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有一種悲哀,說謊話的是自己,最痛苦的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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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群舍友狼窺視後,又緊接著遭逢小透明滴調戲,溫潤如玉的容辭童鞋自認為再是好性子,這聚餐吃的也注定還是沒滋沒味了,更何況,一群狼女人竟然吃紅椒蕩漾的火鍋。
唔,看著胃有點疼呢。
而接下來的兩周里,容辭驚悚的發現,不論他去哪里,都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被人跟蹤,被人窺探,回頭追尋的時候,卻又什麼都沒有,以至于半個月里的神經條件性的緊繃過久,他病了。
如今,凌蕭已經從舍友的高度升為顧琳琳的好友,是以,在顧琳琳知曉這個消息的時候,一旁正安靜寫新聞稿的她,也知道了。
第一反應是,不可能。
第二反應是,興許弄錯了。
緊接著,凌蕭才良心發現的,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計劃實行的太過于頻繁了,當然也有可能是那個男人的體質太薄弱了?
曼城大學作為曼城里的最高學府,無論是硬件設施,還是軟件設施,都好的讓不少外校人員眼紅,常有人笑著打趣表示,只有進了曼城大學的學生,才是真正的天之驕子。
一幢高十層,用白色粉刷,掛著一個紅色「十」字的圓形建築,標明著這是曼城大學的校醫所。
戴著口罩的年輕護士,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擺放的整齊叫不明的醫學設備,單獨闢開的隔離室,還有重癥病房,急救室……還有身著病號服的病人。
若是不知道這是學校的附屬校醫院,只怕誰都會恍然以為進了某家小型的正規醫院。
顧琳琳的腳步很快,急切而又驚慌,看的落後半步的凌蕭頻頻蹙眉,只覺得,反應太過了點。
尤其是,那嘴角掩飾不住的笑意,又是怎麼回事?
凌蕭垂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握了握,總覺得有種完全超出自己的掌握之中的感覺,很是不爽啊。
「砰」的一聲巨響。
凌蕭眯了眯眼楮,抬頭那一剎那已經做好了替某個新晉好友收拾殘局的準備,畢竟,有些人是前科累累。
不想……
顧琳琳此刻正跟個小媳婦似得,俏生生站在那里,不僅完好無損,而且還樂于助人的對著地上一坨邋遢的生物,關切道︰「同學,你沒事吧?」
邋遢生物愣了愣,然後抬頭看向顧琳琳,一雙布滿血絲的眼楮,迷茫而又懵懂的,像是個迷路的小狗狗。
只是,凌蕭卻深深的認為,應該關心的應該是被撞擊的七散八落的護士推車之物,而不是個一看就明擺著腦子在抽筋自我倒騰的男人。
「同學……」
面對一個即將聖母關心友愛同學的好友,凌蕭不得不打斷,表明目的地,「琳琳,容辭的病床還在里面。」
「呃,哦哦!」顧琳琳趕忙點頭,又看了眼地上的男生,覺得那眼神實在是讓她不忍心,安慰道,「同學,不好意思,我還要先去看阿朗呢。不過,我記得阿朗說過,不管什麼時候,我們都應該對自己好的,否則自己都不珍惜自己,別人更不會珍惜你的!」
話畢,又留下了一張寫有自己名字和手機號碼的便簽後,這才急急忙忙的轉身離去。
凌蕭依舊是與顧琳琳錯開,落後半步的距離,只是在經過方才迷茫此刻已經反應過來能用眼神追隨前方身影的男生的時候,抬手推了推鏡框。
「阿朗,我來了。」顧琳琳笑靨如花。
病床上躺著的男生抬頭,瞬間就彎了眉眼,笑開了牙齒,明晃晃的八顆白齒,耀眼的讓人側目。
溫潤如玉的面龐,燦若陽光的笑容,還有突然出現,但是凌蕭很討厭的——對著顧琳琳而閃現的寵溺和溫柔。
眯了眯眼,完全不明白,明明上次感覺禮貌而疏離的兩人,現如今……雖然心頭翻江倒海似得,然面上卻是一如往常的平靜,什麼都沒有。
「阿朗,阿朗……」顧琳琳扯著阿朗的胳膊,側著頭,水靈靈的大眼楮就那麼一錯不錯的看著眼前的人,笑若春花,聲聲呢喃。
溫柔寵溺的揉了揉那柔軟的頭發,阿朗也低聲應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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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小修(8月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