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
一連叫了好幾聲,皇甫鳳麟都沒有鳥她,皇甫長安不禁抬起頭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有種蛋蛋的桑感……是她不對,高估了丫的抗打擊能力,果然玻璃心神馬的,最禁不起蹂躪了。
媽蛋!可是她還沒有玩爽啊!
回過頭,發現小樁子還在,皇甫長安一邊揉著一邊伸出手︰「小樁子,快來扶本宮一把……」
半晌,不見小樁子有反應,再抬眸,那廝早已嚇得面如土色,雙腿使勁地打顫,在她投去視線的那一剎,整個人頓然跟打了雞血似的,一扭頭就撒丫子狂奔了開去,途中不小心摔了一跤,卻是頭也不敢回地忙不迭爬起來連滾帶跳地逃……
要不要這麼夸張……?!
皇甫長安忍不住回頭四下看了一圈,還以為真的有鬼冒出來了……果然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
大白天活見鬼?泥煤!
要是鬼長得這麼俊俏,多來一打都不成問題啊!真是不懂得欣賞!
拾掇拾掇從地上爬了起來,雖然皇甫鳳麟的反應超乎意料,但還是很讓人有成就感滴,能把一個人活生生的嚇傻……嘿嘿,足夠她拿來當成話柄大肆嘲笑那家伙十天半個月的了!
眼看著天就快黑下來,過了今晚,「太子出關變身大美男」的消息一定會傳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所以皇甫長安必須得抓緊時間實施「閃瞎你狗眼」的計劃!下一個目標,一二三,三二一……不要看別人,毒舌二皇兄,就是你了!
悄悄潛入幽蘭殿,四下一片寂靜,就連宮燈的數量都少得可憐,光線昏昏沉沉的,不甚明亮。
皇甫長安伏在屋檐下朝四周轉了一圈,不由得一陣唏噓,比起方才皇貴妃的扶搖宮,這兒簡直荒涼得跟冷宮沒差。扶搖宮的整個宮殿都裝飾得富麗堂皇,花園里種滿了奇花異草,宮人進進出出不甚熱鬧,而這幽蘭殿……還真是殿如其名,幽寂得可以,白天看起來還好,只是顯得有些破舊簡陋,可是一到了晚上,不要太像鬼屋好嗎!
沒想到那個梨花一樣貌若天仙的二皇兄,竟然住的是這樣一座冷寂的宮殿,也難怪他會心里不平衡,從而逐漸導致生成了那般扭曲變態的性格,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啊……
「既然已經冊封為妃,為何幽蘭殿這般冷清?那個妝妃很不受待見嗎?還是說犯了什麼錯?」
「妝妃娘娘生得很美,可以說是後宮三千佳麗之中相貌最為出眾的妃嬪,殿下看二皇子的容貌便可知一二。而且妝妃娘娘雖然出生並不高貴,卻是知書達理,文采斐然,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翩然舞姿更是驚鴻若仙,據聞當年進宮的時候,曾一度寵冠六宮風華絕代……只可惜,妝妃命薄,剛生下二皇子不久,便患了瘋病,每隔四五日便會發病鬧事,陛下再是寵愛,久而久之也難免不堪其擾,漸漸地就冷落了她……」
「嘖……命薄?」皇甫長安不屑的哂笑了三聲,如果說妝妃這樣算命薄,她豈不是應該沒命了?「你聞到什麼沒有?」
突兀地被皇甫長安這麼一問,白蘇居然很傻地嗅了嗅,嗅完之後立刻就有一板磚拍死自己的沖動!……只能說殿下以前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了,導致她現在經常會把自己的智商拉低到跟她一樣的水平,然後用很不豐富的經驗,把自己打敗!
「殿下的意思是……妝妃是被人下了毒手害成這樣的?」
「噓……這種話可不能亂說,沒有證據就亂嚼舌根可是要拔舌頭的。本宮只不過是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陰謀的味道,嗯,跟東宮的味道很像……」
「說來也是,雖然妝妃得病一事陛下曾派人徹查而無果,可是一個人好端端的,怎麼可能說發瘋就發瘋?還是在隆寵最重的時候……」
「查不到原因並不代表沒有原因,只能說那個下毒手的家伙手段很是高明!若非本宮親歷,換做是別人得了本宮這‘病’,本宮也不見得能發覺什麼。」
以前看宮斗電視劇,要麼就是吐槽太白痴,要麼就是吐槽太夸張,總覺得里面設計的那些橋段很狗血,可是如今身臨其境之後,才發現,沒有最夸張,只有更夸張!一不小心踩錯了,便是萬丈深淵,真真是萬劫不復。
說到這里,白蘇忽然想起來一件事。
「對了殿下……那個瀾依,殿下打算如何處置?」
「瀾依啊,不著急……等本宮把香蕉啊黃瓜啊胡蘿卜啊什麼的備齊了,再來嚴刑拷問他!」
香蕉?!黃瓜?!胡蘿卜?!
這種東西,怎麼嚴刑拷問啊!確定那不是拿來吃的?!
「殿下若要拷問,地牢里不是有刑具嗎?」
「地牢那種地方太血腥了,本宮更喜歡香艷一點的嘛!瀾依容貌不錯,身段也可以,到時候咱們把他月兌光了,吊起來慢慢折磨……嘖,光是想到那樣的畫面,就讓人熱血沸騰了有沒有?」
白蘇默然,殿下您又重口味了,屬下來不及撿節操了好嗎!
兩人趴在屋檐上等了一陣,今晚月色飄渺,一弧彎月被藏在薄雲里面,若隱若現,耳畔偶有微風拂過,帶來陣陣花香,是個談談情,說說愛,模模胸肌,滾滾床單的好天氣。
對面的屋子里,燈影微微一晃,爾後「吱呀」響起一聲輕微的開門聲,隨之走出來一個人影,青衫白帶,在夜色中隱約可見。
皇甫長安面色一喜,趕緊拍了拍白蘇的手臂。
「誒誒,快,二皇兄好像要就寢了……快把我弄到他床上……」
白蘇︰……殿下您能不能矜持點?!
------題外話------
明天上架了!妞們給力呀!來個首訂唄!麼噠!
訂閱多多,字數多多,哈哈~
時速兩千不到的某香打滾賣萌求包養,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