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渣受重生 59潛伏(捉蟲)

作者 ︰ 澀澀兒

莫奕凡很快確定了這一位劉首長有問題。

他的依仗,很可能就是紅衣。

d市既然能被紅衣指揮喪尸群圍攻,那麼以紅衣的本事,想要捉住劉首長,捉住d市的首領,根本沒有一點難度。可是現在,喪尸群佔領了d市,劉首長則帶著五架飛機逃離到了a市,不僅一點寄人籬下的自覺都沒有,反而氣勢洶洶的要求他們去救援還困在d市的那些研究員,這位劉首長這麼辛辛苦苦的做戲讓他們去d市,絕對有問題。

秦老也猜到了這個劉首長不對勁,因此對莫奕凡要和祁寧舉行儀式的事情也當做沒看到了。雖然他仍舊不喜歡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影響人類的繁衍,但一來他根本管不動莫奕凡,而祁寧,他在異能者大樓一戰成名,現在整個a市基地都知道佣兵隊的總隊長莫少有一個能力極高的伴侶,秦老就是想要對祁寧動手腳,竟也完全無能為力;

二來麼,劉首長是打著救援的名義讓秦老和莫奕凡派人去d市,秦老想要拖延時間,也就更加不肯阻攔祁寧和莫奕凡的婚禮了。

尤其是,現在這位劉首長所持的淨化水資源的方法,已經被莫奕凡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拿到手了,現在這個方法已經送到了a市的實驗室進行試驗,如果這個方法真的沒有問題,祁寧和莫奕凡在婚禮之後,才會一起去a市救人。

那些研究員既然能研制出可以讓人洗澡和洗衣服的淨化水的方法,那麼研制出讓人類飲用的水,也只是時間問題。末世前基地所儲存的礦泉水和純淨水,已經越來越少了,如果那些研究員真能研制出淨化飲用水的方法,他們也值得為此冒一次險。

如果人類真的研制不出來可以飲用的水,那麼人們不管怎麼節省,現在的水被喝完都是遲早的事情。人可以幾天不吃東西,但卻不能連續幾天不喝水,如果真的研制不出飲用水,那麼人類的消亡不過是遲早的問題。

祁寧雖然對除了莫奕凡意外的人的生死不大在意,但是他只是個性冷漠了一點,倒也不至于冷血的完全置全人類的毀滅于不顧。退一步說,如果這個世界上只剩下了他和莫奕凡兩個人,這世界也太過寂寞了。

讓祁寧木秀于林,像是救世主般的主動貢獻出他空間里的水和靈泉去救千千萬萬的人類,然後再被那些人膜拜直至嫉恨是萬萬不可的,但出一些力氣,把那些能研制出飲用水的研究員救回來,祁寧還是願意的。

阿成幾人這會正在莫家的宅子里。

小伽夜和韓淼要做婚禮上的小花童,這會也一人一身小西服,正樂呵呵的穿在身上炫耀著。

祁寧和莫奕凡是兩個大男人結婚,花童自然也要兩個小男孩,沒得再弄一男一女似的奇奇怪怪。

阿成在一旁瞅著小伽夜和韓淼的衣服,眼角直抽抽。他現在也算是「見多識廣」了,男男戀現在在基地早就屬于正常現象了,只是眼瞅著身邊一對一對的都是男男戀,連這麼小的小屁孩都穿著「情侶衣」在他眼前晃蕩,阿成覺得,再這麼下去,他遲早得被這群人同化不成。

阿成的眼楮落在正拿著一塊小巧的玉佩雕琢的祁寧身上,眼珠賊賊的轉了轉。兩個男人在一起不奇怪,阿成也不覺得祁寧喜歡男人有什麼。只是他有些好奇的是,他家老大和莫少,兩個人到底是誰在上誰在下?

雖然以祁寧的小身板來看,多半是祁寧在下面的幾率大。可阿成見過的男男戀沒有十對也有八對了,深知身材什麼的,都是浮雲。個子小的在上面的,也不是沒有。更何況,他家老大可是能一舉打敗好幾個三階四階異能者的人才,莫少不過是異能者五階,還只有一個人,被祁寧壓在下面,也……不是那麼的不可理解的,不是麼?

