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刀仔和湛勝那沒營養的話,唐烈看了看湛勝月復部的傷口眉頭微皺的說道「湛勝,傷的怎樣?」
湛勝搖頭說道「老大,我沒什麼事,只是月復部這道傷口有點深,其他地方的幾個傷口都只是劃破了皮膚,基本沒影響。」
刀仔听到唐烈和湛勝的話才發現湛勝月復部有一道十分猙獰的傷口,傷口很深,如果再深一點的話或許湛勝的腸子都能看到了,這時候刀仔才發現湛勝這次勝的也不輕松。
唐烈撕開湛勝的衣服幫湛勝月復部簡單的做了止血包扎後開口說道「我們先回去吧,刀仔等會你開車,我們去本草堂附近租的那房子,順便去本草堂買點藥幫湛勝處理傷口,傷口這麼深必須縫合。」唐烈說完後三人便離開了小樹林,小樹林中只留下李強死不瞑目的尸體。
幫湛勝處理好傷口後湛勝和刀仔便回了荷塘村的別墅中,唐烈卻沒和湛勝他們一起去荷塘村,因為唐烈晚上準備去鬧點動靜出來,晚上的暗殺才是唐烈最喜歡的方式。
一直等到凌晨三點唐烈才獨自一人按照白侯給的資料來到一個小區中,因為這里住著有金光手下好幾個小頭目,而且這幾個人昨天晚上也參與了圍堵湛勝和刀仔,所以唐烈打算讓他們幾個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站在一棟十多層高的樓房下,唐烈本來以為自己要爬牆上去,只是他運氣不錯,這棟樓一樓的大門今天晚上竟然沒鎖上,于是唐烈笑了笑走進了大樓中坐電梯來到了七樓。
雖然樓道中有監控,卻對唐烈沒多少作用,他易容後監控即便拍下他的容貌也沒什麼關系。來到七樓,唐烈看了看門牌,找到704後唐烈順著門縫處用柳葉刀輕輕的朝門鎖挑去,只听見一聲細小的響聲鎖便開了,然後唐烈光明正大的走進去再把門關好。
進入房間唐烈來到臥室門口拿出一個小玻璃瓶揭開蓋子從臥室的門縫中塞了進去,等了三分鐘,唐烈打開臥室的門走到床邊看了看床上的人,沒找錯,此人正是金光手下一個比較得力的小頭目。
笑了笑唐烈撿起自己塞進臥室的小玻璃瓶蓋上蓋子然後把整個房間所有門窗都關好,在打開廚房的煤氣,對著臥室中躺著的人開口說道「祝願你做個好夢,下輩子投胎的時候記得漲點記性。」
說完後唐烈走出大門,把大門再次鎖了回來,里面的人到明天早上肯定是煤氣中毒沒救了,而且唐烈也不擔心這人半夜會有人會打電話吵醒他,因為唐烈剛才塞進臥室的小玻璃瓶是一種自己調配的強效**香,唐烈有信心即便是現在在客廳中開個演唱會臥室中的人也不會被吵醒。
離開這棟樓唐烈去了這個小區另外一棟樓,因為這個小區中可是住有三個樊天霸或者金光手下的小頭目,所以唐烈還得一家家去光顧,順便送他們全部上路。
到這個小區最後一個目標時唐烈的運氣不太好,因為這最後一個目標就住在小區後門旁邊那棟,不管是小區的前門還是後門晚上都是有保安值班的,所以讓唐烈增加了點難度,而且這一棟樓一樓還一戶人家家里還養了幾天狗,如果直接從樓道上去引的一樓那戶人家的幾條後叫了可不好。
無奈之下唐烈只能是順著這棟樓的陰暗處爬上去,來到樊天霸手下那個小頭目臥室的窗戶外唐烈透過窗戶看到人不在家,這讓唐烈感到無語,不過唐烈也沒太在意,順著牆壁爬到一樓後翻過小區的圍牆離開了這里。
之後唐烈朝著市中心樊天霸開的一家夜總會出發了,現在是凌晨四點多,夜總會是通宵營業,所以現在夜總會中應還有不少人,而且樊天霸手下負責在這家夜總會看場的小頭目也還在夜總會中。
進入夜總會唐烈看了看周圍的情況,發現電梯口左邊是樓梯口,右邊是一個很大的落地窗戶,唐烈要了正對這電梯口的包間,然後一個人在包間中等待,慢慢等著夜總會負責的小頭目出現在電梯口。一直到凌晨五點多晚上負責守在夜總會的小頭目才打算離開。
看著在這負責的小頭目出現在電梯口按下電梯等待電梯開門時唐烈把包間的門打開了一條縫,對著那名小頭目脊椎處的神經彈出了一根無影針。這麼小頭目被唐烈的無影針擊中脊椎神經立刻感覺到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好像失去了力量一樣,他想開口叫不遠處的小弟卻發現自己的舌頭也好像不受控制了。
