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陳才已經是一頭發怒的獅子,再也沒了顧忌,即使是龐慣在一旁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現在的他只想著弄死唐烈,只要能達到目他可以完全不計後果。
龐慣听到陳才的話立刻火了,他可不是好脾氣的人,頓時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準備動手,唐烈趕緊拉住了龐慣戲謔的看著陳才大聲吼道「各位可要為我作證啊,你們可都听見了陳才剛才說要我死的很難看,如果我有什麼意外都要記得陳才今天說的話,記得給我做證人。還有警察局的各位警察們你們快出來看看啊,陳才公然在警察局門口威脅受害者,這難道不是違法的事情嗎?」
陳才听到唐烈的話兩眼都快瞪出來了,氣的滿臉通紅差點吐出一口鮮血,此時陳才再也不敢繼續開口,強忍著一肚子怒氣快步離開,他擔心再面對唐烈他真的會忍不住直接在警察局門口就抽刀去砍死唐烈。
看著陳才氣的滿臉通紅的離開,唐烈臉上笑開了花,現在他要的效果就是把陳才氣的不計後果的動手,到時候便可以輕易除掉陳才。
雖然唐烈可以選擇晚上去暗殺陳才,可有了上次唐烈半夜去暗殺邱野手下小弟的事情陳才現在每天晚上都比較小心,家里的窗戶和門都加裝了一套防盜系統,而且隨時都帶著幾名小弟在身邊,加上家里還準備了好多支搶,唐烈去暗殺也不會太容易,所以唐烈才選擇激怒陳才,然後再等待最合適的時間除掉陳才。
「烈子,你這麼激怒陳才有必要嗎?這樣刺激他難保他不會不計後果的動手,這樣或許會更麻煩,干嘛不直接除掉陳才就算了,在陳才還有一絲理智不敢亂來的時候我們先動手不是更好。」
「龐慣,你覺得陳才身邊隨時都有一堆小弟要除掉他容易嗎?我想不會太容易。陳才在道上混了很久,必定有不少仇家,他陳才能一直活著肯定平時都很小心,想除掉他不容易。而且他做事一直都很小心,也沒留下什麼案底,想通過警察對付他也不容易,如果光明正大的去殺他先不說能不能成功,起碼殺了他會有點麻煩,畢竟警察還是存在的。」
「其實我也想過半夜去暗殺陳才,可這段時間我們和陳才的沖突不斷,他在道上混了這麼久能一直沒被人除掉肯定不是沒心機的人,所以他晚上一定也很小心,不容易動手啊,因此我才選擇激怒陳才,讓他自己先亂了方寸,這樣才會有機會動手。」
龐慣听唐烈這麼一說也覺得有點道理,可轉頭一想又感覺有點多余了,在他看來不就是個陳才嗎?這麼個小角色直接弄死不就弄死了。
可龐慣卻不想想,他能這麼做是因為他家有強硬的後台,就算有什麼事情他也絲毫不用顧忌,可唐烈卻什麼都沒有,雖然唐烈可以借助他的力量直接除掉陳才,但是唐烈不想什麼事情都靠龐慣幫忙,唐烈更習慣用自己的辦法解決問題。
陳才回到自己的住處便打電話開始召集人了,這時候陳才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他只想除掉唐烈,至于後果那都是以後的事情了。
唐烈他們回到本草堂附近的房子後龐慣待了一會便起身離開了,只剩下唐烈和湛勝兩人待在這房子的小院中修習武術。
時間不知不覺便到了晚上,唐烈本來也打算離開了,可剛走到門口唐烈卻看到在這房子外多了好幾個陌生人,行跡十分可疑的不斷來回走動,于是他又退了回來。
看著唐烈走到門口有退了回來湛勝直接開口問道「老大,你不是準備回家了嗎?怎麼又走回來了。」
