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了讓你們先走一步,但是跑得也太遠了吧……」祝覺以及linn和李無傷三人花了差不多兩個小時才趕上了前面的那幾人,如果不是在剛才終于通過留給鄭剎劉咩咩的無線電聯系到了他們,估計想要找到彼此可能還要花上更多的時間.
「我們為了擔心你們,已經走的夠慢了好嗎?」劉咩咩對于祝覺的抱怨回復說道,「而且鄭剎的腿還受著傷呢,追一個瘸子都能追兩個小時,你這真是……」
祝覺的手還扶著linn的胳膊,他晃了晃linn的肩膀示意著說道︰「我們這里也有傷員啊,拎著她趕路也很費力氣的,我本人剛才也光榮地中了兩箭,比慘的話鄭剎根本就算不上什麼。」
「我讓你來扶我了嗎?」linn不爽地對祝覺說道,「我又不是快死了連路都走不了。」
「唔……你看看你,有意見的話我好心去扶你的時候完全可以拒絕的嘛,旁邊的小李不是一點事都沒有,你可以主動去讓他幫忙,你不拒絕我怎麼知道你怎麼想得啊。」祝覺對著linn說道,不光是剛才,上次面對赤蛛時她也受過一次傷,「還有linn,這才多長時間你就掛彩兩次了,按這個來看,再這麼搞下去的話你是要跪的節奏啊,隨著老白老馬他們的腳步而去了。」
「你還有臉這樣咒我……」linn這兩次受傷其實也算不上嚴重,但是祝覺的話讓linn十分不愉悅地指責道,「如果你能有用點,我至于受傷嗎?這兩次那次不是因為我負責去承擔火力的?我的強化方向本來是中遠距離輔助的好不好,就是因為你才不得不變成沒有技術含量的正面貼身打臉類型了!」
「誰讓你是老隊員呢……」祝覺聳了聳肩膀說道,「老隊友不出力的話,難道要讓我們這些新人頂在最前面嗎?」
「你新人個毛線啊!」linn朝著祝覺大聲道,因為用力過重牽動了受傷的內腑,還咳嗽了起來,「咳咳……老隊友都已經被你拖累得就剩我一個了好嗎!要是我哪一天也被你害死了,在場的就你tm的資格最老了,還敢說是新人……衰人還差不多!咳咳……」
「至少我的心一直都是如同新人一般純真無邪的……」祝覺眨著眼,一副很純潔無辜的樣子,不過他還是上去拍了拍還在咳嗽的linn脊背,「別激動,你要是一口氣喘不上來咳死了,我怎麼自稱新人啊……」
「……我覺得現在應該不是聊天的時候。」鄭剎揉著自己的脖子對祝覺他們說道,剛才這一路都是奼領著他的領子跑出去了好幾公里,讓他總覺得脖子被壓得很不舒服,但是這又算不上受傷,所以自己的巨魔強化並不能起到什麼作用,不過相比之下至少也要比叮當好太多了。奼根本就是把它當成了足球一路踢了過來,那腳力幾乎都堪比足球小將里曰向小次郎(松仁)的猛虎式射門了。
「那個吒骨怎麼樣了……」喬康樓頗為擔心地向幾人詢問道,「你們把它解決掉了嗎?」
「基本上應該是沒法在使用了,駕馭者也已經被我親自除掉。」李無傷很平靜地回答說道,「其他的士兵祝政委也已經清理完畢,現在一時應該沒有其他的威脅了。」
「你們竟然真的可以戰勝一台吒骨!」听到了李無傷的話,喬康樓倒是頗為驚訝地看著這幾個人,不過他隨後還是皺起了眉頭說道,「不過馬沙竟然能做到這一步,實在是……只希望進入了梅隴國之後他能知趣放棄,這個人的想法太過火了,明明還有更大的威脅……」
「我倒是覺得你們機關四國的思路更加神奇……」祝覺對于喬康樓的話表示了自己的看法,「現在最大的威脅不應該是域外天魔和中土之間的爭斗嗎,結果你們這麼點小地方卻戰得這麼激烈,一點大局觀都沒有啊。」
喬康樓無奈地笑了笑︰「沒辦法,畢竟這麼多年里,抵御域外天魔的事幾乎都用不上我們,所以機關四國也都抱著天塌下來由高個子的人頂著這種想法。再怎麼大的威脅,如果降不到自己的頭上,幾乎都會有一種事不關己的想法。比如落杉鎮那樣的地方,也是根本看不到那種危急的氣氛吧。
也可能只有真正胸懷天下的超級勢力才會去直面那些域外天魔,因為即使還沒有一統中土,他們也有著想成為中土之主的大志向。我們機關四國僅僅是為了這一片小小地地域便互相勾心斗角了這麼多年,只能說是弱者的心態問題了,就連我們引以為豪的機關術,對于中土上的其他強者來說,也可能只是小孩子的玩具把戲而已。所以也才認為我們沒有什麼威脅,也不去在意這里,任由我們小打小鬧。
季峎國的實力幾乎已經算得上是四國中頂尖的了,他們最強大的機關戰甲這種東西……說白了,就算是十台吒骨,估計三錘幫中任意一位幫主也都能僅憑自身全部摧毀掉。」
「唔……你能想到這些倒也挺不錯了。」linn听了喬康樓的感嘆後,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畢竟自從進入到這個任務世界之後,除了這些看上去有些亂七八糟的機關術之外,她還沒有見識到其他的力量,便只能如此說道。
