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凡凡從睡夢中醒來，天剛朦朦亮，她感覺微微的癢，就象螞蟻輕輕的爬過，她想折腰看一看，可由于光線太暗，無法全部的看清楚，就順手從床頭拿起手電筒把光柱調到最亮，另一手從床頭櫃上拿過來一面鏡子，放置在叉開的大腿中間，再用手指掰開，光圈聚焦到上，發現的出血已很少，基本上沒有了，只是周圍有些稍許的紅暈，心里稍稍放松下來。由于觀察時手指和的不斷摩擦，竟讓她有了興奮的感覺，她關了手電，扔在被子上，用中指和食指交換撫模著，不一會發出了輕聲的申吟，隨著身體三次由長到短輕微的抖動，身體就象面條一樣軟了下來，她眯眼平靜了一會，發現身體下面濕了一片，就把紙巾鋪在大腿下，把身體和濕的床單隔開。
興奮過後，凡凡感覺全身無力，頭昏昏沉沉的，她盡量地放松自己的身體和精神，過了一會，就這樣不自覺靜靜地睡去，
等凡凡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她感覺處有一種下墜的感覺，接著就出現尿意，她穿上睡衣懶散地走向衛生間，蹲下想尿出來，可只解出少量的小便，于是就用溫水輕輕地洗了洗，剛回到床上，可尿意又來了，她快速跑進衛生間，還是解不出來，重又躺在床上，她眼楮直直盯著天花板出神，突然感覺下月復部有些微微的不舒服，接著出現腰背酸痛、下月復墜脹等癥狀，而且感越來越重，凡凡變的驚慌起來，她平臥在床，略彎雙膝，放松月復部，自己用雙手在下月復部按觸，由輕淺到重深，她模到了一小塊硬硬的東西，一絲驚恐掠過她的心頭，是良性的還是惡性的？凡凡瞬間變的全身乏力，臉色蒼白，氣短心慌，天氣雖然依冷，但是身上還是冒出了冷汗，她急忙穿好衣服洗漱干淨，隨意吃了點東西往醫院趕去。
出了家門可應該往哪里走？凡凡開始做難起來，去大醫院，那里人來人往熟人也多，自己現在得的什麼病還沒完全弄清楚，是原來就有呢？還是‘風兒’傳染的呢？她心里也沒有底。去小醫院，又害怕查不清楚，耽誤了病情。她在門外徘徊著，尿意又侵襲過來，她努力地克制著自己不讓尿浸在內褲上，這時有一個拉客的電動三輪車停在了她的面前，車前一個50歲左右的農村中年婦女，用渴望的眼光盯著她說︰「大妹子，你這是要往哪里去？坐我的車吧，安全又便宜。」
凡凡打量著眼楮的這個婦女，上身穿一個男式的深灰色破舊西服，里面是一個紅色的秋衣，秋衣領子皺起翻在西服外面，使她本來就胖的臉顯得格外蒼老。她穿一條破舊黑色的褲子，腳穿一雙綠色的老式解放球鞋，還露著大姆腳趾，上面沾滿了泥土。
「你走吧，我不坐。」凡凡眼楮掃了掃她說。
「大妹子，坐吧，我一看就知道你有事要打車出去，坐誰的車都是坐，我的比別人一定便宜，算你幫我了大妹子。」中年婦女用幾乎懇求的口氣說。
「我說過了不坐了，你還在這嗦什麼，快走吧，不然耽誤你做生意。」凡凡本來心情不好，被她問的很不耐煩地說。
那中年婦女，看了看凡凡，無奈地轉過頭，剛想離去，這時凡凡看到中年婦女三輪車的後面貼著一張廣告，上面彩色的大字寫著︰專治各種各樣婦科疾病。
「大姐你先別走，我問你一件事行嗎？」凡凡連忙喊住中年婦女說。
中年婦女停下車來笑著說︰「大妹子，你問吧，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
「你知道你車後貼廣告這家醫院的情況嗎？」凡凡不好意思地說。
「知道，知道，這家醫院在我們縣是新開的，听說是外地人投資的，醫療條件雖比不上縣里的大醫院，可設備還是先進的，這是家專科醫院，到這家醫院看病的人也不是很少，我剛才就送一個人到這家醫院去了，還算干淨整潔。」中年婦女知道有可能拉到這個客人了，眉飛色舞地說。
「大姐，麻煩你拉我到這家醫院好嗎？」凡凡和顏悅色地說。
「好呀，好呀，你快上車，這條路我最熟悉，我們這就走。」中年婦女說著解下自己脖子上破毛巾，用力地抽打幾下車座上的灰塵。凡凡坐到車里，中年婦女笑呵呵地加大電門向醫院駛去。
醫院到了，凡凡付了車費，抬頭看了看這家婦科醫院，是由三層樓房組成，長約30米左右，雖說不算太大，但由于是剛開業不久，上面掛滿了五顏六色的彩帶，在風的吹佛下跳躍翻騰著，就象一排紅色的瀑布，從樓頂泄下來。
凡凡進了醫院大門，看到右邊走廊不遠處，有一間門頭上掛著一面婦科門診的牌子，就徑直朝那走去，進去後，她看到一個40多歲的女醫生正坐在辦公桌前，看到凡凡進來，就臉帶笑容地說︰「來，坐下，說說什麼情況。」
凡凡坐到旁邊的椅子上嘆息一下說︰「唉，月經不正常，十多天也沒有走淨，今天感覺老是想尿，尿不出來，下月復部也有點疼。」
「哦，這需要檢查一下，再做決定。」女醫生說著在一個白紙上寫著什麼，寫完了，她遞給凡凡說︰「你先去一樓大廳交一下費用，回來還在這做檢查。」
「這附近有衛生間嗎？」凡凡一邊接過紙條一面說。
「有，不過在二樓最東頭，稍遠一點，你還是交了錢再去吧。」女醫生說著開始招呼後面的病人，把凡凡晾在了一邊。
凡凡拿著紙條快步走向大廳，交錢的人還不算多，她順利地交上費，拿著收費處給她的單據，急忙跑到二樓衛生間，可還是只能擠出幾滴尿來，只好又跑回到一樓婦科門診。
婦科門診的女醫生接過她手里的單據說︰「走，到隔壁做檢查。」
隔壁房間沒有掛門牌，玻璃窗上遮著黑色的幔子，是為了防止過往的行上朝里窺視。
凡凡隨著女醫生進了門，她發現房間後面是一個大大的窗戶，不過拉著淡綠色的窗簾，稍帶給人一種清新的感覺，窗簾邊放置著一個高高架子的專用燈，象一件古代的兵器，威武地站立著，每一個過往的婦女都要經過她的注目和考驗。燈的下面是一個金屬支架的平台，上面放滿了刀子、剪了、鑷子等，讓人聯想到手術、鮮血、疼痛的情景。平台的前面是一張高高的產床，床頭兩只突起冰冷的金屬圈，讓凡凡想起了生產女兒時的疼楚，她不由地打了一個冷戰。
「帶衛生紙了嗎？」女醫生看著凡凡說。
凡凡點了點頭，沒有出聲。
「快！把衛生紙鋪在床上，月兌了褲子，躺上去吧。」女醫生冰冷威嚴地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