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時後王峰來了,湛勝打電話叫的十多個小弟也來到了這里,現在只需要等唐烈和龐慣開口就可以帶著他們直接去陳才的地盤搗亂。
王峰一坐下唐烈便開口問道「王峰,讓你打听的事情怎樣了?陳才都罩著有哪些場子。」
王峰拿起茶杯喝下一大口後開口說道「烈哥、慣哥,事情我已經打听清楚了,陳才除了自己開的一家游戲廳和鴻運酒吧的一半股份之外還有一條街是屬于陳才的地盤。」
龐慣直接開口問道「地點在哪里?這條街有哪些店每個月給陳才的保護費最多。」
「地點就是鴻運酒吧後面那條街,街道不是很長,其中很多小店每個月都沒多少收入,所以那些小店基本每個月就象征性的付一點保護費。不過這條街上卻有兩個規模不大的游戲廳,一家中型網吧和一個妓院。這四個店每個月都各自最少要給陳才幾千塊保護費,當然網吧和游戲廳要少些,那家妓院給的最多,每個月至少五千以上。」
「嘖嘖~看來陳才每個月收入很高啊,先不說他自己那規模不算小的游戲廳和鴻運酒吧一半的股份,單是這條街所有店加起來每個月給他的保護費估計就接已經兩三萬了。」唐烈真沒想到陳才的收入竟然這麼可觀。
王峰听到後搖頭說道「老大,陳才最主要的收入還是自己開的游戲廳和鴻運酒吧的分紅,要是他只靠這條街的保護費哪有錢養小弟啊。我打听到陳才自己開的那游戲廳規模還不小,還放了很多賭博**機,真要算下來,酒吧分紅加上游戲廳的收入,陳才每個月起碼有二三十萬。」
湛勝這下真的眼紅了,他現在也有負責幫一些老板看場子,可幾個場子下來一個月才幾萬塊,他手下十多個小弟還要吃住,算下來最後根本沒剩下多少,他現在恨不得把陳才這些財路都給搶了。
「***,沒想到陳才這麼有錢,難怪他能養這麼多小弟。」湛勝頓時感覺有點口干舌燥。
听到湛勝的話龐慣笑了笑開口說道「湛勝,這些只是陳才明面上的財路,陳才幾年前出來混的時候可是靠著黃、毒兩行起家的,我不相信他現在這兩條財路沒繼續做了,唯一的解釋就是他現在已經把這些交給了手下心月復小弟去負責,自己沒親自經手了,這才是陳才最大的財路。」
龐慣停頓一會接著說道「如果說陳才每個月明面上這些收入已經超過二十萬,那加上皮肉生意和毒品交易的收入後每個月起碼接近五十萬左右。烈子,想不想除掉陳才,然後接收他的生意?」
听到龐慣的話唐烈眉頭微皺「龐慣,你是說讓我混**?我不想混**,更不會賺行業和毒品的錢,這兩行中開妓院還好說一點,可毒品賺來的錢燙手。」
「烈子,你不混**不代表湛勝不混啊,我們除掉陳才後你完全可以接受陳才的這些場子,還有他收保護費的那一條街。反正你不出面,一切由湛勝來處理就好了,至于行業和毒品直接不要了,就算陳才的財路不加行業和毒品每個月照樣超過二十萬。」
「二十萬即使湛勝養一批小弟花掉一部分,起碼還能剩下個七八萬吧?這七八萬你和湛勝兩人就算對半開一個人也有好幾萬的收入,這不要不是浪費了嗎?」
「龐慣,你現在想的有點遠了吧?現在我們連陳才都還沒除掉,什麼都等解決掉陳才再說吧。等會我們就出發,先去鴻運酒吧後面那條街轉轉,只要是陳才罩的店,一律進去逛逛,順便給他們找點麻煩,最好是讓他們找陳才出面來對付我們。」
