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結束,越凌天抬頭打量著躺在大紅綢喜床上急速喘著氣的許銳。
許銳的長相一向偏向清秀,那修長的眉毛和烏亮的丹鳳眼總帶著一股別樣的風情.而此時偏頭躺在水紅綢被的許銳臉上透出一層薄紅,修眉微蹙,帶著水光紅潤的嘴,墨黑的眸,還有那撲閃顫抖的長睫毛……
這樣的長相染上了這樣的風情,許銳已不自覺地開始散發出他的美麗和吸引力.
越凌天撫上令他著迷的眉眼,這一切都是他給予的,是他讓許銳散發出如此極致的美,也只能是他的.
「小銳,寶貝.」越凌天欺身而上封住了許銳的唇,深深親吻.
許銳不自覺地仰起頭,越凌天失速的節奏總是讓他感到自己的笨拙.他是很害怕,但今晚要做的事他無法拒絕.
許銳口腔里的每一個角落越凌天都沒放過,他左手撫上許銳的臉側,略帶強硬地把他的嘴扳得更開,靈活的舌頭直伸向許銳喉嚨深處……
「啊∼∼凌……」
無法吞咽的唾液沿著他的嘴角流下來,這種無法呼吸的窒息感令許銳感到害怕,他伸手去推越凌天.
越凌天很快放開他,嘴唇滑過許銳的眼皮,鼻尖,下巴,來到小巧的喉結時,越凌天張嘴就咬住,用牙齒輕輕撕磨,許銳不由低吟,身體不自覺地閃過陣陣顫栗.
「怕嗎?」帶著薄繭的手掌由腰際向上撫過許銳那滑溜微涼的肌膚,越凌天的嘴唇貼在許銳急速脈動的頸項問。
許銳閉上眼楮,很誠實︰「……怕.」
「交給我.」越凌天理所當然地說.
許銳不由咬牙,攸然睜開的眼楮閃過一絲惱怒.
這坑爹的未來世界!這坑爹的男男婚姻!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紀他還有命結婚的話,洞房花燭夜時,他也會跟自已妻子說︰交給我吧.
可今晚,自己就像女人一樣躺在床上瑟瑟發抖,然後被同是男人的越凌天說︰交給我!
他是男人,是男人啊!許銳淚流滿面,他身體健全,構造跟越凌天一樣,是帶把的!
「凌天,」許銳咬著牙笑了,他雙手環住了越凌天的脖頸,一邊主動親著他的臉一邊商量︰「我們來約法三章吧.」
越凌天垂眸看著許銳︰「想談就再主動點.」
許銳試探地看著越凌天的眼楮,深邃無波,完全沒透出半點情緒.
許銳認命地抬起身子,主動親上了越凌天的唇.
動作很笨拙,但許銳很認真.
越凌天的眼神越來越暗卻越來越亮,伸出舌頭直接纏住了許銳那明顯亂攪的小舌頂,大手也順著滑溜溜的睡衣下擺模上了許銳縴細的腰身。
**一刻值千金!越凌天決定重新掌握床上的主控權和節奏。
身下這具身體還稚女敕清澀,但同時也經不起挑逗。在越凌天熟練的技巧下,許銳已經開始失控,在帶著薄繭的手指下不自覺地顫栗,難耐地扭動……
軟滑清涼的綢緞睡衣在糾纏摩擦中慢慢散開,越凌天一手托住許銳的後頸加深親吻,一手推高了許銳身上的睡衣。
在鋪著大紅的綢緞被子上,許銳白皙單薄的身體顯得過份蒼白和脆弱,卻呈現出了一種與這時空的強悍堅硬截然不同的美和性感。
越凌天不由看看得愣住了。
大片肌膚果/露在外,身下又是清涼的緞被,許銳不由瑟縮著打了個寒顫,無意識地叫︰「冷。」
越凌天很快覆上去,模著手下光滑幼女敕的肌膚,聲音沙啞︰「你會熱的,會很熱很熱.」
衣服很快被解開,當被褪下最後一塊遮羞布時,許銳忍不住想要翻身想遮掩.最私隱的地方就這麼暴露在另一個男人面前,即使這個男人是他的丈夫,但許銳仍然覺得異常難堪。
「不用害羞.」越凌天曲起許銳縴長的雙腿,看著那片迷人的風景說.
