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寶五歲,邪性棄妾不好壓,第4章奇怪的巧合
到蘇貴妃,兩人不禁對望一眼停住了剛才的議論聲,而米小閑也挑釁似的伸手攬住了司徒靖的手臂。愛耨朾碣
司徒靖知道她是故意的想要做給蘇霓裳,所以並未阻止。
既然已經到了,若就這樣走開的話似乎不妥,顯得像是心里有鬼似的,所以米小閑與司徒靖一起站在那里等待正在靠近的蘇霓裳。
她心里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這巧合未免有些太…巧了吧。
她似乎只能用一個巧字來形容今晚的這第二次‘相遇’了軺。
「靖,好巧,這個時辰你怎麼會在這里出現。」蘇霓裳理了理自己的迎風飛舞的發,走到了兩人的身前,她的目光沒有往米小閑的身上落,臉上帶著淡淡的恬然的笑容,很是可人的樣子。
自己明顯的就被忽視了,米小閑心中有些不爽,轉頭瞪了司徒靖一眼,目的是要警告他,可誰知道她卻正到對蘇霓裳微笑的司徒靖的側臉。
「今日進宮來找些東西,所有有些耽擱了這才剛剛打算離開。暗」
「如今你倒是愈發的忙碌了,在宮中真是難得見上你一面呢。」蘇霓裳抿唇一笑︰「前些日子我還去找你來著,只可惜,你被許多大臣圍在中間,我沒有機會上前。」
米小閑越听越覺得惡心,攬著司徒靖的手漸漸握成拳。她低垂著眼瞼向蘇霓裳,眼中的惡心之意顯而易見。
而蘇霓裳並不管她嫌惡的眼神,只是含情脈脈的對司徒靖道︰「你都瘦了,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難處理的事情,如果我能幫上忙的話,你就盡管開口,我一定會盡全力幫助你的。」
司徒靖搖頭︰「我沒有遇上任何難事兒,多謝蘇貴妃掛懷。」
蘇霓裳臉上帶著嬌羞的笑,可是心里卻在想,他明明就是因為凌王爺而處于左右為難的境地,怎麼可能會是沒有任何的事情呢,他騙她。
他還當她是那個什麼也做不了的小女人嗎?如今的她已經很強大了,強大到足可以成為他堅強的後盾,但這個鳳涼姬卻是不可以的,在她眼中鳳涼姬不過就是個小草包罷了。
「靖,你可不能小如今的我哦,只要你有需要,你知道的,我可以幫到你的。」蘇霓裳眉眼間的魅惑讓米小閑終于忍無可忍了。
「蘇貴妃,你現在的意思是你的本事甚至比我靖哥哥都大,我靖哥哥都做不到的事情,你卻能輕而易舉的做到嗎?」米小閑挑眉,眼角中帶著一抹不屑。
蘇霓裳皺眉冷哼一聲︰「只要能幫到他,誰更厲害又有什麼區別呢?我跟靖之間還分什麼你你我我的?」她這時候才將目光移到米小閑的臉上,揚起高傲的眉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撇嘴一笑道︰「姬兒姑娘,我與靖許久未見,有話要對靖單獨說,你能回避一下嗎?」
米小閑眼神一冷,這個女人算是個什麼東西,竟然還要跟靖哥哥單獨聊?惡心,不要臉的死女人,如果這里不是皇宮,靖不在身邊,她真想跳上前撕爛這個女人的臭嘴。
「還不走嗎?」見鳳涼姬臉上帶著一抹氣憤之色,蘇霓裳嘴角掛上了一絲得意。
「姬兒不必走,我沒有什麼事兒是要避著你的。」司徒靖在米小閑發飆之前先一步將握著她手松開順勢攬住了她的腰,隨即向蘇霓裳︰「蘇貴妃,今日姬兒已經隨我在宮中等了一天,你若有什麼事兒要說的話,就請盡快說吧,說完我就要帶著姬兒回去了。」
「靖…你…」蘇霓裳不敢置信的向司徒靖,他竟讓自己當著這個女人的面兒下不來台?這還是她心中最愛她的那個司徒靖嗎?
