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自己的心里的恐懼壓下,丁如說出了自己來這里的目的。
「為什麼?」簡風行一邊在丁如身上留下痕跡,一邊漫不經心地問。
「啊!」丁如吃痛地叫出來,看到簡風行不悅地皺眉,趕緊說︰「師傅,人家只是想著少宗主年少,怕他被那個賤人騙人了!你想少宗主出去一趟這麼短的時間就被那個賤人哄得團團轉,說明那個她絕對不是簡單的人,要是留在宗門里,她要是做出什麼對不起宗門的事情,到時候後悔可就晚了
「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嗎?」簡風行挑逗她,絲毫沒有覺得這是自己的徒弟。
丁如巧笑一下,說︰「當然了!」
簡風行在她身上重重打了一下,說︰「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麼!約之不是你能想的,你還是乖乖做我的人吧!現在先陪師傅舒服一下說著簡風行就去扒她的衣服。
丁如看到簡風行的猴急的樣子,說不出的惡心,但是表面上卻不能顯露出來。自從幾年前她被簡風行強行殘忍的佔有之後,她就經常被他用各種方法虐待,她越是痛苦,他就越興奮,虐待起來也越帶勁。每次虐待她的身體之後又會給她極好的療傷藥,而且還會給她更多的權利。她貪婪著他給的權利,卻又害怕他對自己的身體施虐,所以盡量避免單獨和他一起。今天她實在是被獨孤千葉氣昏了頭,才會沒想後果的跑了進來。
「可是師傅,那個小賤人……」丁如還想繼續說,被簡約之狠狠抽打了一下,後面的話都悶在了心里。
「噓——」簡風行眼里的已經快要燃燒掉他的理智,他將手輕輕放在她的唇邊,說︰「這些年約之和我距離越來越遠,現在好不容易他求我一次,我怎麼能不答應呢?而且她的天賦不是你們能夠比擬的,將來定能輔助我兒。你以前的那些小動作我就不追究了,但是她,你們現在不能動,知道嗎?」
簡風行的語氣從魅惑到陰狠,嚇得丁如再不敢說什麼,乖乖點頭應是。簡風行這才高興起來,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摩挲,說︰「那乖徒兒,我們開始吧!」
說完他一下子將她朝另一邊的床上扔了過去,不管她被摔的頭暈目眩,來到床邊,拿出一條黑色的皮鞭,朝著床上的人抽去。看著鞭子在她嬌女敕的身體上留下粉紅或深紫色的痕跡,他興奮地將鞭子一扔,拿出一副自己煉制的鏈子將她雙手挽到背後,雙腳也向後一拉,她的四肢就被鏈子鎖在了一起,身體不得不向前傾著。
簡風行一邊鎖著她,一邊說︰「乖徒兒,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听到簡風行充滿**的話,丁如瞳孔一縮,嚇得往後挪著。每次只要他說這樣的話,他便會變著法子來折磨自己,每一次都讓她痛不欲生!
簡風行看到丁如的反應,用鏈子在她腳上重重敲打了一下,隨著 擦一聲,丁如感覺到自己的骨頭被敲斷了,劇烈的疼痛讓她想要叫出來,卻被簡風行搶先一步,用她甩在一邊的底褲將她的嘴堵了起來,她只能發出陣陣悶哼聲。
「我讓你躲,讓你躲!」簡風行繼續用鐵鏈綁著她的四肢,嘴里念叨著。看到她的的雪臀上之前被自己捏出來的的痕印還有剛剛被鞭子抽出來的血痕,他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快速流動。他將她的雙腿松開,將雙手綁在床頭,然後拿出兩條鎖鏈將她的雙腿綁在了床底,整個人成了一個「人」字,拿出一罐蜂蜜在她身上涂抹了一遍,然後退到床下,將手上的蜜罐隨手一扔,看著丁如因為自己的行為露出無限恐懼,拿出一個黑布蓋住的小鐵籠子,將黑布一揭,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黑蜂!
