太醫來看看,這麼扛著怎麼能行,來人啊,去宣太醫來給…」
「皇上。」蘇霓裳嬌滴滴的一擰身子蹭到皇上身側︰「臣妾沒事兒,臣妾好的很呢。」
皇上呵呵一笑︰「知道你不嬌氣,可宮中的太醫也不是為了擺設用的,以後再有不舒服就找人來看知道了嗎?」
「是,臣妾遵命。」她美美的一笑伺候皇上喝茶,可是眼神間卻有些悲傷。
皇上見狀問道︰「怎麼了,誰欺負你了?怎麼這種表情。」
蘇霓裳嘟嘴︰「皇上會一直都這麼寵愛霓裳嗎?」蘇霓裳伏在皇上腿上,眼楮一眨一眨的剎時討喜。
皇上模著她的頭哈哈大笑︰「怎麼問著一股醋味兒,是哪個嬪妃又給你氣受了,說吧。」
「沒人給霓裳氣受,是霓裳自己氣自己。」蘇霓裳嘟嘴。
「哦?如何氣的,說來听听。」
「今日霓裳散步的時候途徑東西甬道,見皇上從那里經過,霓裳想去跟皇上請安的,誰知就看到皇上進了梨園,當時霓裳也不知道為何,心里好生難過。」蘇霓裳垂眸,她在賭,賭皇上更寵她。
皇上卻是眉心一冷,臉上神色也冷了三分︰「這種不值得難過的事情以後便不要再提了。」
「皇上,如果霓裳當時喊住您的話,您會跟霓裳一起回來的對嗎?」蘇霓裳巧笑,那樣子好期待皇上的回答。
皇上站起身,將還趴在他腿上的蘇霓裳給頂起,蘇霓裳身子一頓慌忙站穩,只見皇上神色間帶著一抹不悅之氣︰「今日朕還有事兒要處理,就不宿在這里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蘇霓裳完全愣住了,她尚未說什麼話,皇上已經如此對待她了,那她剛剛若失口說了梨園那女人不好的話,皇上會如何對待她呢?
蘇霓裳忽然覺得自己好生悲哀,她從未關注過梨園里的女人,更從未在意過,因為她的心本來也不在皇上身上。
可在司徒靖那里,她被一個丑丫頭給比下去,在皇上這里,她又被一個從未謀過面的女人給踩到了腳底,真的好生氣悶。
皇上離開後,她拿起剛剛皇上還喝過的茶杯重重的啐到地上,尖叫著︰「啊…」
她的舉動嚇壞了一干宮人,她們紛紛跪下誰也不敢亂出聲。
蘇霓裳連摔了幾樣東西,直到手頭再沒有能夠抓到的物件,她這才猛然的坐到了長炕邊上,眼神淒淒,面目迷離。
「娘娘,生氣傷身,請您為自己保重啊。」開口說話的是宮中的掌事丫頭,她也是豁出了,冒著可能會被打的危險出頭。
蘇霓裳冷笑一聲︰「是啊,除了我自己保重我自己外,誰還能關心我?寂寂深宮,誰能讓我得到救贖。」
她擺了擺手,聲音平和了許多︰「都下去吧。」
所有人離開她的寢房,她月兌鞋屈膝將自己圈抱住,明明還不到陰冷的不能承受的季節,可是她卻渾身顫抖,她覺得好冷,從心里開始冷。
當年,爹對她說︰「霓裳,只要你進了宮乖乖的,必然是會受到皇上的愛戴,若是能夠給為父帶來官運,那為父一定會引你為傲的。」
從未受過父親愛戴的她第一次覺得自己也有了活著的價值,在這個家族中,她不是一事無成的,她其實也可以幫到父親的。
靖對她而言,是一個深藏于心底的憧憬,她知道自己其實根本就配不上這樣一個男子,可是自己還是會看到他就歡喜。
她原以為靖會為了她而爭取一下,可沒想到靖就那樣放手了,他讓她進宮後要多多保重,若有一天被欺負,他會盡自己的全力護她周全。
她以為,那是靖能夠為她做的全部了,可當听說靖要迎娶她的姐姐做妻子的時候,她的心還是那樣撕裂的痛了一下。
從小到大,姐姐沒有的,她一定也不會有,而姐姐擁有的,她也從來都沒有過。
她的娘親只是一個小通房丫頭,她要如何與母親是高官的姐姐做比呢?