這名小頭目只能是利用最後的一絲力量伸出右手扶住旁邊的落地玻璃窗戶,見到這名小頭目右手扶在窗戶上後唐烈笑了,接著他拿出一枚硬幣對著那名小頭目扶著的窗戶彈出。
玻璃碎裂,失去了支持身體的落地窗戶那名小頭目身體不受控制的一頭栽出了窗戶,他在最後一刻還體驗了一次飛翔的感覺。要知道這里可是在八樓,從窗戶一頭栽下去別說一個普通人,即便是身體強悍的武者也未必還能活著。
突然出現這樣的情況夜總會中不少人都傻眼了,幾秒後才有人反應過來打電話叫救護車,同時有幾人趕緊坐電梯下到樓下去看那名小頭目到底還有沒救,事情解決後唐烈露出滿意的笑容,穿過圍觀的人群悄悄的離開了夜總會。
這天晚上注定無法平靜的晚上,一直到早上七點樊天霸手下有十余名小頭目再也見不到太陽了,這十余人中有人在家中煤氣中毒死去,有的墜樓身亡,也有的一人早上六點多時從網吧出來打算吃個早餐然後回去睡一覺,結果吃早餐的時候中邪了一樣,全身神經抽搐,雙手不受控制的抖動,被自己手中的筷子從嘴巴插進喉嚨死了。
更有一人半夜起來解小便時一頭栽在馬桶中淹死了,而且身手沒半點傷痕,不過這人運氣也不怎麼好,要不是他家里馬桶這幾天剛好堵了馬桶中也不可能夠水淹死他。
看著清晨的太陽升起,唐烈微笑著發出了美好的感嘆「真是一個美妙的清晨,太陽升起朝氣蓬勃,很多人又開始了新的一天,為了更好的明天而奮斗,和諧的社會,美麗的蜀中,不過現在我卻必須回家去好好補個覺。」
對于唐烈來說是個美好的清晨,但是對于樊天霸來說這個早晨卻如同噩夢一般無比的討厭,因為他還沒睡醒就接到電話說他手下一名負責在他開的夜總會看場的小頭目無緣無故墜樓死了,不等樊天霸問清楚是怎麼回事便再次來了電話,他手下另外一個小頭目吃早晨時死了,接著接二連三的電話打來,都是他手下一些小頭目死亡的消息。
到最後樊天霸憤怒的摔掉了手中的電話,氣的他渾身發抖,因為他只知道手下這些小頭目死了,卻不知道被什麼人殺的,雖然有好幾個都沒查到有傷任何痕或者其他奇怪的地方,但樊天霸很肯定是有人暗殺了他們,絕對不會是意外死的,因為他不相信會一個晚上意外死了這麼多人,而且每個都是他手下比較精明的小頭目。
一覺睡到中午,唐烈又恢復了充沛的精力,下午的時候唐烈先去了陳靜的服裝店,發現陳靜店里有多了兩個人,而陳靜卻不在店里,後來跟夢小蝶一打听唐烈才知道陳靜新去找了一家店面,今天下午去簽合同準備開業。
陳靜不在店里,而且現在店里多請了兩個人也忙的過來,唐烈便離開步行街去了荷塘村,湛勝昨天可是受了些傷,唐烈打算去看看湛勝月復部的傷怎樣了,順便再幫湛勝開幾幅療傷的藥。
來到荷塘村時羅燕純也在這,唐烈看了看羅燕純,發現她的氣色比前天好了不少,看來羅燕純的傷真的沒大礙。不過為了保險唐烈幫湛勝開完藥後還是幫羅燕純把了把脈。
感覺著羅燕純的脈象唐烈眉頭皺成了個川字「燕純,你的傷應該好好調理下。」
「我的傷沒什麼影響,過段時間就好了。」
「你這次傷到了心脈,即便心脈傷的不嚴重,但是你這樣強壓著傷勢對你沒好處,最好還是要把心脈中堆積的淤血調順,雖然調順心脈中的淤血或許會讓你短時間內無法使用內力,可長久來說還是要比強壓著傷勢好很多。」
「我自己的事情我很清楚,過了這段時間我會好好調理下自己受傷的心脈。」
「既然你這麼說那好吧,不過別拖太久。我先幫你開一副藥,維持住你心脈中堆積的淤血暫時不會凝固,這樣的話你過段時間疏導這些淤血的時候也不會遇到多少阻力。」
羅燕純點了點頭頭說道「謝謝。我們先不說這個事情了,烈子,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是你做的吧。」
唐烈看著羅燕純問道「你怎麼知道?難道你們查到了什麼證據?」
「沒有,昨天晚上樊天霸手下死去的那十余個小頭目都死的很意外或者說死的很奇怪,我們查不到一點證據,我只是憑感覺認為這是你做的。」唐烈笑了笑沒接羅燕純的話,即沒否認也沒承認。