丁如在看到黑蜂的時候幾乎想要昏厥過去,想到自己被抹了蜜糖的兩次,不停地流著眼淚,搖著頭,說︰「師傅,師傅不要!師傅,求求你,不要!」
簡風行邪魅一笑,說︰「你現在說不要,一會兒就會喊著要了!乖徒兒,好好享受一下師傅為你準備的盛宴!你可不要掙扎哦,不然一會兒蟄到你可就不好了
他說完將鐵籠子打開,黑壓壓的黑蜂就循著蜜糖的味道朝源頭飛去。這些黑蜂都是剛出生不久,沒有靈智的,只能本能地循著味道進行原始的采集。
丁如看著朝自己飛來的黑蜂,四肢不停地扭動,想要擺月兌束縛,卻徒勞無功,只能眼睜睜看著它們飛到自己了身上。
如簡風行所說,在黑蜂撲上來之後,她便不敢亂動了,這些黑蜂雖然沒有靈智,但是依然有很大的毒性,被蟄了的話,她真不知道怎麼出去見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它們在自己身上蠕動著,雙翅拍打細碎的拍打著自己,恐懼讓她的身體更加敏感,不久她的雙眼也開始染上了**。媚眼望著簡風行,嘴里發出痛苦的聲音︰「師傅,師傅,我不行了!師傅,求求你……」
「求我什麼?」簡風行強力忍耐著,問道。
「師傅,求你,我想!」丁如被折磨的不行,終于還是說出了心里的**。
簡風行被丁如此時的樣子刺激的不行,一道靈力略過,將所有的黑蜂掃到了床腳上,自己一震,將身上的衣服震碎,自己猛撲了過去。
簡風行的院子一般不要別人靠近,沒有他的允許,靠近者殺無赦!所以丁如進了簡風行屋子一整天的時間,其他人並不知道。
天黑以後,丁如才顫顫巍巍地從簡風行的院子里走了出來。雖然出來之前已經吃了藥,但是她右腳斷裂的骨頭,身上還沒有消去的疼痛,讓她幾乎站立不穩。
迎著月光,她仰頭將眼淚逼回去,雙目發出蝕骨的仇恨。都是那個小賤人的錯!要不是她,她就不會被嫉妒沖昏了頭腦,就不會不計後果地跑去找簡風行,就不會受到一整天的虐待!尤其是他離開她的身體的時候還在說不許動那個賤人!她心里好恨!
丁如慢慢地走會自己的院子,她院子里的丫鬟丁莉在院子里焦急地來回走著。听到院子門開的聲音,她扭頭看著月光下挪動的人,叫了聲「小姐!」快步跑了過來將她扶住,攙著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丁如原本也是一個大家族的小姐,因為有煉器天賦,入了煉器師宗門,拜了簡風行為師。丁莉是她一起過來的丫鬟,從小和她一起長大,服侍她。她們名為主僕,感情卻如同姐妹。
丁莉扶著丁如在床上躺下,看著她在外的肌膚上觸目驚心的傷痕,小心地說︰「小姐,你是不是又被宗主他……」
丁如沒有回答,但是雙眼流露出來的仇恨和痛苦告訴了丁莉答案。
丁莉心疼地看著丁如,出去拿了一個水桶進來,將熱水調好,扶著丁如去泡澡。泡了澡以後拿出藥膏熟練地給丁如上藥。丁如和簡風行的事情她一直都知道,每次肯丁如帶著渾身的傷回來,她就知道小姐又被……
「小姐,你明明知道宗主對你……你怎麼還跑去找他?!」丁莉一邊擦藥一邊說。
說到這個丁如就被氣得炸肺,雙手握成拳頭,雙眼露出仇恨的光芒,將自己今天的遭遇給丁莉說了一下,說︰「那個賤人,我一定要將她碎尸萬段!」
「可是宗主不是不讓你對付她嗎?而且他也知道了以前那些人都是我們做的,我們再這樣的話,恐怕會被宗主責罰的!小莉倒是無所謂,要是到時候連累到了小姐,那就麻煩了丁莉說。
「她要是被別人殺了,那就和我們沒有一點關系了!」丁如說,「借刀殺人,或者讓簡風行和簡約之不得不親手殺了她,那樣才痛快!那對禽獸不如的父子,我一定要讓他們後悔!」
「那小姐我們怎麼做?」丁莉問道,「怎麼樣才能讓宗主和少宗主都護不住她,不得不親手將她殺了?」
丁如雙眼直直地望著頭頂的蚊帳,滿腦子都是獨孤千葉的臉,想著怎麼能讓她死無葬身之地!而且還必須是簡風行那個禽獸親自動手,簡約之在一旁親眼看著她死去!只有這樣,她才能將今天受的罪咽下去,不然她就是死也不能瞑目!
丁莉將藥膏涂好以後,拉過蠶絲被輕輕蓋在丁如身上,坐在床邊的凳子上看著沉思中的人。
如何才能讓簡風行父子都不能護著她呢?丁如想了許多辦法都被自己推翻了,她閉上眼楮,腦子里將宗門所有地方一一略過。突然她雙眼一睜,說︰「小莉,我知道怎麼做了!」
「小姐你想到辦法了?」丁莉身子傾過來,能更加清楚地听到丁如的話。
丁如轉過頭看著小莉,一字一句地說︰「宗、門、禁、地!」
「宗門禁地!!!」丁莉看著丁如,驚訝地瞪大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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