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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節第三節原來是他1
原來是他（1）
听到劉勝的話，莊戈大吃一驚。
「這話可不能亂說，你看準了嗎？」莊戈眼楮中充滿疑問。
「莊處，我這不是和你說嗎！那天他戴個面具，但我仍然感覺他的臉形和體形我從那兒見過。他打了我一槍，那一槍可以打死我，但他打了我的手臂。那一剎那我感覺他是認出了我，知道我是你的朋友，否則、、、、、」劉勝眼楮里有一絲痛苦。
莊戈按了按他的手臂，再也沒說話。
其實，看過現場莊戈腦海里就升起了一個他自己也懷疑的想法，總是感覺這件案子和曹榮能有某些聯系。為什麼？他也說不清楚，潛意識中覺得只有曹榮能做的出來。他們轉業之前，師里出了一個案件，有一只五、四式手槍被盜。開始時保衛處查了一番，沒有結果，後來也就不了了之。莊戈知道曹榮是有作案條件的，不過，事情重大他也不敢沒有證據地瞎說。
曹榮的身手敏捷，下手特快，這一點，莊戈也有點自愧弗如。在高手對決中這一點很重要，誰的動作快0、1秒，誰就可能是勝利者。
光天化日，人叢中作案，曹榮是可能的。
一至等回到局里，走進相波的辦公室帶好門，莊戈才說道︰「波子，記得我們連那個叫曹榮的嗎？」
「曹榮，和老百姓打架被團里處分，早早轉業的那個？」相波回答。
「是、就是他！」莊戈抓起一支煙，臉上顯出痛苦的表情。
「你的意思？」相波非常敏感，他發現了莊戈的異常，立刻問道。
莊戈的意思？他又能有什麼意思呢？事關大是大非，他再也不可能猶豫，莊戈將所有的事都告訴了相波。這除了因為他們是戰友，也實在是因為上、下級的關系，公事只能公辦。
听完莊戈的敘述，相波突然向桌子上猛拍一掌︰「糊涂，堂堂的銀行保衛處長也如此糊涂。你的媳婦被綁架，那是刑事案件，你竟然私下了解，你也是太有本事了？」
莊戈啞口無言，他也是慚愧的很，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得了，別說了，你和我去找一找這位曹榮吧！」
相波也是藝高人膽大，他親自開車帶上莊戈。他相信，真要是面對曹榮，合二人之力，完全可以擒住他。
大街上人流如潮，沒有誰因為銀行的大劫案而改變自己的生活。他們在街道上穿梭，各自奔向自己的目的地。相波和莊戈都是便衣，特別是莊戈，衣服都沒換。兩個人駕著一台北京現代，擠進車流。在這川流不息的車輛中他們一點兒也不顯眼，沒有人知道他們去干什麼。
相波也是特種兵中的佼佼者，他能在瞬間出槍。現在，他的槍就在褲腿里，每當踩下油門就能感覺到那兒沉甸甸的。他的眼楮敏銳地掃射前方，車駕駛的很快，一旦有個空隙他就毫不客氣的擠向前去。
莊戈坐在一側，有點沮喪，臉色不太好。
相波當然發現了這一點，他一面開車一面說道︰「老莊，沒什麼吧？誰不有糊涂的時候。我就是一說，算不上什麼批評。咱們都是老戰友，也是老朋友，你不要當回事。現在的關鍵是弄清楚這小子是不是搶劫犯，他要是不是，我們也用不著犯愁。」
相波在盡量寬慰莊戈，莊戈何嘗不知？他打點精神，強笑了笑說道︰「我知道，放心吧！只要是他干的，我不用你動手，我來拿他。」
這話一點兒也不虛，莊戈自認他拿曹榮不僅是武功上，就是在道義上曹榮也無法反抗。這不僅是因為此次他的九江之行，全部依仗莊戈的關照。就是以前在部隊上，曹榮也是受到莊戈的多種照顧，他們的感情不淺。
也正因為此，莊戈的心中不是在幻想，這案子不是他干的。
當然，他雖然如此希望，仍然是感覺希望渺茫。劉勝不會看錯，莊戈理智的判斷也不會錯。
果然，莊戈帶著相波來到曹榮的住宅，遇到了關的緊緊的鐵門。
敲門不開，電話關機，這些特征讓相波果斷決定︰找來房東，找開房門。
房東本身就和莊戈有聯系，因此，莊戈一個電話，房東就來到了他們的眼前。房東用鑰匙打開了單元門，出現在莊戈和相波面前是一個狼狽的場面，地面上還有一只史娜的黑色絲襪，沙發上一只破鞋墊，亂七八糟的很像電影上國民黨撤退的場面。
所有的情況都在說明，主人已經不在，而且將永遠不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