以往的靖或許會對自己絕情,可卻不會這樣傷害她,她以為靖對自己絕情只是因為他不想讓自己在宮中左右為難,可今日呢,他竟…這樣羞辱她。
「蘇貴妃,還不快說嗎?我已經很冷了,想要趕緊回王府去鑽被窩呢。」這會兒米小閑也終于是來了自信,她其實沒有想到司徒靖竟會在這個女人的面前維護她,這是她意料之外的事情。
蘇霓裳眼神一冷︰「靖,你果真要如此待我嗎?你是不是已經一點都不在乎我們往年的情分了?」
「娘娘,人不能一輩子都守著過去的回憶過日子,你與我都已經過了愛沖動的年紀,如今你和我還應該繼續做的事情就是珍惜眼前,而不是一味的回憶過去,那樣只會讓自己更痛苦。我已經找到了屬于我的這片天空,你也該好好的展望屬于你的未來了。」司徒靖說這話的時候沒有半分的虛情假意,而是含情脈脈的注視著米小閑,好像這此時此刻,這世間萬物都被她的影子給取代一般。
蘇霓裳心寒的冷嗤一聲,隨即默默的後退︰「展望未來?因為你而嫁給皇上後,你以為我還有什麼未來可以展望嗎?司徒靖,我真沒想到對我說這麼絕情之話的人竟會是你,你太讓我心寒失望了,我不會原諒你的,總有一天,你會為你今天的話而後悔的。」
她說完陰毒的瞪了米小閑一眼,轉頭毅然決然的離去,就好像此刻還站在那里著她遠去的背影的男人不是她曾經痴心愛過的男子一般。
她緊握住拳頭,司徒靖,你會後悔的。
米小閑見蘇霓裳那樣絕望而惡毒的離去,轉頭對司徒靖嗤笑一聲道︰「你倒霉了。」
「恩?」司徒靖皺眉︰「什麼意思。」
「沒听說過嗎,得罪一個嫉婦就相當于得罪了一個軍隊。」米小閑搖了搖頭︰「你怎麼偏偏就招惹了這麼一個不省油的燈呢?」
「蘇貴妃是不省油的燈?」司徒靖呵呵一笑的拍了拍她的腦袋︰「我倒是覺得你更不像是省油的燈。」
「你什麼意思啊。」米小閑從他身側跳開︰「你是在笑我?」
「怎麼會,寵你還來不及呢,我笑你做什麼。」司徒靖連忙搖了搖頭。
「胡說,你分明就是在笑話我,司徒靖,你怎麼可以這樣啊,我討厭你。」米小閑甩手將他推開老遠︰「你若是拿我跟別人比也就算了,可你居然拿我跟那個女人比?真是太過分了。」
「好了,別生氣了,你這一臉蠻橫的樣子,如果不是我了解你,估計真要被你的樣子嚇到了,走了,出宮去了。」他才不買她的賬,上前一把拎住她的腰就往外行去。
米小閑冷哼一聲︰「司徒靖你完了,你得罪我了。」
「哦?那你的意思是我又得罪了一個軍隊嗎?呵呵,可你現在心情不錯不是嗎?」司徒靖低頭她,如今的米小閑在他面前就像是沒有寫什麼字的紙,雖然不能說一目了然,但也可以說是一便**不離十。
米小閑呲牙得瑟一跳︰「答對了,你竟在那個女人面前維護我,別說,小姐我今天還真是心情不錯。」
司徒靖見她得意的樣子不禁道︰「以前確實是我做的不夠好,像我與蘇貴妃過去的那些事情,我其實早就應該在很早之前就快刀斬亂麻的。
是我不好,給了她希望如今卻處處讓她失望,可我真的不想再騙她了,這樣一直拖下去,對我,對你,對她來說都不公平。」
「吧,你在心里其實還是很向著她的。」米小閑嘟嘴︰「你是不是覺得她很可憐?」
「或許是愧疚心作祟,我確實覺得如今她的一切都是我害的,如果當年她沒有過跟我…」
米小閑見他愧疚不禁打斷她的話︰「如果當年她沒有喜歡上你,她也不可能會進宮來給她的父親和家族帶去無上的榮耀,當年如果她真的不想嫁進宮的話,她有一百種方法可以表明心跡,自殺就是最好的方法,可到最後呢?她不是還好好的活著。
就像你當年沒有為她放棄你的事業一樣,她也什麼都沒有為你舍棄,你們從頭到尾一直都是兩清的。」
「姬兒,不要這樣說,我沒有資格要求一個女人為我舍棄自己寶貴的生命。」司徒靖聲音嚴厲了幾分。
「那她也沒有資格要求一個男人為她守身如玉不是嗎?」米小閑後退一步︰「你分明就是放不下她。」
「你這樣說就是有些冤枉我了,如果我放不下她,我剛剛又怎麼會對她那樣說,我只是覺得愧疚罷了。」
「愧疚難道就不算感情的一種了嗎?這世上還有種感情叫愧疚之情呢。」米小閑咬唇推開他︰「你別自欺欺人,更不要欺騙我了,人各有命,她若真的那麼不情願,怎麼可能會在宮中混的風聲水起,司徒靖,你別太把自己當可蔥,也別太不把那個女人當成醬了。說的那麼好听,還不是為了騙你自己嗎。」
米小閑冷哼一聲轉身快步往宮外走去,司徒靖著她快跑出去的背影不禁嘆氣,這個丫頭怎麼這麼不可理喻,每次只要踫上蘇貴妃的事情,她就會像是個刺蝟一樣,她難道還不明白他的心嗎?要怎樣才能讓她知道他真的是非她不可的呢?