末世里,很多人都長期面臨著生存的壓力,難得能遇上讓他們八卦的東西。這會子莫少和祁少要結婚,甚至還公告了a市,許諾來祝福的賓客會有一人一小杯牛女乃和一小包餅干的供應。

東西極少,卻勝在難得。要知道,現在大家連水都喝不上,能有小杯的牛女乃改改味,也是難得了。

這些東西莫奕凡在之前就交代過了,是快要過期的盒裝牛女乃還有餅干,若非這些東西原本是儲存在莫家的倉庫里,不像在空間中能長期保存,現在是真的快要過期了,他也不可能拿出來。

只是末世里大家連樹根草皮都肯吃,區區快要過期還未過期的東西,又哪里有人敢嫌棄?一時之間,這些人倒是對這場末世里的婚禮多了幾分期待,也多了幾分好奇。只是不知道,這婚禮,到底是莫少娶了祁少,還是祁少娶了莫少?

莫奕凡對外也只是說舉行的是伴侶儀式,而從不肯說他是在娶媳婦兒。娶不娶,嫁不嫁的,他自己知道,媳婦兒知道就行了,沒得弄得全天下都知道,讓那些人帶著異樣的目光打量小寧。

說到底,一個男人雌伏于另一個男人身下,多多少少會引來一些質疑和輕蔑,莫奕凡喜歡祁寧,不願讓祁寧被這些惡意的目光所打擾,所以自始至終,他都沒有透露一句關于誰娶誰的話題。

莫奕凡不說,那些人也不敢去問祁寧。誰不知道祁寧的脾氣不好,性子惡劣,偏偏異能等級又高,他們寧可吃飽了撐著,也不敢來招惹祁寧。

婚禮定在了晚上六點鐘。

a市的門禁是晚上八點,莫奕凡怕那些人炒的煩,打擾他和祁寧的接下去的「好事」,所以硬是把時間定在了晚上六點鐘,那些人再打擾也只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剩下的時間,他們還要趕回自家,莫奕凡是覺得沒有功夫和時間招待他們的。

婚禮的布置很簡單,但最基本的步驟還是有的,比如走紅地毯——是莫奕凡和祁寧手拉著手一起走出來的;比如交換戒指——祁寧因為無名指上的藤蔓圖案需要遮掩,所以這一步就變成了交換信物。

莫奕凡穿著筆直貼身的黑色西服,身量高大挺拔,五官硬朗,男兒氣息盡顯,唇角的笑容更是從婚禮開始就沒有消失過;祁寧則穿著一身白色西服,身材雖然比一般的男子瘦削了一些,但他一向是抬著下巴看人,此刻眉眼間雖然因著婚禮而多了一分喜色,但神色之間的倨傲猶在,再加上他之前的一戰成名,氣勢上倒也不輸給比他高了足有十公分的莫奕凡。

兩人站在一起,一黑一白,一個冷漠中帶著包容的寵溺,一個驕縱中難掩對對方的信賴和喜悅,此刻看起來倒是意外地般配。

只是般配歸般配,若說這二人誰上誰下,旁的人還真的說不準。唯有莫一在一旁笑得胸有成竹。他那天可是親眼瞅著莫少把祁少扛到肩膀上的,所以今天的婚禮,他可以百分百確認是莫少娶祁少。

新人的無名指上都戴著墨玉戒指,在末世前,那是低調而奢侈,在現在,美玉鑽石抵不過一包方便面的時刻,大家瞅了一眼也就不放在心上了,反而對這對新人接下來要交換的信物有了興趣。

主持婚禮的人是莫奕凡派下來的,所以這位主持人先說的,就是讓祁寧把信物交到莫奕凡手中。

祁寧眼角挑了挑,也沒反對,就從口袋里模出一只小小的玉佩來。這個東西上被他刻了防御陣法,是他特地做了給莫奕凡的。

只是祁寧把東西放在手心里遞出去的時候,莫奕凡愣是一動沒動,只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就是不肯接這塊玉佩。

祁寧傻了一會,才听那位主持人又道︰「請祁少為莫少佩戴信物。」

祁寧抿了抿唇,見莫奕凡微微低了低頭,才微微踮起腳尖,把玉佩戴在了莫奕凡的脖子里。這東西在古代大多是佩戴在腰上壓衣袍的,但現在讓莫奕凡掛在腰上顯然不合適,所以只能勉強佩戴在脖子上了。

接下來是莫奕凡為祁寧佩戴信物了。

出乎眾人意料的是,莫奕凡準備的是一條金鏈子,鏈子上隱約帶了好幾個暗扣,俗氣又奇怪,因為這條金鏈子要繞兩圈才能戴在祁寧的脖子上,金色的鏈子戴在白玉般的皮膚上,意外的和諧相配。

