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猶如白駒過隙,安若捏指算了算,不知不覺間她竟然結婚兩個多月了。
而她的新婚丈夫辭煦哲在他們的「新婚之夜」丟下她獨守空房後,就好像憑空消失了,沒有在她的生活里出現過,好像這一場婚姻只是她的一場夢,不過他不出現也好,她也樂得清閑自在。
之前在兩天之內發生太多事,她雖快速的做出抉擇但還沒來得及細想,待她清閑下來了,想的事自然就多了。
既然辭煦哲說他的婚姻是建設在交易上的,他只是利用她而已,而至于為什麼會是她大概是因為對她他可以輕易甩得掉,沒有什麼家庭和財產糾紛,只要他一聲令下她就得卷包袱走人,多方便啊。
想他那樣得天獨厚財貌兼備的男人,想必少不了一段風流韻事,也早已有佳人駐扎心間,念念不忘,許是奈于某事暫時不能在一起而已,這一點看他在結婚當天的神色便可以略知一二了,再說,若這場交易斷送了她的幸福,相對等的也是斷送了他的幸福,他又怎麼會拿自己的人生大事做一輩子的交易?所以,她斷定這場交易進行的時間不會太久。
所以,交易結束後她又恢復單身過上自己的生活,然後兩人井水不犯河水。
在這兩個多月里,除卻開始的幾天的奔波,她的生活過得可以算得上平靜了,平靜得像是大腦處于當機狀態。
如果不是傅侑告訴她她被逐出醫學界的通報已經在全國各地下達;如果不是她去各大醫院求職而處處踫壁處處挨罵;如果不是她近兩個月來廢寢忘食的拿著的非醫學類的書,她還以為她被醫院辭退,被逐出醫學界被警察抓去坐牢,甚至到結婚這麼一段經歷,都是一場似真似幻的夢境。
她現在算的上是暫時的放棄了回歸醫學界工作的念頭,她不放棄有怎樣?現在她在醫學界是過街老鼠,去到哪被人打罵到哪,她也找過警察幫忙,他們也只是敷衍了她兩句,根本就不肯讓醫院撤回那個通報。也是,如果他們幫了她無疑反過來刷自己一巴掌,他們又怎麼會跟自己過不去呢?
既然做不了醫生,她只有另覓工作,找一份可以穩定的工資可以和她做醫生時媲美的工作。
她結合自己和傅侑的意見,去了人才市場逛了一圈,根據薪金來定奪接下來她要從事的對她而言很陌生的職業。
她最後總結出科技、金融、娛樂三大範圍一些工作崗位的薪金比較符合她的要求,但她沒技術,學技術不能一蹴而就,對這個也沒什麼興趣;她對金融著塊倒是挺感興趣的,但金融範圍廣,要學得頂尖要花費一定的時間,而她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而且風險也大,否定了前面兩項也只有最後一項了,這個也比較符合她的口味,所以她決定了!
經過一個多月的廢寢忘食的學習和一定的經驗實踐,今天她開始正式面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