宮門口米小閑上了馬車雖然也等待司徒靖,卻並沒有在他上了馬車後再與他說話。
如果不是因為距離太遠她一個人不可能跑回王府,她才不會等待這個家伙呢。真是掃興,剛剛還好好的心情全都被這個家伙給搞砸了。
不不不,是踫到蘇霓裳那個女人本身就是個錯誤。
「姬兒,你真要這樣胡鬧嗎?」司徒靖抬手握住她的手,若是以往,他才不會還要絞盡腦汁的哄無理取鬧的女人呢,可眼前的女人不一樣,她是姬兒呀,總不能真的任由她生氣不管她吧。
「我胡鬧?」米小閑伸手指著自己的鼻子︰「我不想讓你對那個女人有情就是胡鬧了?」
「我說過了,我對她已經沒有任何感情了,姬兒,經過這麼久的相處,你還是不相信我的為人嗎?還是,你壓根就沒有信任過我?」司徒靖眉心微微一縮,許是心中有些生氣了。「你要信我,如果我真的能夠對她進宮的事情一點都不心存愧疚,那我就是個沒有良心的人,是,有些事情是命,可若不是因為我,有些命是不會存在的。
難道你願意讓我做一個沒有良心的人嗎,如果這樣的人愛著你,你會安心嗎,姬兒,我會用我一生的時間對你好,因為我認定了你,所以,我希望你能夠不要總是用這種態度質疑我,不信任我,這樣真的很讓我傷心。」
米小閑轉頭他生氣又受傷的神情不禁有些動容,是啊,剛剛出宮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會因為見到一個蘇霓裳就變成這樣呢。
蘇霓裳是他曾經心愛的女子,這已經是不可以改變的事實,就算她怎麼計較,也不可能把過去變成如今來更改歷史,她所能做的是珍惜現在,就想剛剛靖對那個女人說的那般。
她咬唇,反手握住了他的手︰「是我有些沖動了。」
見她說軟話,司徒靖心里終于是松了口氣,讓他一直耐著性子求的一個女人的原諒她,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夠軟到什麼時候,他也害怕自己的暴戾性子鑽了出來讓她的心受傷,好在,姬兒不是個不懂事理的女人。
「可是靖哥哥,你不覺得奇怪嗎,太子與蘇霓裳出現的地方是內院,他們兩人同一天也幾乎是同一時間進了內院也就算了,可剛剛他們竟幾乎有前後腳出來了,這巧合有些太讓人難以不敢置信了。
米小閑搖了搖頭,卻听司徒靖疑惑的問道︰「剛剛太子進內院的時候蘇貴妃也跟他在一起嗎?」
按理說太子不是個糊涂人,在這種地方與蘇貴妃走的那麼近必然是會招惹閑話的。
「那倒不是,我先到蘇霓裳進了內院,我本想跟蹤上去的,誰知道後來就踫到了太子,他氣了我一頓後也往內院去了。
之前我只是覺得好怪異,一個太子怎麼會往那里去,可這會兒想想,現在這樣子才叫做怪異吧?
如果不是因為知道蘇霓裳那麼深愛著你,我差點都要以為他們兩人之間有點什麼了。」
米小閑嘟嘴,本以為她這樣說那女人,靖哥哥肯定會生氣,可誰知道司徒靖竟沒有生氣,反倒是目光有些詭異的向馬車外,嘴上揚起一抹算計的笑容。
天氣愈發的愣了,霜降初現,這日七白早早的就跑到她的院子里找她。
如往常一樣,他極其不避諱的直闖她的房間。
若是往日也就算了,如今天氣這麼冷,他居然不給她關門就來掀她被窩,凍得她瑟瑟發抖,不得不睜開睡眠尚不足的小小丹鳳眼︰「你還真不拿你自己當外人兒,這麼冷的天,你想凍死我啊。」
「不冷的話你哪有那麼容易醒啊,姬兒,我們的葡萄酒是不是到日子該開封了,你之前不說四個月就可以了嗎,現在已經超時了。」
感情他惦記的還是他那張嘴。
「你要死要活的大清早拉起我,就是因為這個啊。」米小閑有種瘋癲感。
「不然你以為 ,難不成我還是來給你送銀子的啊。」七白將她完全拽了起來︰「你都好久沒有顯露廚藝了,今天你就給我們整上一桌,大家一起喝著葡萄酒熱鬧熱鬧唄。」
米小閑糾結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這麼點小事兒你就不能中午再來找我嗎?你這人做人有沒有底線啊。」
「對于吃的,我從來都沒有底線,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嗎?」七白拉她下床,將她外套披到她的身上︰「今天但如傾答應陪我一起去買野味兒,我們現在就出發,中午前後一定能回來,到時候你就負責大展身手吧。」
米小閑無奈的嘆口氣,這家伙真是好過分哦。
出了院落,米小閑指揮著婇姈將她藏在里面的葡萄酒給取出了一壇,隨即張羅著準備起了菜。
想起喝葡萄酒可以配牛排,米小閑將手中的活兒交給婇姈,自己換上了衣服準備去市場上買些新鮮的牛肉回來給大家整一頓帶血的午餐。
牛羊市場離靖王府不是一般的遠,她坐著馬車還行了一個多時辰才到。
以往總是從後廚里找現成的素材,不進市場不知道,這里還真不是一般的血型。
在大城市過慣了超市生活的人何時見過這樣宰豬牛羊的?
