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風塵（1）
風塵（1）
在眾目睽睽之下，享受男人的眼光，對于付娜來講算不得什麼。當模特走台時也就如此，那個時候時尚的衣服下也經常鏤空。當然，有一層薄紗，再讓眾多的目光隱在黑暗中，心理能安穩一點。
今天，像有人說的，最後一塊遮羞布也被于露美一聲「月兌！」剝的一干二淨。
于是，「羞恥」在月兌光之後，和那堆衣服一樣被扔在了地上。牙一咬，不也就如此嗎？幾個男人，幾句瘋話，再就是無恥的大手。然而，既然「羞恥」已經被月兌掉，無恥有恥的也就談不上了。
付娜體驗到，人在沒有退路的情況下，赤身**，實在是算不了什麼。
既然沒有了羞恥感，一個女人大概就要天下無敵了。
經過于露美的訓練，經過那麼多男人的折騰，付娜已經是一個徹底淌過男人河的女人。加上龍出海沒事就會給她下點藥，適當地還會給她注射點嗎啡什麼的。因此，于露美的訓練已經算不了什麼，她已經畢業了。
畢業之後她就要演出，相南風可不會白養著她。那一天，相南風親自到場，他要參加付娜的「畢業典禮」。他已經听了于露美的匯報，也看了付娜訓練時的錄相，相南風也有個預感︰要火！付娜要火，大加利因付娜而要火！
這正是相南風期待的，因此，他鄭重其事地參加付娜的首演。
相南風也算是吃水不忘打井人，他打電話通知了老佛。于是，有了老佛也就有了徐雯麗。那天晚上，大加利是高月滿座，尤其是會所里，各方人物齊聚。人們或西裝革履，或油頭粉面都打扮的人模狗樣。相南風和各方面的人物點著頭，示意和握手寒暄。
然後，他帶著老佛和徐雯麗找了一個距舞池最近的桌。手一揮，自然是德國黑啤，七彩果盤。女人還有香檳，當然，咖啡也是隨便點的。
看老佛帶著徐雯麗，相南風叫上了于露美，兩個女人各有風采。于露美年輕，身材如柳，貌美如花，只不過風塵氣略濃。徐雯麗雖然是熟女，人也豐滿，但那種雍容華貴之氣似乎也如眾不同。
兩個女人心照不宣，都知道對方是個什麼位置，什麼身份。可她們非常有禮貌，非常友好，甚至有時會像多年未見的姊妹一樣，互相給對方遞塊水果。親熱勁，足以讓人忌妒。
老佛還是一件茄克衫，里面是雪白的襯衣，腳下是雪亮的皮鞋。臉上毫無表情，時而靠近相南風聊著什麼。相南風手中大概是抓著一把花生，不時的隔空扔起，用他的嘴巴去接。
會所里的氣氛很輕松，琴師彈著悠揚的樂曲，服務生穿著雪白的襯衫，打著黑色的領結，手中優雅地頂著托盤川流在人群中。圓形的舞池中有幾對紅男綠女在跳著華爾茲，他們跳得動人心魄。
門口站立兩個保安，樓梯，大門均有嚴肅的保安。估計這陣勢，蒼蠅都飛不進來。也正因為此，能持有一張大加利的會員卡，那可是身份的標志。
這里的裝潢也是一流的，僅就是所有人下面的那把椅子，也是絕對的真皮，有號謂意大利產品。當然，真的假的，誰知道呢？這年頭造個假弄個冒牌貨也算不了什麼。不過，任何人的放上去，感覺是絕對的舒適。這很重要，用來檢查椅子是最正確的檢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