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嬸的懷里,哭的撕心裂肺的君兒,慢慢的睡著了,可是臉上還是有著淚痕,李嬸輕輕的擦著她眼角滾下來的淚珠「小姐,狗咬人一口,人不能再去咬狗一口,你就當自己是被狗咬了一口吧,以後李嬸就是你的家人,李嬸會好好照顧你的。」
或許是李嬸想到了自己的孩子,或許也是個母親,知道養育孩子的不易,這一刻,李嬸很佩服君兒的媽媽,那真是一個高尚的女人啊。
李嬸輕輕的將君兒放在沙發上,給她蓋了毯子,看了眼時間,該做飯了,一會先生就要回來了。
李嬸正在廚房摘菜的時候,听見了開門聲,出來一看,最近自從小姐來了之後,先生回來是越來越早了,這還沒有到下班的時間呢,「先生,你回來了啊」順手接過先生手里的包。
「那個女人呢。」淡然的問道。剛問完就看見了沙發上的一團身影,走了過去。
不算輕不算重的腳步,湊近一看,女人似乎睡得不太安穩,眉毛微蹙著,鼻子紅紅的,粉粉的唇瓣微張著,露在外面的半邊臉紅紅的,上面清晰的五個手指印,眼角卻有著半干了淚痕,轉身到廚房,「今天發生了什麼事?」
「哦,先生,趙先生和趙太太來了,說是讓小姐把他們的別墅還給他們,趙太太打了小姐,還罵小姐和她媽媽,小姐受了委屈,趴在我懷里哭,後來就睡著了。」
「李嬸,以後趙博超再來的話你就直接報警。」
「嗯,我知道了,先生。」
轉身到沙發跟的時候,女人還在睡著,真是能睡啊,單手模著她的側臉,忽然想到了什麼,起身,拿來醫藥箱,將藥膏輕輕的涂在君兒的臉上,等做完這一切的時候,莫皓然才意識到自己干嘛關心她啊,她被打和自己有什麼關系,哎,最近真的是心口不一了。
「小姐,起來吃飯了。」還在睡夢中的君兒听見了有人在叫她,睜開了眼楮,哭的紅腫的眼楮一踫到燈光有微微的疼,眯了下眼,「小姐,起來吃飯了。」
感覺到自己的臉不是那麼疼了,拉住李嬸的手「李嬸,謝謝你。」
「謝我什麼,我什麼都沒有做啊。」
「我臉上的藥膏不是你給我擦的嗎?」
「不是,你睡著之後我就去廚房做飯了,不過先生已經回來了,看來是好心人為你擦的呢。」
听見他已經回來了,君兒一個踉蹌從沙發上坐起來,這個男人真是陰晴不定啊,一邊折磨自己一邊又給自己上藥,抬起頭來果然看見從樓上走下來的男人。
李嬸看見先生已經下來了,趕緊去廚房將剩下的幾盤菜端出來。
「那個,謝謝你。」
「嗯。」他知道她說的是上藥的事,似乎是害怕她誤會一樣,又補充了一句,「我的玩具不是每個人都能踫的,你以後要給我保護好自己,我不想要你的時候被這張中臉影響了節奏,要是在發生這樣的事情,看我怎麼收拾你。」意思很明顯,只有我能折磨你,別人是noway的。
「我知道了。」
兩個人安靜的坐在飯桌上,誰都沒有說話,只有勺子踫到碗的瓷器砰砰聲,安靜一片。
「那個,我可以和你商量件事嗎?」君兒突然膽怯的開口問著莫皓然。
「說」還真是省字啊。
「我想出去上學可以嗎,我不想整天在這里呆著,無所事事的。」
「什麼無所事事,你的事情就是負責伺候好我,我胃口很大的。」故意說的曖昧不堪。
「那個,你要是不同意我上學,我去上班也是可以的,你,你要是有需要可以打我電話,我會準時去的,我整天在這里跟個米蟲是的,我曾經答應媽媽,要上學的,可以嗎?」
「你多大了」
「十八歲。」
「可以是可以,不過要看你的表現。」
「我,什麼表現。」
「床/上的表現。」
君兒額頭立馬出現三條黑線,臉也瞬間紅到脖子根了,果然這男人就是獸,禽獸的獸。
「快點吃吧,記得我早上說的嗎,吃完洗干淨自己等著我。」說完站起身來去了書房。
君兒望著他的背影發呆,其實這個男人真的沒有很壞,換做是別人被趙博超那樣的戲弄估計自己的下場會慘上幾百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