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勝此時可不管霍士杰怎麼想的,他只知道霍士杰現在已經快撐不住了,于是他加快了攻擊,全力出手招招刁鑽毒辣,不管不顧霍士杰的攻擊,完全一副搏命的架勢。
湛勝完全一副搏命的架勢讓霍士杰壓力大增,再次和湛勝交手幾招後霍士杰嘴角已經溢出了鮮血,昨天被震傷的內髒經過這會的戰斗已經承受不住了。
湛勝見到這情況卻越打越有勁,不斷和霍士杰硬踫,霍士杰因為右手昨天也傷到了筋骨,所以這會已經是到了極限,一時出現了一個明顯的破綻,湛勝抓住這個破綻回身一腳踢在霍士杰胸膛。
霍士杰本就有傷,現在被湛勝一腳踢在胸膛頓時吐血倒飛了出去,落地後掙扎了兩下卻一時沒能爬起來。湛勝見到這情況輕蔑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真是個廢物。」
「你,噗~」霍士杰本就牽動了昨天震傷的內髒,現在又被湛勝的話刺激的氣血攻心,于是再次噴出了一口血霧,頭一歪昏迷了。
霍士杰身邊的幾人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把霍士杰弄醒,霍士杰醒來後雙眼怨毒的盯著湛勝,不過他也清楚自己現在的情況,知道這時候再跟湛勝起沖突鐵定吃虧,所以他很明智的選擇了沉默。
此時一道人影從山頂走了下來,龐慣、湛勝、霍士杰都是習武之人,雖然現在很黑,但是他們還是一眼便看到了人影,只可惜距離太遠都看不清楚下來的是唐烈還是霍士元。
當然不遠處的羅燕純也看到了人影,「看來唐烈和霍士元已經分出勝負了。」
「姐,你怎麼知道他們已經分出勝負了?」
「有道人影從山頂走下來,只是目前距離太遠加上天色太黑,還無法看清是誰。」
霍士杰見到人影後開口狂笑「哈哈~龐慣、湛勝,我堂弟已經下來了,你們兩等著吧,接下來就是收拾你們兩了。」
湛勝眼中出現了一絲殺意寒聲說道「看來剛才的教訓還不夠。霍士杰,既然你想死就別怪我了。」
湛勝握住手中短劍緩步朝著霍士杰走去,此刻霍士杰感到到了一絲後怕,雖然他比湛勝實力強些許,但是他從小到現在還沒真正的殺過人,基本算是溫室中成長的花朵,可湛勝不一樣,所以湛勝身上那淡淡的殺氣讓霍士杰感到了一絲後怕。
龐慣見湛勝真的打算殺了霍士杰頓時眉頭微皺,因為霍士杰可是霍家的人,雖然龐慣不懼霍家,但是湛勝如若殺了霍士杰的話即便龐慣要保住湛勝都會有點麻煩,不過龐慣還是沒出手攔住湛勝。
「湛勝,你小子還真是有些大腦容易發熱啊,跟一個廢物較真至于嗎?就好像狗咬你一口難道你還能咬回去?」听到這話湛勝和龐慣都松了口氣,因為這聲音是唐烈的。
龐慣臉上瞬間輕松了「烈子,你可下來了,你要再不把霍士元搞定下來的話我可是準備打電話給阿姨,說你今天晚上要去跟你女友開房,不打算回家了。」
「老大,怎樣了?有沒把霍士元打的老媽都不認識?」
霍士杰這時候卻像見鬼了一樣,一臉不可思議的吼道「不可能,怎麼可能,唐烈你一個廢物怎麼可能是我堂弟霍士元的對手。」
唐烈已經走到了湛勝和龐慣身前,听到霍士杰的話後他根本沒開口多說什麼,而是轉頭盯著霍士杰,身上那近乎實質化的殺氣瞬間彌漫出去把霍士杰籠罩住。
唐烈身上的殺氣可不是湛勝之前那丁點殺氣可比的,被唐烈的殺氣籠罩住霍士杰感覺身體墮入冰窖,如站立在尸山血海中一般,冰冷、恐懼等負面情緒瞬間爆發,他被唐烈的殺氣嚇住了,乖巧的閉上了嘴巴。
雖然唐烈的殺氣還是和以前一樣濃郁,但是龐慣卻感覺到唐烈的殺氣有和之前有了本質的區別,就好像是水和冰的區別,雖然量沒增加,質卻變了,便的更加冰冷銳利。
一會後霍士元也從山頂下來了,只是這時候的霍士元似乎情況可不怎麼好。一眼看去,霍士元身上的衣服劃破了好幾處,很多地方還有血跡,嘴角也掛著一絲血跡,臉色慘白,走路時腳步虛浮,好像隨時會倒下一般,明顯就是受了重傷的樣。
霍士杰見到這情況頓時蒙了,他怎麼也沒想到在他心中認為年輕一輩無敵的堂弟竟然會敗給唐烈,瞬間霍士杰看向唐烈他們的眼神變了,變成了畏懼,連他依仗的堂弟都敗了,他還有什麼資格和唐烈他們叫板?
