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福爾摩斯!」幾人都是吃了一驚,就算沒有看過那本小說,但是這位世界上最著名的偵探之名還是無人不知的。
祝覺聞言後,更是打量了一旁福爾摩斯身旁的另外一個中年人︰「這麼說,你就是那位經常找到華點的盲生了?」
「咳,我叫華生。」華生醫生一臉尷尬的樣子,然後他又對福爾摩斯問道,「夏洛克,他們都是你的朋友嗎?我可沒有听說過你跟東方人有什麼交流。」
「……我們也有點好奇。」馬雙城說道,「您為什麼要幫我們呢?」
「觀察,朋友們,不要停止觀察。」福爾摩斯指了指自己的眼楮,然後說道,「我從你們身上看出來了,你們……是為了某位吸血鬼而來的吧?」
「您怎麼知道的?」馬雙城驚訝的問道。
福爾摩斯卻搖了搖頭,然後說道︰「可以回答的東西太多了,不過我們還是一起去看看凶案現場吧,說不定能發現什麼線索。」
說著他便示意眾人隨他一起去查看一下那具女性尸體。
「喂,楚轅。」祝覺小聲地對楚轅說道,「你不是智商二百五嗎,說說那個老毒蟲是怎麼認出我們要尋找德古拉的。」
「我智商是二百二!」楚轅雖然也放低了聲音,但是他依然對于祝覺給他評價表示不滿。
「對不起我高估你的智商了。」祝覺毫無誠意的道了聲歉,「你就給我說說,不然怎麼體現你那麼二的智商啊。」
「你們連這一點都沒有發覺,果然還僅僅只是凡人的智慧。我們的目的之所以會被他看出來,其實很簡單。」楚轅表情好像說明了他已經完全地搞明白了,「那就是……因為他是福爾摩斯!」
「祝覺……你那朋友是怎麼出院的?」linn僵著臉想要控制自己的表情。
「他不是叫楚轅麼,有次他在住院部門口溜達,被新來的保安攔住打電話給醫院里詢問情況,結果醫院方面說‘他楚轅啊!’,然後保安就放行了,從此再也沒有見到過他了。」祝覺搖了搖頭,「這孩子最後還害得那位保安丟了工作,真是讓人不省心……」
「你有資格說這種話嗎?」linn吐槽了一句,然後果然還是不在搭理這兩位病友,而是一起隨著福爾摩斯一行人查看起了凶案現場。
「死者名叫凱瑟琳•艾道斯,四十六歲,沒有固定居所,曾結過兩次婚,現在是在白教堂花街上做流鶯。這已經是幾天內第五期類似的殺人案件了。」白發警官看著那具尸體,嘆了口氣說道。
「四十六歲……」祝覺不禁露出了難以接受的神情,「都這麼高齡了不去養老竟然還出來賣……」
「不介意我仔細查看一下這具尸體嗎?」福爾摩斯一邊問道,一邊已經將自己的拐杖靠在一旁牆上,然後開始給自己帶上了一雙手套,看來他是並不準備等到答復後再行動了。自然,在福爾摩斯出示了那份文件之後,這位警官也只好任由福爾摩斯自行行動了起來。
其他幾人也稍微湊近了一些,仔細觀察著那具尸體。這位可憐的凱瑟琳的死因應該是脖子上和月復部的兩個巨大傷口,凶手用熟稔的手法以一把小刀割開了她的喉嚨,同時也剖開了她的月復部,她的腸子被掏了出來,甩到了她的胸前。而她全身的皮膚也是慘白至極。
福爾摩斯翻看了一下她月復部的傷口,然後回過頭對華聲說道,「約翰,你過來看一看。」
華生聞言,也走了上去,雖然他對于顯露出這等慘狀的尸體感到有些惡心,不過多年的行醫經歷已經讓他習慣了這種場面,而他在阿富汗從軍時,更加慘烈的狀況也都是見識過。
華生也掏出了一雙手套帶上後,拉開了凱瑟琳月復部的傷口,接著他立刻皺起了眉頭,抬起頭說道︰「這個女性的**和一個腎髒不見了!從摘除器官的手法來看,凶手絕對是一個精通人體解剖學的人……不過他拿走**和腎髒要做什麼?」
「這種情況下,我們就不要高估凶手還有怎樣的人性了。」福爾摩斯也是皺著眉頭說道。
祝覺見到此景,亦是搖了搖頭︰「……這個殺人犯……太沒有品味了。腰子這個東西,果斷還是要活取才味道……」不過還沒有說完這一句,祝覺便被身旁的linn捂住了嘴。
「你說話能不能注意點場合!」linn小聲地在祝覺耳邊說道,「你說那種話是不是想讓周圍的警察誤解我們才是凶手啊!」
「說話耿直是我的優點。」祝覺睜開了linn的手後說道。
「看來你對那些器官的下場有自己的看法了?」听到了祝覺先前那具的福爾摩斯,談起頭看著祝覺說道,「我倒是跟你的看法差不多。」
「有品位!」祝覺對福爾摩斯熱切地說道,「下次來中國我請你吃烤串!」
「這一點就不用了……」福爾摩斯搖了搖頭,然後繼續對華生說道,「約翰,你再看看這里。」他指向了凱瑟琳的脖子,一道巨大的傷口割斷了她的喉嚨。
「很致命的一記割喉。」華生說道,「看起來就是這一刀要了這位可憐的艾道斯小姐的性命,她月復部的傷口應該是她死後才被切開的。」
「你就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嗎,約翰。」福爾摩斯輕輕地搖了搖頭,「如果是割喉而死的話,附近的血跡是不是太少了。而且我可沒有發現她有掙扎的跡象。」
眾人這才意識到,雖然地上的確有不少血跡,但是因為是均勻撒開了,仔細看來這些血跡灑出的量撐死也就三四百毫升,和人體內總儲量僅四升的血液來說,這一點還算不了什麼。
「她的身體表面甚至沒有出現尸斑,那可是人死後血液停止流淌所形成的。而這也說明了她是失去了大量的鮮血而死亡的。」福爾摩斯說道,「但是那些鮮血又到哪里去了?」
華生皺起了眉頭,他仔細地再次查看了一下兩處傷口,然後說道︰「沒錯……這兩道傷口都是死後才被人用刀劃出來的,這個脖子上的傷口……」他用手套努力抹去了脖子上凝固的血液,然後在切開的傷口附近,他發現了些許的痕跡,「這個脖子上的傷口遮掩住了另外兩個較小的傷口,那兩個傷口類似于吸管之類的東西,貫穿了這位艾道斯小姐的動脈,然後將她體內的鮮血全部吸走了……」
「你發現盲點了,華生。」福爾摩斯站起了身,月兌下了染上了血跡的手套,然後說道,「這個凶手並不僅僅是單純地殺人,而且他還取走了被害者身上的所有血液。你知道有什麼道具是這個大小形狀刺入人體的頸動脈後不會是鮮血飛濺,反而將其全部吸光的嗎?」
「……沒有。」華生搖了搖頭,「我半輩子的醫生,還真沒有听說過有這種道具。」
「是嗎。那麼看來我們可以得出答案了。」福爾摩斯重啟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手杖,輕輕地點了幾下腳下的土地。
「夏洛克,你是說……」華生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除去所有不可能的情況,剩下來的答案即使再不可思議,也都是我們所尋找的真相。」
「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