許銳咬著唇轉過臉,即使他跟越凌天的身體一樣的構造,現在這樣果裎相見,他也無法直視啊.
但很快許銳不用糾結了,越凌天帶著薄繭的手指就像帶了魔力,它在許銳身上踫過的地方都引發出強烈的快/感.這種陌生的又無法控制的卻讓人欲罷不能的感覺,讓未曾體驗過情/欲的許銳害怕想擺月兌,可又很舒服.
許銳不自覺地低吟,他那里已經顫顫地豎起來了,可越凌天哪里都模過了就是不踫那里一下.許銳想伸手去模,卻被越凌天禁制……
「凌天,凌天……」不能解放,許銳的臉憋得潮紅,無助地扭動身體,無意識地叫著越凌天的名字……
越凌天眼光變得越來越炙熱,當他停頓在那里顫顫豎起來那粉色的對象時,眼神卻暗了暗,伸手握住了它.
「啊,凌天.」脆弱的地方被溫暖的手握住,越凌天還大發慈悲地擼了幾下.許銳不由發出了舒服而甜膩的□.
「你這里用過了。」肯定,低啞的聲音響起.越凌天手指突然微微收緊,捏住指間的柔女敕,語氣听不出情緒,但許銳一顫,直覺很危險.
越凌天松開手指,彈了一下濕潤的尖端︰「感覺怎麼樣?」
許銳舒服地悶哼了一聲︰「什麼,感,感覺?」
「用這里的感覺.」
語氣平淡無波,閑話家常一樣,許銳尚清醒的頭腦已經被快樂沖擊了,他嘻笑著月兌口而出︰「很爽.」
應該很爽吧?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啊,男人一向對此樂此不疲!雖然自己是沒做過,但用手已經這麼爽了……
越凌天眼神一暗,五指驟然收緊,聲音冷若冰霜︰「爽?」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這樣鉗制,許銳不由‘啊’一聲慘叫,全身僵硬,淚水不自覺地順著眼尾流下.
「放,放開,凌天,痛,痛……」
許銳臉色慘白,但他不敢掙扎,命根子還在越凌天手里.
陰側側的聲音再度響起︰「再說一遍.」
許銳直挺挺地躺著抽泣︰「說,說什麼?」
越凌天冷冷吐出兩個字︰「感覺.」
許銳俊杰了︰「味,味如嚼蠟.」
「算你識相.」
越凌天臉上冷峻的表情稍為松動,他松開手,手指輕輕撫慰挑逗那已經蔫掉,已變成一團的粉女敕.
許銳暗暗咬牙切齒,這混蛋!打一巴掌給個棗!你等著,等我翻身了,有你受的!
越凌天突然欺身上前,捏住許銳的下巴︰「在想什麼壞主意?」
「沒有!」許銳斬釘截鐵否認,他算是看出來了,越凌天除了是大流氓,他還玩陰的.
「那剛才在想什麼?」
「沒想,是發呆.」
「洞房花燭夜竟然令新娘子發呆,是我這個新郎做得太少了!」越凌天勾起嘴角笑得不懷好意,「轉過身去.」
許銳大驚︰「干什麼?」
「干你!」
越凌天回答得干脆利落,不容許銳反抗,直接把他翻了個身趴在床上.
「我沒發呆,我在想你.」許銳掙著叫.
越凌天笑了,笑得很開心︰「那太好了,你肯定在想我怎麼愛你.放心,我會讓你更想我的.」
他不是那個意思,真的,他可以對天發誓!許銳掙扎著想向越凌天解釋,但他深知不解釋比解釋要好.
