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央離立刻欣喜的一笑,她怕疼呀,好怕好怕,小臉一歪,開心的道︰「哥,你真好,我叫柳央離。」
就是那一笑,仿佛讓南晨禹受了盅似的,手拿過她手里的花瓶碎片,就在柳央離以為他會放他自己的血的時候,他起身,出去了。
「喂,你要干嗎去?」她慌了,她亂了,若是他走了而李管家或者是南夫人什麼的進來看到床單上還沒有血,那可怎麼辦?
南晨禹理都沒理她,「 」的一聲,門關上了。
「喂,哥……」
但是,南晨禹已經徹底的沒蹤影了。
走廊里很靜,李管家並不在,兩條長腿走得飛快,他並不是真起了什麼憐惜之心,實在是很好奇冷素芳看到床上的血時會是什麼反應,若是真的被騙了,他倒是覺得這挺有意思的,然後,他可以在某一天親口告訴冷素芳,其實,那些血都是假的。
想到這個,突然間就特別的期待與那個叫柳央離的合作一次,幾年了,什麼都是一層不變的,真的太是無聊了。
直接的奔到頂樓,隨手抓了一只鴿子,然後拎著就跑,幸好回到房間的時候一路上都沒有遇到任何人。
門開的時候,第一個映入柳央離眸中的就是那只可憐的鴿子。
「哥,你要干嗎?」柳央離實在是沒想到這男人走的快,回來的更快,好象也就一分鐘左右的時間,但是,男人的手里多了一只鴿子,雪白的鴿子,真的很漂亮呢,她好喜歡這只鴿子。
「取血。」
兩個字,還帶著點冷血的味道,她口吃了,「你……你要殺鴿子取血?」這也太狠了吧。
「是,不過,你要先寫欠條。」
「你,答應不說出去了?」先不管那只鴿子,先管他是不是要說出去。
「是。」
「哦耶,哥,謝謝你,筆在哪兒?你知道不?我這就去寫。」
「抽屜。」他想也不想的就道。
「呵呵,你對你弟弟的房間很熟悉嗎,我去找找看有沒有。」
跳到地上拉開抽屜,真的有紙和筆呢。
欠條,兩個字才寫完,她就抬頭,「哥,你叫什麼名字?」她得寫清楚些,不然,他反悔就糟糕了。
「南晨康。」隨便的胡諂了大哥的名字,所以,她寫的什麼都跟他無關的,想著,心里便是在偷笑。
柳英離繼續寫︰關于xx年xx月xx日南晨禹床上的落紅之事,南晨康答應不說出去,而她則是從這一天起欠下南晨康先生五百萬,但是,如果南晨康先生說了出去,那就是他欠柳央離小姐五百萬。
她可不傻呢。
連著寫了兩遍,一張遞給了他,「你先簽,然後我再簽。」
他只要簽了,那要是說出去就是他欠她錢了,嘿嘿,這樣挺好的,她也就有安全感了。
南晨禹修長的手接過柳央離遞給她的紙張,黑亮的眸子瞟了一眼她寫下的欠條,「怎麼,你學法律的?」想得還挺周全的,知道要他也寫一個好束縛他,可是,她卻不知道,他的名字不是叫做南晨康,而是叫做南晨禹,所以,他簽了字也不生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