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熱氣太大,遮擋了視線,雙手順著自己的脖子往下模,下一秒,大叫起來︰「莫皓然」
他居然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把她身上的浴巾給扯掉了,而她居然傻到沒有一點意識。
抬起頭來憤怒的看著溫泉池另一旁的男人,俊逸的臉龐此時也被熱氣燻得發紅,可是欲/望卻還是極為明顯。
盡管很迫切,但是也還是在控制著手中的力道,免得真把她給弄疼了。
像是對待珍寶般,輕輕的吻著她的唇,寶貝,當初的你有多痛呢?
身子也在悄悄的從他身上退下來,可是浴.火.焚.燒的男人哪是那麼容易好打發的啊,兩手用力的圈住她的腰,將她更緊的壓向自己。
「喂莫皓然」她大叫起來,這樣的姿勢無疑讓他可以隨意的到達最深點,可是她卻受不住的將頭向後仰著,他用力的托住她的腰,帶著她一起享受著情人間最美好的事情。
剛開始的溫柔還是被後來的狂風驟雨代替著,那股冰涼的味道只感覺到一瞬便消失了,她還沒有來得及考慮清楚究竟是不是他的眼淚。
「才一次就累了。」他大言不慚的說著他的手在她的腰上一用力,直接將她給提了起來,坐在了溫泉的邊沿,頭立刻低下,忍不住的含住她的
「你個,我就知道你醉翁之意不在酒,說什麼帶孩子們來泡溫泉,其實一腦子的壞心眼吧,你,你,你,」她哆嗦著手指,說不下去了,而他卻只是在她的對面悠閑的靠著,眼楮舒適的閉著,看起來真的是在泡溫泉,她不禁在大腦里開始顛覆自己的想法了。
她的呼吸已經不穩,連帶著聲線都不穩起來,張嘴說的話滿是申銀。
吻了一會兒,他的唇離開她的嘴巴,而是埋在了她的頸間,薄唇親吻著她的鎖骨,那一刻她清楚的感覺到了一絲冰涼滴在她的頸間,可是她看不到,難道是他哭了嗎,怎麼了,他怎麼了?
她害怕自己會掉下來,居然听話的將腿夾緊在他的勁腰上。
南君兒承受著他狂野的吻,他就如一頭饑餓已久的野獸,對她狂肆掠奪,那種野性的激狂令她的心髒都開始抑制不住的顫動著,想起昨天才有過的激情,她不禁蹙眉,這個臭男人,是不是太**?
呵呵,小白兔落入大灰狼的懷里,不吃干淨,不是對不起自己嗎?
低頭火熱的吻就落到了她的唇間,發狠的吻著,吞噬著她所有的呼吸,大手更是放肆的在她的身上揉搓,撫模著她美好的曲線,體會著那極好的柔軟的觸感,特別是在溫泉的水里,更是說不出來的微妙。
直到听見她的呼吸開始紊亂,身子開始不安的扭動著,莫皓然才拉開她的腿沖了進去。
雙手順著她的肩部開始向下撫模,所到之處像是帶著電般,她渾身哆嗦著,他的手比溫泉的水都還要燙。
用力的吻著她,她這次明顯的感覺到他的唇瓣是顫抖著的,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剛才他在想什麼?
她卻早已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這個臭男人數學會不會太好了點吧,居然不假思索的將數字給說了出來,居然一點害.臊都沒有。
可是,轉念一想又不對,他剛才把兩個孩子扔到了兒童區,明明他們可以一起的,故意支開孩子,支開服務員,肯定是有什麼壞心眼的,可是現在他卻真的在老老實實的泡著溫泉呢。
「我說你小心精.死.人.亡。」她咬牙切齒的說道。
「不要,好累。」她咕囔著,伸出軟弱無力的手打在他的大手上。
「嗚」她快要沒法呼吸了,他終于松開她,她重重的喘息著,胸口在劇烈的起伏,莫皓然的雙眸鎖著她那波濤洶涌的胸口惷光,忍不住的咽了口水,左手用力一扯,再次將她給壓在懷里。
「去死」她大叫起來,猛地抓起一捧水就砸在他的腦門上,瞬時水順著他的黑發流了下來,從他高蜓的鼻尖一點點的流下來,她看著這幅景象的他,說不出來的膽戰心驚。
他的大手放肆在溫泉下揉著她的飽滿,她的小手想把他的手拉開,可是他卻直接將她拉進他的身邊。
「莫,莫皓然,不如,不如我們回去再說吧。」聰明的南君兒當然知道莫皓然的想法,可是現在只有三十六計走為上了,她陪笑著,溫柔的說道。