「湛勝,看來今晚不會平靜,外面來了不少形跡可疑的人,我擔心這些人是陳才的人,看來我們要盡快解決掉,不然等晚點小蝶下班回來後再處理會更加不好處理。」
「老大,這還不簡單啊,我們現在出去,外面這些人如果是陳才的人那肯定會偷偷跟著我們,只要把他們帶到一處偏僻的地方就好動手解決了,幾個小混混而已沒什麼好擔心的。」
「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陳才已經不是第一次和我們接觸了,他肯定也通過之前的邱野了解了一些我們的情況,他現在敢安排人過來肯定有些把握能除掉我們,不然他不會貿然行動的。」
「老大,反正現在我們想也沒用,不如先出去看看,把這些人吸引到什麼偏僻的地方看他們有什麼動作再做決定。」
唐烈搖了搖頭說道「還是我先去看看吧,你留這里不要輕易出去。」
「老大,我跟你一起去,起碼有什麼事情我也能幫幫忙,再怎麼說我湛勝現在一個打四五個還是沒問題的,兩人一起出去也能有個照應。」
「不用了,我一個人能應付,如果真有什麼我應付不了的情況你去了也未必能幫上多少忙。」
湛勝還想說什麼,不過他想想也覺得唐烈說的對,如果唐烈都應付不了的事情他去了別說幫忙,不成為累贅讓唐烈分心就不錯了。
「湛勝,等會你自己在這里時多注意點,如果等會小蝶下班了外面還有可疑的人物來回走動那你先打電話讓小蝶別急著回來,要是也小蝶卷進來了我們會更麻煩。」
唐烈說完後起身離開房子朝外面走去,等來到外面馬路時唐烈感覺到這些比較可疑的人明顯都在注意他,雖然這些人比較小心沒直接盯著唐烈看,卻依然無法逃過唐烈敏銳的感覺。
有人盯著唐烈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依舊大步朝前走去,來到路口時唐烈明顯感覺到背後有三人跟上來,他依舊當做什麼也沒發現,繼續朝前走去。
從租房處出來公交車站台有兩條路,一條是穿過一條街道,不過這條路比較遠,所以唐烈平時也沒怎麼走過。另外一條路要經過一條老馬路,老馬路兩邊是很舊的小區,平時晚上這條路燈光很暗,經過的人不多,不過這條路比較近,所以唐烈每次都是走這條路。
唐烈依舊是選擇了這條比較近的老馬路,現在是晚上,這條老馬路的人不多。背後盯著唐烈的三人見唐烈朝著這偏僻的老馬路走去頓時都笑了,接著他們拿出電話撥通了陳才的號碼。
轉過一個拐角,唐烈來到了老馬路上,這條路兩旁種著很多樹木,由于這些樹木已經種了有些年頭,所以都很大一棵,茂盛的樹葉連成了一整片,把整條馬路上空都遮住了,馬路兩旁的樹木後面是牆壁,是那兩個舊小區的圍牆,圍牆高有三米多,一般人根本無法爬上去。老馬路足足有百來米長都是這樣的情況,所以只要在這馬路的兩頭堵住,這中間的人便無路可逃。
見後面的三人還沒跟上,前面也沒人出現,唐烈來到一棵樹底下右腳用力踏在樹干上用力一蹬,借助反沖之力一躍跳上了背後那三米多高的圍牆,接著唐烈從圍牆上騰空跳起,抓住頭頂的一根樹干,翻身爬上了這棵大樹隱蔽起來。
在樹干上等了不到三分鐘,老馬路的兩頭分別出現了一大群人,這兩群人各自起碼有三五十,他們手中都提著砍刀,還有幾個領頭模樣的人腰間明顯塞有槍,這些人從老馬路的兩頭朝中間走來,不一會兩群人便走到了一起。
看到這陣勢唐烈都嚇了一跳,這下面一眼看去都是手里提著砍刀的人,唐門大概估計了一下起碼近百人,不過唐烈沒細數,無法確定具體有多少人。而且這些人中最少有七八人腰間插有手槍,看來這次陳才為了除掉自己是下了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