那一頭頭豬的哀叫聲連天高,惹得她心里都有些不舒服,還不停的擔心自己上輩子是不是做豬來著,不然怎麼會听著這叫聲心里這麼糾結。
來到一處牛肉攤前,米小閑利落的選好了牛肉後雙手沉甸甸的滿載而歸。
出了市場,原本該停在門口的馬車卻不見了,她手拎著牛肉有些發懵,馬車呢?
踮腳望去沒發現任何王府下人的痕跡,這時候旁側走來一個路人熟絡的道︰「姑娘是找馬車的吧。」
米小閑忙點了點頭︰「咦,你怎麼知道啊?」她將這人上下打量一通,穿著簡單干練,手上拿著賬本,也不曉得是不是跟她一樣是來買東西的。
「你東張西望的樣子,想起我第一次來這里的時候的樣子了,我也就是試著問一下,沒想到你還真是跟我當時一樣。
這里是不允許停馬車的,一般車夫在這里放下人後都會將馬車遷到後面的牲畜棚子里,正好我的賬清完了,也要去找我們府上的馬車,不如你跟我一起走吧。」
「哇,那就謝謝你引路了。」米小閑一副感激的樣子跟著那男子前行。
男子很是好心的幫她拎起手中的肉︰「你怎麼一個姑娘家的自己跑到這里來了,不害怕嗎?」
「這里是殺豬牛羊的,又不是宰人的,怕什麼啊。」米小閑眼神間帶著一抹干練笑了笑,在她低頭的時候她沒有注意到那男子眼中的冷笑。
從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出來向後繞去,據那引路人說,這里是牛羊市場的後院,專門給他們這些大戶人家的馬車提供方便的,來了這次以後下次就會知道了。
「樣子你對這里很是熟悉呢,你經常來這里嗎?」
「是啊,我一個月不知道要來這里多少次,第一次來做工的時候我也是跟你一樣出來找馬車,結果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那時候我可不像你現在這麼幸運,還能找到人幫忙引路。」
「是哦,我也覺得我今天運氣不錯,你若是讓我一個人找地方的話,我還真是找不到呢。」米小閑了前路,一條狹窄的過道只能允許一輛馬車通行,這若是趕上私家車多了,那不是要大堵的嗎?
嘖,這些沒有被堵過的古人們大概不會知道堵車的痛苦吧。
再往前行一段路,左右的人漸漸少了下來,身側的男子表情也更詭異了幾分。
他不停的前後張望,那樣子都引起了米小閑的注意。
米小閑也學他的樣子前後望了望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勁的嗎?」
「厄…沒事兒,我是個賬房先生,每次走這條路的時候都會比較小心謹慎,我總要為我身上東家的這些銀票做個保。」
哦…原來如此,米小閑了然的點了點頭,會計嗎,謹慎些是好的,這樣一想,她步伐也快了些︰「那我們快點走吧,前面應該就是了吧。」
她快走幾步,身側的男子也加快了腳步,他回頭再去的時候,見後面的人已經徹底的出了巷道,他飛快的來到米小閑的身後,米小閑正回頭要對他笑的時候,卻只到他一張猙獰的臉。
她心下一頓腳步一旋的往旁側一靠,雙目緊張的瞪向他︰「兄弟,你…」
「別怪我,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他抬手去攻擊米小閑。
米小閑反應極快,伸手拉住他的手腕想要給對方一個過肩摔,可是沒想到那小子竟隨著她的撩高而迅速的在她肩頭翻了個跟斗腳尖落地。
在她回身要防備的時候,他的一雙大手準確無誤的擊中她的腦後…
黑暗襲來,米小閑好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