所以,有時命運捉弄人她都認了,她以為即使她入了宮,可靖的目光也一定不會落到姐姐身上,因為她了解靖,靖是一個恨一個人便會恨到底的人。
可她萬萬沒有想到,她的算計也會出現意外,靖居然會對那樣一個沒有身份地位的商賈之女動了愛慕之心,而且還是那樣的深。
他從不曾為她舍棄過什麼,可卻甘願為那個女人冒險。
同樣都是不受寵的庶女,她真的好恨,憑什麼鳳涼姬那個女人可以受到如此的對待,她卻只能進宮與一個比自己年長三十歲的老頭子睡在同一張床上?
她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
直到今晚之前,她還每日都在幻想今天靖進宮的時候,她可以在御花園偷偷看他一眼,像一個傻瓜一般。
晚上,當皇上覆在她身上翻雲覆雨之時,雖然她很不喜歡,可卻只能閉著眼楮佯裝快樂,所以,為了讓自己不那麼嫌惡,她總是會將身上的男人幻想成靖,那樣,她會快樂許多。
可是剛剛太子爺的一席話像是一桶冰水一般澆的她透心涼。
是啊,她算是個什麼東西呢?在家里,她只是個不受寵的庶女。在宮里,她只是皇上那個老東西的玩物。而在靖的心里,她只是過去罷了。
一個過去的女人于男人而言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她竟還痴痴的奢望靖會再次回頭。
蘇霓裳咬唇,她不要再活的這樣窩囊,她要讓全世界的人都重視她,她要變成人上人,讓所有人都伏在她腳底稱臣。
而這一切司徒靖是給不了她的,他能給她的只有傷心而已。
太子的建議其實不錯,起碼于她而言是個很好的選擇。
蘇霓裳眼神一眯,臉上的表情也猙獰了許多,她要做太子身邊最重要的那個女人,她要利用太子重新得到靖的寵愛,什麼梨園姑姑,什麼鳳涼姬,她要把她們通通都踩到腳底,一定。
皇宮一年一度的騎射比賽如期舉行,以往這比賽因為有了洛楓而總是會變的嚴肅許多。
听聞洛楓是個死心眼,如果得不到勝利的話總是會沉悶很久,而今年洛楓因為不在京城,所以只能再度與比賽擦肩而過,但是司徒靖卻進來參與了。
今年的騎射比賽與往年一樣熱鬧,大家紛紛戎裝素裹的包裝好自己,而今年就連米小閑也是穿著一身騎馬裝進的宮。雖然自己也沒有什麼真本事,不過她也想融入這種氣氛中,感覺一定會玩兒的很嗨的。
騎射比賽規則很簡單,在皇家牧場中狩獵,所獲獵物最多的勝出。
宮中提前早就已經將標記了各個參賽選手的箭柄,入場前只需登記然後選擇自己的箭筒便可。
眾人都在這邊熱絡的準備著,幾個太醫則在後場忙碌的坐著保障工作,司徒靖已經準備好,帶著米小閑與麟兒回到皇上休息的涼台邊對米小閑竊竊私語。
米小閑不時樂呵呵的點頭,兩人沒有注意到,這邊皇上與蘇貴妃還有靖王妃都在注視著他們。
司徒靖與米小閑說完話拱手對皇上道︰「父皇,兒臣這就準備加入比賽了。」
皇上擺了擺手︰「去吧去吧,要多獵些回來。」
米小閑拉著麟兒的手落座,坐下後她對麟兒擠了擠眼,麟兒小乖乖屁顛屁顛的松開米小閑拉著他的手跑到了皇上身側乖巧的叫道,「皇爺爺。」
皇上模了模麟兒的頭,也滿心的喜歡︰「怎麼了麟兒?」
「我以前曾听師傅說過,要說射箭,整個大司國沒有人可以與皇爺爺相提並論呢。」
麟兒一頓海夸,皇上哈哈大笑了起來︰「你的師傅怕是已經有些年歲了吧。」
「三十多歲。」麟兒抬手比了個二的姿勢,米小閑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小九九難不成白背了嗎?二三都不分了。
「哈哈。」皇上看到麟兒的可愛模樣,笑聲更甚。
「可是皇爺爺,為什麼大家都去射小動物了,皇爺爺卻不去呢?皇爺爺一定比別人都厲害的。」麟兒得意的贊嘆起了皇上。
米小閑一急連忙跑到麟兒身側捂著麟兒的嘴︰「你這小子胡說八道什麼呢,皇上九五之尊怎麼可以去射獵呢。」