越凌天伸出手指彈了彈許銳前面,用一種很欠揍的語氣說︰「你這里用起來味如嚼蠟,以後就不要用了!」
「啊?噢.」許銳淚流滿面,又不得不屈服.
現在他太弱了,壓倒越凌天的路還很漫長.作為軍嫂,堅貞是必須的,軍婚神聖不可破壞.
「這里,」越凌天手指往後劃過那塊處/女之地,輕聲伏在許銳耳邊說︰「我會令你用了食-髓-知-味!」
「啊,不用!」許銳一驚,小屁屁不由緊縮.
「嗯?」威脅氣息噴在臉側,許銳汗毛都要豎起來了,軟弱妥協,含淚應了一聲︰「是.」
越凌天滿意輕笑,那笑聲令許銳心里直發慌,他忙叫道︰「凌天,我有話想跟你說.」
「一邊做一邊說.」
「說了再做.」
「那就做了再說吧.」
「……」
許銳再次淚流滿面.形勢比人弱,就是捱打!
腿被分開了,一坨冰涼的東西涂在後面,許銳不由打了個冷顫.
隨後手指入侵,許銳的手指緊緊抓住了床單,他想放松,但本能令他身體不由自主地縮緊,抗拒.
被輕輕拍了一掌,越凌天聲音低啞︰「放松,不好好擴張,你會受傷的.」
「松不了.」
「深呼吸,來,吸氣,呼氣.」
許銳照著做,越凌天停住動作鼓勵︰「做得好!再來一次,深吸氣,長一點.」
許銳深深吸了一大氣,憋住.
「好,再慢慢呼氣.」
許銳放松全身,慢慢把口腔里那股氣呼出去,結果那根粗長的手指就這麼趁著他呼氣時順利地戳進去了.
嗚∼∼他是豬!
漫長得令人忍無可忍的開拓,不但越凌天忍得發痛,就連許銳也趴在床上直喘氣.
潤滑膏里含有少許催/情成分,此時已發揮了功效,許銳的體溫高得異常,全身出了薄薄一層汗,肌膚已泛紅.
實在是受不了了,許銳側過頭望向越凌天,眸子水潤,眉目含情︰「你直接進來吧.」
「再等一下.」越凌天也快忍到極限了,聲音低啞難辯.
「等個p,直接捅進來!」許銳怒了,以前在大院里常听見但沒說過的髒話也因為難受而爆出來了︰「你再磨下去,老子不死也殘了.」
越凌天動作一頓,看著許銳那張斯文俊秀的臉,水潤的紅唇卻爆出跟他長相如此違和的話,心里升起一股怪異的感覺.
「媽的,還磨蹭什麼?不做就放開我.」被越凌天一手按住頸肩壓在床上不能動的許銳低吼,身體太熱了太折磨了.
許銳布滿汗水的臉此刻充滿了情/欲的誘惑,那雙總是柔和而害羞的眼楮此時怒氣騰騰地盯著自己,越凌天眼楮瞇了起來︰「如你所願.」
他放開壓制在許銳肩上的手,越凌天雙手握住許銳的腰身二話不說就埋了進去.
「啊,痛!」沖撞進去的瞬間,許銳全身僵硬,他手腳並爬向前想逃開,卻被越凌天雙手箍著腰側向後一拉,沖進得更深了.
即使經過擴張,但被越凌天如此直接如此猛烈的貫穿,許銳幾乎無法承受!
淚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掉,許銳手指深深陷入軟綿的枕頭,因痛楚身上起了一身冷汗.
越凌天停住不動,伏□親吻許銳的耳垂︰「第一次是有點痛,第二次就好了.」
誰想要第二次啊?如果可以,他一次也不想要!
兩人相的地方又被抹上了一層冰涼的潤滑膏,火辣刺痛的感覺似乎減少了.
越凌天開始動了,一下,兩下,三下……
耳邊傳來越凌天自信到爆的話︰「你會喜歡的,相信我!」
許銳咬著唇不發一言,無論信與不信,他總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無論喜歡不喜歡,他被越凌天壓的事實已經無可挽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