祁寧低下頭,模了模這條鏈子,很有些不明白莫奕凡為什麼要送這個東西給他。

莫奕凡卻笑得像只偷腥的貓兒,眼楮在鏈子和祁寧的皓白的手腕間徘徊了好幾眼,才收了回來。

在接下來的步驟和普通的婚禮卻沒有什麼區別了,和交杯酒,宣誓守護伴侶,甚至連切蛋糕的步驟都有——只是這個蛋糕,比起末世前的高高的小山似的幾層蛋糕來,委實小了那麼幾倍。

薛珊靜站在人群里,看著她唯一的兒子就這麼和一個少年結婚了。她心里也有說不出的感覺。只是無論是莫奕凡也好,祁寧也好,都是她不能掌控的人,莫奕凡又打心眼里以她為恥,她手里可以用來威脅莫奕凡的東西也被莫奕凡給「騙」走了,薛珊靜更是見識過了她這個兒子的厲害,她就是想折騰,也早就沒了膽子。

薛珊靜是個識時務的人,見沒了法子掌控兒子,就只能乖乖的什麼也不做,她很清楚,只要她不過分,莫奕凡這輩子是養定她這個母親了。

且不說薛珊靜是怎麼想的,一直在外面打理收到的禮物的莫二,卻是看到了一件奇怪的盒子。盒子方方正正,和一般的禮盒也沒什麼區別,它的最奇怪之處就在于,這個盒子的外表是黑色的。

結婚是喜事,喜事為紅,最忌諱的莫過于黑色了。莫二登時怒氣,他倒是不知道,什麼人敢送這樣的盒子來招人晦氣了!

只是莫二再怒,今晚也是莫奕凡和祁寧的婚禮,他權衡再三,也只敢小聲和莫奕凡說了這個盒子的事情,丁點不敢讓祁寧听到。

敢送黑色禮盒來的人,莫過于毀掉了d市基地那個家伙了。

莫奕凡看也沒看那個盒子,只讓他們安置好,就送完賓客,去洞房了。

這種時候,那個家伙,除了給他添點堵,也做不出別的威脅來,與其合了那個家伙的心意,看了禮物心煩,連洞房的心情都沒有了,倒不如先洞房,等明天再看那件毀人心情的禮物是什麼。

莫奕凡這樣想著,就推開了他和祁寧房間的門。

祁寧這會正穿著那身白色的西服坐在床沿,半個身體倚在床頭,手里正拿著他送給他的那條金鏈子把玩著。

莫奕凡眼楮閃了閃。祁寧這會沒換衣服,完全是因為他之前的千叮萬囑,祁寧的這身衣服是他給祁寧穿上的,這會自然,也要他來給祁寧一件一件月兌下來。

祁寧也抬頭看了一眼莫奕凡,一時被這個男人眼中的炙熱怔住了。

男人當機立斷,大步走到少年面前,果斷的捧起了少年的臉,一個深吻狠狠的壓了下來,大手也來來回回在少年的衣服里面穿梭,點火似的踫觸著少年清涼如玉的肌膚,讓少年的一個地方的肌膚熱了起來,大手就另外轉移戰場,又開始在另一片肌膚上面點火,來來回回,就是不肯褪下少年的衣服。

少年被男人密實的堵住了嘴,一時呼吸不暢,手腳都軟了下來。他象征性的推拒著男人的身體,只是他此時的力氣,在男人火熱的**面前完全不值得一提,他這樣的動作,在男人看來卻是欲語還休,半推半就。

男人的眼楮都猩紅了起來。

他一把將已經掉落在床上的金色鏈子撿了起來,將少年壓在床上,用身體限制住少年的身體,把兩只手都空出來,拿著鏈子就著鏈子上的暗扣,三下兩下,就把少年的兩只手腕鎖在了頭頂。少年一時不查,竟被男人困住了雙手的自由。

男人這才松開了嘴,他俯下了身子,又舌忝了一下少年漂亮的喉結,看著那個小小的喉結隨著他的舌忝.吻動的越發厲害了,才意猶未盡的抬起臉來,一眼就看到了少年氣的通紅的眸子。

莫奕凡當然知道祁寧不樂意被他綁著。只是綁著有綁著的好處,小寧現在不懂,待會……他自然會讓他明白其間的美妙之處,只是現在,他還是要好好安撫好祁寧的。

「小寧,你昨天可是答應我了,今天怎麼著都隨著我……你,莫非是要反悔?」

莫奕凡很不客氣的把祁寧的腰帶扯了下來,一手伸了進去,準確無誤的握住了那處已經漸漸覺醒的小東西,威脅似的在祁寧耳邊低聲道。

祁寧被撩.撥的難受,他也想起來昨天被迫答應的東西。這會他也後悔了,只是他的命.根子在男人手里,也只好認命的道︰「沒、我沒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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