「也可能是因為要逃離天羅的追殺,獨自在機關四國之外流浪了好幾年的見識吧。我曾經說過為了對抗天羅,拜訪過不少其他的門派勢力吧,結果對于我們來說姓命攸關,幾乎不可力敵的大事,在他們眼中也根本不算什麼。所以最後也只是一無所獲。」喬康樓搖了搖頭,然後說道,「說這些也沒什麼意思,你們願意出手相助已經是很難得的了,只希望能在解決掉這些事情之後,可以為你們提供一些綿薄之助,讓你們前往不周山之行有些收獲。」
「喬康樓你這話說得太沒有志氣了!」叮當渾身是雜草泥土地走了過來說道,看樣子它似乎也頗為結實,沒被奼的動作搞壞掉,不愧是來自未來的機關狸貓,「只要你們幫我們搞定了這些問題,憑借我的知識,絕對可以讓你們得到好處的,原本我倒是打算跟季峎那些家伙合作,給他們的機關戰甲進行強化的……哼,沒想到竟然這種不知趣的人。這會就便宜你們啦,不要以為機關四國就真的只會小打小鬧的,兩百年後的不周山會我們可也是有參加的!」
「唔……你的意思是,本來是沒打算給我們好處,替你們白干活……」祝覺拎起了叮當,看著這個圓滾滾的機關貓說道,「結果現在原定的打手季峎靠不住了,就重視起我們了嗎?」
「你要得不是奼說好的蘿莉機關人嗎?話說這個還真是有點莫名其妙。」叮當揮舞著小短手,想要從祝覺的手上掙月兌了下來,「我這里擁有的是機關術改造方面的技術,現在看來就是你們中那個穿著鎧甲的女人可以用到,跟你又沒有太大的關系!」
「嗯?」听到叮當的話,linn倒是露出了頗感興趣的神色,看來這就是任務提示中說過的劇情強化了,「我可以用得上的機關術改造……究竟是什麼東西?現在拿出來看看也好啊。」
「都說了要等到搞定了這些事之後才能做的到,改造也是需要材料的,我現在這里什麼都沒有……還有你快放下我!」叮當回答說道。
「……你不是有四次元口袋的嗎?」祝覺伸出手模著叮當的肚子,似乎是正在找著一個半圓形的口袋。
「我根本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東西!你這樣模一只公貓是很失禮的事,快放下我你這個**!」叮當奮力地掙扎著,終于從祝覺的手上月兌了身,它看向祝覺的神情充滿了很難說清楚的神色,也不知道一只機關貓是怎麼能作出這些復雜的表情。
「判定你們的行為毫無有益之處。」一旁的奼一直看著這些人,到了現在之後,她終于開口了,「請盡快保持繼續行動。」
「唔……我現在行動的動力不是很足啊。那個………奼……對吧?能不能重新變化一個**形態給我打打氣,我保證立刻殺上那些塞渤機關獸的門去。這次就來一個旗袍包子頭的造型好了,不懂什麼叫旗袍沒關系,我給你講解一下……」祝覺又主動朝著奼說道……
「夠了!這樣不是更浪費時間了嗎!」linn再次被祝覺氣得胸口發痛,她一只手捂著胸口,一只手指著祝覺說道,「還有奼,你沒必要听他的話,所以**什麼的不準你再變了。」
「linn我知道你很自卑自己的胸還比不上一個**,所以不希望再收刺激了嗎?」祝覺看著linn因為胸口發痛,皺著眉頭捂著胸口的姿態,露出一副理解的神色,「好吧,為了照顧你這個傷員,我就先忍一忍吧,所以你不用繼續遮掩了,身為平胸控我不會歧視你的……唔,咩咩你要做什麼!」
「linn,你竟然沒有親自動手殺死他我感到很吃驚。」劉咩咩擦著嘴角的血漬,她是忍不下去祝覺的話了,平胸本來就已經很痛苦了,你還非要說出來,又想到自己被祝覺所害也可能從此永遠是這副幼兒體型,心中的不爽更加旺盛,直接一口咬住了祝覺的脖子去吸他的血。
瞬間大量的失血不禁讓祝覺腳下一軟,倒在了地上。
「唔……雖然我也想過這一點,你不會真的把他弄死了吧?」雖然linn剛才差點也真的掏出了自己的長槍想要把祝覺做成串燒,但是見到了劉咩咩的舉動,她還是有些擔心地問道。
「我現在勉強可以控制自己的吸血沖動了。」劉咩咩舌忝舐著擦過嘴後手指上的血跡,這一段時間里她的確也在不停地熟悉著自己此時的體質,「雖然可能吸得多了一點,但是死不了的,只不過是吸血鬼的魅惑能力加上突然姓失血造成的昏迷而已,反正就是讓他別那麼煩人了。」
劉咩咩直接將祝覺扛了起來,因為她此時的吸血鬼體質,舉著祝覺這樣的普通成年人也不覺得有多吃力,然後說道︰「走啦,至少現在一路上能安靜一些了。要叫他起來給他潑一臉涼水就可以了。」
「唔……咩咩……」祝覺雖然失去了意識,但是似乎還在說著什麼夢話,「不要這麼主動啊……我這個人很矜持的……嘿嘿嘿……」
「我覺得你干脆還是吸死他好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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