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龍出海沉下臉來，他沉下臉是很難看的。
「娜娜，咱們丑話說到頭里。沒說的，龍哥肯定要罩著你，但你不能反水，你也不能不听話，一旦不听，我就罩不住你。我慣著你，我的兄弟和大哥不會慣你，出了事我也摟不住。」
龍出海這話說的再明白不過，既然付娜要收錢，那就沒說的，你必須听龍出海的。
走到這一步，付娜還會說什麼呢？她肯定地點點頭。
「那就收拾一下吧，給你換個地方，你得接受點訓練。」
付娜隨身的行李很簡單，原有的銀行卡已經被曹榮揮霍一空。她在徐雯麗手中掙的錢，龍出海沒動，所有的細軟還都在手中。龍出海將主要的一些東西全部給其存放，首飾和銀行卡讓付娜自己保管。
然後，龍出海開出一台奔馳拉著付娜出了龍虎會。
付娜不斷地抽著龍出海給她準備的香煙，抽得心潮泛濫，幻覺頻現。她坐在後排，前面的龍出海全神貫注地開車，她竟然情不自禁地從後面抱住他，兩只手探到他的褲襠里，龍出海開心地笑了。
進入相南風的大加利，龍出海用手機聯系了一下，然後帶著付娜直上八樓。八樓有一個小小的練功室，于露美穿著一件黑色緊身衣，在指導一個年輕的女郎。
付娜仔細看去，發現似曾認識，再一想，對了，是那個跳月兌衣舞的女郎。
他們剛剛進屋，于露美就接到了一個電話，她一連串地說「好、好！」
接完電話，她召喚龍出海和付娜，面帶微笑地和二人握手，客氣地召喚他們坐。等他們坐好以後，她繼續指導那位女郎。女郎的身體很軟，一條腿能踢到頭頂。可能是為了訓練方便，她沒穿外衣，身上是一套黑色比基尼，這恰到好處地顯露她的皮膚的白皙。女郎細眉細眼，除了她的體形不錯之外，長相實在是一般。她像個機械一樣，于露美讓她怎麼做，她就怎麼做。
做了一段，于露美走過，她告訴龍出海︰「讓娜娜換換衣服！」
她抬手指了指牆角的衣箱，付娜知趣地走上去打開衣箱，里面衣服不少，但千篇一律全是比基尼。付娜疑問地回過身來，于露美還是一指。付娜明白，那是讓她也穿這個。她挑了一個新的，問于露美︰「上哪兒換？」
「就在這兒換！」于露美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無奈，付娜只好背過身去，用一件衣服遮當著想換上比基尼。于露美一步上前，伸手拽下低聲喝道︰「就這樣換！」
付娜知道沒有反抗的余地，好在龍出海也不算外人，她月兌光衣服換上比基尼。于露美又揮揮手，那個女郎將付娜的衣服抱走，抱到了另一個房間。
于露美開始下令，讓付娜壓腿，伸腰，做些熱身。
不一會，房間里不請自來了很多人。包括左千、李萬，燕南飛，還有一個小崽子燕十五。幾乎是清一色的男人，再加上龍出海，數雙眼楮觀察著付娜。
付娜索性豁出去了，好在她有模特訓練的基礎，挺挺胸像沒事一樣。于露美心中也是暗暗佩服相南飛的目光，這個新來的女人跳起月兌衣舞肯定比現在的這位要火。雖然身材都不錯，可付娜的個頭要高，長相要動人的多。
上來的這些男人沒人請，卻一人拿著一個凳子坐在四周。付娜有點茫然，什麼意思？想看模特表演。
這時，那個女郎回來了，于露美下令︰「月兌！」
于是，那個女郎毫不猶豫地月兌下上面的乳罩，兩個雪白的**顯露出來。于露美又一揮手說︰「過去！」
那個女郎走到一群男人的面前，左千帶頭，伸手就去捏女郎的**。女郎不躲，任由左千模來模去。其它的男人在一邊品頭論足，對她的**指手劃腳，說什麼的都有。反正污穢不堪，直接刺激那個女郎。付娜發現，那個女郎面不改色，任由他們撫模議論。
轉了一圈，于露美又一次下令︰「月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