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借著微弱的光線,那女人渾身泛著一種光澤,肌膚似乎很潔淨。線條起起伏伏,勾勒出女人的肩,腰,還有山一樣的。
大概她睡熱了只有被角還搭有她的腰間,完全是個不設防的城市。曹榮成了入侵的賊寇,這賊寇面對唾手可得的**,稍稍地停頓了一下,他想起了剛走的年輕人。于是,他信心十足地順著女人的方向就上了床。那個女人是一絲不掛,他也是一絲不掛。
曹榮在看守所里呆了一段,難免荷爾蒙的刺激讓他經常不能自己。今天,面對這麼一個干淨而光潔的女人**,他下面的東西早就堅挺起來。躺在女人的身後,他伸手攬住女人的腰,將女人肥大的臀部向自己懷里一拉,下面那個東西早就順勢而入了。
鮑彤剛走,他和女人的一頓折騰,讓曹榮一點兒也沒費事,像涂了一層潤滑油一樣直接挺進到最底部。
送走鮑彤,武彩鳳剛剛入睡。說起來,太不如意。那個鮑彤,雖然人高馬大,那個東西卻小得出奇。一陣亂戰早早就失去了威風,加之武彩鳳凶猛如虎,鮑彤幾個回合就泄了氣。低頭搭了甲的,讓武彩鳳忙活了許久才又堅挺起來,第二個回合殺了一番,鮑彤又敗下陣來。一方面是害怕泄露這點秘密,二方面武彩鳳心中也覺沒什麼意思。于是,她打發走了鮑彤,自己意猶未甘地睡下了。
突然之間,身後一個東東殺進,武彩鳳朦朧中還認為是鮑彤。
睡夢中醒來,不及去辨真假,況且,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是外人。既然是來了,她也不去判斷鮑彤怎麼走了又來。大腦中也是一片空白,關鍵位置的刺激讓她無法思索,而且,她也不想思索。
最主要的,曹榮和鮑彤截然不同,他進入武彩鳳身體里的感覺太堅實,太飽滿。因此,這前所未有的快感,讓武彩鳳身體扭動,嗓子的深處「哦」了一聲。
曹榮何許樣人?他完全明白對方的意思。他采取了更大膽意外的行動,他一翻身跪在了床上,雙手一用力抱住武彩鳳的腰,也將她抱起讓她跪在床上。這樣,她低著頭暫時還看不清後面何人?可感覺是一點兒不欺人,那個東西進入的更深。
曹榮雙手掐住武彩鳳,就在她的後面不停地向她身體沖刺。
時間長沒接觸女人,曹榮那個東西格外飽滿,竟然在反復的沖刺中一點兒也沒有射的意思。他像一個馬拉松運動員,在武彩鳳的後面掌控著跑動的節奏,有板有眼的進攻。
武彩鳳徹底地閉上了雙眼,雖然和鮑彤從來沒有這麼爽過。可她不想去分辨,也許鮑彤突然來了神力了呢?也用不著分辨,現實是最重要的,現實讓她爽的要飛要上天,要趁風要駕雲。因此,她必須閉上眼楮來享受這種美妙。
武彩鳳的表情告訴曹榮,她已經認可,女人一旦認可,他就可以為所欲為。他明白這個道理,于是,他不慌不忙,非常有序的掌握進攻的節奏。慢慢地,武彩鳳背後那塊肌肉開始僵直,脖頸上挺,喉嚨深處發出的叫喊變了腔調。曹榮立刻如一台奔馳車壓上了油門,他加快了**的速度和頻率。這就如敲打鋼琴的鍵盤,迅速的敲打,迅速的「哦、哦」聲連續地從武彩鳳的喉管里噴出。
終于,武彩鳳渾身一抖,人在剎那間癱軟。她再也挺不住,膝蓋一松,人整體爬在了床上。她大口的喘息,喃喃地叫道︰「好了、好了!」
曹榮掌控著自己,發現武彩鳳被征服,他適時收住了韁繩。盡管沒有盡興,他明白這不是和付娜**。目前,他需要這個女人,只要這個女人叫好,他必須收。雖然這感覺非常不好,但不好也得好。
于是,曹榮收月復,再放松,一個人就勢躺在武彩鳳一側,搬過武彩鳳將她摟在懷里,一張嘴輕輕地吻她的眼,腮,還有脖頸處。
武彩鳳眼楮也不睜,喃喃地問道︰「你是誰?你叫什麼名字?你是怎麼來的?」
這意思很清楚,曹榮知道懷里的女人已經認出了他是個陌生人。可是,她仍然是那麼從容,那麼不在乎,甚至還往他的懷里拱了一拱,兩只手自然地抱住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