「可是如果皇爺爺沒有射獵的話,別人怎麼會知道皇爺爺是非常非常厲害的呢?」麟兒翹起了大拇指。
皇上一听笑的更是大聲了︰「皇爺爺年歲大了,不去了可好?」
「皇爺爺年歲一點也不大,皇爺爺在麟兒眼中還很年輕呢,皇爺爺非常的棒,比我爹棒多了。」麟兒這個小馬屁精在米小閑的培養下絕對是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皇爺爺被這樣一說頓時精神抖擻的站起身︰「好好好,麟兒想看皇爺爺射獵,皇爺爺就表率給你看,來人啊,給朕準備汗血寶馬,朕要加入比賽。」
皇上開口說話的時候,遠處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因為距離太遠,皇上的話眾人並未听到,只是那邊鑼鼓聲一響,參賽的人如同蟻群一般的進入了樹林里。
司徒靖回身的時候就看到米小閑在對自己打手勢,見麟兒已經得逞,司徒靖給袖手使個眼色,袖手對身側的人輕聲道︰「散播消息,皇上加入隊伍了,記住,千萬不能讓那邊的人得到風聲。」
「是。」樹林里,一場暗地較量的風波儼然升了起來。
皇上不一會兒人也騎馬在眾人的護衛中進了樹林,他瞄準遠處一頭鹿,箭一離弦便飛速的射出,只是說時遲那時快,另一只箭已經先他一步射中了那邊的小鹿。
隨行的太監騎馬將獵物拉起綁在馬上,像是未看到這邊似的揚長而去。
皇上皺眉遠遠的看到那獵物袋子上刻著一個宸字。
皇上掩唇一笑夾馬月復往別處行去,再次發現獵物之時,瞄準,射擊,可偏巧的,這獵物竟再一次被人奪了先,而他再次發現搶獵物的太監馬袋上的那個宸字。
皇上眉心一冷,一個參賽之人只可跟派一個隨從,可太子怎會有兩個?
皇上冷冷的注視著這一切,見那太監騎著馬跟著另一個男人而去,而那男人的箭筒中是代表太子的黃色箭柄。
他冷笑一聲頓時明白了什麼,這個太子,竟然作弊,如此作為勝之不武,難怪近年來他年年都會拔得頭籌,他還真當這小子射箭之術如此精進。
他轉身挑眉,繼續去涉獵,手氣不錯,雖然總共被截了三次,可他依然還是有所獲的。
司徒靖對面迎上皇上,神情一緊忙要下馬,「父皇,你怎麼也進來了?」
可皇上卻喝住了他︰「行了,別多禮了。還問,還不是你那寶貝兒子想看他皇爺爺寶刀未老嗎?」
「這個麟兒真是被姬兒那丫頭給慣壞了,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他。」司徒靖臉色難看。
皇上則是呵呵一笑盯著他有些癟的袋子挑眉問道︰「獵到了什麼?「
司徒靖揚唇一笑︰「兒臣獵到了兩只斑鳩。」
皇上搖了搖頭︰「朕的獵物可比你的實誠多了,得了,你也別怪那小子了,也是朕確實手癢想練練手,趕緊各自行動吧,看看到底最後誰是大贏家。」
見自己贏了年輕的兒子,皇上心情頓時大好了許多。司徒靖在皇上離去後揚唇挑眉,對躲在遠處的袖手擠了擠眼。
袖手淡淡的抿了抿唇,與那鳳涼姬相處這麼久,她出的這個主意最中他心意,終于可以替凌和靖好好的收拾一下那個太子了。
而皇家林場之外,米小閑懷抱著兒子給兒子喂瓜果,一邊囑咐慢點吃,一邊散揚自己的母性光輝。
她知道旁側正有兩雙眼楮在盯著自己看,一個是已經嫉妒成性早就無所謂的靖王妃,還有一個是與自己八字不合兩看不順眼的蘇貴妃。
這一對姐妹大概上輩子與她是冤家吧。
「姐姐,看看姬兒夫人真是好生幸福,你打算何時像她一樣抱上個一男半女啊?」說話的是蘇霓裳,她雖然是故意氣她的姐姐,可是眼神卻死命的盯著米小閑,仿佛想要吃了她似的。
蘇玉釵冷哼一聲︰「我看貴妃娘娘還是先管好自己吧,你也成婚六年多了,不也是沒有子嗣嗎?像娘娘這般就不怕以後會因此而受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