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
「為什麼?」紫晴連忙問。網
「一百年前,孤島還屬南詔管轄,後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關于孤島的一切全被抹掉,甚至至今,除了一些傳說外,連孤島在哪里都沒人知道。」司徒城主淡淡道。
司徒浩南也認真了起來,「是現今的南詔王室毀掉史冊的?」
「嗯,不少人都猜測是王室的恩怨,一百年前的孤島可是一股不小的勢力呀。南詔自古就不同外界往來,十分閉塞,除非是從海上過,要不龍淵大陸能入南詔的地方就大周這里,關卡十分嚴格,若非有南詔王的邀請函,但凡要進入南詔者,皆要申請,南詔有專門第一個衙門就是在處理這些申請的,通過率並不高。」
司徒城主話未說完,司徒浩南便插嘴,「所以就算是一百年前,外頭的人也不是非常清楚孤島的情況。」
若非君北月邀,司徒浩南雖出身此地,卻也不多關注南詔,氣候悶熱,毒蟲橫行的世界,他可不感興趣,他長這麼大,還真沒去過。
听這情況,著實令人絕望,可紫晴卻看到了希望,認真道,「這麼說,南詔王室鐵定有人知道這件事的始末!」
「呵呵,你這丫頭倒是聰明。」司徒城主不由得笑了。
丫頭……紫晴心頭又暖,內心再強大的人,一旦遇到心底最缺失的東西,總是無力抵擋的。
「紫晴,我奉勸你一句,這是南詔王室的禁忌,也就是整個南詔的禁忌,你可少打王室的主意,小心這一趟有去無回!」司徒婦人卻冷冷警告。
「多謝夫人提醒,我會小心的。」紫晴答道。
然,司徒夫人卻較真,「紫晴,我可不是跟你開玩笑,你這是代表北月出使南詔,你所作所為可都是會算到北月頭上了,少給他惹事,我可不希望他和馨兒回來後,要面對一大堆麻煩!」
這分明就是丈母娘的警告,紫晴心下冷笑,道,「夫人,不從王室下手,難不成你們已經尋到線索了?」
紫晴這言外之意便是,你們當初可是答應君北月在兩個月內找到解藥,君北月才答應娶司徒馨兒的!
如今別說是解藥,就是線索都沒有,也好意思擺出丈母娘的架勢?
不知道司徒婦人听明白了沒,司徒城主是一下子就明白了,竟也不避諱,挑明了說,「紫晴,馨兒年紀小,自小被她娘慣壞了,性子不好,可心底卻善良,她和北月自小就認識,自小到大也就認北月一人,皇族不是家,這道理我明白,所以一直沒答應她嫁,可是,北疆的事情……」
听到這,紫晴也忍不住了,急急打斷,「司徒城主,北疆的事情不過是有人惡意傳出來,並非如傳言般那麼嚴重,其實……」
要解釋,司徒城主卻攔下,「紫晴,不管事情真相是什麼,傳言已經存在,要挽回馨兒的名節,只能是嫁。」
司徒城主頓了頓,話音轉重,「當父親的,我絕對不允許我的女兒被人指指點點。」
听了這話,一股酸醋莫名就涌上心頭,被人指點言論的場景閃過腦海,紫晴又一次不爭氣地想,有個這樣的父親,多好。
她點了點頭,沒有再爭辯,君北月寧可答應,寧可卑微地藏起司徒馨兒都不直面沖突,必是有原因的。
這時候,司徒城主才取出一份信函來,淡淡道,「丫頭,到了南詔想辦法去趟藥族的毒窟,把這封信交給毒窟老人,他有辦法幫你解毒。至于娶馨兒,那是北月對我的承諾,你就不必多管了。」
司徒浩南驚得瞪大雙眸,不斷朝娘親投出詢問的目光,無疑這事情他也不知道。
「毒窟,那是什麼地方?」
「藥、毒本就一家,但還是有區分的,藥族以藥為主,毒窟便是藥族里執掌百毒的一個獨立的地方,那里的毒窟老人在藥族,甚至在南詔的地位,和藥族族長是等同的,同我交情不錯,會幫你的。」司徒城主解釋道。
「父親,要不你同我們一起走一趟吧!」司徒浩南連忙道,那地方玄乎,紫晴的身份不同,別說是行事,就連言語都不能亂來呀,還是父親走一趟合適。
「我前陣子去打探消息的時候,已經被南詔王室注意上了,去了反倒會惹麻煩,浩南,這一趟公事私事都很重要,你可得手心,安分點!」司徒城主認真道。
紫晴收下信函,眼底有些復雜,君北月醒了,真一定要娶嗎?
司徒夫人見紫晴手了東西,這才開口,亦是直接,「這線索可費了我們大半個月的心思,在南詔險些連命都丟了才尋來的,毒窟老人保準有辦法解你那魅香,你就放心吧。紫晴呀,雖然北月還未醒,但我們也即將成為一家人了,有幾句話早說晚說都是說,我就先同你說了……」
「夫人,說那些作甚?」司徒城主打斷了。
「老爺,馨兒在北疆都被打腫臉了,我現在不把話挑明了,難保日後還收委屈!」司徒夫人不悅道。
「打腫了臉?」司徒城主頓驚,「怎麼回事。」
「你問她!」司徒夫人不悅道,魅香的事情是君北月的面子,如今解決了,她自是要跟寒紫晴算一算欺負馨兒的事!
「寒紫晴,此事……當真?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有什麼資格打她,她從小到大,連老夫都沒打過呢!」司徒城主怒斥道,好凶!
「她活該!」紫晴條件反射地凶回去。
「你!」司徒夫人立馬拍案而起。
「寒紫晴,這件事你若不給我個交待,休怪我不顧君北月的面子!」司徒城主驟然冷聲。
司徒浩南大急,正要勸,紫晴卻起身,認真道,「司徒城主,是令千金無緣無故主動招惹我,要搶我東西,侮辱我,打我姐妹,我才反手的。」
「她性子就那樣呀!說什麼你也能動手,虧你還是堂堂王妃!」司徒城主怒斥。
紫晴一顆暖心涼到底,這才恍然袖中這份沉甸甸的信函,是她救命的東西,是君北月承諾換過來的,並不是他們的樂于助人呀!
再好的交情,又怎麼樣,比不過人家血溶于水。
若是被打腫臉的是她,司徒城主必定會說,沒辦法呀,馨兒的性子就那樣呀,算了吧!
「虧你還是堂堂武林盟主,我勸你反思反思教育出了什麼樣的女兒吧!」
紫晴不想多解釋,冷冷道,「司徒馨兒嫁入曜王府的事情,是北月答應你們,不是我,以後少跟我談這件事,想要求什麼,找君北月去!
說罷,立馬轉身就走,誰知,司徒夫人立馬怒聲,「浩南,攔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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