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當空,月夜風清……
慢慢的,直升機的聲音由遠及近。最後,城堡的上空響起了直升機機翼飛旋的聲音。
這一場豪賭的結局,似乎已經注定了!
而花千洵卻依舊笑眯眯,吊兒郎當的。
「你輸了!」強納森忍不住笑了笑︰「放下那個孩子吧!」
「憑什麼?」還是那句話。不卑不亢甚至有種在戲耍對方的意思在里頭。
「你和她沒有任何關系。你犯不著為了她而丟性命!」
「要你管?」
「只要你將那孩子放下。我就不會計較你之前的事情。你可以安全地離開這里!」
「要不然呢?」
就在此時,四個身手矯健,忍者打扮的人涌進了城堡大廳。
一瞧那四個人的身手,正常人都會覺得那四個人是絕對的高手,這次真的死定了的覺悟。可是,花千洵卻依舊笑眯眯,吊兒郎當的。甚至又點燃了一支煙。正在漫不經心地抽著。
那四個人沒有多言,也沒有多語。用極其快速的動作將花千洵團團圍了起來。
「鏘!鏘!鏘……」
四把亮晃晃的白刃在月光下閃爍著冷然的精光。
花千洵還在笑。
他俊美得不像人,雖然他真實地在笑著。可是,深淵一般的黑眸里,冰冷的氣勢令人不寒而栗。悠然地吐了個眼圈兒,狹長的眸子里散發出冷酷,殘忍的氣息。仿佛撒旦尋覓到了最終的獵物。那樣的神情只一眼便足以使人凍結。
慢慢地將最後一口煙吸掉。順手將手里的煙蒂丟在了地毯上。
那價格不菲的豪華地毯,再次燃起了裊裊的青煙……
悠然地吐了煙圈!
可是,他的煙圈還沒有吐完。
四把短小精悍的日本刀沖他的頭頂砍了過來。
也就是在那一剎那的功夫……他的身後像是長了一雙眼楮,腳下像蹬了風火輪一樣。當那四把刀砍下來的時候,那四個忍者才發現自己的刀沒有砍在正主頭上。因為,那個家伙居然在一剎那之間後退了兩步。更叫人不可原諒的是。那個家伙肩上居然還扛著一個女人。
一個肩上扛著一個女人的家伙。居然還有這麼快的身手。
這四個忍者很有默契地對望了一眼。
他們再也不敢輕敵了!
還沒有等手里的招式老掉。他們的刀口一轉,斜向追向了那個肩上扛著女人的男子。男子肩上扛著女人,左手往腰間一模,隨後手一甩,像一頭闖進羊群的猛虎一樣。猶如寒霜的白光在偌大的城堡大廳里不停地閃動著。五條人影就這樣糾纏在一起。
沒有人能分清那白色刀芒倒是誰是誰的……
血腥之氣瞬間彌漫著整個大廳。
突然,一只斷手飛到了天上。最後,在天上劃了道詭異的弧線。奇準無比地落在了強納森的腳邊上。溫熱的液體,就像雨滴一樣灑在他的臉上!
雨,沒有溫度!因為,是雨!
血,有溫度!因為,它剛從人的身上流出……
強納森看著地上的斷手。狠狠地咬了咬牙!
當糾纏的五條人影分開的時候。
花千洵握著短刀的左手染滿了粘稠的血!
那些血,正一滴,一滴地滴在地毯上。微微踉蹌了一下,因為,他的左肩上中了一刀。因為被刺穿了……此外,他的雙腿外側也被砍了。血流個不停!一般人的話,被傷成了這樣一定失去了戰斗力。但是,他手里依舊捏著那把短刀!右手穩穩當當地扶著扛在肩上的女子。
雖然他自己傷痕累累,血流不止。但是,他肩上的那個女子卻沒有受到絲毫傷害。甚至就連頭發都沒有斷半根!
花千洵冷笑!
空氣中飄蕩著一股冷冷的肅殺之氣,陰冷而又粘滯!
花千洵沒有因為受傷而有半分虛弱的模樣。相反,他就像一只殺紅眼的獅子一樣。越殺越興奮……
讓他受傷……對方也沒有撈到半點兒便宜。
一個忍者倒地……正在大口大口地吐著血。他的肺被刺穿了,月復部中了一刀。內髒流了出來。另一個忍者的手臂被卸了。
其余的兩個則累得氣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