十幾人一會後就來到了鴻運酒吧背後的這條街,湛勝本想叫著手下十多個小弟直接動手去把那兩家游戲廳和網吧砸了,等到晚上在直接堵這條街的唯一一家妓院門口,讓他們沒法做生意,如此一來他們肯定會找陳才出面。
不過唐烈卻不想這麼做,不想先動手留下把柄,于是讓湛勝和王峰帶著手下十多個小弟先去了那一家中型網吧中鬧騰,不過卻叮囑了他們只能鬧,不能動手打人或者破壞網吧中的東西。
湛勝和王峰帶著十多名小弟離開後唐烈和龐慣兩人獨自來到了這街上的一家游戲廳中,這里的游戲廳規模比較小,只有可憐的幾台賭博**機,不過有幾台也不錯了,唐烈的打算是今天直接把這贏的虧本,然後再跟老板談談。
這家游戲廳本來就不大,唯一的幾台賭博**機都有人在那玩,唐烈站在一旁看了一會,發現這游戲廳中的賭博機吐分率調的很低,想在這機子上贏錢還真不是容易的事情。
當然這只是對于普通人,對于現在的唐烈來說完全沒問題,以唐烈現在內力的渾厚程度完全能通過體內的內力干擾這賭博機。
等了一會終于有一台賭博機空了出來,唐烈毫不猶豫的霸佔了位置開始贏錢,一個小時後唐烈便贏了近千塊,這已經接近這家小型游戲廳半天的收入了。
眼看著唐烈還在不斷贏錢,游戲廳的老板坐不住了,只能是打電話給陳才手下負責這一帶的小弟,可惜今天都陳才被警察帶走了,手下小弟也被陳才叮囑了這幾天要低調,何況現在游戲廳的老板也沒看到唐烈作弊,所以他一時根本沒一點辦法,只能看著唐烈繼續在那贏錢。
再過一會游戲廳的老板實在受不了了,因為到現在唐烈贏的錢已經超過了他一天的收入,可唐烈卻還沒有走的意思,依舊在不斷的贏錢。
游戲廳的老板來到唐烈背後拍了拍唐烈的肩膀說道「朋友,有空嗎?我想找你聊聊。」
唐烈無所謂的點了點頭,不過他機子上的分卻沒下掉,依舊讓龐慣霸佔著這一台賭博機,不讓被人玩,接著唐烈起身跟著游戲廳的老板走出了游戲廳來到旁邊的一條小巷中。
「說吧,叫我出來有什麼事情,我現在手氣不錯,正忙著贏錢,有什麼事情快點說,說完我好回去繼續。」
「朋友,你今天在我的游戲廳已經贏不少了,大家都是出來混飯吃的,做事要記得凡事留一線,不如現在我去把那台機子上的積分兌換成錢,你再找別家繼續玩,大家也算是交個朋友,你看如何?」
「抱歉,我今天不準備換了。老板,你現在有空在這和我瞎扯不如趁現在去多準備點錢吧,我玩這些機子運氣一向很好,或許等會你今天店里的錢不夠賠給我。」
「小子,你最好別得寸進尺,要知道有些錢不是那麼好賺的,一個不好把手燙傷了不劃算。」游戲廳的老板話一說完唐烈背後出現了四個拿著鐵棍的小混混,大有一副唐烈不答應拿錢走人就出手教訓唐烈的意思。
「就這麼幾個人恐怕不夠啊,老板不如不再去找幾個人過來,我在這等著。」唐烈絲毫沒把這幾個人當回事。
游戲廳的老板听到唐烈的話氣的咬牙切齒「小子,既然你自己找打就被怪我了,給我動手,狠狠的打,哪怕是打斷手腳都行,只要出鬧出人命就好。」
說完後四名拿著鐵棍的小混混沖向唐烈,可小巷不夠寬敞,一次只能是兩人並列,剩下兩人只能跟在後面。看著四名小混混沖來,唐烈嘆息一聲後也動了。
幾名小混混看著唐烈主動沖過來根本沒在意,他們不相信自己四人還對付不了唐烈一人,何況唐烈是赤手空拳,他們手中可是拿著鐵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