她低呼出聲,該死的男人,什麼時候過來,最主要的是這里霧氣那麼多,根本就看不清東西,如果身體不是自己的根本不可能在第一時間找到胸部,可是他居然毫無阻攔的就找到了她的胸。
將她的腿猛地一提,再次圈在了他的勁腰上。
他用力的愛著她,用盡了生命在愛著她,狠狠的愛著她,恨不得把她吞入肺里,時刻帶著,替她擋住所有的雨雪風霜。zVXC。
果然,他沒有辜負她的希望,直接圈起她的雙腿放在他的腰上,「夾緊了。」
他只顧著沉思在這樣的事情了,卻忘記了身上的小女人在一心想著逃跑,只是在她的一條腿滑下來的時候,他的意識開始恢復,眯著眼看著她的動作。
「啊」突然被填滿,南君兒還是發出了羞人的叫聲。
他健碩的身軀將小女人壓在身下,像一只發狂的野獸,邊吻著,邊撕扯著不識頭覺。
似乎是被他這樣的舉動給嚇著了,跟他做.愛無數次,清楚的知道他的口味,都是那種狂風暴雨形的,此刻他突然來起了江南細雨,她真的有點不知所措起來。
漸漸地她放松了警惕,或許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呢,閉上眼楮也開始好好的泡溫泉了。
一輪纏綿結束,吃飽喝足的莫皓然悠閑的抱著已經累的閉上眼楮的南君兒,這次是真的在泡溫泉了,只是那麼大的溫泉池她只能夠在他的懷里泡著。
所有的害羞一瞬間消失了,在他溫柔的吻里緩慢的閉上了眼楮。
他卻是得意的笑著,對上她惶恐的大眼楮,傾進,貼著她的耳朵說著︰「寶貝,所以為了你自己,要好好鍛煉身體啊。」
「啊莫皓然會不會有人來」
「莫皓然,我,我,會不會有人來啊」她的小手阻止著他的動作,用力的壓著他的頭。
女乃女乃的,南君兒在心里大罵著,一次,你的一次比別人的十次都還要野蠻,可是她卻不敢說出來,一旦說出來,後果是什麼,她是一清二楚的。
可是就在她投入的泡著溫泉的時候,胸前的柔軟被兩只大手給握住。
他其實此時是感謝Tony的,感謝他沒有將她身上所有的疤痕都去掉,這樣他就可以時刻記著自己曾經給她的傷害,然後加倍的對她好,哪怕他變成了痴呆,他看到這道疤也會記得的。
一路下滑,雙手來到她的腰側,模到了一層奧凸不平的疤痕,那里是腎的地方,腦海里想起當初Tony的話,他說很想將這里也跟著整形的,只是當初手術才剛剛結束,如果要直接進行祛疤手術的話,她會很疼很疼的,所以權衡之下還是暫時保留了這道疤,到日後的時候在遵循她的意見給她去掉,可是她根本就不在意,所以從未提過去動手術的話。
他黑色的大手撩著溫熱的水潑在她的身上,撩著撩著,直接將大手放在她的胸上,又開始揉了起來。
他的灼熱,她的溫順,他的狂野,她的如水,他的黝黑,她的白希,看起來那麼的和諧。
被他吻得,她也開始蠢蠢欲動,只是在溫泉這個地方,她真的說不出來的難為情,可惡的男人,不管時間場合的發情。
他執拗的埋在她的頸間親吻著,嗅著她的發香,他再一次的將自己埋在她的身體里
「才不會呢,你離開了五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五年是一千八百二十五天,一天五次的話是九千一百二十五次,你說你欠了我那麼多次,我要不抓緊討回來,只怕你會越前越多啊。」他為他的禽獸找了理所應當的理由。
她害羞極了,雖然知道此時這里沒有人,但是她還是感覺像是被人窺探一般。
「不會。」他忙里偷閑的回了她兩個字,繼續開始埋首工作。
她發出淺淺的嚶嚀,忍不住的反抱住他,閉上眼,開始享受著那般觸電般的塊感。
雙手攀著他的肩膀,在情動時,在他的後背劃上了一條又一條的印子,連腳趾頭此刻都是彎著的,她從未嘗試過這樣的姿勢,簡直耗盡了她全部的體力。
正在他蓄勢待發,一切準備就緒,大展雄風的時候,兩道不適宜的甜美童音自門外傳了進來︰「媽咪,大叔,你們在干什麼?」
她的全身都被嚇得通紅起來,臉頰更是惱羞成怒的妖媚,這下怎麼的了啊,要知道水下的她雙腿還是圈在他的身上的,而他的那個玩意還在她的身體里的,最主要的是他根本就還沒有釋放出來,她該怎麼辦,現在的她真想眼楮一閉,暈死過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