霍士元走到山腰時和霍士元一起來的幾人趕緊去扶住了他,霍士元被人攙扶著走向唐烈,龐慣和湛勝見霍士元走過來都是眉頭微皺,不過他們也沒擔心什麼,現在霍士元的情況根本不可能繼續朝唐烈出手。
霍士元看著唐烈一臉平靜的開口說道「唐烈,你真的很強,能有你這個一個對手我很幸運,同時我也謝謝你,你讓我知道了我的缺點和不足,這次我敗給了你我收獲很多,下次我一定會贏回來」
「你也很強,今天如果不是我佔據了天時和地理最後的勝負或許還真說不好。」
「不,輸了就是輸了,我霍士元不是輸不起的人,更不會為了自己的失敗找借口。」說完後霍士元被人攙扶著朝學校後山山腳走去。
龐慣看著霍士元走下山開口說道「烈子,這霍士元到也是個君子,即便是輸了也輸的坦蕩蕩,比起霍士杰他強了百倍有余。」
唐烈點了點頭,認可了龐慣的話,連帶這旁邊的湛勝、方俊幾人都跟著點了點頭,雖然霍士元輸了,但是他依舊贏得了唐烈等人的尊重。
不遠處的羅燕純開口說道「沒想到霍士元今天竟然輸給了唐烈,看來這唐烈還真的不簡單啊。不過這次霍士元輸了或許收獲的更多,他剛才的表現讓我看到了一個不屈的戰魂,或許他經過這次的失敗以後會走的更遠,武道一途失敗不可怕,可怕的是失敗後再也無法爬起。」
「姐,唐烈好像也很不錯,他即便贏了也不驕不躁,更難得的是他能夠認識到自己是借助了天時和地理的優勢,能夠正視一切,不把所有功勞歸于自己的人是一個真正難得的君子,這樣的人才能一直保持著一顆超然的心,持續不斷的前進。」
「燕菲,你之前不是很討厭唐烈嗎?今天怎麼對于他的看法變了?」
「以前是因為我不了解他,現在才發現他真的很不錯。」
看著羅燕菲的表情,羅燕純有點頭疼,她這個妹妹不會是因為這樣看上唐烈了吧?不過羅燕純對于唐烈的好奇也越來越強烈了。
等霍士元一行人離開後唐烈等人也走下了後山,來到校門口時龐慣開口說道「烈子、湛勝,現在時間不早了,我開車送你們回去吧。」
唐烈和湛勝都沒客氣,兩人直接上了車,上車後唐烈開口說道「龐慣,你把我送去本草堂附近的房子吧,今晚我不回家了。」
「老大,不回家可以去荷塘村的別墅啊,干嘛去本草堂附近那租的房子?」
龐慣回頭一臉鄭重的看著唐烈開口說道「烈子,你不會是看上了小蝶,準備去那過夜吧?你這樣做可不好,先不說你和範雨嘉的關系,小蝶可是在阿姨店里上班的,兔子不吃窩邊草啊。」
「龐慣,你想哪去了?我只是打算去那經過本草堂時買點藥,剛才和霍士元交手受了傷,這幾天不敢回家,如果去荷塘村的別墅又離藥店太遠,不好買藥,所以我才選擇本草堂附近那房子。還有,我鄭重的再說一次,我和雨嘉只是好朋友,不是男女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